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90.吃红豆饭

目录: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火影)| 作者:千岁绿| 类别:历史军事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富岳和美琴开完族会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两口子都还没吃饭,饥肠辘辘,饿得眼睛都蓝了,晃晃悠悠地直扑厨房。

    推开厨房门,两口子均是一愣,没想到厨房里面竟亮着灯。

    更神奇的是,本该卧病在床的鼬,此时正站在菜板前下刀如有神。鼬身上裹着一件简易的和服,头发难得的打理整齐了——想必是怕做饭时将碎发掉在饭锅里的缘故吧。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回来了……”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鼬放下手里的刀,转回身来,“还没吃饭吧?我在给佐助做宵夜,你们想吃什么?”

    “啊,吃什么都行——”

    大脑还没从忙乱的族会中解脱出来的富岳族长,丝毫没有觉察到站在面前的大儿子跟往常比有什么异样之处——比如,因为视力不佳许久未曾亲自下厨的鼬,刚才就像从前一样熟练地将各种蔬菜肢解成粗细均匀大小均等的条条块块;比如,沿着鼬宽松的领口望进去,就会看到他线条优美的颈项上落满了瑰红色的斑斑点点……

    但是美琴注意到了这些,毕竟女性在某些方面总是比男人要敏感一些。

    “鼬,你的眼睛……哦不,你的脖子……”想要关心鼬视力状态的美琴,忽然决定先关心一下鼬脖子上不明印记,因为她的脑补小剧场里闪过无数天雷地火**风风火火的狗血画面,她头晕目眩地晃悠了几下,撑着老公的肩膀作为支点,颤抖着指向大儿子的领口,“你……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富岳这才注意到鼬脖子上气壮山河的吻痕……不,应该说是齿痕才对,他倒抽一口凉气,眉头微微蹙紧:“这是怎么回事?是……皮肤过敏?”

    鼬低下头看了一眼,又重新抬起头,甚至懒得拉紧领子去遮掩,他无比淡定地望着惊慌失措的父亲母亲,振振有词地应对道:“哦,午睡的时候,被一只从窗口跳进来的猫咬的,不碍事的——”

    “口胡!”美琴倏地扣紧了手指,抓得富岳一龇牙,“这个理由比皮肤过敏还不靠谱!”

    富岳不着痕迹地拨开了妻子的手,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严肃表情审视着他的大儿子,唉声叹气地摇摇头:“唉,孩子啊……你怎么能说是猫咬的呢?啧啧,一看就没有战斗经验,这种印记,你应该说是蚊子咬的才更合理一些嘛!”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鼬诚恳而正直地回答道,“可是……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蚊子了。”

    “……”

    “……”

    富岳和美琴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起来。

    ……

    忽然冷了场,富岳爹美琴娘鼬哥三人开始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这样的气氛之下,要是咬了鼬的那只猫也亲临现场,场面毫无疑问会变得更热闹一些。

    于是,某只猫顺应时代的要求与观众的呼声,上身披着自家兄长的灰色睡衣,下半身则光着两条嫩生生的白腿,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迷迷糊糊地摸到了亮着灯的厨房——

    “哥,你在厨房么?我有些饿了——”

    某只猫推开门,竟看到了笑得意味深长的猫妈和猫爸,以及一脸无奈的猫哥。

    “佐助……你怎么出来了?……还疼么?”

    鼬绕过窃笑的家长们,凑上前来,搭上某只猫的脑袋揉了揉他的毛。

    “@%&#¥……”

    佐助张开嘴,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音节,而后他顶着一张血红的小脸,一个瞬身术人间蒸发了。

    两位家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儿子,呵呵坏笑着打趣留在现场的大儿子:

    “呐,鼬呀,今晚我们不如就吃红豆饭吧。”

    红豆饭时间。

    鼬还真就听话地做了一桌的红豆饭。

    佐助已经换回了属于自己的睡衣,他用手肘支在饭桌上,以手掌盖住了自己不断冒烟的脸孔。

    “佐助,身为一名忍者,你必须时刻严格要求自己,”向来溺爱孩子的富岳一反常态地板着脸碎碎念起来,“这样的坐姿成何体统,快把手放下来,拿好筷子,好好吃饭。”

    “¥%#%……爸……”佐助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要打出蝴蝶结来了。

    偏偏母亲又在这个时候拿他开玩笑:“就是啊,小佐,不好好吃饭,哪来的力气呢?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及你哥哥好,眼下更应该补一补啊。”

    “¥%#%……妈……”佐助把撑在腰上的手也拿到了脸上,整个人都快熟了。

    更可恨的是,害他陷入如此窘境的家伙,居然毫无节操地跟着自家爹妈一起落井下石:“佐助,你在撒娇么?那好吧,你张嘴……”

    “你够了,混蛋!谁用你喂!省省吧!我又不是没手!”

    炸了毛的佐助终于捧起自己的那碗红豆饭,狼吞虎咽地扒进嘴里。

    “别着急,慢点吃,”富岳担心地看看小儿子,“……佐助怎么饿成这样哟?”

    美琴鄙视地瞥了瞥富岳:“因为消耗太多体力了嘛。”

    “……”佐助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耳根瞬间红透,“……妈!”

    “佐助,多吃点。”鼬见状,将手搭在弟弟的头顶,溺爱地揉乱他本来就够乱的发丝,“初次都比较辛苦,以后习惯就好了。”

    “噗……”

    佐助发誓他不是故意要喷饭的。

    只是当着自家爹妈的面,说着这种口胡混账话的老哥,简直是——

    “你这是要死啊,宇、宇智波鼬——!!!千、千鸟——!!!”

    “佐助你冷静点啊!啊,不要殃及爸爸的小甜心儿!”

    “他爸你给仙人掌起那么奇怪的名字,你是怪叔叔么口胡?!啊,小佐你别冲动,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和你爸都已经知道了,你就别害羞啦……”

    “不要拦着我!我今天非宰了他……”

    “原来佐助还有力气用千鸟么。”

    鸡飞狗跳群魔乱舞的餐厅终于安静下来。

    佐助手里虚张声势的水蓝色查克拉光流摇曳了几下就彻底熄灭了。

    富岳停止了抢救自己养的小盆栽,美琴也停止了无谓的吐槽。

    三个人一起哆哆嗦嗦地看着平静地坐在座位上,祥和淡定地继续吃着红豆饭的鼬。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会意识到,鼬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真正的家长。

    用罢宵夜的鼬将碗筷一放,起身开始收拾餐桌。

    “那个,哥……”佐助看着他拾走自己的碗碟,鼓起勇气唤了他一声,“洗碗……需、需要我帮忙吗?”

    “原来佐助还有力气帮我洗碗么。”

    鼬勾了勾唇角,给了他一个好看的微笑。

    佐助忽然有一种错觉……嗯,自己已经死了。

    “孩子,”美琴拍拍他僵硬的肩膀,小声规劝道,“别想不开了,赶紧洗洗睡吧,一会儿你哥洗完碗看你真睡着了,也许就舍不得动手了。”

    “事不宜迟,”富岳也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耳语道,“……你好自为之吧。”

    ……

    听从了父母意见的佐助少年现在正躺在床上装尸体。

    洗碗归来的兄长坐在床边,长久地静默地俯视着他的脸。

    佐助努力克制着想要打喷嚏的冲动,让自己的内心归于宁静,和自然融为一体,物我合一,心无杂念……

    “佐助……我知道你没睡。”

    “阿嚏——!”

    一直堵得鼻子生痒的喷嚏总算是顺畅地问世了。

    但佐助发誓他不是故意要这么失态的。

    这个可恶的家伙……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识破他的伪装?!

    “你睡着的时候,气息并不像现在这样。”

    鼬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佐助不知该回答什么好。

    鼬并没期待他回答什么,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乖,早点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看雪。”

    一个羽毛般的触吻降落在佐助的额头上,鼬直起身体,走向卧室门口。

    “好好睡,晚安。”

    “……”

    佐助看着他推门出去的背影,抽了抽嘴角,额头上“啪”地绽出青筋。他一把扯过横在身边的抱枕发狠地丢下床。

    ——切,笨蛋……为什么不上来一起睡啊?!

    ……

    佐助一觉醒来,已到了翌日上午。窗外的世界笼罩在一片纯净的素白之下。

    这是火之国的第一场雪。

    “唔……”佐助半眯着眼不愿睁开,困乏的感觉好像一件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湿衣服,紧致而胶着地依附在身上,想甩也甩不掉。

    ——困……

    他打了个呵欠,蜷起身体向前拱了拱。

    鼻尖碰到一个温暖的东西,触感疑似鼬的手。

    佐助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嘴一张,毫不客气地将其死死咬住,果不其然听到兄长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佐助。”

    平和正直到令人讨厌的语气。

    佐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恼火起来——嘛,反正肯定不是因为昨晚鼬跟他分床睡的事就是了!(……)

    佐助皱皱鼻子,没好气地睁开眼睛:“你干吗?”

    吼出这句话,他看见了蹲在床边看着他的鼬。鼬的气色照比卧病在床的那些日子,果然好了不止一点,他俊朗的面容上呈现着健康的面色,深邃的眼瞳中也恢复了稳重而不失凌厉的神采,就连这些天疏于打理的头发,也规规矩矩地梳成一条马尾甩在身后。再往身上看,这家伙难得的没穿睡衣,而是穿上了一身外出时才会穿的黑色和服。

    “你穿成这样干吗?要出门?”佐助纳闷地研究着鼬的着装。

    “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鼬笑了笑,用那只印着佐助牙印的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今天要一起出去看雪么?”

    佐助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鉴于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就别别扭扭地拒绝道:“切……雪有什么可看的……我要睡觉。”

    “哦?”鼬把头靠近了一些,呵着热气的薄唇暧昧地贴上了佐助的耳朵,“特地让你休息了一整夜……还是很疼吗?”

    “切,说什么呢!”佐助的耳朵被鼬的气息染红,他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好了,别生气了,”鼬隔着被子抵住他的脑门儿,耐心地解释道,“昨晚若是跟你睡在一起,我一定会控制不住的……我怕你身体吃不消,而且,那样的话,我们今天就没办法一起出去了。”

    裹着佐助的被子立刻缩成一个瑟瑟发抖的团儿,鼬笑着掀开它,果不其然看到一张在冒烟的脸。

    看着这样的弟弟,坏心眼儿的哥哥忍不住继续拿他打趣:“说起来,不抱着你睡还真不习惯,昨晚有一半的时间在失眠。”

    佐助心怀内疚地瞄了一下鼬的双眼,却发现这可恶的家伙一没有血丝二没有黑眼圈,眼角下面只有那两道与生俱来的八字纹……

    少年他愤懑了:“……活该!!!”

    某人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够了!”炸了毛的佐助少年撑着床头坐起来,发狠地推了一把那个笑得欠揍的家伙,“别笑了!我要换衣服,你给我出去等着!”

    鼬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白色和服:“我帮你换。”

    “不用。”佐助伸手去抢。

    “不用客气。”说话之间,鼬已经动作娴熟地解开了佐助的睡衣。

    ……

    十分钟后,神清气爽的鼬和面红耳赤的佐助在玄关处向他们的父母道了别。

    两个人一同踏出家门,佐助忿忿地瞪了鼬一眼,兀自加快脚步,将兄长甩在身后——换个衣服都要被人吃上半天豆腐,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佐助——”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一直由着弟弟耍性子的鼬也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踩得脚下如同棉絮的白雪“咯吱咯吱”直响。

    “哼。”

    佐助头也不回,直接结了个瞬身术的印,果断闪人。

    佐助并没什么目的地,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看见鼬的脸……因为一想起刚才鼬帮自己换衣服的过程,就会觉得很难为情。

    他的脚很神奇地把他带到小时候和鼬一同做手里剑修行的那片小树林。

    记忆中那片永远蓊郁的绿色树海现在统统披银裹素,垂散的树挂好像剔透的水晶璎珞,在雪霁初晴的阳光里熠熠生辉。佐助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向着一棵枝干粗壮的树走去。

    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跟鼬玩捉迷藏时,他就是在这棵树的后面找到了故意放水的哥哥。

    佐助带着几分怀念和感慨的神情走到那棵树的旁边,用手轻轻搭住树干。

    “没想到刚藏好就被你发现了。”

    一件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树的后面竟然传来鼬的声音。

    看着那个面容英俊、身材高挑的男人从树后面四平八稳地走出来,佐助觉得自己绝对是见了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优雅地抬起手,将被风吹乱的额发拘在手里,缓慢地别于耳后,咧开嘴对他露出好看的牙齿,并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凝视着他:“因为你在这里。”

    不带这么玩的,这样太犯规了。

    佐助少年血槽清零,惨遭秒杀。

    好吧,他承认他真的很没出息——刚才还铁了心要跟鼬怄气,可是现在整颗心都忽忽悠悠地漂移起来了。

    “佐助。”

    鼬呵出一团袅袅的白色水汽。

    “嗯?”

    佐助心脏又开始怦怦怦跳个不停——这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站在他对面的这个家伙睫毛太长、声音太温柔吧……

    佐助脸红心跳地等着,可是兄长的话就这样没了下文。鼬只是眯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细小的冰霜覆盖在鼬浓密的眼睫上,如同镶了一层华美的碎钻。

    佐助垂下眼睛,错开了与鼬对视的视线。

    但少年他绝不承认自己又被兄长的美色所魅惑——口胡,这个长老人纹的家伙哪里算是“美色”了?!

    隐约听见鼬发出轻轻的笑声。

    是在笑话自己吗?

    佐助鼓着包子脸愤怒地抬起头,看见的却是鼬放大的脸。

    “唔……”

    脊背抵上了身旁的树干,双手被人扣住压在了肩侧,鼬的气息像是一场避无可避的瘟疫般席卷而来,佐助试图挣扎,终究还是被对方带着**的温柔所感染,顺从地张开嘴,邀请对方的舌一同温存。

    ……

    这个吻持续到佐助彻底瘫软在鼬的怀里才真正地结束,佐助靠在兄长的胸口狼狈地喘着气。鼬紧紧地圈着他,溺爱地揉抚他的头发,幽邃的眼瞳不动声色地滑向斜上方的树梢,冷冷地说道——

    “你们三个,看够了么?”

    “诶……?”

    佐助顺着鼬的目光望过去。

    顶着红黄蓝三色毛发的脑袋们从树挂里探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了,新婚快乐呀,鼬桑,我们只是来此踏雪寻梅而已。”

    “对,听说木叶的梅花开得很漂亮……鼬,新婚快乐,嗯。”

    “鬼鲛,迪达拉,你们要是没想好怎么圆谎就别开口,拜托了……哦,对了,鼬,新婚快乐。”</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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