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怪书生 二 乱人伦恶父奸儿媳 败风俗劣子偷姨娘1

二 乱人伦恶父奸儿媳 败风俗劣子偷姨娘1

目录:怪书生| 作者:资江渔父|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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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曾白欲进破庙,突然一张大网向他罩了下来,曾白眼明身快,就地一滚,滚出一丈之外,那张大网罩了空,落在地上。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c

    曾白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只见一个蒙面人,躲在破庙前的一棵树上,见大网没有罩住曾白,跳下树飞似地跑了。

    曾白见蒙面人跑了,也不追赶,快步走进破庙,只见二个年轻和尚正在调戏两个少女。曾白大喝一声:“贼秃,休得无礼。”说完快步向二个年轻和尚走去。

    那两个年轻和尚见曾白披头散发,满面污垢,衣服破烂,人虽高而显的瘦弱,根本不像武林人物,以为是到破庙里休息的老叫花子,根本不把曾白放在眼里。

    两个和尚见曾白冲了进来,放下少女,一齐向曾白攻来,二人出招十分狠毒,招招直指曾白致命之处,想三拳两脚把曾白打死,曾白见两个和尚来势汹汹,出招狠毒,他不慌不忙,向后退了几步,施了一招“四两拨千斤”,两个和尚跌出一丈多远,一个跌的四脚朝天,另一个跌的嘴巴啃地。两个和尚方知遇到高手,爬了起来,头也不回,飞快地跑了。

    曾白见两个和尚跑了,他快步走到两个少女的面前,见两个少女惊恐万分,样子害怕,他微笑的对少女道:“二位姑娘,你们不要害怕,在下是来救你们的。”

    听了曾白的话,两个少女向曾白行礼,同时道:“多谢老伯相救。”

    曾白向两个少女问道:“二位姑娘,你们是不是被淫贼抓来的?被淫贼关在这里?”

    其中一个少女答道:“小女子是被淫贼抓来的,被淫贼关在这里二十多天了。”

    曾白问道:“请问姑娘,这里除了你们二人,还有没有其他姑娘?”

    那姑娘答道:“还有三十多个,都关在后院。”

    曾白道:“请二位姑娘带路,在下到后院去营救她们。”

    那姑娘道:“好吧。”二位少女走在前面带路,三人一起往后院走去,走了十多步,只听后面传来了说话声:“曾公子,不要往前面走了,小心前面有陷阱。”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少女迅速转身,手拿匕首,一齐向曾白攻去。

    曾白听到后面的提醒,早就有了警觉,见两个少女来势凶猛,往后一个倒翻,躲过两个少女致命的攻击。

    两个少女见攻击落空,晓得曾白的厉害,向曾白抛了两包石灰,乘石灰扩散飞舞之机,二人迅速地往后院逃去。

    曾白见石灰飞来,向后一纵,避开了石灰扑面,等石灰散尽之时,两个少女已不见踪影。

    曾白心里想道,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提醒,自己险尔遭到暗算,他转过身子看了看,不见人影,大声说道:“是哪位英雄刚才救了在下,请出来见面,在下当面感谢。”

    话刚说完,只见一个纸团向曾白射来,曾白接着纸团,见一个蒙面纱的白衣女郎。一闪而逝。

    曾白也没追赶,弄开纸团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曾公子,那些少女,小女子早就把她们救走了,请阁下放心,小女子知道阁下心地善良,恐中奸人之计,小女子赠阁下两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湖险恶,阁下处处小心,千万不可大意,切记,切记。

    曾白看完纸条,心中说道,今天遇到两个蒙面人,一个想用网捉我,一个相救于我,两个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曾白一时解不开这个谜。他又仔细看了一下纸条,觉得笔迹似熟非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曾白思道,难道白衣女郎是自己熟悉的人,但自己在江湖上很少跟女性来往,从纸条上看,这个白衣女郎对自己相当熟悉,这个白衣女郎究竟是谁,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曾白见掳去的少女被白衣女郎救走,只好回家,路过祭旗坡,只听前面不远,有人在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这喊声十分凄凉,撕人心肺,裂人肝胆。

    曾白向喊声的方向跑去,跑了半里,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恶少,带着十多个恶仆家丁,抢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向自己这边走来,那少女被两个恶仆抬着,极力挣扎,大喊救命。

    恶少越走越近,曾白目视恶少,见恶少生得尖嘴猴腮,面貌凶狠,眼带邪气,白净的脸上带了几点麻子。

    曾白认得恶少,这个恶少是昭陵城东霸天彭春的儿子彭化。曾白知道彭家父子是昭陵一霸,为人凶暴残忍,无恶不作,横行昭陵。曾白早欲除之,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

    曾白生性嫉恶如仇,最痛恨好色贪淫之徒,见恶少彭化强抢少女,怒火上升,义愤填膺,他见彭化他们走来,故意横睡在路上。

    恶少彭化走到曾白的面前,见一个老叫花子,横睡在路上,挡住前面去路。

    彭化大声骂道:“你这个死叫花子,敢挡住本少爷的去路,本少爷一脚踢死你。”他对曾白狠狠踢了一脚,踢到曾白身上,好像踢到一块石头,彭化双手抚摸着鞋尖,哀叫道:“唉哟,唉哟,痛死我也,痛死我也。。。。。。”

    曾白慢慢地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一双眼睛直视彭化,口里唱道:

    刚才做梦到阴城,阎王请我捉恶鬼:

    借来一枝判官笔,专勾世上黑心人。

    彭化听到曾白唱的歌,又望着曾白刺人的眼光,加上刚才踢曾白一脚,把脚踢痛了,好像踢在石头上,知道眼前的叫花子不是等闲之辈,他想到江湖上一个人来,心中感到恐惧,害怕,胆怯,本能地退后几步,惊疑的问道:“尊驾是不是江湖上的怪书生。”

    曾白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对着彭化哈哈大笑道:“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彭化从曾白的话语中,知道眼前的老叫花子,就是江湖大名鼎鼎的怪书生,心里非常害怕,为了不示弱,给自己壮胆,他大声地向曾白说道:“怪书生,你在江湖上名气很大,别人怕你,我小霸王彭化却不怕你,我劝你怪书生,最好不要管本少爷的事,免得伤了和气。”说完,他拉开架势,随时准备与怪书生进行决斗。曾白听了彭化的话,并不感到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他向彭化讥笑道:“闻名昭陵东霸天彭春的大少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彭化,武功高强,无人可敌,却欺负一个毫无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是大好汉,大英雄所为,如果让江湖上听到,武林人物将对大英雄,大好汉的彭大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

    彭化听了曾白一阵讥讽,顿时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一阵,丑陋难看。

    彭化心中暗忖,如果与怪书生决斗,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败之受辱,反而不美。他眼珠子转了几圈,来了一个主意,心中暗道,我何不要家人先跟怪书生拼斗一场,看看怪书生武功怎么样?如果怪书生武功高强,我彭化好汉不吃眼前亏。乘机溜走,如果怪书生武功不怎么好,我彭化来打个落水狗,乘机出手,将怪书生活捉,从此我小霸王彭化,可以扬名江湖。

    彭化打定主意,大声的向手下恶仆命令道:“你们赶快给本少爷冲上去,打死这个老叫花子,本少爷重重有赏。”

    恶仆们听道彭化的命令,十几个仆人一齐冲向曾白,只见那些恶仆们七脚八手,扬拳劈掌向曾白攻来,想一下子打死曾白,领到重赏。曾白见十几个恶仆向他攻来,他使出八卦掌,打的彭家恶仆滚得滚,爬的爬,再也不敢上前。

    彭化见曾白武功如此高强,大吃一惊,知道自己不是怪书生的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顾不上恶仆们的死活,吓得没命地跑了。

    那些恶仆见自己的主子溜走,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四处逃散。

    那两个捉住少女的恶仆,见彭化和其他恶仆,一个个逃走了,二人放开少女,拔腿就跑。

    曾白也不追赶,走到少女的面前,那少女一见曾白,向曾白拜谢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曾白道:“姑娘,不必客气。老叫花子不过是巧遇而已,请问姑娘,家住何处?姑娘独自一人,行动极不安全,老叫花子送姑娘回家。”

    少女再次拜谢道:“恩公在上,容女子禀告,小女子姓陆,名冰寒,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叫陆凯,家住昭陵城东乐书山庄,小女子外出郊游,顺便看望埋在这里父母,那知遇到恶少彭化,彭化见小女子有几分姿色,抢走小女子,幸遇恩公相救,免遭欺辱,如蒙恩公能送小女子回家,小女子感激不尽。”

    曾白见陆寒冰是好友陆凯的妹妹,爱护之心,油然而生。

    曾白微笑道:“原来姑娘是乐书山庄的大小姐,老叫花子失敬了。陆小姐,你哥哥是老叫花子的朋友,送陆小姐回家,是老叫花子义不容辞的责任,陆小姐,请前面走。”

    陆寒冰向曾白行礼道:“多谢恩公,到乐书山庄,小女子一定好好酬谢恩公。”她又向曾白行了礼,转身走在前面。

    曾白跟在陆寒冰的后面,二人慢慢向昭陵城走去,走了半里多路,陆寒冰想起什么,突然坐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曾白见状,大吃一惊,关切地问道:“陆小姐,为何这样伤心,能不能告诉老叫花子,也许我这个老叫花能帮助你。”

    陆寒冰听老叫花愿意帮她,止住哭,轻声道:“恩公有所不知,小女子身上带着一块玉佩,是我陆家传家之宝,是死去的父母亲手交给小女子,叫小女子好好保管,刚才被恶少彭化抢去了。失掉这块玉佩,小女子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父母,因此感到伤心。”

    曾白安慰陆寒冰道:“陆小姐,不必伤心,小姐那块玉佩,既然知道是彭化抢去,老叫花子一定给陆小姐找回来,使玉佩完璧归赵。请问陆小姐那块玉佩是什么形状,有何记号?”

    陆寒冰亲眼看到叫花子的武功,完全相信叫花子有能力找回她的玉佩,见叫花子愿意为她找回玉佩,转悲为喜,掏出手巾,擦干泪水,双脚跪地,向曾白拜道:“有了恩公这句话,小女子放心了,小女子先谢谢恩公,小女子那块玉佩是蝴蝶形状,两边刻了两个字,永昌。”

    曾白慌忙道:“陆小姐,别客气,快起来,你这样做,折煞老叫花子了。”

    二人一路无话,从小路转到大路,曾白怕陆小姐走不到那么远,从熟人那里借来一辆马车,叫陆小姐坐在马车上,他把陆寒冰送到乐书山庄,不等陆寒冰酬谢,转身向家里走去。

    当天晚上,刚过三更,曾白为了给陆寒冰找回玉佩,他身穿夜行服,向彭春家走去。

    曾白来到彭春家的后院外面,一个旱地拔葱,一纵跳上围墙,在上面来回走动。见院内显的安静。曾白做事十分小心谨慎,他向院内丢了一粒小石头,等了一会儿,见院内没什么动静,他放心地跳进院内。他悄悄地,轻轻地,迅速地穿过彭家后院,来到彭家前院,里面显得很安静,彭家有很多房子,曾白不知道彭化住在哪间房子,曾白见东头一间房子亮着灯,房子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曾白见亮灯的房子美观高大,必然是主人住的房子,他迅速地向亮灯的房子走去,走到亮灯的房子窗下,只听房内有人在说话调笑。

    听声音,曾白觉得是一对男女在说话,男的好像是彭化的声音。

    曾白听后暗喜,用口水把窗纸弄湿,用手指把弄湿的窗纸戳穿一个小洞。曾白用眼睛朝着窗洞向房内看去,只见彭化搂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二人正在狂热的亲嘴。

    那少妇好像有些害怕,她把脸偏开,一边挣扎,一边轻声地对彭化说道:“少爷,你,你别这样,,奴家现在是你的五姨娘,不是怡红院的青楼女子,少爷,奴家和你不能胡来,如果老头子回来,碰见你和奴家这样,那不得了,丢了丑不说,会要了奴家的命,奴家的好少爷,奴家求求你,请你饶了奴家吧,放过奴家吧。”

    曾白乃读书之人,平时最痛恨淫邪之人,见彭化在偷自己的姨娘,不禁怒火上升,他暗暗骂这对狗男女不知廉耻,没有人性,正想推窗跳进房内,去惩罚这对狗男女。只听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曾白只好把推窗的手缩回来,很快闪到黑暗里,躲了起来。

    只见来人手提一盏灯笼,来人生的矮矮胖胖,八字胡,小眼睛,四十多岁。他是彭家管家彭山。彭山口里不断哼着风流小调,半醒半醉,一脚高,一脚低,来到彭化**的房间前,他停止唱歌,来回走动。他被房间里淫言秽语所吸引,他站在窗前,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用眼睛朝洞内看去,津津有味欣赏里面风流韵事。

    只见房内的彭化把少妇越搂越紧,对着少妇嬉皮笑脸的说道:“桃花,我的好姨娘,今晚你放心。”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趁势向桃花脸上,嘴上。。。。。。亲吻一会,然后**道:“桃花,想当初你在怡红院里,是本少爷先看中你。你还记不记得,在怡红院里,你我二人亲亲热热,你贪我爱,**之欢,多么风流快活。本少爷真是舍不得你,离不开你,本少爷正想用钱给你赎身,和你做个长久夫妻,想不到我那老不死的爹,不知怎么也来到怡红院。怡红院里,那么多美丽的漂亮的**,那个老东西一个也看不中,偏偏看上你这个善解人意的**。”

    说到这里,彭化在桃花的脸上,用手亲热地拧了一把,嘻笑道:“我那个老不死的爹,跟我这个做儿子的,有意过不去,为了你,跟我争风吃醋,从中硬插上一杆子,老东西来个先下手为强,用钱把你赎出怡红院,想不到你从此做了我的五姨娘,为了这事,我彭化生气好几个月。桃花,本少爷和你住的地方虽近,却不能相亲相爱,这一年来,本少爷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桃花,本少爷为了想你,得了一种相思病。”

    “哈哈,你得了相思病,这只能骗别人,骗不了我桃花。”桃花抢着道。她用食指在彭化的天**重重戳了一下,又道:“谁都知道,你这个彭大少爷,天天在外,寻花问柳,风流快活,早就把我桃花忘记的九霄云外。”

    彭化见桃花不相信他,他指天划地,发誓赌咒道:“桃花,请你相信我彭化,我彭化说的句句是真话。桃花,我彭化想你想得好苦,想你想的发狂,就是我那个老不死的爹,越老越好色,夜夜离不开你。我彭化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想尽办法,施展阴谋,总找不到适当的机会,最近,怡红院来了一位绝色的**,非常风骚,本少爷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那老不死的爹,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特别高兴。今晚他丢下你这个娇滴滴的姨娘,到怡红院与新来的**风流快活去了,我彭化乘此机会来看你,桃花,为了和你相亲,我彭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今晚,我彭化要你这个**,偿还本少爷一年来的相思债。”

    彭化一双淫邪的眼睛,在桃花的脸上扫来扫去,一只手乘机摸到桃花的胸部,低下头来去吻桃花的小嘴。

    桃花有点不放心,她用手挡住彭化的嘴,嗲声嗲气地问道:“我的好少爷,你先别亲,你那个没有良心的爹,今晚真的到怡红院去了?”

    彭化点了点头,笑道:“桃花,你的这个**的香婊子,连我这个老情人也不相信,如果我那个老不死的爹,不去怡红院,我彭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你这里。桃花,本少爷这次来你这里,先叫管家彭山在外放哨,如果那个老东西回来,彭山马上会来报信。桃花,今晚你尽管放心。桃花,本少爷为了表示爱你,送一件珍贵的礼物给你。”

    桃花问道:“什么礼物。”

    彭化从身上摸出一块蝴蝶玉佩,这块玉佩是他从陆寒冰那里抢来的,他把玉佩递给桃花道:“桃花,本少爷把这块玉佩送给你。”

    桃花接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见玉佩翠绿之色,做工精细,形象逼真,又是翡翠,十分珍贵,她在彭化的脸上吻了一下,微笑道:“谢谢少爷。”

    彭化**道:“桃花,相不相信我彭化对你是真心的。”他把手伸进她的胸部。

    桃花露出**的笑容,娇滴滴的对彭化说道:“彭化,我的好少爷,奴家和你是老相好,我桃花相信你是真心的。”她把玉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拿着彭化伸进她胸部的手,又道:“少爷,你的手可不可以捏轻些,你捏的奴家好痛,好痛。少爷,这一年来,你那个无用的爹,每天晚上来纠缠奴家,使奴家受了不少活罪,你爹那个老东西,人老心不老,还想出新鲜的花样,故意来作弄奴家,有时奴家真的受不了,少爷,这一年来,我桃花也每时每刻在想着你。”她抬头望着彭化,把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故意做出一个诱人的媚态。

    彭化见桃花一付放荡的样子,喜得彭化在她的脸上,嘴上,手上,身上,尽情地亲吻。。。。。。

    彭化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把桃花的衣裙脱了,然后把桃花抱到床上。。。。。。

    彭山站在窗外,目睹这一幕,心里觉得酸溜溜的,恨不得跳进房内,把彭化打死,抱住桃花亲亲。

    曾白躲在黑暗处,见彭山守在窗口,一时难以下手,他想先制伏彭山,再跳进房里,惩罚彭化那对狗男女。

    曾白做事,一向谨慎,怕制伏彭山时,稍有不慎,而惊动彭化。如果彭化听到,肯定会大喊大叫,彭府的家人,听到彭化的叫声,会一哄而上,他们人多势众,曾白觉得不但惩罚不了彭化,自己也讨不到便宜,所以迟迟没有动手,过了一会儿,曾白见彭山离开窗口,朝他躲得方向慢慢走来。

    曾白见彭山走近,乘彭山不备,他轻轻跳到彭山面前,出手一点。彭山神不知,鬼不觉,昏倒在地,曾白把彭山拖到黑暗里。

    曾白处置好彭山,从暗处走出,突然,又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曾白只好又回到暗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人向曾白这边走来,走到离曾白一丈多远,曾白仔细观察来人,只见来人生得三角眼,鹰嘴鼻,山羊胡子,枯瘦如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曾白认得此人,是这里的主人彭春。

    今晚,彭春很有兴趣来到怡红院里,想嫖新来的**,哪知新来的**被知府胡仁接走了。彭春对其他**不感兴趣,应酬的喝了一会儿花酒,觉得有些乏味,便赶了回来。回到家中,他十分宠爱五姨太桃花,他向桃花卧房走来。彭春来到桃花卧房的门前,他正要推门进去,听到房内传来了男女**的笑语声。

    彭春听后,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谁敢胆大包天,乘我彭春不在家中,对我彭春的宠妾,偷情欢娱。彭春心中虽然燃起万丈怒火,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事情太多,不像年轻人那样冲动,他强忍心中的怒火,暗暗骂道,骂桃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是个放荡的淫妇。我彭春平时那么宠爱你,想不到你背着我彭春乱偷男人。

    彭春想先搞清男的是谁,再冲进房内,好好收拾这对狗男女。他把耳朵贴近门缝,仔细听房内讲话,房里不断传出男女轻轻的调笑声。

    彭春虽然年过六十,毕竟是练武之人,耳朵十分灵敏,他从男女调笑声中,觉得男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他混账儿子彭化。

    彭春有些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仔仔细细听了一会儿,觉得男的声音,就是自己混账儿子彭化的声音。

    彭春感到震怒、痛苦、懊丧,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十分棘手,又相当难堪的事,一下子呆在门前,一动不动。

    房里面的彭化和桃花,二人不知道彭春站在房外面,二人正在亲热的偷情,放荡的调笑。

    那**的调笑声又不断传到彭春的耳朵里。他感到想针刺一样,有痛又麻。又像刀割肉一样,觉得非常难受。彭春心里想道,彭化是自己的独生儿子,他不得不强忍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想看看混账儿子和桃花,究竟在干些什么,他轻轻的转到窗前,用舌头在窗纸上挖了一个大孔,用眼睛向房内望去。

    只见房内点着灯,彭化和桃花,二人赤身**,相互拥抱,睡在床上,寻欢作乐,只听彭化轻轻地调笑道:“桃花,你这个**,你觉得我比我那老不死的爹,是不是强多了?”

    房内传来桃花的喘气声,好一会儿,她才娇滴滴地笑着道:“彭化,我的好少爷,别提你那个老不死的爹,他是个无用的,该死的老乌龟。彭化,我的好少爷,我的好情人,今晚奴家和你,好好风流快活,别提那个老东西,过了今晚,以后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

    彭化嬉笑道:“好,桃花,今晚本少爷全听你的,本少爷和你都不提那个老东西,桃花,本少爷和你向上苍祷告,但愿那老东西早早死掉,本少爷和你做一对天长地久的好夫妻。”

    桃花在彭化的脸上重重的捏了一把,笑着道:“我的好彭大少爷,怎么骂起你老子来,还咒他早早死,你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孝子。”

    彭化故意扮个鬼脸,吓了吓桃花,讨好的道:“桃花,你这个香婊子,不要讽刺我,我就要咒骂我爹,咒死他这个老东西,因为本少爷恨他,恨他抢走了你,本少爷世上最心爱的女人。”

    听了彭化的话,桃花得意地,放荡地,嘻嘻哈哈大笑起来,彭化也跟着笑了起来。

    彭春听到混账儿子和宠妾的咒骂和调笑,又亲眼看到他们在床上寻欢作乐,气得他头脑发胀,浑身发抖,四肢发麻,咬牙切齿。

    彭春痛恨亲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发誓赌咒要他早早死,没有一点父子情份,刚刚忍住的怒火,一下子又升了起来。

    彭春觉得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身体在不断发抖。脸部也一阵阵的抽搐,本来红光满面的脸,一下子变的又青又黑,他那丑陋的面貌,由于气得口歪眼斜,而变得更加丑陋,非常难看。胡子翘起,像一只发怒的山羊。

    彭春的心理暗暗地骂道,他骂不孝的儿子彭化,他非常恼恨彭化这个混账儿子,简直不成体统,丧失人伦,全不顾父子情面,万千的女人他不偷,偏偏偷自己的姨娘。

    彭春十分痛恨桃花,恨桃花太风骚,太**,背着丈夫偷男人,万千的男人她不偷,为什么偏偏偷丈夫的亲生儿子。

    彭春本来想冲进房内捉奸,痛打这对狗男女,他又想到,自己年过六十,就只有彭化一个宝贝儿子,如果冲进房内捉奸,不但父子感到尴尬。万一捉奸的事,被家人们听到,如果家人把这件事传扬出去,不但会丢儿子和宠妾的丑,连自己和祖宗的面子也丢尽了,如果此事真的让人知道,自己和儿子以后必定被人嘲笑,在江湖上落下笑柄,从此无颜见人。

    彭春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冲进房内,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甘情愿,又无可奈何,悄悄地离开了桃花的卧房。

    彭春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气呼呼地,昏头昏脑的,糊里糊涂的,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曾白躲在暗处,目睹彭春那又丑陋又尴尬的面貌,觉得十分好笑,也觉得彭春父子二人,平时作恶多端,所以得到报应。

    曾白知道彭春的为人,彭春号称东霸天,平时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有钱有势,在昭陵城呼风唤雨,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强抢恶要,奸人妻女,霸人田地,结交匪类,巴结官府,坏事做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江湖败类。

    曾白心里暗忖,我何不乘此机会,把彭春父子二人一齐除掉,为昭陵百姓除去两大祸害。

    曾白主意一定,他知道彭春武艺高强,一时之间,难以制伏,只能智取。他想看看彭春这只老乌龟,气得要去哪里,再想出一个巧妙计策来制伏他,因此,曾白悄悄地跟在彭春的后面。

    本来彭春要到另一个姨太太那里去过夜。由于刚才气昏了头,糊糊涂涂,走错了方向,走到儿子和媳妇的房前,彭春如大梦初醒,知道自己走错了,只见儿媳妇房子里还亮着灯,心里暗忖,难道儿媳妇丽娥还未入睡,又想起丽娥生得美丽,他身上的野性开始发作,顿时起歹意,情不自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轻声道:“彭化,你这个混账小子,不孝子孙,你可以对老子不仁,别怪我这个做老子的对你不义。”他悄悄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儿媳妇的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把门打开,彭春还没等儿媳妇反映过来,不由分说,强行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栓好。

    开门的少妇是彭化的娘子丽娥,她刚才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丈夫彭化回来了,她高兴地,欢喜地,兴奋地去开门。一见公公彭春闯了进来,她大惊失色,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她也不敢大声喊叫,胆怯的,轻轻的,向彭春问道:“公公,深更半夜,你老人家到这里来,有什么重要事情?”

    彭春并不回答,一脸奸笑,慢慢地走到儿媳妇丽娥的面前,他那一双淫邪的小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儿媳妇丽娥,只见丽娥长的瓜子脸,柳叶眉,眼含秋波,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特别那脸显媚态,非常迷人。

    彭春觉得丽娥,毫不比自己的宠妾桃花逊色,而且比桃花年轻,更加迷人。他心里感到非常非常的兴奋,心中燃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火,彭春露出一口黄牙,色迷迷,笑嘻嘻地对丽娥说道:“丽娥,我的好儿媳妇,我的乖儿媳妇,今晚公公特来看看你,陪陪你。”

    丽娥听了公公彭春的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早就知道,公公彭春贪恋她的美色,对她早就不怀好意,今晚彭春的到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吓得她心惊肉跳,四肢发麻,浑身发抖,忐忑不安。她轻声向彭春哀求道:“公公,请你老人家不要说笑话,做儿媳妇的,恐怕担当不起,自古以来,长幼有序,男女有别,请公公尊重。今晚你老人家的儿子不在家,如果公公有什么重要事情,请公公明日白天再来,如今深更半夜,公公与儿媳妇在一起,很不方便,有失纲常,请公公赶快回去,免得家人听见,闹出笑话,如果被家人知道,传扬出去,必遭世人闲言闲语,公公与儿媳,今后都不好做人。”

    彭春**道:“丽娥,我的乖儿媳妇,你不要赶公公走,公公早就知道,今晚你丈夫不在家中,公公才到这里来看你。”他向前移动一步,那一双淫邪的小眼睛,在丽娥的脸上飘来飘去。

    丽娥对公公彭春射来淫邪的眼光,觉得不好意思,她怕彭春向她扑来,她感到恐惧害怕,不知所措,一步步向后退。

    彭春步步向前,继续说道:“丽娥,你知道你的丈夫今晚在哪里?公公告诉你,彭化那个混账小子,完全不顾夫妻情义,把你忘记的干干净净,今晚在他姨娘桃花的卧房里,那混账小子与桃花在一起风流快活,把我这个做爹的,害苦了,也害掺了,如今深更半夜,我这个老头子孤孤单单,形影相吊,独自一人,好不寂寞。叫我这个老头子难以忍受,万般无奈,只好到这里,要你这个好儿媳妇,乖儿媳妇,陪陪我这个寂寞孤单的公公,欢娱一个夜晚,快活一个**。”说道这里,彭春仔细观察丽娥脸上的变化,以求达到目的。

    听了公公彭春的话,丽娥脸上感到惊愕,害怕,胆怯,心神不安得样子。

    彭春又乘机向丽娥挑逗道:“丽娥,话又说回来,做儿子的,可以偷他的姨娘,我这个做老子的,为什么不可以睡睡儿子的娘子,所谓老子儿子,彼此彼此,互不吃亏,互不相欠,丽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觉得公公所说的话对吗?”彭春一步步向丽娥走去。

    丽娥见公公彭春步步向她逼近,吓得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向彭春哀求道:“公公,儿媳求求你老人家,你老人家行行好,饶了儿媳,放过儿媳,赶快出去吧。”

    彭春一步步逼近丽娥,**道:“丽娥,我的好儿媳妇,你不要害怕,夜深人静,家里人都入了梦乡,我和你不说,又有谁知道你我二人的事,丽娥。你不要害羞,只要你依了我,给我快活,我这个做公公的,是不会忘记你,丽娥,我这个做公公的,会给你许多,许多的好处。”

    彭春不等丽娥回话,他快步的走到丽娥的面前,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双手把丽娥抱在怀里,低下头,在丽娥的脸上,疯狂的亲吻起来,他亲吻一阵后,嘻嘻哈哈的,亲热的对着丽娥说道:“丽娥,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丽娥对于公公把自己抱在怀里,感到忐忑不安,羞得满面通红,她极力挣扎,却挣扎不开,彭春像针一样的胡子,刺在她的脸上,她感到又痛又麻,极不好受。

    丽娥双眼饱含泪水,向彭春苦苦哀求道:“公公,请不要这样,你老人家行行好,快放开儿媳,饶了儿媳,万一你的儿子闯了进来,儿媳只有死路一条。”说完眼泪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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