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该摸第四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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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上海的火车上的一卧铺，四女一男，男人独自在一卧铺上面看着手里的画像，画面上惟妙惟肖。

    第一幅，一男子坐在象棋摊前和一女子独斗，男人皱眉思索，女人胜券在握，一车双炮，斗的男人没有一点脾性。

    第二幅，一女子望向男子，此刻仿佛在思索什么，扮猪吃老虎？丝毫没有放水的她，在这一幕，男人进可攻，退可守，为什么？

    第三幅，女子双手捂胸，男子目视前方，下面一幅棋局，男子势如破竹，女方&ldqo;上&rdqo;、&ldqo;下&rdqo;防无可防，一败涂地，女子哀悼：披着羊皮的狼！~

    第四幅，男子伸手前攻，另一男子鼻与嘴角带血，双腿发抖，为什么？只因为画家眼中的男人威猛高大吗？不，只是此时这憨厚男人所包含的一颗赤子之心而已。

    第五幅，姓名:曹蓁蓁，电话号码：138。若有事相求，尽力而为，只此一次！下次再说！

    画面回到小城的火车站前。

    狗剩向来得理不饶人，宋家庄的人都晓得，跟着一个痞子出身，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的糟蹋男人混出来的小弟，还望能整出一个秀才吗？兵，是干什么的，比卒子还可恶，讲理是讲不清的！所有宋家庄的大佬爷们，少女寡妇们，只能哀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靠，什么世道！

    &ldqo;狗剩兄弟，做人不能太过分，要知道适可而止！&rdqo;宋少宇从来没有想到，他宋家大少有一天会因为这种事情向一个豪无背景的人道歉认错。但他不得不这样做，这扮猪吃老虎的男人实在是太牛了，出身在军人世家的他，也不得不佩服此人身手矫健，出手狠毒。

    &ldqo;不行，必须让他，跪着道歉。&rdqo;狗剩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ldqo;阿鹏，过来跪下，向这位狗剩先生道歉！&rdqo;宋少宇阴沉着脸，对着嘴角流下一丝血迹的韩鹏说道。

    &ldqo;宋少，我&hllp;&hllp;&rdqo;

    &ldqo;跪下！道歉！&rdqo;还是狗剩，足够强势！

    宋少宇望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只等待看戏的李如烟，夹带赵青萍，心里叹气道：红颜祸水！

    在韩鹏即将跪下的那一刻，不知道何时从车上搬下一凳子的女人也完成了她的工作，拿着辛苦了一小时的成果走向这群闹的不可和解的青年男女。

    &ldqo;这几幅画送给你，去上海的车票我帮你买了。&rdqo;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女子向前迈了两步，扭过头。

    宋少宇猛的抽了一下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烟已烧到手指，身子猛的一抖，随手扔掉烟，韩昆噗通跪下了。

    狗剩感激的朝旁边的女人伸出双手，羞涩的伸出双手道：&ldqo;俺叫狗剩，谢谢！&rdqo;

    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笑了笑：&ldqo;曹蓁蓁！&rdqo;

    &ldqo;恁真的帮俺买火车票吗？&rdqo;

    &ldqo;嗯，真的！&rdqo;

    &ldqo;俺回去收拾一下，给俺叔说一说，就回来，等俺！&rdqo;

    &ldqo;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rdqo;

    &ldqo;啥？要和俺一起？这，这&hllp;&hllp;&rdqo;

    &ldqo;怎么？&rdqo;

    &ldqo;嗯，可以，可以！&rdqo;狗剩这时早已晕呼了，糟蹋叔要看见俺领这女人回去了，那还不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宋家庄的老少爷们也都看的俺高高的！爽，飘！

    看着眼前男人的神情，曹蓁蓁也抿着嘴偷偷的笑！

    狗剩是在半路上碰上糟蹋叔的，这个糟蹋叔，如以往一样，手里拿着瓶酒，看到狗剩就喊道：&ldqo;狗剩，你奶奶的，叔半天找不到你小子，是不是又他娘的跑到县城去骗钱了！&rdqo;

    &ldqo;叔，恁也不是不知道，俺不赚那点扪心钱，哪来的钱给恁老买酒喝啊！&rdqo;

    &ldqo;哟，你小子还敢顶嘴了啊，你他娘的跑了，叔找谁下棋去啊！全中国，叔已经没对手了，就你小子还有两下子！叔&hllp;&hllp;嗯？对，叔只是个传说&hllp;&hllp;嗯，传说！&rdqo;

    &ldqo;糟蹋叔，咱再下一盘棋！&rdqo;

    &ldqo;一盘？不，最，最低两&hllp;&hllp;不，三盘。&rdqo;

    &ldqo;嗯，叔！&rdqo;

    &ldqo;咦，水灵灵的白菜？狗剩，哪讨的媳妇？比叔厉害！&rdqo;

    进入村子几个没见过漂亮女人的村民傻傻的笑望曹蓁蓁，不少村民说笑着，叔叔强占了村里最漂亮的戴寡妇，这不侄子又领来了这么一漂亮媳妇，有得争喽！糟蹋叔，拿着喝完的酒瓶随手扔了出去，吓的村民赶紧闭口。

    糟蹋叔从来都是疯疯癫癫的，自打狗剩记事起，糟蹋叔就已经在村子里了，谁也不知道糟蹋叔叫什么，不知道糟蹋叔姓什么，他只爱喝酒，自从狗剩懂事，每次喝酒，糟蹋叔都前沿不答后语的教训狗剩，村里大半人都叫他糟蹋叔，也有人叫他帮主，这个帮，乃是丐帮，结果这一叫，就是十几年。

    回到家，所谓家，就是一撞用山石打的地基，用泥土堆起的房子，位于村子的最边缘，这幢房子是那已入土的老头亲手一块石头，一堆泥巴堆起来的。屋子里，灯光灰暗，这时候虽然天色并不算太晚，但是整个村子只有一家开着灯，毕竟对宋家庄来说电费是一笔绝对奢侈的开销，但只要这叔侄俩进山，天稍有点暗这屋子里的灯就会亮起，所以咱在村子老远就能看到这一栋房子。

    一个丰韵少妇站在门口，绝对能吸引一群狼的存在，但在狗剩心中，娘去了，这个女人就是他心中的娘，少妇的脸上有一种农村女人没有的娇容华贵，但她脸上那种幸福，是所有宋家庄人所羡慕的。在女人幸福的脸庞上记录着这叔侄俩春夏秋冬的寒暖，无所谓旁人的眼光，只因为糟蹋叔与二狗子。

    狗剩憨厚的道：&ldqo;菲姐，这天都被你给羞的捂上脸了！&rdqo;

    这被狗剩叫菲姐的女人笑的合不拢嘴，伸手就给了狗剩一粒香枣。抬头看到后面跟着的曹蓁蓁，一愣，问道：&ldqo;狗剩，姐要喝你喜酒了？&rdqo;

    狗剩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ldqo;嘿嘿，菲姐，俺那个&hllp;&hllp;&rdqo;曹蓁蓁大方的向戴素菲伸出手，甜甜道：&ldqo;菲姐，我叫曹蓁蓁。&rdqo;

    &hllp;&hllp;

    到了屋子里，禽兽叔侄抛下两女去下棋。

    曹蓁蓁摘掉鸭舌帽，但那红嫩的脸蛋还是让狗剩看向这个喜欢画画的女人，那一群太子党也就是眼前的取下鸭舌帽的女人让狗剩有些好感，属于那种咋看惊为天人，再看一眼就看上的女人。

    曹蓁蓁说道：&ldqo;菲姐，狗剩说想去上海？&rdqo;戴素菲思考了一会，说道：&ldqo;该来的始终会来！&rdqo;

    沉默半晌！

    曹蓁蓁扭头，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的半截匕首，带着女人的好奇心问道：&ldqo;菲姐，这匕首为什么只有半截？&rdqo;

    &ldqo;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半截匕首在狗剩出生的时候就挂在这里了？&rdqo;戴素菲并没有说真话，其实狗剩那早已入土的爷爷说过，在狗剩真的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或者狗剩离开宋家庄的时候，就让他打开他留下的红盒子或者带着匕首和红盒子一起离开。

    女人谈论女人的话题，男人有男人的研究。

    叔侄俩坐在外屋下棋，右边屋子里传来咯咯的笑声。

    &ldqo;你小子，深藏不漏啊？这么水灵的白菜你都能拱？&rdqo;

    &ldqo;叔，俺今天刚认识，手都没拉过！&rdqo;

    &ldqo;放屁，你菲婶的屁股你都敢摸，你小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rdqo;

    &ldqo;才摸了三回&hllp;&hllp;&rdqo;

    &ldqo;靠，什么叫才三回，我一次&hllp;&hllp;&rdqo;说到一半，感觉自己说漏了的糟蹋叔顿时醒悟，家丑不可外扬！&ldqo;我一次次的警告你小子，那是你婶子，你都作耳旁风了啊！&rdqo;

    &ldqo;将军，叔，你一次都没有，没有赢，愿赌服输，今天该摸第四次了！&rdqo;说完小声了嘟囔一句，&ldqo;不就是一次手都没拉过嘛！&rd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