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怪书生 三 诈钱财玩弄东霸天 斗心术惊疑蒙面客2

三 诈钱财玩弄东霸天 斗心术惊疑蒙面客2

目录:怪书生| 作者:资江渔父|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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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家父子庆幸全家逃脱,突然,前面一声呐喊,只见四周灯火齐明,昭陵捕头乔狻,郈猊,带领一些捕快和二百多个士兵,分前后左右,迅速地向彭春一家围了起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乔狻对彭春大声道:“彭老爷,知府胡大人料定你今晚会从这里逃走,命令在下和郈老弟,在这里等候彭老爷。”

    彭春父子听了乔狻的话,大吃一惊,方知中计,知道今晚难逃性命,不等官兵围观,父子二人,像两头发狂的狮子,扑向围来的官兵,父子二人一阵急攻猛打,一连打死七八个士兵,吓得一些士兵不敢向前。

    彭春父子见士兵和捕快不敢向前,父子二人乘势猛攻,想杀开一条血路,逃了出去。

    乔狻见彭春父子武艺高强,出招狠毒,一时难以捕捉,他与郈猊商议一阵,叫士兵们和捕快围住彭化,乔郈二人一起向彭春攻来,二人想先擒住彭春,再捉拿彭化。

    彭春见乔郈二人一起向他进攻,一时难以招架,向后退了几步,他向乔郈二人抱拳为礼,说道:“乔郈二位捕头,听老夫一言,老夫蒙知府大人开恩,放了老夫父子,二位为何苦苦相逼。”他从怀中取出两张银票,对乔郈二捕头说道:“乔郈二位捕头,老夫与二位是老朋友,一直以来,交情不浅,称兄道弟,请二位看在昔时的情份上,高抬贵手,放过老夫父子二人。”他把两张银票扬了扬又道:“这两张银票,每张一万两,送给二位捕头,请二位捕头放老夫父子一马,老夫以后含环结草,必当厚报。”他慢慢地走到乔郈二位捕头的面前,把银票递给乔狻。

    乔狻高兴地接过银票,彭春乘乔狻没有防备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擒住乔狻。

    彭春左手扼住乔狻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他用匕首对着乔狻的脸,狠狠地说道:“乔捕头,请不要乱动,或者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他用匕首在乔狻的脸上晃了晃。

    乔狻被彭春擒住,吓得面如土色,惊恐的说道:“彭老爷,何必这样,在下和你是多年的老朋友,本来就不想为难你彭老爷,何况我乔狻拿了你彭老爷的银票,自然会放彭老爷全家走。”

    彭春“嘿嘿”冷笑两声,大声说道:“乔捕头,你不要玩什么花招。老夫上了一次当,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了。”他拖着乔狻,向后退去。

    有些士兵和捕头,想冲上去救乔狻,郈猊阻住。郈猊对彭春说道:“彭老爷,我们来交换条件,只要彭老爷放了乔捕头,我郈猊说话算数,放彭老爷全家走,银子在下也不要了。”

    彭春听了,冷笑道:“郈捕头,你不要耍小聪明,老夫可是老江湖,你别把老夫当傻子,如果郈捕头真的想救乔捕头,应该识相些,叫你手下的士兵和捕快,让出一条路,先放老夫全家走,老夫向你保证,决不伤乔捕头一根毫毛,等老夫全家走远了,到时老夫会放了乔捕头。如果郈捕头不愿意这样,老夫只好杀了乔捕头,再和你郈捕头拼命,到那时,鹿死谁手就不知道了。”

    乔狻怕彭春真的杀了他,他大声叫道:“郈老弟,你就依了彭老爷,放彭老爷全家走。”

    郈猊见乔狻在彭春的手里,冲上去会投鼠忌器,怕彭春真的伤了乔狻的性命,只好命令士兵,让开一条路,放彭春全家走。

    彭春见郈猊命令士兵让开一条路,心中暗喜,庆幸自己计划成功,他叫彭化领着全家先走出去,他押着乔狻在后面缓缓而行。

    郈猊见彭春没有放乔狻的意思,心里着了急,大声地叫道:“彭老爷,你说话怎么不算数,在下放走了你的全家,你为什么不放乔捕头?”

    彭春听了哈哈大笑,道:“郈捕头,你何必心急,为了使老夫全家能安全离开,老夫不得不留下乔捕头。”只见他飞起一脚,向乔狻**踢去,把乔狻踢得大喊“唉哟,唉哟。”

    彭春又道:“郈捕头,麻烦你带一个口信给胡大人,许师爷,想方设法谋我彭家的财产,他们这样做太狠毒了,总有一天,老夫叫胡仁、许波,连本带息还给老夫。”

    彭春只顾说话,一个白衣蒙面人,不知什么时候,静悄悄的来到他的背后,乘彭春不注意,一掌向彭春打来,彭春躲闪不及,中了一掌,险些跌倒在地。

    乔狻乘彭春被袭,挣脱出来,乘机溜走。彭春见有人袭击他,向前走了几步,站稳脚跟,转过身来,见袭击他的,是一个白衣蒙面人,不禁大怒,大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老夫?”他拉开架势,以防蒙面人进攻。

    白衣蒙面人冷笑道:“我是阎王派来的判官,彭老爷,在下奉阎王之命,请你到阎王那里去做客。”

    彭春一听,火冒三丈,挥动双掌,如暴风骤雨,向白衣蒙面人展开猛烈地进攻。

    白衣蒙面人见彭春来势凶猛,他不慌不忙,小心谨慎,攻左闪右,避实就虚,一下子把彭春的攻势全化了。二人又斗了几个回合,彭春渐渐招架不住,身上一连中了几掌。

    彭化没有走多远,回头见父亲与白衣蒙面人决斗,只见父亲招架不住,挨了几掌,他吩咐管家彭山带领家人,赶快逃走,自己返回来,冲上前去,向白衣蒙面人背后发动进攻。彭化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掌接着一掌,一掌快如一掌,掌掌直取白衣蒙面人致命之处。

    白衣蒙面人见彭化前来助战,前后受到夹击,打了几个回合,见左边有一个土坡,灵机一动,只见他往上一纵,一招“白鹤冲天”跳上左边路旁边的土坡,乘彭春喘息之时,一招“大鹏展翅”迅速跳下土坡,施展擒拿手,一手抓住彭春,一手抓住彭化,向前跑了几步,施展神力,把二人往士兵那边一抛,士兵离此不远,彭春父子跌倒在官兵中间。

    彭春跌在乔狻的面前,乔狻一见彭春,大怒,乘彭春立脚未稳,施展鹰爪掌,向彭春猛扑过来。

    彭春虽然武艺高强,刚才跟白衣蒙面人决斗,受了严重内伤,与乔狻斗了几回合,力气不支,掌法已经乱了,渐渐招架不住,一连中了乔狻几掌。二人又斗了几个回合,彭春被乔狻踢到在地,被赶上来的士兵,一阵乱刀砍死。

    彭化与士兵拼斗,见父亲被士兵乱刀砍死,心里慌了张,向后退走,体力渐渐不支。乔狻见彭化准备逃走,冲到彭化面前,施展鹰爪掌,招招直取彭化的致命之处。

    彭化见乔狻猛烈攻来,勉强支持几招,打了几个回合,身上挨了几掌,险象环生,乔狻越攻越猛,越攻越快,彭化眼看就要死于鹰爪掌下。

    不知从哪里窜来一个黑衣蒙面人,冲了上来,向乔狻发动猛攻,乘乔狻后退之机,抱住彭化,一纵一闪,就是几丈远,黑衣蒙面人施展轻功,火速地向北跑了。

    乔狻见黑衣蒙面人救了彭化,领着士兵去追,那黑衣蒙面人越跑越快,一下子不见踪影,乔狻见黑衣蒙面人跑得没有影儿,转身向彭春老婆叶氏追去,追了半里路,见前面彭山正在抢叶氏手中的包袱,乔狻冲到二人的面前,把彭山和叶氏打倒在地,抢到叶氏的包袱,见包袱里面全是珠宝,高兴地向郈猊他们跑去。

    在一边观战的白衣蒙面人,见黑衣蒙面人救了彭化,大吃一惊,一纵一闪,施展轻功,向黑衣蒙面人追去,追了数里,追到黑衣蒙面人,只见他一纵,向黑衣蒙面人猛扑过去。

    黑衣蒙面人见白衣蒙面人扑来,一闪,跳到一边,白衣蒙面人扑了空。

    突然,从旁边的石头后面,走出两个黑衣蒙面人,挡住白衣蒙面人。三人展开一场恶战,三人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两个黑衣蒙面人掌法已乱,渐渐不支,二人被白衣蒙面人打倒在地。

    白衣蒙面人抓住一个黑衣蒙面人,撕开蒙面头巾,正想发问,只见两支飞镖向两个黑衣蒙面人射来,两个黑衣蒙面人当场倒下。

    白衣蒙面人向飞镖射来的方向望去,不见任何人影,他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我怪书生走了眼,昭陵城真是卧虎藏龙,还有许多武艺高强的神秘人物。”说完一纵,消失在黑暗之中。

    再说乔狻郈猊领着捕快和士兵,抬着彭春的尸体,高高兴兴回到知府衙门。

    乔郈二位捕头向知府胡仁汇报,把彭春如何被杀死,彭化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救走。一一向胡仁报告。

    胡仁听彭春死了,去了一个心腹大患,非常高兴,喜笑颜开,夸奖乔郈二位捕头办事得力。奖赏乔郈二位捕头,每人一百两银子。

    第二天,胡仁派出几个差役,在昭陵城各街道,大贴布告,布告上宣布彭春父子的罪状,告诉昭陵百姓,彭春父子自知罪大恶极,昨晚畏罪越狱逃跑,官府全力追捕,终于杀了彭春,彭化被人救走,官府正在全力缉拿追捕彭化。

    满城贴出彭化的画像,悬出赏金,知道彭化下落,来报告官府,赏银一百两,活捉或杀死彭化,赏银一千两,知情不报者与彭化同罪。

    胡仁把彭春的尸体悬挂大祥坪,暴尸三日,尸体上贴一白纸写着,这是做恶多端的下场。

    布告贴出,昭陵百姓争先恐后观看布告,想那东霸天彭春平时作威作福,仗势欺人,如今落到如此下场,昭陵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昭陵知府胡仁,处理彭春父子这件案子,可谓得到名利双收。名得到昭陵百姓称赞,也得到上司的嘉奖。利,不但得到彭春四万两银子,并且得到两个美丽风骚的女子。胡仁自从得到桃花,丽娥,喜的得意忘形,哪有心思去管政事,每天与桃花丽娥寻欢作乐。桃花丽娥为了得到胡仁的宠爱,使出浑身解数,曲意奉承,媚笑讨好,把胡仁迷住了,使胡仁每日每晚,与桃花丽娥纠缠在一起。特别是桃花,本是个青楼女子,她每一个媚态,每一个**,简直勾去了胡仁的魂魄。

    胡仁自从有了桃花丽娥,把其他几个大小老婆,通通抛在一边,因此,引起大小老婆强烈不满。特别不满的,是胡仁的原配大老婆罗氏,罗氏虽然徐娘半老,她是一个十分风骚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胡仁有了桃花丽娥,他戏笑罗氏是黄脸婆子,根本不到罗氏房里来。罗氏独守空房,夜伴孤灯,她非常恼恨桃花丽娥,恨不得把桃花丽娥杀死,以解心头之恨。

    罗氏日日绞尽脑汁,夜夜思索妙计,她千方百计,想尽办法,来报复桃花丽娥。桃花丽娥日日夜夜都跟胡仁在一起,使她一时报复不了,她只好望洋兴叹,奈何不得。过了二十多天,机会终于来了,那一天晚上,罗氏乘胡仁到城外一个财主家去喝喜酒,要很晚才能回府,她吩咐贴身丫环,把桃花丽娥请到她卧房里来。

    桃花丽娥知罗氏恨她二人,见罗氏相请,二人虽不情愿,碍于罗氏是胡仁的原配,二人不得不来。

    罗氏见桃花丽娥来了,笑脸相迎,装得十分亲热。叫丫环从厨房里拿来名贵的酒菜,殷勤请桃花丽娥上座,罗氏亲自为桃花丽娥筛酒,笑着道:“二位妹妹,今晚老爷不在家中,我这个做大姐的,怕二位妹妹孤单寂寞,特意为二位妹妹备了一些酒菜,略表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点心意,以后我们姐妹三人,要亲密无间,同心协力,扶助老爷,办理政事,共享富贵。”

    罗氏拿起酒杯,站了起来,亲热地说道:“二位妹妹,为我们姐妹亲密无间,干一杯。”

    桃花丽娥见罗氏对她们二人,如此亲热,感到受宠若惊,二人高兴地拿起酒杯,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一齐对罗氏说道:“多谢夫人盛情,我们姐妹二人,以后听从夫人的吩咐。”

    三人笑容满面,亲亲热热碰杯,桃花丽娥为了表示诚意,碰杯之后,端起酒杯,就往嘴里送,还没喝上酒,突然飞来两颗小石子,直射桃花丽娥到嘴边的酒杯,只听到叮的一声,二人的酒杯被石子打碎了,酒全洒在地上。罗氏三人大吃一惊,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窗外跳进一个黑衣蒙面人。三人一见蒙面人跳了进来,吓得目瞪口呆,来不及喊叫,就被黑衣蒙面人一个个点昏。

    蒙面人在罗氏房内,东寻西找,翻箱倒柜,找到一只玉麒麟,他拿着玉麒麟,自言自语道:“玉麒麟,我终于找到了。”他高兴地放在怀中。

    蒙面人抱着昏睡的丽娥,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自言自语轻声道:“我的胡大人,你这个人太贪心了,彭家二位少妇,都被你通通霸占了。丽娥如此美貌,胡大人,老子就不客气了,拿去享受享受。”他把丽娥放到背上,轻轻一纵,跳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之中。

    半夜,胡仁高高兴兴从财主家喝了喜酒回来,由于酒喝多了,一付醉醉惺惺的样子,他东倒西斜,走到桃花的卧房,手里拿着一付财主送给他的珍珠项链,他轻轻地推开房门,见房里没有点灯,以为桃花早就睡了,他对房间相当熟悉,摸黑走了进来,嘻嘻哈哈的叫道:“桃花,老爷回来了,真对不起,使你久等了,桃花,老爷有一件珍贵东西送给你,桃花,你见到一定非常喜欢。”

    胡仁见桃花床上没一点反应,以为是桃花睡着了,他轻手轻脚来到桃花的床边,想吓一吓睡着的桃花,捞开帐子,大说一声:“桃花,妖怪来了”见床上没有反映,感到奇怪,往床上摸去,床上根本没有人,他大失所望,自言自语道:“桃花这个**,今晚她到那里去了。”

    胡仁没有见到桃花,觉得很扫兴,只好来到丽娥的房间,丽娥房里也没点灯,他摸进了丽娥的床边,用手摸床上,床上没有人,见丽娥也不在床上,他大吃一惊,走出房间,找来丽娥贴身丫环查问,才知道丽娥和桃花都去了罗氏那里。

    胡仁知道罗氏为人心地狭隘,妒心太重,而且为人狠毒,怕罗氏乘他不在家中,暗害他二位宠妾,胡仁顿时感到心慌意乱,急急忙忙跑到罗氏卧房,推门进去,房里有灯,见桌子上摆满酒菜,房里家具,东倒西歪,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又大吃一惊,心中暗道,是不是她们在房中,互相打了起来,他走到桌子旁,才发现罗氏和桃花昏倒在地。

    胡仁一下子傻了眼,冷汗直冒,酒也醒了,他慌慌张张跑到房子外面,大声喊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听到胡仁的喊声,家人和丫环先后赶到罗氏房内,乔郈二位捕头,当晚也没回家,二人与四五个捕快,在衙门中赌钱,听到胡仁的喊声。

    乔郈二人带着几个捕快,急急忙忙赶到罗氏房内。胡仁见乔郈二人,好像见了救星,对二人说道:“乔捕头,郈捕头,你们来的正好,快给二位夫人看看,她们为什么昏倒。”

    乔狻走到前面,他走到罗氏和桃花的面前蹲下身子,在罗氏和桃花身上仔细检查一下,对胡仁说道:“大人,二位夫人是被人点了昏**。”

    胡仁对乔狻说道:“乔捕头,本官麻烦你,把二位夫人救醒,本官一定重重谢你。”

    乔狻这个人也好贪女色,为了占点便宜,他假装在罗氏身上,东按按,西按按,把二人身体翻过来,又翻过去,然后才替罗氏桃花解了**。

    罗氏桃花醒来之后,见胡仁站在房内,二人先后站起,走到胡仁身边,喊了一声“老爷”一齐扑到胡仁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胡仁掏出手巾,一边给她们二人擦眼泪,一边轻轻地安慰二人道:“好了,好了,夫人,桃花,你们不要哭泣了,不要哭泣了,现在没事了。”

    胡仁见她们哭声稍停,向罗氏询问道:“夫人,你房里家具东倒西歪,乱七八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和桃花点昏的。”

    罗氏一面拭泪,一面回答道:“老爷,今晚你有事出去应酬,贱妾怕桃花丽娥二位妹妹孤单寂寞,略备酒菜,与二位妹妹共进晚餐,突然,从窗前跳进一个黑衣蒙面人,贱妾和二位妹妹都是女流之辈,吓得不敢出声,那个蒙面人朝贱妾身上一点,贱妾顿时昏倒在地,以后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胡仁听了大大吃了一惊,心里暗忖,想不到那个蒙面人胆大包天,闯入衙门内室里,以后本官要加强防备,日夜派人把守衙门,以防盗匪偷袭,他见房内没有丽娥,向罗氏桃花问道:“夫人,桃花,知不知道丽娥到哪里去了?”

    罗氏向房内四处观看,果然不见丽娥,心里暗暗欢喜,她终于少了一个情敌,她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向胡仁说道:“老爷,贱妾也不知道丽娥到哪里去了,依贱妾看来,丽娥是被那个蒙面人带走了。贱妾觉得那个蒙面人,肯定是丽娥以前的老相好,所以,那个蒙面人乘黑夜窜到衙门内室里,带走了过去的情人丽娥。”她又向胡仁撒娇道:“老爷,听贱妾一句话,外来的人,她们终究是外人,千万千万不可相信。她们跟老爷不是一条心,而且都是一些害人的狐狸精,”罗氏指着桃花,有意的讽刺道:“桃花,你跟丽娥,本是一家人,丽娥的相好,你桃花不会不知道,桃花,你肯定知道蒙面人是谁,快告诉老爷,老爷好派人去抓那个蒙面人。”

    桃花听了罗氏的话,觉得有火,有气,罗氏是胡仁的原配,她不好发怒。她看到罗氏幸灾乐祸的样子,知道罗氏故意捏造事实,有意陷害于她,吓得她跪在胡仁的面前哭诉道:“老爷,贱妾真的不知道丽娥有什么老相好,更不知道那个蒙面人是谁,是罗氏忌恨贱妾,故意捏造事实致贱妾于死地,请老爷明察。”

    胡仁知道,是罗氏嫉妒心做怪,有意陷害桃花,他当然不会相信罗氏的话,加之胡仁对桃花非常宠爱,根本不相信桃花跟蒙面人是一伙的,胡仁双手扶起桃花,安慰她道:“桃花,不要哭,你是本官的如夫人,本官完全相信你。”他向罗氏又道:“夫人,桃花和我们是一家人,以后不要互相猜疑,一家人应该以和为贵。”

    罗氏道:“老爷,你说错了,桃花根本不是我们一家人,她完全是一个害人精,老爷,你只相信桃花,就是不相信我这个结发之妻,你完全被桃花这个狐狸精迷住了。”说完她故意放泼,大哭大闹。

    胡仁见罗氏大哭大闹,有失他的体面,他向罗氏大声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妇,还在闹什么?哭什么?你是不是想闹到本官下不了台才甘心。”他又向家人丫环命令道:“你们这些人像傻子一样,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收拾房子,看看掉了什么东西没有?”

    家人丫环一起动手收拾房子,罗氏也止住了哭,在一旁清点贵重东西,等把房子收拾完毕,什么东西也没掉,单单不见一只玉麒麟。

    失掉了一只玉麒麟,刚刚止住哭的罗氏,又大哭大闹起来:“老娘的玉麒麟不见了,它是老娘娘家陪嫁之物,是件宝物,价值连城。”她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胡仁的面前,她满腔怒火,双手朝胡仁的脸上乱抓乱打,大哭大闹道:“胡仁,就是你这个陈世美,好好地结发妻子你不要,要什么罪犯,淫妇,**,婊子,是她们勾结外人,引来盗贼,偷走老娘的传家之宝玉麒麟,胡仁,如果你不讨外来的婊子,老娘的玉麒麟不会掉,你赶快赔老娘,赔老娘玉麒麟。”

    罗氏在胡仁的脸上,身上,乱抓乱打,胡仁只好后退,手慌脚乱,衣冠不整,罗氏对胡仁大闹大骂,胡仁见罗氏放泼,只好躲闪,一不小心,脸上被罗氏抓出血,还被罗氏推倒在地。胡仁慢慢站了起来,见自己的脸被罗氏抓破,不禁大怒,大声向罗氏骂道:“你这个贱妇,你这个泼妇,你这个刁妇,不守妇道,胆大包天,打起丈夫来,太不成体统,本官要好好整治你。”

    罗氏不管胡仁怎么骂,越打越有劲,越打越狠,胡仁真的发火了,双手向罗氏一推,罗氏跌倒,四脚朝天,**也跌痛了,她摸了摸**,觉得很痛,站了起来,更加放起泼来,她知道打不过胡仁,走到桃花面前,把满腔怒火,发泄在桃花身上,她抓住桃花的头发,狠狠地朝桃花身上打了起来,罗氏一边打,口里不停地大声骂道:“桃花,你这个大淫妇,来老娘家,千方百计勾引老娘的丈夫,使老娘家永无宁日,害的老娘独守空房,老娘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淫妇,专偷男人的大**,万人可夫的大婊子,该杀该剐的大罪犯,勾引我家老爷的狐狸精。”

    桃花被罗氏抓住头发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又不好挣扎,她怕罗氏打破脸,毁了面容,她用双手捂住两边脸,万般无奈,只好向胡人大喊求救道:“老爷,老爷,快救救贱妾,否则贱妾会被罗氏活活打死。老爷,救命啊,救命啊……”

    胡仁听到桃花求救的喊叫声,非常伤心,特别难过,他怕罗氏真的打死他的宠妾桃花,吩咐家人和丫环,要他们把罗氏和桃花扯开。

    家人和丫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罗氏和桃花扯开,桃花被打得伤痕累累,她走到胡仁面前,跪下来,大声哭道:“老爷,贱妾被打成这样,你要给贱妾做主啊,做主啊。”

    胡仁安慰桃花道:“桃花,不要哭了,你回房休息吧。”他叫丫环把桃花送回桃花的卧房。

    罗氏见桃花被丫环送走,怒火上升,更加放泼,大哭大闹。胡仁没奈其何,怒气冲冲离开罗氏房间,乔郈二铺头见胡仁走了,也只好离开罗氏的房间。

    胡仁独自一个来到自己的书房,他进了书房,把门栓好,坐在太师椅上,为罗氏大吵大闹一件事,生着闷气,坐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感到非常忧虑,他的书房里,挂着一张大山水画,他走到山水画前,把手伸进山水画的后面一按,壁子一侧,徐徐打开,原来里面有一间暗阁,胡仁走进暗阁,点上灯,按了里面的机关,墙壁自动合拢。暗阁里放了几个大红木箱子,胡仁一个个把箱子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这是胡仁十几年的心血,是在昭陵刮来的民脂民膏。他抚摸着金银珠宝,脸上显出笑容,自言自语道:“本官有这么多金银珠宝,谁也想不到,谁也找不到。”他从身上摸出珍珠项链,把它放到箱子里,然后把木箱一个个关上,走出暗阁,扭动机关,墙壁恢复原样。

    胡仁坐在太师椅上,盘算如何把暗阁里的金银珠宝,如何送老家,突然听到屋顶瓦上有响声,他大吃一惊,头上冷汗直冒,吓得他开了门,走了出去,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屋顶上有贼,快来捉贼,捉贼。。。。。。”

    听到胡仁大喊声,家人和差役急急忙忙跑到胡仁的面前,一齐问道:“大人,贼在哪里?”

    胡仁浑身发抖,站立不平,战战兢兢指着屋顶,结结巴巴的说道:“贼,贼在,在屋顶上,快,快快给本官,把贼,把贼,捉,捉住。”

    家人和差役,火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执刀枪棍棒,围住书房的四周,两个家人抬来了一根长楼梯,他们把长楼梯架到书房屋顶,两个家人扶着楼梯,一个差役手持大砍刀,沿着楼梯,爬上屋顶,他在屋顶仔细查看,没有发现什么人,只见一只大黑猫,“喵,喵”叫了几声,从屋顶窜了下来,那个差役见没发现什么,只好沿着楼梯下来,向胡仁报告道:“大人,屋顶上没有发现贼,属下只看见一只大黑猫。”

    胡仁听到那个差役说,屋顶上原来是一只大黑猫,是自己疑心太重,虚惊一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还是有点害怕,他叫家人和差役,继续在院内守护,防备真有盗贼进来。

    胡仁吩咐一个心腹家人胡青,叫胡青去找他的儿子胡奈,如果找到胡奈,叫胡奈到他的书房里来。

    胡青找遍了整个衙门大院,不见胡奈,胡青垂头丧气报告胡仁,整个衙门不见胡奈。

    胡仁听后大发脾气道:“胡青,你这个人真是没用,公子不在府中,肯定在外面,你可以和其他家人,到外面去找,今夜必须找到公子,要公子马上回来,说本官有急事找他。

    听到胡仁的命令,胡青走出书房,叫来另外几个家人,吩咐一下,叫大家分头到各妓院去找胡奈,胡青一个人来怡红院,他一间一间房子的找,终于在一间房子听到胡奈的声音,原来胡奈正和**风流快活。

    胡奈是胡仁的独生儿子,今年二十有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又是一个十足的市井无赖,他十五六岁开始走花街,玩柳巷,是妓院之常客,淫徒之高手。

    胡奈曾经习文练武,可惜文也不成,武也不就,他假装斯文,一身书生打扮,肚子里装满坏水,他仗着父亲是昭陵知府,专门勾结一些地痞流氓,在昭陵横冲直闯,惹事生非,调戏妇女,欺压百姓。昭陵百姓恨透他,背地里给胡奈取了一个外号,叫扁毛畜生,说胡奈虽然是人,却干些畜生之事。

    胡青找到胡奈住的那间房,敲了敲门。胡奈与**在床上**取乐,听到了敲门声,他发火地问道:“是谁呀,这样不懂规矩,深更半夜敢敲本公子的门,扫本公子的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了房里说话的人是胡奈,胡青高兴道:“公子,小人是胡青,奉你爹知府大人的命令,来找公子,知府大人找公子有急事,要公子赶快回去。”

    胡奈在房内道:“我爹找我有什么急事?”

    胡青道:“公子,这个小人就不知道,公子赶快回去,你爹急着要见你。”

    胡奈见爹有急事找他,只好穿好衣服,开了门,走了出来,很不情愿跟胡青离开怡红院。

    胡奈回到知府衙门,天还未亮,他来到胡仁的书房,一进门就大喊大叫道:“我的好父亲大人,天还未亮,叫孩儿来有什么急事,孩儿来了,请父亲大人啰嗦几句,孩儿当洗耳恭听。”说完,他大摇大摆坐在胡仁对面的太师椅上,架起二郎腿,脸上显出阴阳怪气,嘴里轻轻地哼着风流小调,显然对父亲胡仁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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