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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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得来说，林北凡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甚至不能称之为好人，当然，勉强点说，他算是有点良心的一般良民，但从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上来看，这家伙如果撒起泼来，不亚于核弹爆炸，当然，是小规模的那种。

    在他看来，既然徐嫣月开口了，以她的身份背景，自然是受到了上面的压力，甚至有可能这是有意为之，给他一个发飙的机会。

    当然，即使这是千载难缝的机会，林北凡也不一定要紧紧的抓住不放，这家伙盘腿坐在床上，脑袋飞速的运转头，正在冒坏水。

    徐嫣月倒也不急，其实她也知道，分析科里的那些同事发现林北凡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背动接受，不如主动出击，也好让林北凡有个准备的时间。

    一刻钟过后，林北凡&lsq;无缘无故&rsq;的点点头，看了眼低着头的徐嫣月，清了清嗓子，道：&ldq;警察局可以再去，不过不是跟你去。&rdq;

    &ldq;跟他们？&rdq;徐嫣月眼睛一亮，心中已经了然，这神棍果然又想出坏点子来了。

    林北凡点了点头，重复道：&ldq;跟他们。&rdq;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徐嫣月倒是不急不徐的离开了，这直让在门外等了近二十分钟的寡妇卿疑惑不已。

    &ldq;说，你是不是对人家毛手毛脚的了？&rdq;进了门，寡妇卿就直接质问道。

    &ldq;天地良心，我比窦娥还冤呢。&rdq;林北凡垂足顿胸，动作十分夸张。

    小林哥表演的很卖力，作为老板的寡妇卿很满意，恢复正题，道：&ldq;徐嫣月来找你什么事儿？&rdq;

    &ldq;让我再次进警察局。&rdq;林北凡自己动手，打开寡妇卿带来的保温饭盒，一碗米饭加一碗香菇炖鸡，这就足以让饿了大半天的小林哥狼吞虎咽。

    &ldq;你答应了？&rdq;寡妇卿皱了皱眉头。

    &ldq;当然，为什么不答应，咱们是良民，有义务协助警察调查的。&rdq;嘴里含着饭，林北凡含糊不清的说。

    这一次，寡妇卿倒没有表情变化，小林哥在她眼里已经越来越强大了，&ldq;你有什么安排吗？&rdq;

    &ldq;有。&rdq;停止了往嘴里塞米饭的动作，林北凡真诚的看着寡妇卿，忧郁道，&ldq;万一我就这么去了，如果出不来，冬天天冷的时候给我送几件你亲手的织的毛衣。&rdq;

    &ldq;老娘不会。&rdq;一瞪眼，寡妇卿又恢复到了女强人状态，严厉道，&ldq;赶紧说说你的计划。&rdq;

    &ldq;我渴了。&rdq;林北凡坐在床上，倒不是不着急，眼睛则看着不远处的水壶。

    无奈，寡妇卿给咱们的小林哥倒了杯水，警告道：&ldq;别得寸进尺啊。&rdq;

    喝了口水，林北凡感觉顺畅很多，&ldq;我不是重伤了吗，就没可能去加害刘大斌，间接的，这就是巅倒黑白，事非不分。&rdq;

    其实，林北凡很想说，我进去就为了等刑市长动手，只要他动手了，我就有捏死他的机会。

    寡妇卿白了林北凡一眼，没好气道：&ldq;你有证人吗？&rdq;

    &ldq;证人？&rdq;这神棍阴阳怪气的翻了个白眼，玩味道，&ldq;我最不缺的就是证人。&rdq;

    经林北凡这样一提醒，寡妇卿晃然，或许那些中医老专家就是这家伙手里的牌，什么时候打出一张去，都是权威级别的，这一趟，算是有惊无险。

    &ldq;我需要做什么？&rdq;想通之后，寡妇卿心中担忧一扫而光，静静看着林北凡。

    &ldq;扩大势力，争取把整个天河路控制在手中。&rdq;林北凡异想天开。

    寡妇卿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天河路三分之二的产业为是刘家的，要吞并刘家，谈何容易，虽然说刘大斌成了植物人，但人家家里还是有人不是，又不是无主之物。

    看着愤愤的寡妇卿，林北凡凝重道：&ldq;怎么，你感觉不能？&rdq;

    &ldq;你去统一给我看看？&rdq;寡妇卿没好气的说，她可是正经的商人，又不是混社会的，让她一个女人又打又杀，成何提统。

    林北凡无语，貌似他也没有能力统一天河路，这神棍尴尬的笑了笑，道：&ldq;自信心过度膨胀，计划有点超前了。&rdq;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这个计划却在林北凡的心中盘算了很久。

    当他得知欧阳雨涵的消失与刑市长有关时，他就已经开始盘算了，毕竟，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

    这一上午，林北凡和寡妇卿推心置腹的说了很多，连蒙带骗，直让寡妇卿感动的泪如雨下，反正，她被咱们的小林哥忽悠上贼船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警察局还真派人把林北凡请走了。

    当然，这是受到医科大附属医院主治医师柳阮极度阻挠之下才完成的。

    与前一次不同，这一次，小林哥没有被锃亮的铐子锁住，反倒迈着八字步，走在最前面，警察反倒成了他的免费保镖。

    这样离开医院，不能说不拉风。

    再次来到警察局，林北凡轻车熟路，自顾的来到宋局长办公室。

    看到推门进来的林北凡，宋局长脸上扬起久缝知己的笑容，甚至站起来，上前两步，两个人虚伪的握了握手。

    这哪里像是一个被抓，一个要抓的迹象。

    &ldq;林老弟，这次让你屈尊来我这里，实在是迫于无奈。&rdq;实力就是道理，强大的林北凡让宋局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口气上，他还是把林北凡当成同级别的对手，甚至更高。

    &ldq;哪里哪里，我这也知道你们压力比较大，就自投罗网了吗？&rdq;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别人跟这神棍客气，这神棍就真客气。

    宋局长像吃了苦菜，肚里有苦水，愣是倒不出，&ldq;我听嫣月说，老弟也是有背景的人，这次让你来，是迫于压力，如果有什么安全问题，你可以自行解决。&rdq;

    如此局势下，宋局长先把自己给摘出来，毕竟，上一次就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再次得罪这尊大佛，这可了不得。

    他可没忘记就在刚才，徐嫣月说起林北凡而表现出来的那种噤若寒蝉。

    连徐嫣月都要忌惮的人，他宋局长一无根浮萍，难道还要蚍蜉撼树吗？

    &ldq;背景？&rdq;林北凡无语，不知道徐嫣月点拔了什么，心里暗暗道，&ldq;背景就没有，背影倒有一个。&rdq;

    &ldq;这件事情老哥至始至终只是人民的公仆，依法办事而已。&rdq;不声不响的，林北凡替宋局长抹去后顾之忧。

    见小林哥退了一步，宋局长警惕的四下查看，道：&ldq;既然老弟知道哥哥的苦，那老哥也明人不说暗话，这一次，你恐怕不那么容易出去了。&rdq;

    &ldq;哥哥能否说得明白些？&rdq;林北凡打蛇上棍，直逼矛盾的核心。

    吞了口吐沫，宋局长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几次，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道：&ldq;老弟是聪明人，对你出手的是刑市长，万南天在南市很厉害了，而刑市长就是南市真正的天。&rdq;

    &ldq;噢……&rdq;林北凡不以为然，以他如今的实力，逃跑保命还是没问题的。

    见林北凡不以为意，既然说了，宋局长就不怕再说白点，道：&ldq;你别不以为意，即使是我，在他的手底下连反抗的实力都没有。&rdq;

    &ldq;谁胜谁负，自然有分晓。&rdq;眯着眼睛，林北凡对这个刑市长越来越感兴趣了。

    此时，刑市长坐在办公室里，嘴里叼着一根小熊猫，腥红的烟头上挂着长长的一截烟灰。

    &ldq;老刑，大斌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rdq;中年美妇坐在刑市长的办公桌前，&ldq;他们这不紧是要大斌的命，也是对你权威的挑战。&rdq;

    &ldq;还有呢？&rdq;嘴唇一抖，烟灰便瑟瑟而落，刑市长浓眉紧锁，却又随意的问着。

    &ldq;还有……还有就是你前面少了一道屏障。&rdq;

    听到这句话，刑市长的眉宇舒展开来，指了指旁边的黑色沙发，不缓不慢道：&ldq;到那边趴着，把屁股抬到最高。&rdq;

    张了张嘴，中年美妇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眼睛一亮后，又快速的走到沙发前，回头妩媚的一笑，道：&ldq;真的要趴？&rdq;

    今天，中年美妇穿的是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或许是有意，本应该到膝盖上方的束腿裙竟然只到大腿中部，甚至还要更短。

    而黑色的蕾丝丝袜则将一双修长的大腿包裹的结结实实，弹性十足。

    如果中年美妇要趴在沙发上，还要翘起屁股，定然会露出丰沃的黑土地。

    按照刑市长的意思，中年美妇还真就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硕大丰满的臀部似乎要包裹不住了，将裙子撑得紧绷异常。

    这时，她却在笑，因为熟悉刑市长的她明白，此时的刑市长下定决心要置林北凡于死地。

    而在南市，他要收拾的人，还从来没有能逃脱过的。

    事情和中年美妇想的如出一辙，刑市长捻灭烟头，在她身体里一阵横冲直撞后，前后不到五分钟便气喘吁吁，呜金收兵。

    随后，中美美妇亲眼见证了，他的秘书，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双方预先想好的轨道在走，谁胜谁负，那要真打起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