正义 第九章 倾心
目录：两条烂命| 作者：唯他命硬| 类别：其他类型
殷唯笑笑，看了下时间，道：“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今晚折腾的也够厉害的。我就在隔壁，明天送你回去。”他准备出门，转身要走。卓小玉怯怯叫道：“等一等！”
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家庭教育又好，虽说人很聪明，会冷静理智的去想问题，可是接连的遭遇让她精神时刻紧绷。佐山龙龙那致命的一镖，就算是视死如归的党派人士，也会一瞬间万念俱灰吧。所以卓小玉现在很颓废，需要抓住一点精神上的稻草，免得以后留下心理阴影。
“你能陪我聊聊天吗？”卓小玉期期艾艾问道，眯眼咬唇表情惊人的艳丽。
殷唯骨头酥了一半，这机会本就是他十分想要的，就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旅馆很简陋，在一条破烂的街道中的破烂门面内。值班的大爷靠着椅子，脚翘在桌子上已然酣睡，手中的手电筒早掉落在地板上。
卓小玉裹紧了被子，找寻着话题，叹道：“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却有一身惊人的本领，挺让人佩服的。哎！对了，你武术是家传的还是拜师学艺的？”
殷唯听她谈到自己最得意的武术，不禁笑了笑，说：“其实我父母都是普通人，抓只鸡都要满屋子乱窜的，这武术，都是我师傅教的。”
“名师出高徒，那你师父一定很厉害了？”
“武功厉害不厉害我倒是不太清楚，没见他出手过。可是这折磨人的法子那就太厉害啦！”接着殷唯便将他学艺经过叙述了一遍。
在殷唯小学两年级时，有一次恰逢放学，满学校的孩子们都撒野般的往家跑。一名高年级的男孩跑的甚急，不小心撞倒了殷唯的一名女同学。那女孩子当场就哇哇大哭，男孩就撇撇嘴说个没出息掉头就想跑。殷唯正在当场，他年纪虽小，秉性却是相当正义，看见此情况就一把拖住高年级学长要求他向女同学道歉，不然不放他走。
那高年级学长也是个倔脾气，楞是不肯低头认错，两人就扭打起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和十来岁的孩子打架本就吃亏，殷唯还要用一只手死死拽着别人的衣服，所以没一会就被揍了个满脸桃花开。但是他不管身体上多痛，都不肯放手，只是拽着学长衣服不让走。纠缠许久，天都快黑了，高年级学长担心回家晚了会被骂，又被殷唯死不放手的韧性给吓住了，后来就哭的鼻涕糊拉的向殷唯认了错。唔……那苦主小丫头早跑的没影了，第二天还跟老师打报告说殷唯和别人打架……
当晚殷唯家就来了位客人，年岁六十有余，自称姓孟，殷家两口子便以孟老相称。这孟老头写得一手好书法，笔走龙蛇表演一番，夫妇两人便认为这老头是某书法权威专家，正诧异问他为何而来，孟老头就说看殷唯骨骼清奇，要收殷唯为徒，传授他独步天下的书术）法，日后扬名立万，孝敬二老云云，唬的小两口喜不自胜。就这样，殷唯被孟老头给拐了去，顺便骗走了每年两千块的补习费……
殷唯每天放学后都要到孟老头居处呆三个小时。一开始的时候，孟老头整天给小殷唯看武打片，小孩子本就好动，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就差没有摩拳擦掌冲进电视里去揍人。半个月后，孟老头看吊足了小殷唯的胃口，就和他说：想要帮助别人，就得和电视里的大侠一样，有一身好功夫；想要不被别人欺负，也得学得一身好功夫；想要欺负别人，更要武功盖世！想要学得好功夫，万事不求人！来来来，磕八个响头，拜老子为师，老子就可以把你教成陈近南，陈家洛，陈天……那个桥……。就这样，小殷唯又把自己给卖了。
果然小人贩子没有好下场，小殷唯在坚持了半年的扎马步、蹲虚步、踏箭步、走泥步等等之后，开始练习煅肉炼筋骨，每日里苦不堪言。当小殷唯抵受不住的时候，孟老头就又翻出更新更刺激的武打片，勾引他坚持下去。就这样，孟老头奸诈的形象就时时出现在殷唯的噩梦里。
春去秋来啊，小区门卫室的狗春了五回，殷唯总算是把孟氏游龙八卦掌套路学了个全，身体素质更是远常人。孟老头就开始加大训练，他去田野里抓了上百条蛇关在房间里，哄骗可怜的小殷唯进去玩耍，以此来锻炼他的反应能力。从最开始的无毒水蛇到遍体火黄色的火蛇，最后展成青皮竹叶青。小殷唯的脸蛋从白到黑，再变红，往返数次，不知受了多少苦头，这才闯熟练了盘龙大阵。
之后的夜爬高楼练轻功，日吊汽车跑拉练，孟老头每次都是笑嘻嘻的就毫不犹豫的把小殷唯送入了虎口。又过了惨不忍睹的七年，这九死一生下来，殷唯的武术才算是有所小成。当然，这是孟老头的说法，殷唯可觉得自己是天下难有敌手的人了。
末了，殷唯长叹一声以示愤慨，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可真不是说笑的。我这腰板啊，一用力绷紧肌肉，就变成一个三角形，一放松下来，又变成个圆形。你说要不要命？”
卓小玉听他说的有趣，笑意盎然道：“怎么会有人的腰会变形？我不信。”
殷唯促狭道：“你不信，过来抱抱试试手感不就知道了。”
卓小玉刚想起身去试试手感，眼骨碌一转，笑道：“你骗人！你想骗我去抱……抱你……”后面两字几不可闻，眼睛下的面庞一阵酡红，比那醉人的海棠更鲜艳。
殷唯的心脏大力鼓跳了几下，喉咙有些干，身体深处仿似灌满了酒精，头脑竟有些昏沉沉的。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对卓小玉有些欣赏喜欢的话，那么现在就算是真正爱上了。卓小玉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害怕又是害羞，不由垂下眼睑，低头不语。
感情很微妙，在情意起到浓时，哪怕被所爱的人深捅一刀，只要你坚信他不是故意的，那么你也会自认倒霉，原谅对方。
……
此时老假仍没睡，他焦急的等待着钱山回来。酒吧还未停业，鸟毛在他旁边介绍着酒吧各种事宜，两人就坐在一楼厕所右边的酒库里。老假一面听一面寻思：“怎么钱山还没回来，莫不是殷唯失手了？呃……要是殷唯失手，那么钱山肯定会受到上面处罚。”他看看面前唾沫横飞的鸟毛，又寻思道：“这小子和十三都不大靠的住，今天才第一天认识。要是钱山以后失了势，我以后肯定会受到他们排挤，唉，往后日子可更难过了。”他暗暗盘算着将来各种可能以及应变方法，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我也算是正式拜了他的，呃……别人肯定也正式拜过他。这条大腿虽粗，可不一定能抱的上，该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鸟毛问道：“半牙假，这些你都清楚了没有？”老假一直做低头倾听状，其实脑子里想的是别的事情，闻讯一惊，抬头讶道：“啥！？”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看见有一双似曾相识眼睛的女人从厕所出来，急冲冲的上了楼。
老假心头灵光一闪，是她！？她怎么又来了，就不怕那什么五爷和黑德吗？
鸟毛看着老假愣的样子，知道自己讲了大半天对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不由重重哼了一声，起身出去找妞儿泄火不提……
老假心中有些狐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压抑的厉害。他慢慢站起，出了酒库，走到舞台下，看着台上那些乱舞的群魔，了一会怔，才想起今晚的事情还未和两个兄弟讲明白，只怕他们瞎担心，就准备找十三说一声“先走了”。这时一个领班模样的小厮凑过来，恭恭敬敬的说：“假哥，艾老板找您。”
“艾老板？艾斯！他找我什么事！？”老假虽不解，但是眼下在别人的地盘上，由不得自己做主，但是气势上可不能弱了叫人小看。当下他清咳一声，昂挺胸道：“带路！”
两人上了三楼，小厮推开雕着八骏图的木门，向老假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回头就走，片刻都没做停留。
老假深吸口气，跨步走了进去，看见办公室里间书桌上坐了一位黑衣人，便低头哈个腰做个福，人也没看清就喊道：“老板，您找我？”
“不辞啊，你来啦。”这一声毫无预兆的在老假脑后响起，老假打了一个突，背后阴寒阵阵。人在对面，声音却从脑后出现，而且这阴柔的音色正是艾斯，怎不叫人害怕？
略一迟疑，老假就觉得对面人影纤细些，好像是那个女人。果然，艾斯悄无声息的从后面走到老假面前，端详他片刻问道：“不辞，你知道殷唯住在哪里吧？”
老假一抬头，看见艾斯那张白皙又具有魅惑的脸，不假思索道：“他是联合武术大学的学生，应该是住在学校里。”
艾斯淡淡扫了他一眼，毫无语气波澜道：“我要确切答案。”这一眼看似平常，却让老假脊背一紧，忙不迭道：“没错，他确实是住在学校里，我还去他们宿舍找过他。”
那黑衣女子正是佐山龙龙，她得了老假的答案，对艾斯一点头，飘然出了办公室。经过老假身边时，身上携带的血腥味激的老假头皮麻。
艾斯踱了几步，却没出声音，他沉思一阵后道：“不辞，我看你这人为人忠实，还算是很不错的。只要你肯用心为我做事，以后自我以下，都可以听你调遣。……本来有件事，是安排了别人去做的，可是我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真心帮我做事？”这话语平缓，却有种不容置疑感。
老假刚想着：“这不会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吧？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还从来没见过，肯定有猫腻！”不过此时却不是他犹豫的时候。他把头一低，大声道：“老板，就是叫我赴汤蹈火，我半牙假也在所不辞！”
“好一个不辞！”艾斯冷笑两声，忽而闷声道：“我要你去杀一个人！”
老假脊背上的冷汗终于滴了下来……
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家庭教育又好，虽说人很聪明，会冷静理智的去想问题，可是接连的遭遇让她精神时刻紧绷。佐山龙龙那致命的一镖，就算是视死如归的党派人士，也会一瞬间万念俱灰吧。所以卓小玉现在很颓废，需要抓住一点精神上的稻草，免得以后留下心理阴影。
“你能陪我聊聊天吗？”卓小玉期期艾艾问道，眯眼咬唇表情惊人的艳丽。
殷唯骨头酥了一半，这机会本就是他十分想要的，就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旅馆很简陋，在一条破烂的街道中的破烂门面内。值班的大爷靠着椅子，脚翘在桌子上已然酣睡，手中的手电筒早掉落在地板上。
卓小玉裹紧了被子，找寻着话题，叹道：“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却有一身惊人的本领，挺让人佩服的。哎！对了，你武术是家传的还是拜师学艺的？”
殷唯听她谈到自己最得意的武术，不禁笑了笑，说：“其实我父母都是普通人，抓只鸡都要满屋子乱窜的，这武术，都是我师傅教的。”
“名师出高徒，那你师父一定很厉害了？”
“武功厉害不厉害我倒是不太清楚，没见他出手过。可是这折磨人的法子那就太厉害啦！”接着殷唯便将他学艺经过叙述了一遍。
在殷唯小学两年级时，有一次恰逢放学，满学校的孩子们都撒野般的往家跑。一名高年级的男孩跑的甚急，不小心撞倒了殷唯的一名女同学。那女孩子当场就哇哇大哭，男孩就撇撇嘴说个没出息掉头就想跑。殷唯正在当场，他年纪虽小，秉性却是相当正义，看见此情况就一把拖住高年级学长要求他向女同学道歉，不然不放他走。
那高年级学长也是个倔脾气，楞是不肯低头认错，两人就扭打起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和十来岁的孩子打架本就吃亏，殷唯还要用一只手死死拽着别人的衣服，所以没一会就被揍了个满脸桃花开。但是他不管身体上多痛，都不肯放手，只是拽着学长衣服不让走。纠缠许久，天都快黑了，高年级学长担心回家晚了会被骂，又被殷唯死不放手的韧性给吓住了，后来就哭的鼻涕糊拉的向殷唯认了错。唔……那苦主小丫头早跑的没影了，第二天还跟老师打报告说殷唯和别人打架……
当晚殷唯家就来了位客人，年岁六十有余，自称姓孟，殷家两口子便以孟老相称。这孟老头写得一手好书法，笔走龙蛇表演一番，夫妇两人便认为这老头是某书法权威专家，正诧异问他为何而来，孟老头就说看殷唯骨骼清奇，要收殷唯为徒，传授他独步天下的书术）法，日后扬名立万，孝敬二老云云，唬的小两口喜不自胜。就这样，殷唯被孟老头给拐了去，顺便骗走了每年两千块的补习费……
殷唯每天放学后都要到孟老头居处呆三个小时。一开始的时候，孟老头整天给小殷唯看武打片，小孩子本就好动，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就差没有摩拳擦掌冲进电视里去揍人。半个月后，孟老头看吊足了小殷唯的胃口，就和他说：想要帮助别人，就得和电视里的大侠一样，有一身好功夫；想要不被别人欺负，也得学得一身好功夫；想要欺负别人，更要武功盖世！想要学得好功夫，万事不求人！来来来，磕八个响头，拜老子为师，老子就可以把你教成陈近南，陈家洛，陈天……那个桥……。就这样，小殷唯又把自己给卖了。
果然小人贩子没有好下场，小殷唯在坚持了半年的扎马步、蹲虚步、踏箭步、走泥步等等之后，开始练习煅肉炼筋骨，每日里苦不堪言。当小殷唯抵受不住的时候，孟老头就又翻出更新更刺激的武打片，勾引他坚持下去。就这样，孟老头奸诈的形象就时时出现在殷唯的噩梦里。
春去秋来啊，小区门卫室的狗春了五回，殷唯总算是把孟氏游龙八卦掌套路学了个全，身体素质更是远常人。孟老头就开始加大训练，他去田野里抓了上百条蛇关在房间里，哄骗可怜的小殷唯进去玩耍，以此来锻炼他的反应能力。从最开始的无毒水蛇到遍体火黄色的火蛇，最后展成青皮竹叶青。小殷唯的脸蛋从白到黑，再变红，往返数次，不知受了多少苦头，这才闯熟练了盘龙大阵。
之后的夜爬高楼练轻功，日吊汽车跑拉练，孟老头每次都是笑嘻嘻的就毫不犹豫的把小殷唯送入了虎口。又过了惨不忍睹的七年，这九死一生下来，殷唯的武术才算是有所小成。当然，这是孟老头的说法，殷唯可觉得自己是天下难有敌手的人了。
末了，殷唯长叹一声以示愤慨，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可真不是说笑的。我这腰板啊，一用力绷紧肌肉，就变成一个三角形，一放松下来，又变成个圆形。你说要不要命？”
卓小玉听他说的有趣，笑意盎然道：“怎么会有人的腰会变形？我不信。”
殷唯促狭道：“你不信，过来抱抱试试手感不就知道了。”
卓小玉刚想起身去试试手感，眼骨碌一转，笑道：“你骗人！你想骗我去抱……抱你……”后面两字几不可闻，眼睛下的面庞一阵酡红，比那醉人的海棠更鲜艳。
殷唯的心脏大力鼓跳了几下，喉咙有些干，身体深处仿似灌满了酒精，头脑竟有些昏沉沉的。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对卓小玉有些欣赏喜欢的话，那么现在就算是真正爱上了。卓小玉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害怕又是害羞，不由垂下眼睑，低头不语。
感情很微妙，在情意起到浓时，哪怕被所爱的人深捅一刀，只要你坚信他不是故意的，那么你也会自认倒霉，原谅对方。
……
此时老假仍没睡，他焦急的等待着钱山回来。酒吧还未停业，鸟毛在他旁边介绍着酒吧各种事宜，两人就坐在一楼厕所右边的酒库里。老假一面听一面寻思：“怎么钱山还没回来，莫不是殷唯失手了？呃……要是殷唯失手，那么钱山肯定会受到上面处罚。”他看看面前唾沫横飞的鸟毛，又寻思道：“这小子和十三都不大靠的住，今天才第一天认识。要是钱山以后失了势，我以后肯定会受到他们排挤，唉，往后日子可更难过了。”他暗暗盘算着将来各种可能以及应变方法，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我也算是正式拜了他的，呃……别人肯定也正式拜过他。这条大腿虽粗，可不一定能抱的上，该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鸟毛问道：“半牙假，这些你都清楚了没有？”老假一直做低头倾听状，其实脑子里想的是别的事情，闻讯一惊，抬头讶道：“啥！？”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看见有一双似曾相识眼睛的女人从厕所出来，急冲冲的上了楼。
老假心头灵光一闪，是她！？她怎么又来了，就不怕那什么五爷和黑德吗？
鸟毛看着老假愣的样子，知道自己讲了大半天对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不由重重哼了一声，起身出去找妞儿泄火不提……
老假心中有些狐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压抑的厉害。他慢慢站起，出了酒库，走到舞台下，看着台上那些乱舞的群魔，了一会怔，才想起今晚的事情还未和两个兄弟讲明白，只怕他们瞎担心，就准备找十三说一声“先走了”。这时一个领班模样的小厮凑过来，恭恭敬敬的说：“假哥，艾老板找您。”
“艾老板？艾斯！他找我什么事！？”老假虽不解，但是眼下在别人的地盘上，由不得自己做主，但是气势上可不能弱了叫人小看。当下他清咳一声，昂挺胸道：“带路！”
两人上了三楼，小厮推开雕着八骏图的木门，向老假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回头就走，片刻都没做停留。
老假深吸口气，跨步走了进去，看见办公室里间书桌上坐了一位黑衣人，便低头哈个腰做个福，人也没看清就喊道：“老板，您找我？”
“不辞啊，你来啦。”这一声毫无预兆的在老假脑后响起，老假打了一个突，背后阴寒阵阵。人在对面，声音却从脑后出现，而且这阴柔的音色正是艾斯，怎不叫人害怕？
略一迟疑，老假就觉得对面人影纤细些，好像是那个女人。果然，艾斯悄无声息的从后面走到老假面前，端详他片刻问道：“不辞，你知道殷唯住在哪里吧？”
老假一抬头，看见艾斯那张白皙又具有魅惑的脸，不假思索道：“他是联合武术大学的学生，应该是住在学校里。”
艾斯淡淡扫了他一眼，毫无语气波澜道：“我要确切答案。”这一眼看似平常，却让老假脊背一紧，忙不迭道：“没错，他确实是住在学校里，我还去他们宿舍找过他。”
那黑衣女子正是佐山龙龙，她得了老假的答案，对艾斯一点头，飘然出了办公室。经过老假身边时，身上携带的血腥味激的老假头皮麻。
艾斯踱了几步，却没出声音，他沉思一阵后道：“不辞，我看你这人为人忠实，还算是很不错的。只要你肯用心为我做事，以后自我以下，都可以听你调遣。……本来有件事，是安排了别人去做的，可是我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真心帮我做事？”这话语平缓，却有种不容置疑感。
老假刚想着：“这不会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吧？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还从来没见过，肯定有猫腻！”不过此时却不是他犹豫的时候。他把头一低，大声道：“老板，就是叫我赴汤蹈火，我半牙假也在所不辞！”
“好一个不辞！”艾斯冷笑两声，忽而闷声道：“我要你去杀一个人！”
老假脊背上的冷汗终于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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