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6章 算计
目录：大宋一品才俊| 作者：读史书的狼| 类别：历史军事
秦允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后就把自己府邸里的事情给高俅和燕青两个人好好的交代了一下,高俅倒是听的真切点头也很是笑眯眯的但是燕青切实一脸的愁云,头开始的时候秦允明还是很自恋的他觉得燕青一定是舍不得自己的只要人家说出来自己多呆桑一个人也是没有什么不可以不是,但是现在不行了,燕青是一个老实人,但是有的时候老实人也是很让人伤心的啊,而燕青至始至终都没有对秦允明说出什么弄得秦允明觉得还是自己给说了吧要不然的话也许这个家伙也不会说出来那还怎么整啊?
所以秦允明觉得还是自己赶紧说了吧这样也不是一个事情不是?
“燕青看你的样子很是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秦允明问道。
“啊...没有...没有。”燕青忽然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现在的啊一直在想着关于那个石碑的事情啊,现在自己对着自己的主人竟然那么的心不在焉,现在燕青很是懊恼,因为刚刚自己走神了啦,导致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秦允明对着自己和高俅两个人在说些神马事情,但是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而且现在秦允明要和宋徽宗出去的事情已经不是神马秘密了只是他们都是不知道他们要去神马地方而已,所以燕青便是刚刚磕磕巴巴的说话方式。
因为他还是不太想要骗自己的主人秦允明,但是不偏吧自己的事情有事不能和人家说的他是特别的矛盾啊,但是矛盾鬼矛盾毕竟这个是血海深仇报是一定要报的,只是神马时候报罢了。
“呵呵,燕青啊,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这个人的呢,有什么事情就我说,不要这样,弄得我们的距离都在无形之中给拉远了啊。”秦允明已经说得很明了,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说的。只要你说出来我想我也会答应的你快点说吧说吧。
但是,燕青自己现在也很是郁闷的,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但是自己的主人现在在问自己话自己又不能不回答,所以燕青只好啊了一声说得:“主人,没有什么事情的,燕青只是刚刚...因为昨夜没有睡好。”
秦允明听了燕青的话以后。觉得自己现在受伤了。他简直就是伤心的可以了,要死的心也是有的了啊,但是自己现在有什么办法的呢?毕竟是他问的人家不是?俗话说的好啊,天作你游客或,自作你不可活应该也就是这个道理了吧。现在他的情况就是自己做腻了啊,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难过,秦允明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啊。
燕青看着秦允明竟然不说话了,以为自己尊敬的主人已经省了自己的气,说不定以后都会因为这个事情对自己有了偏见,一段时间的相处燕青对于秦允明这个人好是很是敬佩的甚至是很是喜欢的,他觉得自己现在果然是很是幸福的,如果说以前自己很是不行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布置的有多少人是那么的羡慕自己能遇到一个这号的主人啊。
当然了不光是燕青就是秦云明也是很让人纠结的。人们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窜起的那么的快,明明以前连人家的名字都是没有听说过的怎么忽然就出啊线了厩里面成了现在宋徽宗也就是刚刚继任的皇上的心腹了呢?
这个会事情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很多人想不明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允明自己能够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好的。
这个事情以后燕青和秦允明都是不再提起的,秦允明是觉得实在是台上自己的自尊心了而燕青是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对自己这么好的主人啊。
等到秦允明把一切都交代了妥当以后,他就和宋徽宗踏上了自己去要去的路程。宋徽宗和秦允明以为为了低调行事所以乘坐的马车是同一辆。本来和天子一起同乘一辆马车很是荣耀而秦允明也不是和人家宋徽宗第一次同城那么一定量的马车了,可是这回忽然很是别扭起来。秦允明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现在对于宋徽宗的心已经不同了自己对人家多是巴结谄媚已经不是那个心思很是周密但是用到好地方的人了,而是一直都是用到了似乎是那个不该要用的地方。
但是自己现在有那么点的奸臣的感觉秦允明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宋徽宗并不是这么觉得他觉得秦云么事一个道风的得道之人,自己现在和人家坐在了一起似乎自己也有了几分道骨仙风的那么点神奇的感觉。
宋徽宗要是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给秦允明说出来的话秦允明一定会告诉宋徽宗这个叫做心理作用其实你还是你一点的也没有变化,但是宋徽宗不会把这么点的小事情就和秦允明说的而就算是他和秦允明说了自己心里的感觉秦允明也是不会那么纱布垃圾的和人家说什么自己真心的想法的。
一路上秦允明对宋徽宗可是说是无微不至了,弄得秦允明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很是猥琐了似地,如果你问他他猥琐了谁那么毫无疑问的额盎然是猥琐了他的饭票宋徽宗了啊,就这样,他们一路上秦允明不管自己心思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但是宋徽宗时真的高兴了而且还是十分高兴的那种。
“我,还有我呢,我也要。”
小丫在旁边听着连忙举手叫嚷道:“没问题,也送你一把。”
秦允明笑着答应,然后叮嘱道:“不过这个火铳的事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起,要不然会有坏人来抢的。”
一个屁民手上居然有火铳,要是传出去肯定会惹麻烦上身,这个道理李玉兰明白,不会出去乱说,两个小姑娘就要特别订瞩一下。
两个小姑娘连忙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秦允明满意点头,转移话题问道:“小丫这附近有没有衣衫售买。”
小丫摇头,“现成的衣服要到县城里才有得买,不过高大叔家有布匹卖,林家哥哥你做衣服的话,可以去扯几尺布让娘帮着做。”
“哦,你娘会做衣服吗?”
“当然。”小丫用力地点头,骄傲的道:“小丫也会呢。”
呵呵,秦允明笑着夸奖道:“小丫真厉害。那我们到高大叔家扯尺几布料,请你娘和小丫给我两套衣衫好不好。”
小丫用力点着头,把手一挥很大气的道:“没问题。”
当下秦允明回到休息的茅屋,把从土匪身上得来的几百个零散大钱揣在身上。就带着芽芽跟小丫出了门。
小丫所说的高大叔家就在周家庄中心位置,昨天进庄的时候曾经路过,不过当时已经是傍晚,他也没有仔细看。
秦允明边走边问小丫,“这高大叔在庄子里开商铺有生意吗?”
“不是。”
小丫摇头道:“高大叔就是贩货的,他把一些针头线脑什么的贩卖到其它很远的村庄。”
小丫这样一说秦允明倒是明白,这个高大叔就是古时最常见的一种就职业;卖货郎。
卖货郎自己没有固定的店铺,只能挑着货物走街窜巷,为赚取微薄利润而四处奔走,相当于现代那些走街窜巷的小贩。
正说着几人就到了货郎高大叔家,高大叔家是一间前后两进的住宅,面积在整个镇子来说倒是颇大。前面有一二百平。不过农村的土地不值钱,面积大点也不算什么。
可惜
可惜小丫口中的高大叔却不在家,屋里只有他的一个婆娘高氏在,不然秦允明倒是可以见识一下古代的卖货郎。
高氏问明秦允明等人的来意,就把他们领的后屋一个房间。
这房间里倒是堆积着不少零碎货物,如:油盐酱醋、针头线脑、麻糖、黑枣花生、;锅碗瓢等……。
就连女人用的廉价胭脂、头绳、发簪、木簪、铜簪、面巾、土布、麻布。零头布料、鞋面布料、手绢、木梳、铜镜、头巾、绣花用的各色针线都一样不缺。
这些物品全都是一些价格底廉的常用品,比方发簪。只有最便宜木簪、铜簪,没有金簪。银簪,玉簪之类较贵重的品。
布料也只是普通平民才用的土布麻布,就连价格稍贵的绵布类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价格昂贵的凌罗绸了。
看来高货郎的主要销售对象都是一些低收入人群,不过这样也好,太贵物品,秦允明现在也买不起。
以前秦允明来买衣服都是买做好了的成衣,买布料还真是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做一套衣服需要多少布料,不过这个问题可以问小丫,她既然会做衫?总不会连做一套衣服要用多少布料都不知道吧?
小丫摸着一匹灰青色的土布道:“林家哥哥你想要做几套衣衫?秦允明随便道,两套吧先做两套其它的以后再说。”
小丫点点头,“这样啊那就扯半匹,半匹布足够做两件长衫两件短衫,还有长裤,裤头,剩下的碎布还可以用来做布袜,鞋面,裤腰带。”
“那就半匹好了,半匹布要多少钱?”
一边的高家婆娘接口道:“土布半匹三十五文,麻布三十五文,不过既然是小丫家的亲戚,就算你三十文好了。”
“这么便宜,秦允明有性惊;他还担心着自己带的几百钱不够”
秦允明指着另一匹染印得红红绿绿;应该是女人用的花布问道:“这种布多少文?”
“印花布五十文,高氏道。”
才五十文,那么自己身上的钱足够使用了。
当下秦允明不再缩手收缩脚,让两个小姑娘随便挑,“喜欢什么就买回去,另外挑几匹布给你们几姐妹还有你父母亲,给他们每人添一套新衣。”
“这怎么行。”
两个小姑娘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一样;虽然她们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不能随便接受客人的礼物。
何况秦允明还是她们家的恩人呢。
怎么不行,秦允明不理她们,除了买给自己的半匹土布之外;又要了三匹花布,铜簪,头绳,黑枣麻糖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小丫芽芽两个小姑娘死扯住才罢手。
高家婆娘一结帐,总共才花了两百多大钱,实在是太便宜了。
三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丫家的时候。李玉兰,和周氏还有她两个女儿都在。
除此之外院子里还多了两个个男人,年龄大的一个四十左右。身材瘦削,脸皮黝黑多有风霜之色,还有一个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年青,也是生得黝黑结实。不用说这两个应该就是周木匠和他儿子周鹞了。
小丫见到周木匠神情有些拘紧,站到周氏旁边叫了声,“爹,大哥,那中年男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比起李玉兰李金兰的热情不同。周来旺对秦允明这位救了他妻妹外甥女的恩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只是给秦允明地抱拳见了个礼;不冷不热的聊了几句然后借口有事转身离开。
周氏两姐妹站在旁边满脸歉意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秦允明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稍微一想就有些明白其中的原因。
“这周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周木匠靠着自己的一点手艺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养活一家已经是很不容易,突然多了三张嘴他当然是不乐意。
事实就是周来旺因为家里穷,直到二十好几才娶上了媳妇,古代女人本来就没什么地位的,再加上李玉兰母女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妹外甥。但两家十几年来基本就没什么来往。和周木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周来旺对李玉兰母女,还有秦允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恩人,有这样的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日暮时分,秦允明与苏东升才告别三人,坐马车原路返回。今天一天都在吹牛,根本就没钓到鱼。不过一天都在吹牛,大家也都很尽兴。
在秦允明与苏东升离开之后。一位老者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了出来,三人一见,立马就迎来上去,同时跪了下去。
“吾等参见鲁阁老”
“起来吧”
“是,不知阁老对这秦公子有何看法,是不是符合我们要找寻之人的条件?”王子山开口问道,态度甚是恭敬。
“经过今日的秘密观察,此子初步具备了上面的要求,不过还要经过一番考验才行,反正此事也不急,我们再慢慢观察,等确认了再下手”
“吾等遵命”
话毕,三人随这位鲁阁老离开了,而秦允明与苏东升到达苏府之时已是日落时分,不过秦允明不担心晚饭没着落,因为还有这位苏三公子没吃不是,有他吃的必定少不了自己的那一份。
果然晚饭实在丰盛,跟着伪高层就是不一样,苏东升的伙食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就只有他和秦允明,竟然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秦允明一点也不客气,娘的,穿越到这鬼地方,一顿像样的都没好好吃过,最后吃着吃着就想起了水瑶,遂边吃边往兜里偷偷塞东西,这个时代没有快餐盒不是,那也没有办法,什么卤鸡翅,肉包子,鸭脖子全往兜里塞,不过他忽略了一点,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超强洗衣粉之类的物事,这回去后,水瑶怎么洗啊
吃完后,秦允明挺着大肚子,打着饱嗝从厅里艰难的走了出来,看来暴饮暴食果然有害健康,可是不吃白不吃,这次不狠狠吃,那不知道下一次如此丰盛大餐到等到什么时候,做了就做了,吃了也就吃了,怕什么,秦允明摸一摸肚子就往自己的那房间摸了过去。
而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显然是水瑶还在等他回来。
“娘子,怎么还不睡啊“秦允明从推开了虚掩的门,一眼就看到在焦急等候的水瑶。
“夫君,你可回来了,不是说去钓鱼吗?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水瑶忙迎了上来,顿时脸色便有了微笑,
“是啊,钓了一天的鱼,不过日落的时候就到家了,刚才陪苏公子一起吃饭去了”秦允明边说边打嗝。
“啊夫君,你吃过啦我还留着饭,等你回来一起吃呢”水瑶说着,掀开了桌子上的竹罩,两大碗的咸干饭,上面依稀可以瞧见两片肉,秦允明顿时无语了。这苏家自己的人吃就大鱼大肉的,叫我们就吃这东西,虽然比之前的窝窝头好了不少。可是心里想想也不爽啊。
“娘子,难为你了,你赶快吃吧”秦允明看着这个傻丫头,自己在外面大鱼大肉的。自己的娘子却守着两碗饭等自己回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不肯先吃。
“夫君,你不再吃点了吗?”从水瑶的眼里可以看出一丝的失落。
“好,我陪你一起吃”摸了摸肚子,秦允明强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不忍让水瑶受委屈,即使今天撑死了,那他也愿意,不过娘子你可真害死我了,这饭为什么要打那么一大碗,跟个小山似的。
“恩”水瑶看着秦允明拿起了筷子,立马高兴了起来。她却看不到秦允明的为难。刷刷就塞了两口进去,看来真饿了。
“娘子,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我给你倒杯水”秦允明正欲站起来,水瑶却抢先一步。先去倒。
“娘子,夫君给你变个戏法”秦允明笑笑的说道。
“夫君。你哪会什么戏法呀”水瑶看着神秘兮兮的秦允明,啐了一口。不过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期待。
“好吧,既然娘子说我不会那就不变了。”秦允明故意的说道。
“夫君,你你坏死了,快变快变”水瑶一听就急了,赶忙催促道,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那行,我变就是,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变出什么你就吃什么。”秦允明故意卖关子。
“恩,行。”水瑶爽快的答应了,秦允明一看上钩了,立马往兜里摸一摸,片刻之后,两个鸡翅被摸到了手里,闭上眼睛,嘴里装模作样的念道“我变我变我变变变,鸡翅出来”刷的一声,拿开了盖在上面的右手,两个鸡翅瞬间就摆在手掌的掌心上,看着目瞪口呆的水瑶,秦允明脸色满是得意的笑容。
“来,娘子,你答应我的,我变什么你就吃什么”不容分说,把鸡翅递给了目瞪口呆的水瑶,水瑶无奈却又不相信那鸡翅是真的,但是看着自己夫君的那眼神,就把鸡翅移到鼻子边,遂咬了一口“嗯,还是真的鸡翅,好香哦”刷刷刷,几口就把鸡翅给啃了个干净。
“娘子,怎么样,夫君变的东西可好吃”秦允明满足的笑笑。
“恩,挺好吃的,夫君还真的会变戏法呀,那你再变一个”水瑶轻抹嘴角,遂说道,看来她真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鸡翅。
“我变我变我变变变,鸭脖子出来”两根鸭脖子又被摸了出来。
水瑶接过鸭脖子又啃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好吃,毕竟女人肚量小,两个鸭脖子下去,就说饱了。
“别呀,怎么能这么快就饱了,我都还没变够呢”秦允明一脸黑线,你要真是饱了,那我兜里的这些怎么办,总不能抱着睡觉吧。
“我变我变我变变变,猪耳朵,鸡屁股,肉包子,肉包子,肉包子”秦允明急了,彻头瞄了一眼,尼玛,肉包子卡裤兜里了,拿半天没拿出来。
“夫君,怎么啦,你怎么又结巴了”水瑶一惊,以为秦允明又结巴了。
“没有,我在变戏法呢”秦允明转头瞅了她一眼,继续掏包子,汗都出来了。
“你在瞅什么呢”水瑶一看秦允明的右手正在掏,立马就走过来看,“啊夫君,你骗我,这哪里是什么变戏法呀,你怎么把这些东西揣兜里啊,都是油,哎呀,这么好的裤子”水瑶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着片片油渍的裤子,一阵阵的心疼。
“没事,裤子是苏府的,洗不掉就别洗了,我再找他们拿一件。”
水瑶帮秦允明把肉包子掏了出来,她手小,不会被卡住。
“这些东西哪来的呀,夫君,你又乱花银子了”水瑶看着手里的这些好东西,又心疼钱了。
“娘子,不是我买的,是刚才跟苏公子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藏起来给你的,没袋子装我就放裤兜了。”秦允明连忙解释道,还真怕水瑶生气。
“是这样啊,那也不大好,夫君跟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交往,不能丢了面子。让他们瞧不起咱们。”
“不会的,这些人跟夫君称兄道弟的,下次我就直接说我带一点给我家娘子吃得了。省得把裤兜给弄得油油的”
“恩,夫君,你真好”水瑶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秦允明在外跟人吃饭的时候都还会想着她。换了其它女人一样也会如此的。
“娘子,快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留着明天吃吧。”水瑶舍不得吃,准备收起来。
“别呀,隔夜的东西不好吃。明天要吃,夫君再给你带,快吃快吃”不等水瑶回答,秦允明便搂桩瑶,把东西强塞她嘴里,水瑶无奈只好一样样的吃进去,搞得肚子跟秦允明的一样大。
“哎呀,娘子你啥时候有了。”秦允明摸着水瑶的肚子故意惊讶道。
“作怪。”水瑶轻捶着他。随后紧紧的抱住了秦允明。两人的肚子就这么相互顶着。
“娘子,我怀了你的孩子。”秦允明开玩笑道。
噗哧一声,水瑶笑了出来“胡诌,男人哪里会生娃。”
“娘子,人家说男人要大度,女人更要大肚。娘子啥时候给我生个宝宝呀。”秦允明又盯着她的肚子看,看得水瑶的脸一直发红。
“水瑶打心里就想为夫君生娃。奈何这个肚子不争气”说着说着水瑶就急了,用手轻拍自己的肚子。
“别别别。娘子,生娃不是女人一个人说了算的,男人也有责任的,我们就顺其自然,也不是说想怀上就能怀的”秦允明赶忙握住了水瑶的小手,安慰道,他心里想到,这丫头这么傻,前些日子,精华都从嘴巴进去了,怎么怀上,破瓜到现在才几天,即使怀上了,那也看不出来啊。
“恩,夫君,水瑶一定会争气的。”
“恩,娘子,光说不练可不行,这不老子说了,温饱思欲,我们现在就开始造娃工程吧”说着便对水瑶开始上下其手。
“夫君真坏,别急啊,老子是谁啊。”
“老子就是夫君我啊,哈哈”说完一把抱起水瑶往床走去,今日注定又是无眠之夜。
想明白这些秦允明也不太在意,反正他早晚要离开的,自然不会在意周木匠什么态度。
只是李玉兰两母女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把人送的目的地他已经是算尽心尽力,至于李玉兰母女以后过的怎么样,这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看到周木匠离开,站在父亲身后一直做出成熟模样的周鹞,立刻笑嘻嘻抱着小丫,从怀里掏摸出几个木头做的小玩具,把小丫头哄嘻嘻直笑,然后才比划着对母亲几个说起这几天在外面的事。
几人吱吱喳喳说了好一会儿,小丫才想起做衣服的事,连忙对母亲说起,周李氏连忙表示没问题道:“让小兰帮着做两天就可以做好一套。”
秦允明笑了笑道:“周大嫂不用急;慢慢做不用太赶。
周氏点头答应,又招乎他洗把脸准备吃饭,秦允明应了声,又对旁边的周鹞微微一笑这才走开。
洗过脸,秦允明在堂屋中坐下学着大家的样子把麦饼沾着菜汤吃;本来他以为周木匠可能会拿脸声自己等人看,所以秦允明入屋的时侯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心想最多过几日熟悉了周围的环境离开就是,也不必多做计较。
不过,出乎秦允明意料;周木匠不但没有拿脸声给他看,反而笑吟吟的把酒菜推到他面前了连连招呼他多吃,态度热情得很。
秦允明边吃边看着周木匠那张黑乎乎的瘦脸,满心疑惑。
等用完饭,周李氏几个收拾碗筷下去,周来旺给两人添了碗茶水才笑吟吟的开口道:“不知道林兄弟是那里的人氏?到莱阳来是投亲还是访友?”
秦允明也不知道这个姓周的老邦子想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热情起来,不过还是回答道:“小弟从南边过来的,原本是想到登州投亲,但因为亲戚已经搬走,一时间也难以寻找,正好路费,那个盘缠用尽;听说莱阳这边有官府施粥,所以就过来讨口吃的。
“哦,”
周来旺抚摸着下巴稀疏的胡子作沉思状。对秦允明这个临时编造的身份也不知他相信了几分,想了想周木匠又问:“那林兄弟家中可还有父母兄弟?”
秦允明摇摇头道:“没有;我在这个世界现在是无产无业,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哦,这么说;林兄弟还没成亲?周来旺追问道?
秦允明道:“老周你说笑么,我光棍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会有好人家的女儿肯嫁我。”
秦允明闭着眼睛胡扯一顿。接着说道:”老周你这样问;难道是想把你女儿春花许配给我?“
“话说老周啊,你们家春花模样儿长得还不错;有十五了吧?”
“也该给她找个婆家了吧?”
呸,你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子也想娶我女儿,周来旺暗自恼怒,疆着一张瘦脸道:“你想要娶我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出得起十贯礼金,我就做主把春花配给你怎样。”
十贯?虽然秦允明不太清楚宋朝货币的具体价值,但是他早上买一匹花布也就五十文,宋朝一贯约等一千文左右,也就是说秦允明要拿出两百匹花布的价钱,才有资格娶周来旺的女儿,这个价格可不便宜啊。
“呵呵;那还是算了。”
嘿笑两声,秦允明可有可无的道:“他本来就是可个玩笑而已。要是周来旺真的要把女儿嫁他。他还不知道怎样拒绝呢。”
虽然自己把手上的兵器卖掉;再加上手头上从土匪那里得到的几两银子未必就不能凑够十贯。
但是秦允明现在才十六岁,远未到结婚的年龄,怎肯为了一个女人把手上的钱花干净,找一个人来绑着自己,虽然周来旺的女儿春花;长得确实不错,脸形也是秦允明喜欢的瓜子脸。不过他可不想急急忙忙的随便找个女人在身边束手束脚。
何况如果秦允明想勾搭上春花这个农村少女,未必就一定要成亲。只要使些手段……。
周来旺自然不肯把女儿嫁给一个什么的没有的穷小子,话风一转道:“林小哥。我有个妹子,你如果娶她我不但不要你的彩礼,还出五百钱给你们置办嫁妆。”
“还有这样的好事?”
秦允明奇道:“你妹子在哪呢?我在这住了两天怎么没见着?”
周木匠笑着努努嘴指了指屋外;槐树下。
秦允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屋外槐树下;芽芽的母亲李玉兰正在树阴下砍猪草,不由得愕然道:“你说的妹子不会就是她吧。”
周来旺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别看小兰是个寡妇又带着个女儿,其实她今年才二十八岁。虽然现在是瘦了点,其实小兰模样还不错的,你领回去好生将养些日子,用不了多久;绝对能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林小兄弟,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吧?”
“你父母虽然已经不在世,不过肯定也希望你尽快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
秦允明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周木匠真是打得好算盘……,为了甩掉李玉兰母女这个包袱这样的办法都想了出来。
如果他真是个普通流民,遇到这样的好事说不得马上就答应了;不过……。
秦允明摇着头打断周木匠的喋喋不休道:“老周,你知道那里收兵器吗?”
“我手上有几把腰刀和弓箭想脱手。”
哦,周来旺喝了口茶奇怪的问道:“你这些兵器是怎样来的?秦允明-轻描淡写地道,这莱阳地面不大太平,我路上杀了十几个土匪得来的。”
噗嗤、周来旺一口茶喷了出来;脸色有点发白;原本想继续劝周木匠娶亲的话也咽了回肚子里。
秦允明-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脸色一样继续道:“这样吧”你知道什么地方,带我过去,卖兵器的钱我分你一成怎么样?”
听到分一成,周来旺顿时恢复了点精神道:“县里的当铺、兵器铺都收旧兵器;明天我带你去.”
“行,秦允明-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顿晚饭秦允明-都吃得没滋没味。麦饼馍馍蒸馒头这些天然绿色食品其实味道还是可以的,主要是没有肉食。
秦允明-作为一个现代人;顿顿有肉类已经是习惯了的,在孟冲“带货”做的是杀头的买卖,更是餐餐山珍野味,顿顿好酒好肉,逃命这几天除了昨晚周氏杀了一只生蛋鸡。就再没有沾过荤腥,这让秦允明-颇有些郁闷。
不过他也知道古时粮食敝乏,像周木匠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有得吃就已经不错了。肉食也只有年节才能品尝到的美味。
其实古代不但是粮食敝乏,而且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就只能早早休息;当然他们也只有早早休息以应付第二天繁重的体力劳动。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现在秦允明是苏府的教书先生。进府也有些日子了,一直没有教苏府的孩子们读书,这不今日在苏东升的带领下,往苏府的学堂上去了。
这苏家家族庞大,有好几个分支。但是因为苏老爷有钱有势,所以这兄支的堂兄弟姐妹都依附到了苏府,因为目前苏家的小孩子也有数十个,所以苏老爷专门在苏府内建了个学堂,供这些孩子们念书用的,还专门请了一位教书先生,便是秦允明。
一进入到学堂,秦允明眼前一亮。在座的数十位小孩子中竟然有十来个小丫头。他不禁纳闷,难道这个时代女子可以正大光明的上课了吗?
“苏兄,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秦允明用折扇拍着手心。
“黄兄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不需要客套”苏东升很爽朗的说道。
“那好,请问一下,如今的学堂招收女学子吗?”秦允明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难道黄兄不肯教女学子?”苏东升眉头一皱,惊讶的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问下,外面的学堂可有招收女弟子?”
“那倒没有。但是这里是苏府的私人学堂”苏东升提醒道。
“我明白的,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害我吓了一跳,以为黄兄如前几位老夫子一样,不肯教女孩子”苏东升微微笑的说道。
“哪里的话,我黄某人又不是食古不化之人,本来男女就是平等的,为何女孩子不能上学,只要有才能,女子当然也可上学,甚至是上朝堂当官都可以”秦允明大谈特谈一番。
“嘘黄兄莫要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小心隔墙有耳,还好这里是苏府,要是在外面,估计要去见官了”苏东升赶忙阻止了秦允明。
“这有没什么,唐朝的时候不是武则天还当皇帝了吗,那个上官婉儿不是也当了女丞相”秦允明倒也是实话实说。
“黄兄莫要再说这些,我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但是当朝明令禁止女子为官,所以黄兄还是小心为上,切记祸从口出”苏东升告诫道。
“记住了,多谢苏兄提醒那我们开始上课了,你先介绍下”秦允明又拍了两下折扇,微微笑的说道。
“恩,孩子们,这位是新来的教书先生黄夫子,大家鼓掌欢迎”苏东升的话刚说完,噼里啪啦的掌声就响起,看着这猩爱的小娃娃,秦允明便想起了昨晚与水瑶的造娃运动,脸色不知不觉的就显出了邪恶的笑容。
“黄兄,黄兄给孩子们说几句话吧”苏东升看着出神的秦允明,立马轻轻的推一下,提醒他一下。
“好同学们好”秦允明说道。
“夫子好”所有可爱的小朋友站了起来,给秦允明九十度角鞠躬。
“同学们请坐以后大家就称呼我为黄夫子”秦允明笑笑的说道。
“是,黄夫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参差不齐,甚是可爱,这些娃娃大多是在三岁到十岁,有两个比较大的,估摸有十一二岁。
“好,现在我们开始点名了,苏兄,名单呢”秦允明突然记起还没有名单,遂扭头对着苏东升说道。
“不好意思,给忘了”苏东升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折子递给了秦允明。
“好了现在开始点名了,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站起来喊到,明白了吗?”
“明白了,黄夫子”
“苏福”这名字好啊,看着就舒服,秦允明笑笑的念到。
“到”
“苏光”秦允明一看,这名字还真有意思,这孩子估计以后都不能赌。
“到”
这一连点了四十个名字,全部都在,没有人逃课,而且就是三岁的小孩子也很有礼貌的站起来喊到,秦允明的童心又被唤了起来。(未完待续。。)
所以秦允明觉得还是自己赶紧说了吧这样也不是一个事情不是?
“燕青看你的样子很是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秦允明问道。
“啊...没有...没有。”燕青忽然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现在的啊一直在想着关于那个石碑的事情啊,现在自己对着自己的主人竟然那么的心不在焉,现在燕青很是懊恼,因为刚刚自己走神了啦,导致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秦允明对着自己和高俅两个人在说些神马事情,但是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而且现在秦允明要和宋徽宗出去的事情已经不是神马秘密了只是他们都是不知道他们要去神马地方而已,所以燕青便是刚刚磕磕巴巴的说话方式。
因为他还是不太想要骗自己的主人秦允明,但是不偏吧自己的事情有事不能和人家说的他是特别的矛盾啊,但是矛盾鬼矛盾毕竟这个是血海深仇报是一定要报的,只是神马时候报罢了。
“呵呵,燕青啊,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这个人的呢,有什么事情就我说,不要这样,弄得我们的距离都在无形之中给拉远了啊。”秦允明已经说得很明了,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说的。只要你说出来我想我也会答应的你快点说吧说吧。
但是,燕青自己现在也很是郁闷的,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但是自己的主人现在在问自己话自己又不能不回答,所以燕青只好啊了一声说得:“主人,没有什么事情的,燕青只是刚刚...因为昨夜没有睡好。”
秦允明听了燕青的话以后。觉得自己现在受伤了。他简直就是伤心的可以了,要死的心也是有的了啊,但是自己现在有什么办法的呢?毕竟是他问的人家不是?俗话说的好啊,天作你游客或,自作你不可活应该也就是这个道理了吧。现在他的情况就是自己做腻了啊,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难过,秦允明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啊。
燕青看着秦允明竟然不说话了,以为自己尊敬的主人已经省了自己的气,说不定以后都会因为这个事情对自己有了偏见,一段时间的相处燕青对于秦允明这个人好是很是敬佩的甚至是很是喜欢的,他觉得自己现在果然是很是幸福的,如果说以前自己很是不行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布置的有多少人是那么的羡慕自己能遇到一个这号的主人啊。
当然了不光是燕青就是秦云明也是很让人纠结的。人们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窜起的那么的快,明明以前连人家的名字都是没有听说过的怎么忽然就出啊线了厩里面成了现在宋徽宗也就是刚刚继任的皇上的心腹了呢?
这个会事情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很多人想不明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允明自己能够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好的。
这个事情以后燕青和秦允明都是不再提起的,秦允明是觉得实在是台上自己的自尊心了而燕青是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对自己这么好的主人啊。
等到秦允明把一切都交代了妥当以后,他就和宋徽宗踏上了自己去要去的路程。宋徽宗和秦允明以为为了低调行事所以乘坐的马车是同一辆。本来和天子一起同乘一辆马车很是荣耀而秦允明也不是和人家宋徽宗第一次同城那么一定量的马车了,可是这回忽然很是别扭起来。秦允明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现在对于宋徽宗的心已经不同了自己对人家多是巴结谄媚已经不是那个心思很是周密但是用到好地方的人了,而是一直都是用到了似乎是那个不该要用的地方。
但是自己现在有那么点的奸臣的感觉秦允明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宋徽宗并不是这么觉得他觉得秦云么事一个道风的得道之人,自己现在和人家坐在了一起似乎自己也有了几分道骨仙风的那么点神奇的感觉。
宋徽宗要是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给秦允明说出来的话秦允明一定会告诉宋徽宗这个叫做心理作用其实你还是你一点的也没有变化,但是宋徽宗不会把这么点的小事情就和秦允明说的而就算是他和秦允明说了自己心里的感觉秦允明也是不会那么纱布垃圾的和人家说什么自己真心的想法的。
一路上秦允明对宋徽宗可是说是无微不至了,弄得秦允明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很是猥琐了似地,如果你问他他猥琐了谁那么毫无疑问的额盎然是猥琐了他的饭票宋徽宗了啊,就这样,他们一路上秦允明不管自己心思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但是宋徽宗时真的高兴了而且还是十分高兴的那种。
“我,还有我呢,我也要。”
小丫在旁边听着连忙举手叫嚷道:“没问题,也送你一把。”
秦允明笑着答应,然后叮嘱道:“不过这个火铳的事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起,要不然会有坏人来抢的。”
一个屁民手上居然有火铳,要是传出去肯定会惹麻烦上身,这个道理李玉兰明白,不会出去乱说,两个小姑娘就要特别订瞩一下。
两个小姑娘连忙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秦允明满意点头,转移话题问道:“小丫这附近有没有衣衫售买。”
小丫摇头,“现成的衣服要到县城里才有得买,不过高大叔家有布匹卖,林家哥哥你做衣服的话,可以去扯几尺布让娘帮着做。”
“哦,你娘会做衣服吗?”
“当然。”小丫用力地点头,骄傲的道:“小丫也会呢。”
呵呵,秦允明笑着夸奖道:“小丫真厉害。那我们到高大叔家扯尺几布料,请你娘和小丫给我两套衣衫好不好。”
小丫用力点着头,把手一挥很大气的道:“没问题。”
当下秦允明回到休息的茅屋,把从土匪身上得来的几百个零散大钱揣在身上。就带着芽芽跟小丫出了门。
小丫所说的高大叔家就在周家庄中心位置,昨天进庄的时候曾经路过,不过当时已经是傍晚,他也没有仔细看。
秦允明边走边问小丫,“这高大叔在庄子里开商铺有生意吗?”
“不是。”
小丫摇头道:“高大叔就是贩货的,他把一些针头线脑什么的贩卖到其它很远的村庄。”
小丫这样一说秦允明倒是明白,这个高大叔就是古时最常见的一种就职业;卖货郎。
卖货郎自己没有固定的店铺,只能挑着货物走街窜巷,为赚取微薄利润而四处奔走,相当于现代那些走街窜巷的小贩。
正说着几人就到了货郎高大叔家,高大叔家是一间前后两进的住宅,面积在整个镇子来说倒是颇大。前面有一二百平。不过农村的土地不值钱,面积大点也不算什么。
可惜
可惜小丫口中的高大叔却不在家,屋里只有他的一个婆娘高氏在,不然秦允明倒是可以见识一下古代的卖货郎。
高氏问明秦允明等人的来意,就把他们领的后屋一个房间。
这房间里倒是堆积着不少零碎货物,如:油盐酱醋、针头线脑、麻糖、黑枣花生、;锅碗瓢等……。
就连女人用的廉价胭脂、头绳、发簪、木簪、铜簪、面巾、土布、麻布。零头布料、鞋面布料、手绢、木梳、铜镜、头巾、绣花用的各色针线都一样不缺。
这些物品全都是一些价格底廉的常用品,比方发簪。只有最便宜木簪、铜簪,没有金簪。银簪,玉簪之类较贵重的品。
布料也只是普通平民才用的土布麻布,就连价格稍贵的绵布类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价格昂贵的凌罗绸了。
看来高货郎的主要销售对象都是一些低收入人群,不过这样也好,太贵物品,秦允明现在也买不起。
以前秦允明来买衣服都是买做好了的成衣,买布料还真是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做一套衣服需要多少布料,不过这个问题可以问小丫,她既然会做衫?总不会连做一套衣服要用多少布料都不知道吧?
小丫摸着一匹灰青色的土布道:“林家哥哥你想要做几套衣衫?秦允明随便道,两套吧先做两套其它的以后再说。”
小丫点点头,“这样啊那就扯半匹,半匹布足够做两件长衫两件短衫,还有长裤,裤头,剩下的碎布还可以用来做布袜,鞋面,裤腰带。”
“那就半匹好了,半匹布要多少钱?”
一边的高家婆娘接口道:“土布半匹三十五文,麻布三十五文,不过既然是小丫家的亲戚,就算你三十文好了。”
“这么便宜,秦允明有性惊;他还担心着自己带的几百钱不够”
秦允明指着另一匹染印得红红绿绿;应该是女人用的花布问道:“这种布多少文?”
“印花布五十文,高氏道。”
才五十文,那么自己身上的钱足够使用了。
当下秦允明不再缩手收缩脚,让两个小姑娘随便挑,“喜欢什么就买回去,另外挑几匹布给你们几姐妹还有你父母亲,给他们每人添一套新衣。”
“这怎么行。”
两个小姑娘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一样;虽然她们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不能随便接受客人的礼物。
何况秦允明还是她们家的恩人呢。
怎么不行,秦允明不理她们,除了买给自己的半匹土布之外;又要了三匹花布,铜簪,头绳,黑枣麻糖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小丫芽芽两个小姑娘死扯住才罢手。
高家婆娘一结帐,总共才花了两百多大钱,实在是太便宜了。
三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丫家的时候。李玉兰,和周氏还有她两个女儿都在。
除此之外院子里还多了两个个男人,年龄大的一个四十左右。身材瘦削,脸皮黝黑多有风霜之色,还有一个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年青,也是生得黝黑结实。不用说这两个应该就是周木匠和他儿子周鹞了。
小丫见到周木匠神情有些拘紧,站到周氏旁边叫了声,“爹,大哥,那中年男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比起李玉兰李金兰的热情不同。周来旺对秦允明这位救了他妻妹外甥女的恩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只是给秦允明地抱拳见了个礼;不冷不热的聊了几句然后借口有事转身离开。
周氏两姐妹站在旁边满脸歉意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秦允明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稍微一想就有些明白其中的原因。
“这周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周木匠靠着自己的一点手艺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养活一家已经是很不容易,突然多了三张嘴他当然是不乐意。
事实就是周来旺因为家里穷,直到二十好几才娶上了媳妇,古代女人本来就没什么地位的,再加上李玉兰母女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妹外甥。但两家十几年来基本就没什么来往。和周木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周来旺对李玉兰母女,还有秦允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恩人,有这样的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日暮时分,秦允明与苏东升才告别三人,坐马车原路返回。今天一天都在吹牛,根本就没钓到鱼。不过一天都在吹牛,大家也都很尽兴。
在秦允明与苏东升离开之后。一位老者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了出来,三人一见,立马就迎来上去,同时跪了下去。
“吾等参见鲁阁老”
“起来吧”
“是,不知阁老对这秦公子有何看法,是不是符合我们要找寻之人的条件?”王子山开口问道,态度甚是恭敬。
“经过今日的秘密观察,此子初步具备了上面的要求,不过还要经过一番考验才行,反正此事也不急,我们再慢慢观察,等确认了再下手”
“吾等遵命”
话毕,三人随这位鲁阁老离开了,而秦允明与苏东升到达苏府之时已是日落时分,不过秦允明不担心晚饭没着落,因为还有这位苏三公子没吃不是,有他吃的必定少不了自己的那一份。
果然晚饭实在丰盛,跟着伪高层就是不一样,苏东升的伙食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就只有他和秦允明,竟然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秦允明一点也不客气,娘的,穿越到这鬼地方,一顿像样的都没好好吃过,最后吃着吃着就想起了水瑶,遂边吃边往兜里偷偷塞东西,这个时代没有快餐盒不是,那也没有办法,什么卤鸡翅,肉包子,鸭脖子全往兜里塞,不过他忽略了一点,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超强洗衣粉之类的物事,这回去后,水瑶怎么洗啊
吃完后,秦允明挺着大肚子,打着饱嗝从厅里艰难的走了出来,看来暴饮暴食果然有害健康,可是不吃白不吃,这次不狠狠吃,那不知道下一次如此丰盛大餐到等到什么时候,做了就做了,吃了也就吃了,怕什么,秦允明摸一摸肚子就往自己的那房间摸了过去。
而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显然是水瑶还在等他回来。
“娘子,怎么还不睡啊“秦允明从推开了虚掩的门,一眼就看到在焦急等候的水瑶。
“夫君,你可回来了,不是说去钓鱼吗?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水瑶忙迎了上来,顿时脸色便有了微笑,
“是啊,钓了一天的鱼,不过日落的时候就到家了,刚才陪苏公子一起吃饭去了”秦允明边说边打嗝。
“啊夫君,你吃过啦我还留着饭,等你回来一起吃呢”水瑶说着,掀开了桌子上的竹罩,两大碗的咸干饭,上面依稀可以瞧见两片肉,秦允明顿时无语了。这苏家自己的人吃就大鱼大肉的,叫我们就吃这东西,虽然比之前的窝窝头好了不少。可是心里想想也不爽啊。
“娘子,难为你了,你赶快吃吧”秦允明看着这个傻丫头,自己在外面大鱼大肉的。自己的娘子却守着两碗饭等自己回来,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不肯先吃。
“夫君,你不再吃点了吗?”从水瑶的眼里可以看出一丝的失落。
“好,我陪你一起吃”摸了摸肚子,秦允明强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不忍让水瑶受委屈,即使今天撑死了,那他也愿意,不过娘子你可真害死我了,这饭为什么要打那么一大碗,跟个小山似的。
“恩”水瑶看着秦允明拿起了筷子,立马高兴了起来。她却看不到秦允明的为难。刷刷就塞了两口进去,看来真饿了。
“娘子,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我给你倒杯水”秦允明正欲站起来,水瑶却抢先一步。先去倒。
“娘子,夫君给你变个戏法”秦允明笑笑的说道。
“夫君。你哪会什么戏法呀”水瑶看着神秘兮兮的秦允明,啐了一口。不过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期待。
“好吧,既然娘子说我不会那就不变了。”秦允明故意的说道。
“夫君,你你坏死了,快变快变”水瑶一听就急了,赶忙催促道,看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那行,我变就是,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变出什么你就吃什么。”秦允明故意卖关子。
“恩,行。”水瑶爽快的答应了,秦允明一看上钩了,立马往兜里摸一摸,片刻之后,两个鸡翅被摸到了手里,闭上眼睛,嘴里装模作样的念道“我变我变我变变变,鸡翅出来”刷的一声,拿开了盖在上面的右手,两个鸡翅瞬间就摆在手掌的掌心上,看着目瞪口呆的水瑶,秦允明脸色满是得意的笑容。
“来,娘子,你答应我的,我变什么你就吃什么”不容分说,把鸡翅递给了目瞪口呆的水瑶,水瑶无奈却又不相信那鸡翅是真的,但是看着自己夫君的那眼神,就把鸡翅移到鼻子边,遂咬了一口“嗯,还是真的鸡翅,好香哦”刷刷刷,几口就把鸡翅给啃了个干净。
“娘子,怎么样,夫君变的东西可好吃”秦允明满足的笑笑。
“恩,挺好吃的,夫君还真的会变戏法呀,那你再变一个”水瑶轻抹嘴角,遂说道,看来她真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鸡翅。
“我变我变我变变变,鸭脖子出来”两根鸭脖子又被摸了出来。
水瑶接过鸭脖子又啃了起来,边吃边称赞好吃,毕竟女人肚量小,两个鸭脖子下去,就说饱了。
“别呀,怎么能这么快就饱了,我都还没变够呢”秦允明一脸黑线,你要真是饱了,那我兜里的这些怎么办,总不能抱着睡觉吧。
“我变我变我变变变,猪耳朵,鸡屁股,肉包子,肉包子,肉包子”秦允明急了,彻头瞄了一眼,尼玛,肉包子卡裤兜里了,拿半天没拿出来。
“夫君,怎么啦,你怎么又结巴了”水瑶一惊,以为秦允明又结巴了。
“没有,我在变戏法呢”秦允明转头瞅了她一眼,继续掏包子,汗都出来了。
“你在瞅什么呢”水瑶一看秦允明的右手正在掏,立马就走过来看,“啊夫君,你骗我,这哪里是什么变戏法呀,你怎么把这些东西揣兜里啊,都是油,哎呀,这么好的裤子”水瑶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着片片油渍的裤子,一阵阵的心疼。
“没事,裤子是苏府的,洗不掉就别洗了,我再找他们拿一件。”
水瑶帮秦允明把肉包子掏了出来,她手小,不会被卡住。
“这些东西哪来的呀,夫君,你又乱花银子了”水瑶看着手里的这些好东西,又心疼钱了。
“娘子,不是我买的,是刚才跟苏公子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藏起来给你的,没袋子装我就放裤兜了。”秦允明连忙解释道,还真怕水瑶生气。
“是这样啊,那也不大好,夫君跟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交往,不能丢了面子。让他们瞧不起咱们。”
“不会的,这些人跟夫君称兄道弟的,下次我就直接说我带一点给我家娘子吃得了。省得把裤兜给弄得油油的”
“恩,夫君,你真好”水瑶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秦允明在外跟人吃饭的时候都还会想着她。换了其它女人一样也会如此的。
“娘子,快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留着明天吃吧。”水瑶舍不得吃,准备收起来。
“别呀,隔夜的东西不好吃。明天要吃,夫君再给你带,快吃快吃”不等水瑶回答,秦允明便搂桩瑶,把东西强塞她嘴里,水瑶无奈只好一样样的吃进去,搞得肚子跟秦允明的一样大。
“哎呀,娘子你啥时候有了。”秦允明摸着水瑶的肚子故意惊讶道。
“作怪。”水瑶轻捶着他。随后紧紧的抱住了秦允明。两人的肚子就这么相互顶着。
“娘子,我怀了你的孩子。”秦允明开玩笑道。
噗哧一声,水瑶笑了出来“胡诌,男人哪里会生娃。”
“娘子,人家说男人要大度,女人更要大肚。娘子啥时候给我生个宝宝呀。”秦允明又盯着她的肚子看,看得水瑶的脸一直发红。
“水瑶打心里就想为夫君生娃。奈何这个肚子不争气”说着说着水瑶就急了,用手轻拍自己的肚子。
“别别别。娘子,生娃不是女人一个人说了算的,男人也有责任的,我们就顺其自然,也不是说想怀上就能怀的”秦允明赶忙握住了水瑶的小手,安慰道,他心里想到,这丫头这么傻,前些日子,精华都从嘴巴进去了,怎么怀上,破瓜到现在才几天,即使怀上了,那也看不出来啊。
“恩,夫君,水瑶一定会争气的。”
“恩,娘子,光说不练可不行,这不老子说了,温饱思欲,我们现在就开始造娃工程吧”说着便对水瑶开始上下其手。
“夫君真坏,别急啊,老子是谁啊。”
“老子就是夫君我啊,哈哈”说完一把抱起水瑶往床走去,今日注定又是无眠之夜。
想明白这些秦允明也不太在意,反正他早晚要离开的,自然不会在意周木匠什么态度。
只是李玉兰两母女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把人送的目的地他已经是算尽心尽力,至于李玉兰母女以后过的怎么样,这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看到周木匠离开,站在父亲身后一直做出成熟模样的周鹞,立刻笑嘻嘻抱着小丫,从怀里掏摸出几个木头做的小玩具,把小丫头哄嘻嘻直笑,然后才比划着对母亲几个说起这几天在外面的事。
几人吱吱喳喳说了好一会儿,小丫才想起做衣服的事,连忙对母亲说起,周李氏连忙表示没问题道:“让小兰帮着做两天就可以做好一套。”
秦允明笑了笑道:“周大嫂不用急;慢慢做不用太赶。
周氏点头答应,又招乎他洗把脸准备吃饭,秦允明应了声,又对旁边的周鹞微微一笑这才走开。
洗过脸,秦允明在堂屋中坐下学着大家的样子把麦饼沾着菜汤吃;本来他以为周木匠可能会拿脸声自己等人看,所以秦允明入屋的时侯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心想最多过几日熟悉了周围的环境离开就是,也不必多做计较。
不过,出乎秦允明意料;周木匠不但没有拿脸声给他看,反而笑吟吟的把酒菜推到他面前了连连招呼他多吃,态度热情得很。
秦允明边吃边看着周木匠那张黑乎乎的瘦脸,满心疑惑。
等用完饭,周李氏几个收拾碗筷下去,周来旺给两人添了碗茶水才笑吟吟的开口道:“不知道林兄弟是那里的人氏?到莱阳来是投亲还是访友?”
秦允明也不知道这个姓周的老邦子想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热情起来,不过还是回答道:“小弟从南边过来的,原本是想到登州投亲,但因为亲戚已经搬走,一时间也难以寻找,正好路费,那个盘缠用尽;听说莱阳这边有官府施粥,所以就过来讨口吃的。
“哦,”
周来旺抚摸着下巴稀疏的胡子作沉思状。对秦允明这个临时编造的身份也不知他相信了几分,想了想周木匠又问:“那林兄弟家中可还有父母兄弟?”
秦允明摇摇头道:“没有;我在这个世界现在是无产无业,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哦,这么说;林兄弟还没成亲?周来旺追问道?
秦允明道:“老周你说笑么,我光棍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会有好人家的女儿肯嫁我。”
秦允明闭着眼睛胡扯一顿。接着说道:”老周你这样问;难道是想把你女儿春花许配给我?“
“话说老周啊,你们家春花模样儿长得还不错;有十五了吧?”
“也该给她找个婆家了吧?”
呸,你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子也想娶我女儿,周来旺暗自恼怒,疆着一张瘦脸道:“你想要娶我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出得起十贯礼金,我就做主把春花配给你怎样。”
十贯?虽然秦允明不太清楚宋朝货币的具体价值,但是他早上买一匹花布也就五十文,宋朝一贯约等一千文左右,也就是说秦允明要拿出两百匹花布的价钱,才有资格娶周来旺的女儿,这个价格可不便宜啊。
“呵呵;那还是算了。”
嘿笑两声,秦允明可有可无的道:“他本来就是可个玩笑而已。要是周来旺真的要把女儿嫁他。他还不知道怎样拒绝呢。”
虽然自己把手上的兵器卖掉;再加上手头上从土匪那里得到的几两银子未必就不能凑够十贯。
但是秦允明现在才十六岁,远未到结婚的年龄,怎肯为了一个女人把手上的钱花干净,找一个人来绑着自己,虽然周来旺的女儿春花;长得确实不错,脸形也是秦允明喜欢的瓜子脸。不过他可不想急急忙忙的随便找个女人在身边束手束脚。
何况如果秦允明想勾搭上春花这个农村少女,未必就一定要成亲。只要使些手段……。
周来旺自然不肯把女儿嫁给一个什么的没有的穷小子,话风一转道:“林小哥。我有个妹子,你如果娶她我不但不要你的彩礼,还出五百钱给你们置办嫁妆。”
“还有这样的好事?”
秦允明奇道:“你妹子在哪呢?我在这住了两天怎么没见着?”
周木匠笑着努努嘴指了指屋外;槐树下。
秦允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屋外槐树下;芽芽的母亲李玉兰正在树阴下砍猪草,不由得愕然道:“你说的妹子不会就是她吧。”
周来旺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别看小兰是个寡妇又带着个女儿,其实她今年才二十八岁。虽然现在是瘦了点,其实小兰模样还不错的,你领回去好生将养些日子,用不了多久;绝对能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林小兄弟,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吧?”
“你父母虽然已经不在世,不过肯定也希望你尽快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
秦允明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周木匠真是打得好算盘……,为了甩掉李玉兰母女这个包袱这样的办法都想了出来。
如果他真是个普通流民,遇到这样的好事说不得马上就答应了;不过……。
秦允明摇着头打断周木匠的喋喋不休道:“老周,你知道那里收兵器吗?”
“我手上有几把腰刀和弓箭想脱手。”
哦,周来旺喝了口茶奇怪的问道:“你这些兵器是怎样来的?秦允明-轻描淡写地道,这莱阳地面不大太平,我路上杀了十几个土匪得来的。”
噗嗤、周来旺一口茶喷了出来;脸色有点发白;原本想继续劝周木匠娶亲的话也咽了回肚子里。
秦允明-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脸色一样继续道:“这样吧”你知道什么地方,带我过去,卖兵器的钱我分你一成怎么样?”
听到分一成,周来旺顿时恢复了点精神道:“县里的当铺、兵器铺都收旧兵器;明天我带你去.”
“行,秦允明-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顿晚饭秦允明-都吃得没滋没味。麦饼馍馍蒸馒头这些天然绿色食品其实味道还是可以的,主要是没有肉食。
秦允明-作为一个现代人;顿顿有肉类已经是习惯了的,在孟冲“带货”做的是杀头的买卖,更是餐餐山珍野味,顿顿好酒好肉,逃命这几天除了昨晚周氏杀了一只生蛋鸡。就再没有沾过荤腥,这让秦允明-颇有些郁闷。
不过他也知道古时粮食敝乏,像周木匠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有得吃就已经不错了。肉食也只有年节才能品尝到的美味。
其实古代不但是粮食敝乏,而且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就只能早早休息;当然他们也只有早早休息以应付第二天繁重的体力劳动。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现在秦允明是苏府的教书先生。进府也有些日子了,一直没有教苏府的孩子们读书,这不今日在苏东升的带领下,往苏府的学堂上去了。
这苏家家族庞大,有好几个分支。但是因为苏老爷有钱有势,所以这兄支的堂兄弟姐妹都依附到了苏府,因为目前苏家的小孩子也有数十个,所以苏老爷专门在苏府内建了个学堂,供这些孩子们念书用的,还专门请了一位教书先生,便是秦允明。
一进入到学堂,秦允明眼前一亮。在座的数十位小孩子中竟然有十来个小丫头。他不禁纳闷,难道这个时代女子可以正大光明的上课了吗?
“苏兄,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秦允明用折扇拍着手心。
“黄兄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不需要客套”苏东升很爽朗的说道。
“那好,请问一下,如今的学堂招收女学子吗?”秦允明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难道黄兄不肯教女学子?”苏东升眉头一皱,惊讶的问道。
“不是不是。我是问下,外面的学堂可有招收女弟子?”
“那倒没有。但是这里是苏府的私人学堂”苏东升提醒道。
“我明白的,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害我吓了一跳,以为黄兄如前几位老夫子一样,不肯教女孩子”苏东升微微笑的说道。
“哪里的话,我黄某人又不是食古不化之人,本来男女就是平等的,为何女孩子不能上学,只要有才能,女子当然也可上学,甚至是上朝堂当官都可以”秦允明大谈特谈一番。
“嘘黄兄莫要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小心隔墙有耳,还好这里是苏府,要是在外面,估计要去见官了”苏东升赶忙阻止了秦允明。
“这有没什么,唐朝的时候不是武则天还当皇帝了吗,那个上官婉儿不是也当了女丞相”秦允明倒也是实话实说。
“黄兄莫要再说这些,我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但是当朝明令禁止女子为官,所以黄兄还是小心为上,切记祸从口出”苏东升告诫道。
“记住了,多谢苏兄提醒那我们开始上课了,你先介绍下”秦允明又拍了两下折扇,微微笑的说道。
“恩,孩子们,这位是新来的教书先生黄夫子,大家鼓掌欢迎”苏东升的话刚说完,噼里啪啦的掌声就响起,看着这猩爱的小娃娃,秦允明便想起了昨晚与水瑶的造娃运动,脸色不知不觉的就显出了邪恶的笑容。
“黄兄,黄兄给孩子们说几句话吧”苏东升看着出神的秦允明,立马轻轻的推一下,提醒他一下。
“好同学们好”秦允明说道。
“夫子好”所有可爱的小朋友站了起来,给秦允明九十度角鞠躬。
“同学们请坐以后大家就称呼我为黄夫子”秦允明笑笑的说道。
“是,黄夫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参差不齐,甚是可爱,这些娃娃大多是在三岁到十岁,有两个比较大的,估摸有十一二岁。
“好,现在我们开始点名了,苏兄,名单呢”秦允明突然记起还没有名单,遂扭头对着苏东升说道。
“不好意思,给忘了”苏东升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折子递给了秦允明。
“好了现在开始点名了,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请站起来喊到,明白了吗?”
“明白了,黄夫子”
“苏福”这名字好啊,看着就舒服,秦允明笑笑的念到。
“到”
“苏光”秦允明一看,这名字还真有意思,这孩子估计以后都不能赌。
“到”
这一连点了四十个名字,全部都在,没有人逃课,而且就是三岁的小孩子也很有礼貌的站起来喊到,秦允明的童心又被唤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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