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9章 一顿漫骂 折服弥衡
目录:重生之定三国| 作者:水梦花殇| 类别:历史军事
“天王所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知晓矣然,郭嘉可使白词念赋,戏忠可使看坟守墓,田丰可使沿墨奉笔,沮授可使吊丧问疾,徐庶可使看护孩童,程昱可使关门闭户,关羽、黄忠可使看家护院,张飞、徐晃可使屠猪杀狗,赵云可使磨刀铸剑,张辽、张颌可使击鼓鸣钟,典韦、许楮可使牧马放羊,马超可使一童,夏侯渊一落魄之人,曹洪人称要钱太守,余者,出身低贱,言语粗俗,故弄玄虚,真是一个厌物、俗物无不是酒囊饭袋尔”弥衡似乎是骂上了瘾,吐沫星子乱飞,丝毫不顾黄逍那额头上一跳再跳的青筋黄逍伸手虚按了两下,止住了两厢闻说想要发作的郭嘉等人,嘴角强自勾勒出一丝的微笑,问道:“哦?如你所说,那吾师康成公如何?”“康成公德高望重,非弥衡这后进之人所能评说”总算,这弥衡多少还有点清醒,也知道郑玄不是他所能评说的了的。“那依你来看,本王又如何呢?”黄逍语转冰冷,带着丝丝的杀机,冷声说道。“你……这……”感受着黄逍话中的冰冷之意,弥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冷汗潸潸,可是骑虎难下,难道黄逍还敢在自己家里杀我不成?“弥衡,你可是什么名士?”黄逍突然展颜一笑,问道。“这个自然”弥衡却是一点也不知道谦虚,见黄逍面色转变,就知道其不敢拿只见怎么样,当下收起那份小心,扬声说道。黄逍把头一扬,昂然道:“莲华生于贫贱、长于卑污,却冰清玉洁、一尘不染,反倒是许多自命不凡的所谓名士闻人,明里道貌岸然、暗里男盗女娼,心胸狭窄、目中无人。弥大名士才高八斗、阅历天下,难道也是一个只计身份的俗人吗?如果,计较起出身的话,那是不是本王也入不得你的眼中呢?”“这……”感受着黄逍言语中的犀利,弥衡这才想起,面前这位黄天王,似乎出身也不怎么地,只见先前那一顿骂,可是将这位也带了进去,自己是来讨官的啊,这……“就是不知道弥衡你这名士之名,是朝廷的诰封,还是士林的推举?抑或是自我吹捧呢?”黄逍不咸不淡的接着说道。“你……你……你你……”弥衡气极,指着黄逍浑身哆嗦,一时说不出话来。谁知黄逍把眼睛一瞪,厉声喝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名士,却不知道出名在哪里,真真是可笑之极若如你这么说,岂不是天下人都可以自称为名士?”“你……哼,如是到了青州平原,我弥衡之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天王大人竟如此轻视名士一语,却是大为不妥吧”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反驳的借口,弥衡忙不迭的回道。“哈哈,本王我还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名士,原来不过是局限县中的名士而已如你说来,本王的麾下,郭嘉、戏忠等人,才华传遍中原个州,本王麾下众将,勇猛无筹,天下间无不是闻风丧胆,比起你这一县之名士,岂不强上百倍千倍?你弥衡又算是什么东西?仗着一张破嘴,如同泼妇一般四下漫骂,也敢称名士?”黄逍击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弥衡被噎得几乎要窒息过去,这黄逍嘴太毒了,说的有理有据,这名声当然是黄逍所讲众人的响,比起他弥衡的名声不知道要响亮到哪里去了,偏偏末了还捅了一刀,把自己踩得一钱不值。郭嘉等人,此刻,怒意完全转为了笑容,笑得那叫一个开心,黄逍的一顿臭骂,给他们最大的感觉就是,解气“也莫说本王欺人太甚,毕竟,你出道的要晚了一些,”黄逍也不管弥衡懂不懂什么叫做出道,径自说道:“你是来找本王讨官的吧?这样吧,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证实下自己的本事”此刻已经完全蒙掉的弥衡,一听黄逍说起这个,当下就顺着黄逍铺好的路走了下来,只听弥衡说道:“衡过目不忘,善写文章,长于辩论……这……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当说到辩论,弥衡的声音自然而然的低下了几分,脸色也难得的红了起来,在黄逍的面前,他实在是提不起气来说自己长于辩论与座众人皆摇头不已,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敢把自己说成跟尧、舜、孔、颜一般的人物,这弥衡之狂士之名,看来,所得非虚啊“你说你天文地理无一不通,那本王来问你,”黄逍也感到哭笑不得,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好好的打压你的嚣张气焰,也免得日后你动不动就骂这个骂那个的想到这,黄逍问道:“这徐州出海,以东是什么去处?”“茫茫大海,之外当是天之边际”弥衡摇头晃脑的说道。所谓天圆地方,弥衡只能这么搪塞了,没有地图又没有任何记载,他如何能知道?“哈哈……”闻言,黄逍狂笑不已,直笑得弥衡一阵阵的发毛,良久,见黄逍对身边的典韦说道:“子满,你来告诉这为弥大名……士,出徐州以东为何处”黄逍说着,特意的将名士二字的音节咬得重了几分,直听得众人暗笑不止。“是主公”典韦憨憨的一笑,对弥衡说道:“出徐州以东,乃是倭国的存在,你这家伙,该不是没听过俺家主公东征倭国之事吧?嘿嘿,不巧,俺才从倭国回来不久”弥衡知道黄逍征讨倭国吗?自然知道不止是他,黄逍征讨倭国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可以说整个中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倭国具体在什么方位,是东还是西、南、北。“哼,读万卷,不如行万里路,圣贤都如此说,可笑你……看来,你之见识,比之本王麾下一粗莽之人都有所不如啊”黄逍看着气势一低再低的弥衡,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口问道:“三教九流,无所不晓,是吗?”“呃……是。
此刻的弥衡,哪还有方才的那一分盛气凌人“好,那本王问你,本王麾下的大军,一向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其中所依赖的,缺不得兵器、盔甲之利,你可知道其中的炼制方法?还有,本王治下,虽逢乱世,却是一片的歌舞升平,原因何在?船是怎么造的?怎样提高农物的产量?盐是怎么晒制出来的?纸张是怎么做出来的?还有……”黄逍的嘴,如同机枪一般,连珠泡的吐出一连串弥衡根本不曾涉猎过的东西,只听得弥衡一阵阵的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黄逍的问话。“又不知道了吧?”黄逍像是早猜中了一般,冷声说道:“比之种植庄稼,你连一个农夫也比之不过;比之经商,你必然血本无归比之为官,哼,你现在还是一白衣比之制造,你更是一窍不通,甚至你常用的笔墨纸砚,你都做不出一件士农工商,你却是哪一样你在行?”“尧,为政勤慎俭朴,定历法,施德政,抗天灾,建国制,选贤能,政绩卓著;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你身体受之父母,读了后不思报国,反倒每天无所事事,只是互相吹牛打屁吹捧拍马,对天下,对百姓更是没有尺寸之功,你还敢比尧舜?你要不要脸?你说你比得上尧舜,猪都会笑”本来是很好笑的一话,但是,在座的人,却是无一人愿意笑出声来,因为,聪明之人,自然注意到了黄逍话后面的几个字“猪都会笑”可是偏偏有不能注意到的,例如典韦、许楮……弥衡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身体气得连连发抖。黄逍骂得一套一套的,却都是有道有理有根据,不似做伪,自己根本辩驳不得。“至于孔,颜,这就不消本王我多说了吧?你可有徒弟?仲尼门生遍天下,你骂过的人倒是遍天下,你也好意思一比?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你配?你要不是想升官发财,跑到本王这里做什么?专门送上来找骂么?”黄逍印象中,只见好象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骂过人了,似乎上一次骂人,好象是在冀州骂刘备吧?黄逍可不认为只见是什么好人,先前他不在天都,被弥衡没来由的骂了一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其心中却是已经将弥衡记住了弥衡觉得体内象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困难。在场的人全象看耍猴一般盯着自己,脸上那表情――你个个咧着嘴,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道:“衡善诗吟赋……”好么,如今,只剩下这么一点可供他吹嘘的了,但是,黄逍又会让他如愿吗?当然不会“哦?诗赋嘛,就是不知道你弥衡有哪一句诗,哪一首赋流传于世?既然你如此自信,本王我是不懂诗词的,也认不得几个字,今日本王就要同你这弥大名士比试一番,指物赋诗一首你这弥大名士的才华到底有几钱”黄逍咄咄逼人的说道。弥衡气极反笑,忙道:“如此最好弥衡也想见识下黄天王的才华,如此,我弥衡候教了本来,弥衡说自己善诗吟赋时,心里也没底,他还在想黄逍又会引今据古来大肆的攻击只见一番,却哪曾想到,黄逍竟然要与他比试他一惯自诩诗赋过人,再加上也没听过黄逍特别擅长于此,当下急于找回点面子的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如此,就请弥大名士指出一物,你我各自为题,赋诗吟赋一首,你看如何?”黄逍很是大量的说道。“好,正当如此”弥衡本还怕黄逍强硬的指出一物来,然后吟出已成之作,见其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放眼看了看四下,微微思索片刻,说道:“黄天王,你看就以他为题,如何?”着,弥衡伸手一指徐庶说道。“弥衡”黄逍顿时拍案而起,怒道:“本王与你赌斗咏物之诗赋,你却指本王属下,莫非,你当本王属下是物不成?还是真当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黄天王息怒,”将黄逍盛怒,弥衡也不由得一哆嗦,忙道:“实在是黄天王屋内多为常颂之物,如此吟颂,倒也显不出黄天王与我的才华,故尔以咏人为题,莫非,黄天王不敢应否?”着,弥衡小小的用言语挤兑了一下黄逍。“哼”黄逍哪还看不出弥衡的小心思,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也罢,就依你,也好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不过,若是你输了,当如何?”“全凭黄天王处置”弥衡终于找回了底气,扬声说道:“不过,黄天王若是输了呢?”“呵呵,若是你输了,本王也不消你输金输银,只许你留在本王身边任事,终身不得离开若是本王输了,你不是来求官的吗?那本王就许你尚令一职,你看如何?”黄逍丝毫不惧,长声说道。尚令是什么样的官职,弥衡自然是清楚,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当下眼前一亮,好象生怕黄逍反悔一般,忙说道:“就依黄天王之意”“好那本王就给你介绍下此人”黄逍好心的一指徐庶,朗声说道:“此人乃是本王麾下的一谋士,姓徐名庶自元直,少好游侠,长于谋略阵法,更可披坚执锐,冲锋陷阵,丝毫不下大将风范,你可记下?”徐庶?弥衡自然听过徐庶之名,他原本以为这个混在文官群中的魁梧之人,乃是武将般的存在,听了黄逍的介绍,却不免将心中已至半成的思绪搅得乱得不能再乱。“记下了”弥衡说罢,就不再多言,全力的开始想怎么描写这个徐庶。“典韦、许楮,给本王磨墨铺纸”出乎众人的意料,黄逍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思索一般,伸手抓过一支笔,笑道:“元直你本是游侠出身,那本王就以这身份提诗一首,诗名《侠客行》”完,黄逍也不理会众人的吃惊,提笔沾好了墨,在铺好的纸张上刷刷点点的奋笔疾了起来,不多时,就见其顿笔长舒了一口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笑道:“来,元直就由你念与弥大名士听听本王这诗写的如何”“是”徐庶上前,双手接过黄逍递过的纸张,仔细一看下,面色不由得一变,脱口赞道:“好诗”“哼,你是黄天王的属下,自然称之为好诗,但是,在我弥衡的眼中却不见得徐元直是吧?请念来听听”弥衡还当徐庶是作态如此,当下冷笑着说道。
徐庶扫了一眼弥衡,不过,这一眼在弥衡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同情他、可怜他一般,还不待他发怒,就听徐庶念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合下,白首太玄经。”当徐庶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整个房内,完全归于一片的沉寂。再看那弥衡,一脸的呆滞,听的如醉饿痴,完全沉溺于诗的意境之中,良久才听他喃喃说道:“好诗啊好诗,豪纵雄慨之气,虽然短短数十句,但侠客重然诺、轻死生之意描写的淋漓尽致,士为知己者死,当得流芳百世,果然是好……”着,弥衡猛然间醒悟了过来,然而,此刻什么都晚了,自己方才的所说,无疑于承认自己败了,输得彻底“弥大名士,你的诗……”黄逍拖着长音,脸上带着莫名的笑,问道。不错,这《侠客行》正是黄逍盗用李白的那首他娘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诗仙还不能让你傲气全失弥衡有才吗?当然有才,若不然,黄逍早就将其赶出去了,何必和他费这么多的口水?但是,其人狂傲得已经没边了,只有将其的棱角打磨尽了,才可以一用只见那弥衡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复紫,最后,黑着一张脸,缄口不言,只是呆呆的看着黄逍发愣。郭嘉等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弥衡,也不出声,静静的等着看这位狂到没边的人到底怎么收场足足过了半晌,就在众人等得不耐烦之时,却见这弥衡倒也干脆……“我输了,弥衡拜见主公”
此刻的弥衡,哪还有方才的那一分盛气凌人“好,那本王问你,本王麾下的大军,一向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其中所依赖的,缺不得兵器、盔甲之利,你可知道其中的炼制方法?还有,本王治下,虽逢乱世,却是一片的歌舞升平,原因何在?船是怎么造的?怎样提高农物的产量?盐是怎么晒制出来的?纸张是怎么做出来的?还有……”黄逍的嘴,如同机枪一般,连珠泡的吐出一连串弥衡根本不曾涉猎过的东西,只听得弥衡一阵阵的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黄逍的问话。“又不知道了吧?”黄逍像是早猜中了一般,冷声说道:“比之种植庄稼,你连一个农夫也比之不过;比之经商,你必然血本无归比之为官,哼,你现在还是一白衣比之制造,你更是一窍不通,甚至你常用的笔墨纸砚,你都做不出一件士农工商,你却是哪一样你在行?”“尧,为政勤慎俭朴,定历法,施德政,抗天灾,建国制,选贤能,政绩卓著;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你身体受之父母,读了后不思报国,反倒每天无所事事,只是互相吹牛打屁吹捧拍马,对天下,对百姓更是没有尺寸之功,你还敢比尧舜?你要不要脸?你说你比得上尧舜,猪都会笑”本来是很好笑的一话,但是,在座的人,却是无一人愿意笑出声来,因为,聪明之人,自然注意到了黄逍话后面的几个字“猪都会笑”可是偏偏有不能注意到的,例如典韦、许楮……弥衡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身体气得连连发抖。黄逍骂得一套一套的,却都是有道有理有根据,不似做伪,自己根本辩驳不得。“至于孔,颜,这就不消本王我多说了吧?你可有徒弟?仲尼门生遍天下,你骂过的人倒是遍天下,你也好意思一比?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你配?你要不是想升官发财,跑到本王这里做什么?专门送上来找骂么?”黄逍印象中,只见好象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骂过人了,似乎上一次骂人,好象是在冀州骂刘备吧?黄逍可不认为只见是什么好人,先前他不在天都,被弥衡没来由的骂了一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其心中却是已经将弥衡记住了弥衡觉得体内象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困难。在场的人全象看耍猴一般盯着自己,脸上那表情――你个个咧着嘴,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道:“衡善诗吟赋……”好么,如今,只剩下这么一点可供他吹嘘的了,但是,黄逍又会让他如愿吗?当然不会“哦?诗赋嘛,就是不知道你弥衡有哪一句诗,哪一首赋流传于世?既然你如此自信,本王我是不懂诗词的,也认不得几个字,今日本王就要同你这弥大名士比试一番,指物赋诗一首你这弥大名士的才华到底有几钱”黄逍咄咄逼人的说道。弥衡气极反笑,忙道:“如此最好弥衡也想见识下黄天王的才华,如此,我弥衡候教了本来,弥衡说自己善诗吟赋时,心里也没底,他还在想黄逍又会引今据古来大肆的攻击只见一番,却哪曾想到,黄逍竟然要与他比试他一惯自诩诗赋过人,再加上也没听过黄逍特别擅长于此,当下急于找回点面子的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如此,就请弥大名士指出一物,你我各自为题,赋诗吟赋一首,你看如何?”黄逍很是大量的说道。“好,正当如此”弥衡本还怕黄逍强硬的指出一物来,然后吟出已成之作,见其如此说,顿时放下心来。放眼看了看四下,微微思索片刻,说道:“黄天王,你看就以他为题,如何?”着,弥衡伸手一指徐庶说道。“弥衡”黄逍顿时拍案而起,怒道:“本王与你赌斗咏物之诗赋,你却指本王属下,莫非,你当本王属下是物不成?还是真当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黄天王息怒,”将黄逍盛怒,弥衡也不由得一哆嗦,忙道:“实在是黄天王屋内多为常颂之物,如此吟颂,倒也显不出黄天王与我的才华,故尔以咏人为题,莫非,黄天王不敢应否?”着,弥衡小小的用言语挤兑了一下黄逍。“哼”黄逍哪还看不出弥衡的小心思,当下冷哼一声,说道:“也罢,就依你,也好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不过,若是你输了,当如何?”“全凭黄天王处置”弥衡终于找回了底气,扬声说道:“不过,黄天王若是输了呢?”“呵呵,若是你输了,本王也不消你输金输银,只许你留在本王身边任事,终身不得离开若是本王输了,你不是来求官的吗?那本王就许你尚令一职,你看如何?”黄逍丝毫不惧,长声说道。尚令是什么样的官职,弥衡自然是清楚,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当下眼前一亮,好象生怕黄逍反悔一般,忙说道:“就依黄天王之意”“好那本王就给你介绍下此人”黄逍好心的一指徐庶,朗声说道:“此人乃是本王麾下的一谋士,姓徐名庶自元直,少好游侠,长于谋略阵法,更可披坚执锐,冲锋陷阵,丝毫不下大将风范,你可记下?”徐庶?弥衡自然听过徐庶之名,他原本以为这个混在文官群中的魁梧之人,乃是武将般的存在,听了黄逍的介绍,却不免将心中已至半成的思绪搅得乱得不能再乱。“记下了”弥衡说罢,就不再多言,全力的开始想怎么描写这个徐庶。“典韦、许楮,给本王磨墨铺纸”出乎众人的意料,黄逍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思索一般,伸手抓过一支笔,笑道:“元直你本是游侠出身,那本王就以这身份提诗一首,诗名《侠客行》”完,黄逍也不理会众人的吃惊,提笔沾好了墨,在铺好的纸张上刷刷点点的奋笔疾了起来,不多时,就见其顿笔长舒了一口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笑道:“来,元直就由你念与弥大名士听听本王这诗写的如何”“是”徐庶上前,双手接过黄逍递过的纸张,仔细一看下,面色不由得一变,脱口赞道:“好诗”“哼,你是黄天王的属下,自然称之为好诗,但是,在我弥衡的眼中却不见得徐元直是吧?请念来听听”弥衡还当徐庶是作态如此,当下冷笑着说道。
徐庶扫了一眼弥衡,不过,这一眼在弥衡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同情他、可怜他一般,还不待他发怒,就听徐庶念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合下,白首太玄经。”当徐庶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整个房内,完全归于一片的沉寂。再看那弥衡,一脸的呆滞,听的如醉饿痴,完全沉溺于诗的意境之中,良久才听他喃喃说道:“好诗啊好诗,豪纵雄慨之气,虽然短短数十句,但侠客重然诺、轻死生之意描写的淋漓尽致,士为知己者死,当得流芳百世,果然是好……”着,弥衡猛然间醒悟了过来,然而,此刻什么都晚了,自己方才的所说,无疑于承认自己败了,输得彻底“弥大名士,你的诗……”黄逍拖着长音,脸上带着莫名的笑,问道。不错,这《侠客行》正是黄逍盗用李白的那首他娘的,老子还就不信了,诗仙还不能让你傲气全失弥衡有才吗?当然有才,若不然,黄逍早就将其赶出去了,何必和他费这么多的口水?但是,其人狂傲得已经没边了,只有将其的棱角打磨尽了,才可以一用只见那弥衡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复紫,最后,黑着一张脸,缄口不言,只是呆呆的看着黄逍发愣。郭嘉等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弥衡,也不出声,静静的等着看这位狂到没边的人到底怎么收场足足过了半晌,就在众人等得不耐烦之时,却见这弥衡倒也干脆……“我输了,弥衡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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