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南宗与衡山的宿仇（一）
目录：笑傲前传| 作者：篍风| 类别：其他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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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这时，旁边一个憨厚的声音说道：“这位大侠，你能收我为徒么？我想跟你学武功！”郝静恩和萧寒等人听了，扭头视向身后。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这个声音憨憨厚厚，正是刚才被萧寒出手相救的那个年轻壮汉。
现在仔细看他的模样，见他皮肤黎黑，脸庞圆圆，鼻直口方，上身披着一件半开怀的破烂坎肩，露出两条滚圆肩膀，下身穿着一条白不溜秋早已洗得漂白的短裤，脚下一双麻鞋，刚才被人在地上殴打身上沾染了不少泥泞，显得再普通不过的乡农打扮。
萧寒不禁再仔细打量他，见他身材倒是生得健壮黑实，个头与自己相当，脸上还带着好几处淤青伤痕，右眼眼角有些擦伤，这时伸出右手又擦抹了下嘴角鼻尖留下的血迹，一双眼睛巴巴地正瞧着自己，兀自有些小心翼翼，谨慎畏缩神情。
陆青抱着闪电貂，脸上露出些许惊奇笑意，瞧着面前这个身材生得壮实，却显得有些胆惧畏缩的年轻汉子，“咦”的一声，“你说你是想要拜寒哥为师，跟寒哥学习武功么？”
那壮汉又伸出手，摸了下脸上血迹汗水，开口问道：“谁是寒哥？”
众人一听，不由都笑了。
陆青指向萧寒，微微一笑道：“寒哥就是他了，我称呼他就是寒哥，你说寒哥是谁？”
“哦，”那个壮汉听了她的话，憨憨又是一回答，想不出再说什么，又望向立在那里的萧寒，却见他正直视着自己，心下有些慌乱，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意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忐忑不安。
小南听到这个人开口说要跟萧寒学武，看他少说也有二十四五岁，比萧寒年龄还要大，在那里不仅也有些好奇瞧向他。
唯有月关儿立在那里，视向他的眼神微现怜惜，先前她亲眼瞧到这个汉子被人在地上乱相拳打脚踢，此刻又见到他身上衣着破烂，一贫如洗，脸上带着伤痕，有些畏惧的目光，心中顿时生起一阵怜悯，便轻轻伸出手从自己腰间抽出条白色布帕，递到面前，轻声对他说道：“这个，给你拿起先擦下脸上的东西吧。”
那叫阿牛的汉子有些受宠若惊，看着她连忙点头：“哦，谢谢，谢谢这位姑娘，我，我。”看着那条月关儿递过来的白色手帕，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接。
月关儿瞧着他憨实样子，脸上又微微一笑，伸过去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
那汉子感激地瞧着她，说道：“谢谢你。”
月关儿脸上淡然一笑，那汉子觉得她此刻美丽之极，温柔之极，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至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是一个人靠种菜卖菜为生，辛苦劳作，风雨来去，相貌普通，不善言辞，也没人多么注意到他，今日有个能像月关儿这么素不相识的美丽女子，关心瞧他一眼，给他递过来一条手帕叫他擦汗，给他一个柔和关心的笑意，也叫他心中十分感动，无形中对她的好感多了不少。
月关儿视着他，脸上还是露出那自然不过的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先开口的不是萧寒，而是郝静恩。
郝静恩眼光准确，瞧出他虽然身材生得健壮，却丝毫不会武功，就是没有一点武功根基，其实像他这般没有半点武功根基的人要想真正学武，就算身体素质比较好，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学得了的。
武功，也并非是每个人都适合学习，其实，想要真正学武的人需要很多特定条件，至于想要日后学好一身武功，那可就更难了。要不然，众多武学门派，不管大门派也好还是小门派也好，基本上都是由外门最先广招人源，经过在外门的多年考验试炼，才能进一步选出比较出色和适合学武的弟子，再进入内门进行真正的修炼，日后才能成为出色的武者。
看似简单直接，实际上其中需要培养和耗费的功夫，实在不少！
郝静恩的武学经验何等丰富，听现在这个汉子说要跟萧寒学武，莫说他适合不适合学习武功，萧寒肯不肯收他就是个问题，所以便先开口询问他的名字。
那年轻壮汉怔了一怔，回答道：“我叫阿牛！”
陆青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瞧着他的憨憨模样，壮实身材，和自己叫的名字“阿牛”两个字再贴切不过，微笑道：“你原来是叫阿牛哦，呵呵，真有意思，我看你的名字和你长得样子倒是很合适不过！”说完格格又是一笑，听了陆青的话，小南和月关儿两人脸上也禁不住露出笑意。
阿牛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手挠挠头。
“我问你，那些人刚才为什么要打你？”萧寒这时开口问道。
“哦？”阿牛见到他开口问自己，连忙回答，“因为那些衡山派门下的人，以前总是把持进城里的路，要我们这些种菜的都将所有的东西卖给他们，不让我们自己进城卖菜挣钱，只给我们很低价钱，我们这些乡下菜农全都是靠这些钱挣钱糊口，不容易的很！我们心中不满很久了，今天上城赶集时候，这些衡山派人又在这里占据地盘，强迫我们都把菜卖给他们，我们实在忍耐不下去，这才和他们起了冲突。”
阿牛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原因说了出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萧寒点点头，“嗯，这些事情起因，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菜农，他们偏偏出手毒打你最厉害？”
阿牛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先开口顶撞了他们一句，他们就一起过来那么多人打我，我，我自然打不过他们！”说着，又伸出手拿着月关儿给的手帕，摸了把脸上汗水泥尘，右眼边上依旧红肿带着血痕。
萧寒双眉突然一轩，怒声接着问道：“那既然你被他们打，为什么不知道还手，就呆在那里任由他们打，不敢还手？”
阿牛听了一怔，“我，我···”惶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你想要真正学武，被人无辜打却不敢还手，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配什么资格想当一名武者？”他说话声严厉，句句直入阿牛的心中，阿牛眼神有些惊慌地瞧着他，额头流出汗水，张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缓缓低下头，眼神一阵黯然。
“亏你空有一身强健身体，却没有敢同对手拼死搏击的决心和勇气，失去了这些，还哪里奢求当什么学武之人？”萧寒语气丝毫对他不留情，“你不适合学武，也当不了武者！”
阿牛听了他的话，呆在那里，不敢抬起头，神情颓丧落莫。
陆青见到他大声斥责阿牛，有些不忍，说道：“寒哥，他毕竟不会武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对方那么多人，他打不过自然无法还手，还是不要过多责怪他了。”
萧寒黑色短发下，那双眼睛此时清晰可见，盯视着面前的阿牛，缓缓摇了摇头，“不，青妹，我没有过多苛责他，因为他不明白，做为一个武者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武者看似表面风光无限，可是面临的真正战斗和严酷环境或许要超过许多人。其实过一个普普通通人的生活，未尝不会比武者幸福，他既然没有这份敢于承担的胆量和勇气，那就不如不去当学武之人。”
陆青听了他的话，看见他的清晰眼神之中此时隐隐透露出一丝怜悯和无奈，这是以往萧寒眼神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因为眼前的情景不觉又触到了他内心中记忆最深刻的地方，引起了他内心最深有所触的感动。
当初，他在铁剑门第一次亲眼见到的武者之间的真正生死战斗，就是铁剑门大师兄和那位孙师兄之间，为了争夺《铁剑诀》的互相生死搏斗，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一直身为同门伙伴，表面看起来亲如手足的同门师兄弟之间，一旦遇到不可避免的决斗时候，面临的生死抉择是何等残酷无奈。
所谓武者，武字当头，到了面临不得已要做出抉择和拼斗时候，武功往往决定一切，其他所有一切都是虚妄。哪怕是不得不违背自己心意去做出选择，从某种角度上，这也是武者的一种选择，也同样是一种勇气和胆魄。
真正的武者选择，没有对与错，只在于自己的选择，哪怕是走上邪道错路，那也同样没有后悔和胆惧。
也正是因为如此，萧寒心中对于武者有更加深刻的体会，也永远忘记不了那场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铁剑门变故，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心中选择。
“寒哥！”在场的众人中，只有陆青对于他的往事知道了解最多，也更能体会到他的心中感悟，似乎已经了解到他现在心中感想，目光闪动地看着他。
萧寒脸上微微一笑，视向陆青：“青妹，只有你最了解我，知道我的过去，我就像当初的铁剑门大师兄一样，就算最后失败丧命在自己前进道路上，没有实现当初的愿望，这一生也没什么可值得遗憾的，绝不后悔！”
陆青视着他，嗯的一声点点头。
月关儿也瞧着他，心中隐隐想到了当初安然离去在自己怀中的西文达，眼神也是一阵默然，难过，伤恋。
郝静恩和小南在旁边，看着不语。
阿牛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道萧寒说得何意，怔怔地心道：“他是在说我么，我可不想当什么武者，我只是想学点武功，变得厉害一点，以后进城卖菜叫那些衡山派的人不敢再小瞧我，轻易出手打我，可没有想到过为了学武去死，也不想和人真正打架，那何必呢！”
郝静恩看到萧寒的坚定眼神，虽不知他的以往经历，但也有所了解，开口问阿牛：“你说你想要学武，可是你想过没有，等你学成武功以后，你要做什么？”
“我学成武功以后，要去做什么？”阿牛呆了一下，倒是真没想到过，在那里踌躇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没有想到过要做什么，我只是刚才见到这位萧大侠，武功高强，威武神气，将那帮蛮横欺负我的衡山派人全部打跑了，叫他们不敢小瞧半眼，心里面羡慕得很！我，我穷得很，家里就只有一个老母亲需要我照顾，除了卖菜其他的什么也不会，以后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若是我武功变得强了，以后至少也能明目张胆的进城卖菜，不怕这些人拦我，好多挣些钱，回去攒钱再娶个好姑娘，照顾我家里人过日子，其余的我想不起来了！”
郝静恩听了又是哈哈一笑，伸出手拍了下他肩膀，脸上带着笑意道：“嗯，那也很不错，至少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你只看到了学成武艺的人表面风光威武，却没有看见他们暗中的辛苦努力，艰辛付出。这个世上，一切都是公平的，没有辛苦的付出，就没有成功的回报，学武也是这样。”他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似乎又回想到好多年前，当初自己师父无虚子带着他上山学艺，准备传授他武功时候对他曾经说的一句话，这时对阿牛说道：“学武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没有努力的执着和辛苦付出，是不会有大成的，你吃得了学武的苦，耐得住学武的寂寞么？”
阿牛听了他的话，半响说不出话来，若说他能吃得了这个苦，也许未必，若要满口说自己吃得了，也说不出这个谎话，立在那里，脸色憋得通红，过了一会儿，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郝静恩了解他的心意，又是微微一笑，拍了下他的肩头，伸回手去。
阿牛心中可不想丢掉这个学武的好机会，呆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担保能够认认真真的学武功，只要能学得一点也是好的，也是我心中想的。”
郝静恩又微微一笑，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萧寒缓缓对他说道：“你还是做现在的事情比较适合，我们也要走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郝大哥，我们走吧。”
郝静恩听了点点头，众人便转过身准备离去。
忽然这时，阿牛又奔上前一步，对他说道：“师父，师父，我想学武，我想变得厉害点，至少能比现在自强，你就收下我罢，我以后答应你，只要你教我武功，我定然会好好听你的话，好好孝敬你老人家！”说到这里，忽然想到萧寒的年龄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连忙改口：“哦，不对，好好孝敬你！”
陆青抱着闪电貂，扑哧一声又格格笑了出来，其余人也都笑了。
萧寒却淡然瞧了他一眼，脸色平静，缓缓道：“你还是算了，我不会收你的，也没有那个功夫！”说完，转身便离去。
阿牛呆呆地站立街道上，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中一阵失望心酸，只得默默然走回去，又缓缓拿起了丢在地面的扁担，拾起掉在地面的菜，独自抬起货担，怔怔的瞧着前方。
这时，在周围旁观和他一起进城卖菜的菜农们，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一人嘻嘻笑道：“阿牛，你小子还想跟人家学武功，我看门都没有，你想的美了！”另一人道：“就是，你不看看刚才那个年轻人，武功可有多厉害，就连那么多出身衡山派的学武弟子被他一个人打得落花流水，实在了得，就凭你，人家会看的上你？”“嘿嘿，阿牛，若是你家里面有钱，给人家不少钱，人家说不定还会答应你，要不，谁会收像你这么个便宜徒弟！”
“我瞧瞧，咦，阿牛，你的鼻子好像还在流鼻血！”·····
阿牛却呆呆立在原地，挑着菜担，眼睛依旧怔怔地瞧着离去的几人，眼神露出一阵默然，失望寒酸。
一个人身影在那里显得有些孤单影绰。//7kank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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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又伸出手，摸了下脸上血迹汗水，开口问道：“谁是寒哥？”
众人一听，不由都笑了。
陆青指向萧寒，微微一笑道：“寒哥就是他了，我称呼他就是寒哥，你说寒哥是谁？”
“哦，”那个壮汉听了她的话，憨憨又是一回答，想不出再说什么，又望向立在那里的萧寒，却见他正直视着自己，心下有些慌乱，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意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忐忑不安。
小南听到这个人开口说要跟萧寒学武，看他少说也有二十四五岁，比萧寒年龄还要大，在那里不仅也有些好奇瞧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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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阿牛的汉子有些受宠若惊，看着她连忙点头：“哦，谢谢，谢谢这位姑娘，我，我。”看着那条月关儿递过来的白色手帕，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接。
月关儿瞧着他憨实样子，脸上又微微一笑，伸过去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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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关儿视着他，脸上还是露出那自然不过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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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也并非是每个人都适合学习，其实，想要真正学武的人需要很多特定条件，至于想要日后学好一身武功，那可就更难了。要不然，众多武学门派，不管大门派也好还是小门派也好，基本上都是由外门最先广招人源，经过在外门的多年考验试炼，才能进一步选出比较出色和适合学武的弟子，再进入内门进行真正的修炼，日后才能成为出色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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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壮汉怔了一怔，回答道：“我叫阿牛！”
陆青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瞧着他的憨憨模样，壮实身材，和自己叫的名字“阿牛”两个字再贴切不过，微笑道：“你原来是叫阿牛哦，呵呵，真有意思，我看你的名字和你长得样子倒是很合适不过！”说完格格又是一笑，听了陆青的话，小南和月关儿两人脸上也禁不住露出笑意。
阿牛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手挠挠头。
“我问你，那些人刚才为什么要打你？”萧寒这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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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要真正学武，被人无辜打却不敢还手，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配什么资格想当一名武者？”他说话声严厉，句句直入阿牛的心中，阿牛眼神有些惊慌地瞧着他，额头流出汗水，张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缓缓低下头，眼神一阵黯然。
“亏你空有一身强健身体，却没有敢同对手拼死搏击的决心和勇气，失去了这些，还哪里奢求当什么学武之人？”萧寒语气丝毫对他不留情，“你不适合学武，也当不了武者！”
阿牛听了他的话，呆在那里，不敢抬起头，神情颓丧落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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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脸上微微一笑，视向陆青：“青妹，只有你最了解我，知道我的过去，我就像当初的铁剑门大师兄一样，就算最后失败丧命在自己前进道路上，没有实现当初的愿望，这一生也没什么可值得遗憾的，绝不后悔！”
陆青视着他，嗯的一声点点头。
月关儿也瞧着他，心中隐隐想到了当初安然离去在自己怀中的西文达，眼神也是一阵默然，难过，伤恋。
郝静恩和小南在旁边，看着不语。
阿牛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道萧寒说得何意，怔怔地心道：“他是在说我么，我可不想当什么武者，我只是想学点武功，变得厉害一点，以后进城卖菜叫那些衡山派的人不敢再小瞧我，轻易出手打我，可没有想到过为了学武去死，也不想和人真正打架，那何必呢！”
郝静恩看到萧寒的坚定眼神，虽不知他的以往经历，但也有所了解，开口问阿牛：“你说你想要学武，可是你想过没有，等你学成武功以后，你要做什么？”
“我学成武功以后，要去做什么？”阿牛呆了一下，倒是真没想到过，在那里踌躇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没有想到过要做什么，我只是刚才见到这位萧大侠，武功高强，威武神气，将那帮蛮横欺负我的衡山派人全部打跑了，叫他们不敢小瞧半眼，心里面羡慕得很！我，我穷得很，家里就只有一个老母亲需要我照顾，除了卖菜其他的什么也不会，以后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若是我武功变得强了，以后至少也能明目张胆的进城卖菜，不怕这些人拦我，好多挣些钱，回去攒钱再娶个好姑娘，照顾我家里人过日子，其余的我想不起来了！”
郝静恩听了又是哈哈一笑，伸出手拍了下他肩膀，脸上带着笑意道：“嗯，那也很不错，至少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你只看到了学成武艺的人表面风光威武，却没有看见他们暗中的辛苦努力，艰辛付出。这个世上，一切都是公平的，没有辛苦的付出，就没有成功的回报，学武也是这样。”他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似乎又回想到好多年前，当初自己师父无虚子带着他上山学艺，准备传授他武功时候对他曾经说的一句话，这时对阿牛说道：“学武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没有努力的执着和辛苦付出，是不会有大成的，你吃得了学武的苦，耐得住学武的寂寞么？”
阿牛听了他的话，半响说不出话来，若说他能吃得了这个苦，也许未必，若要满口说自己吃得了，也说不出这个谎话，立在那里，脸色憋得通红，过了一会儿，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郝静恩了解他的心意，又是微微一笑，拍了下他的肩头，伸回手去。
阿牛心中可不想丢掉这个学武的好机会，呆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担保能够认认真真的学武功，只要能学得一点也是好的，也是我心中想的。”
郝静恩又微微一笑，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萧寒缓缓对他说道：“你还是做现在的事情比较适合，我们也要走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郝大哥，我们走吧。”
郝静恩听了点点头，众人便转过身准备离去。
忽然这时，阿牛又奔上前一步，对他说道：“师父，师父，我想学武，我想变得厉害点，至少能比现在自强，你就收下我罢，我以后答应你，只要你教我武功，我定然会好好听你的话，好好孝敬你老人家！”说到这里，忽然想到萧寒的年龄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连忙改口：“哦，不对，好好孝敬你！”
陆青抱着闪电貂，扑哧一声又格格笑了出来，其余人也都笑了。
萧寒却淡然瞧了他一眼，脸色平静，缓缓道：“你还是算了，我不会收你的，也没有那个功夫！”说完，转身便离去。
阿牛呆呆地站立街道上，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中一阵失望心酸，只得默默然走回去，又缓缓拿起了丢在地面的扁担，拾起掉在地面的菜，独自抬起货担，怔怔的瞧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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