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怪书生 四 贪美人花公子中计 见子疯臭知府得病1

四 贪美人花公子中计 见子疯臭知府得病1

目录:怪书生| 作者:资江渔父|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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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黑衣蒙面人一见红布包里的火光,大吃一惊,大声喊道:“兄弟们,你们赶快把红布包放下,里面是炸药,快跑,快跑。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他自己一纵一闪,向山下跳去。

    只听到轰轰的爆炸声,火光冲天,蒙面人的手下来不及逃走,一个个被炸得粉身碎骨,死于非命。黑衣蒙面人虽然逃离现场,但被炸飞的流石打中了左腿,鲜血直流。

    黑衣蒙面人从内衣撕开一片布,把左脚伤口包扎起来,自言自语的叹道:“想不到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了胡仁的诡计。不但没有抢到金银珠宝,而且全军覆没,回去后怎么向主人交代?”

    黑衣蒙面人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慢慢地站了起来,朝天叹了一口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从旁边树上折断一根树枝,做为拐杖,蹒跚地向昭陵城走去。

    再说郈猊逃离界山,带领从后面跟上来的十多个捕快。他们连夜赶回昭陵城,两天后的下午,郈猊垂头丧气回到知府衙门。

    郈猊见到知府胡仁,胆战心惊地向胡仁请罪,诉说在界山遇到很厉害的强盗,八车货物都被强盗抢走。

    郈猊责怪自己无能,致使大人八车土特产被强盗抢去。他向胡仁表示,愿用自己的俸银,来赔偿胡仁的损失。

    胡仁听后,不但没有怪罪郈猊,也没要他赔偿银子,反而好言好语安抚他几句。

    郈猊见知府大人没有怪罪他,反而好言好语安慰他,郈猊感激的痛哭流涕,他对胡仁千恩万谢,含着眼泪,拜别胡仁。

    胡仁等郈猊走了后,狡诈的脸上显出笑容,高兴得哈哈大笑。他笑过一阵后,自言自语的道:“我儿妙计,无人能及,想抢本官的金银珠宝,真是异想天开,自找倒霉。”

    先且不说胡仁如何得意。且说益阳城资江河上,胡仁的儿子,花花公子胡奈站在一只大船上。他身着华丽,手摇折扇,喜笑颜开,洋洋得意在欣赏两岸美丽的风景。

    不知不觉金鸡西沉,玉兔东升。胡奈命令手下把船靠益阳城的码头。

    胡奈羡慕益阳女子生的漂亮美貌,他想到城内**院中找一个美貌的青楼女子,在风月场上好好快活快活。

    胡奈经过精心打扮,正准备下船,他听到琵琶弹唱之声。他顺着琵琶声望去,看见不远处有一只漂亮的画舫。有一个中年书生坐在画舫上喝酒取乐。那中年书生的对面坐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女。

    那少女手抱琵琶,脸含微笑,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唱着歌曲。歌声清脆,悦耳动人。

    胡奈被那温润的歌声所吸引,他凝视那弹琴的少女,见那少女十七八岁,正在妙龄,生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眼含秋波,能牵人之魂魄,一个媚笑,显得十分之风骚。胡奈只觉得心猿意马,对那少女垂涎三尺,只见双脚站着一动不动,一时看呆了。站在旁边的家人胡青见胡奈站着不动,怕误了到**院的时间,向胡奈提醒道:“公子,我们该下船,如果公子到妓院晚了,**院那美丽的姑娘被别人占去了,到时公子后悔也晚了。”

    胡奈听了胡青的话,猛然惊醒,回过头来,他用手指着画舫,一脸邪笑对胡青说道:“胡青,本公子今晚不去**院了,你们赶快把船摇到那画舫的旁边,那画舫上有一个美丽的娇娘,本公子要到画舫上凑凑热闹,乐上一乐。”

    听到胡奈的命令,家人们只好把船向画舫摇去。船摇到画舫的旁边,胡奈向画舫上的中年书生抱拳行礼道:“这位仁兄,小生是昭陵知府的公子,姓胡名奈,最喜欢广交朋友。小生刚才听到仙曲,清脆温润,悦耳动听,小生动了好奇之心,特来画舫凑凑热闹,听听仙曲,不知仁兄可允否?”

    画舫上的中年书生听了胡奈一席话,他笑容满面。向胡奈抱拳回礼道:“原来是胡公子,失敬,失敬,小生姓贾名进,乃是本地之人。平时也最喜欢结交朋友。今日小生能与胡公子相识,真是三生有幸,说明小生与胡公子有缘。如果胡公子肯赏脸,请胡公子到画舫一叙。”

    胡奈听说贾进请他,高兴地得意忘形,他假装斯文,向贾进拱手为礼道:“贾兄,今晚小生能认识贾兄,小生感到三生有幸,既然贾兄如此盛情,小生恭敬不如从命。”

    贾进笑道:“胡公子,别客气,请过来一叙。”

    胡奈欢天喜地,来到画舫。贾进对胡奈表示欢迎,十分热情,亲自拿着胡奈的手到画舫。

    贾进请胡奈在他对面坐下,吩咐家人,重新摆上酒菜,亲自给胡奈斟了一杯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贾进拿起酒杯,笑着道:“胡公子,为你我相识,有缘,来干上一杯。”

    胡奈高兴地拿起酒杯,与贾进碰杯,也笑道:“贾兄请。”

    贾进道:“胡公子,请。”

    二人对饮,一饮而尽。

    贾进为胡奈倒酒,夹菜,又叫抱琵琶的少女,重新弹唱。

    那抱琵琶的少女唱道:

    说风流,

    都说风流解千愁,

    只看花街万般媚,

    谁见柳巷泪心流,

    天妒绝色怨命穷,

    无可奈何入青楼,

    且说艳妓李师师,

    容惊圣上入皇宫,

    可怜怨妓杜十娘,

    撒了百宝投江中,

    一代名妓梁红玉,

    有幸遇到韩世忠,

    助夫灭金黄天荡,

    千古留名真风流。

    女子清脆的歌声能助酒兴。

    贾胡二人一边对饮,一边欣赏曲调,一边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侃了起来。

    胡奈见抱琵琶的少女生得十分娇艳,他一边喝酒,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抱琵琶的少女。

    那抱琵琶的少女,见胡奈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她有意对胡奈献上媚笑,暗送秋波。

    胡奈对抱琵琶少女的媚笑,暗暗感到欢喜,他对抱着琵琶的少女脸带**,以目传情。

    由于胡奈对抱琵琶的少女着了迷,对贾进的问话,答属非答,语无伦次,丑态百出。

    贾进见胡奈这样,心里觉得好笑,他笑着怕了怕胡奈的肩膀,大声道:“胡公子,恕小生直言,胡公子的一双眼睛离不开美女,胡公子真是一个惜香之流,怜玉之辈,世上少有的多情种子,风流娇客。”

    听了贾进的话,胡奈只好转过身来,知道自己刚才失态,向贾进抱拳为礼,笑着掩饰道:“贾兄,真是对不起,小生听到这位姑娘的琵琶声,声音之优美,小生从未听过,一时着了迷,刚才贾兄发问,小生答属非答,语无伦次,叫贾兄笑话了。”

    贾进看到胡奈,丑态满面,口中流涎,哈哈大笑道:“胡公子,不比致歉,古人云,食色者性也。胡公子,我贾进读书不成,却懂一点麻衣神像。

    贾某见胡公子生得相貌堂堂,贾某毛遂自荐,想给胡公子看看像,不知胡公子肯不肯赏脸。”

    胡奈听了,惊叫道:“想不到贾兄还有这门绝技,请贾兄赐教,小生洗耳恭听。”

    贾进装模作样在胡奈的脸上打量好一会儿,又看了胡奈的左手,然后道:“胡公子,你生在官宦人家,你父亲妻妾成群,但只有一个儿子,你乃胡家之宝。”

    胡奈道:“对,对,想不到贾公子看的如此之准,胡某佩服。”

    贾进又道:“胡公子,你生得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乃贵人之像矣,将来进入仕度,自然会飞黄腾达,青云直上,前途不可限量。”

    胡奈听了,心中感到欢喜,笑道:“贾兄,蒙你夸奖,不过,小生至今还是布衣。”

    贾进笑道:“胡公子,虽然你现在是个布衣,两年之后,胡公子必然会进入仕途,胡公子高高的鼻子,长长的耳朵,说明你贵寿双全,不过,胡公子生得一对鸳鸯眼睛。”

    “鸳鸯眼睛有什么妨碍?”胡奈着急地抢着问道。

    贾进笑道:“没有什么妨碍,人有一对鸳鸯眼睛,乃是艳福不浅之人,胡公子将来的妻妾都是美貌之人,胡公子笑中带淫,贾某知胡公子是一位走花街的多情种子。窜柳巷的风流才子,胡公子没有美女不能过日子。胡公子到贾某画舫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蜂蝶专为花香来。胡公子结识贾某是假,看上抱琵琶的美女是真。胡公子,恕贾某直言,千万不要见怪。”

    胡奈听了贾进的话,知道贾进是江湖奇人,看破他的心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贾兄,你真是神人,一语道破小生的心机,小生也不必隐瞒贾兄,小生乃色中之常客,确确实实没有美女不能过日子,小生来到贾兄画舫,正是为抱琵琶美女而来,可惜小生没有贾兄那种艳福,不能拥有如此美丽娇艳的女子。”

    贾进喝了一口酒,笑着道:“胡公子,你不必伤感。古人云:君子有**之美,我贾进虽然不是一个君子,见胡公子如此看重这位美女,我贾进与胡公子结个善缘,成全胡公子,叫胡公子心想事成,如愿以偿。我贾进只好忍痛割爱,把这位美女让给胡公子。让胡公子今晚十分风流,不知胡公子意下如何?”

    胡奈听了贾进说的话,愿意把美女让给他,心中感到非常高兴。出于礼节,假意推辞道:“贾兄,你的盛情,小生心领,小生与贾兄萍水相逢,贾兄能盛情款待小生,小生就非常感激了,古语云:君子勿夺人之好,小生怎么好意思再要贾兄的美女。”

    胡奈口里虽然推辞,一双淫眼仍不离抱琵琶的美女,又怕贾进因他推辞,再也不把美女让给他,有点后悔,暗暗自责不该推辞。

    贾进好像看透胡奈的心事。他先喝一口酒,用筷子夹着菜放口里慢慢嚼着,看到胡奈性急懊丧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胡公子,我贾进真心实意把美女让给你,你别假惺惺地推辞。从你的脸上,我贾进不把美女让给胡公子,说句心里话,我贾某觉得你胡公子会发疯的,也会后悔一辈子。”

    胡奈一听贾进真心把美女让给他,他慌忙站了起来,向贾进作揖道:“知我者,贾兄矣。如果小生今晚得不到这位美女,小生真的会发疯发狂。贾兄如此盛情,小生不再推辞,小生对贾兄感激不尽。”

    贾进道:“胡公子,不必客气,我贾某虽然爱美女,不过是风月场中,逢场作戏,没有胡公子那样风流多情。不过,我贾某让这位美女给你是有条件的,今晚贾某包这只画舫用了二百两银子,画舫内还有十坛陈年老酒,我贾某用一百两银子买来的,一共用了三百两银子。如果胡公子愿意代劳的话,这位美女就是胡公子的,如果胡公子舍不得银子,我贾某只好自己享受了。”

    胡奈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知道美女和酒,最多值一百两银子,知道贾进有意敲诈他的银子,他见抱琵琶的美女太迷人了,为了得到她,也不在乎这三百两银子。他假装表示谢意:“贾兄,你如此感情,忍痛割爱,把如此美女让给小生,小生只好笑纳了,至于贾兄用去的三百两银子,自然由小生出了。”

    胡奈走到船头,向自己的船喊道:“胡青,快给本公子拿三百两银子来,本公子要用。”等到胡青回话,胡奈欢天喜地回到座位上。

    贾进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胡奈,贾进拿起酒杯,站了起来。笑着道:“胡公子,你我俩人相识在画舫,说明贾某与胡公子有缘,我贾某与胡公子兴趣相同,同样爱美女,你我俩人乃是同道之人矣,贾某借薄酒,敬胡公子一杯,祝胡公子今晚,非常快乐,十分风流,从今以后,夜夜有今晚。”

    胡奈听了贾进的话,非常高兴,特别兴奋站了起来,喜笑颜开地说道:“多谢贾兄,小生今晚能得到美女,有如此艳遇,乃是贾兄所赐,小生从心底里感谢贾兄,借花献佛,敬贾兄一杯。”俩人碰杯,一饮而尽。

    贾胡两人,先后坐了下来,两个且饮且叙说古代之美人,讲平生之艳遇。过了一会儿,胡青拿来三百两银子,来到画舫。

    胡奈接过胡青递来的银子,站了起来,双手恭恭敬敬把银子递给贾进,道:“贾兄,这三百两银子,请贾兄笑纳,贾兄转让美女之盛情,小生以后定当酬谢。”

    贾进双手接着银子,微笑道:“胡公子,你太客气,胡公子为人豪爽,我贾某没看错人,这银子,我贾某只好笑纳了,现在胡公子是画舫的主人。”他又对抱琵琶的美女笑道:“秋红,胡公子是难得的风流高手,你今晚属于胡公子,这是你的幸运。秋红,你要好好服侍胡公子,千万千万莫怠慢贵客。胡公子为人大方,你要把你的本领施展出来,使胡公子风流快活,胡公子自然少不了你秋红的好处。”

    秋红听后,莞尔一笑,娇滴滴地说道:“贾公子,奴家多谢你的指点,听从你的吩咐,奴家知道胡公子是难得的多情种子,风月场上的老手,奴家将使出浑身的解数,保证胡公子今晚能欢欢喜喜,高高兴兴,舒舒服服,甜甜蜜蜜,心笙摇荡,洋洋得意,筋骨酥软,常醉不醒,千分风流,万般快活,使胡公子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奴家。”

    贾进向胡奈抱拳行礼告辞道:“胡公子,你现在是这里的主人,我贾某临别要告诉胡公子,秋红是一个善解人意的风流女子,是益阳城有名的**,今晚胡公子能尝到从未尝到的快活。胡公子,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别误了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别辜负了娇娘一片深情。”说完移动脚步离开画舫。

    胡奈巴不得贾进早些离开,向贾进还礼笑道:“多谢贾兄指点,恕胡某不送。”

    贾进到了岸上唱道:

    借得画舫做舞台,一曲大戏唱起来;

    演的尽是荒唐事,流传后世笑开怀。

    胡奈听不懂贾进唱什么,等贾进走远了,他迫不及待走到秋红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他低下头来去吻秋红的脸,吻了一阵后,抬起头**地说道:“秋红,你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美女,把本公子的三魂七魄全勾走了。秋红,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本公子。秋红,只要你乖乖的听本公子的话,好好服侍本公子,本公子是个有情有义,惜香怜玉之人,决不会亏待你这个大美人。秋红,不要弹唱了,先陪本公子喝上几杯。”

    秋红放下琵琶,对着胡奈献上一个媚笑,扑在胡奈的怀里,撒起娇来。

    二人亲亲热热,相互拥抱,来到放酒菜的桌旁。胡奈先坐下来,要秋红坐在他的腿上。

    秋红倒了一杯酒,亲自喂胡奈喝。胡奈见秋红对他如此亲热,十分高兴,文诌诌地**道:“秋红,来而无往,非礼矣。”也倒了一杯酒,喂秋红喝了。二人相互**,逗乐对方。

    站在一旁的胡青,见胡奈得意忘形,心里非常着急,来到桌旁,假意给二人倒酒,乘秋红喝酒之机,对着胡奈的耳朵,轻声道:“公子,恕小人直言,不得不提醒你,大人吩咐过,要公子一路上少喝酒,以免喝醉误了大事,小心船上的货。”

    胡奈此时此刻,只想与秋红**,好好取乐取乐,对于胡青的话,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怪胡青多事,扫了他的兴,他对着胡青大声斥道:“胡青,你这个小子少管闲事好不好,本公子的事,不用你来操心。船过了洞庭湖,就到家门口,本公子还怕什么?”

    胡青听了胡奈的话,默不作声,给秋红倒酒夹菜,十分殷勤。

    胡奈见胡青不走,怕他多事,妨碍影响自己与秋红**。

    胡奈指着画舫上十坛陈年老酒,对胡青说道:“胡青,本公子知道你和兄弟一路辛苦了,这里有几坛陈年老酒,本公子就赏给你和兄弟们。胡青,你去叫兄弟们,把这十坛酒抬到我们船上,你和兄弟们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喝酒去吧。”

    胡青是个见酒不要命的人,一听胡奈赏酒给他喝,高兴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走到船头,喊来了船上的同伙。他们抬着美酒,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地离开画舫。

    画舫上只剩下胡奈和秋红两人。两人互相灌酒,一边**。胡奈被秋红灌得大醉,淫词秽语满嘴乱飞。

    自古酒为色之媒,胡奈酒喝多了,只觉得心猿意马,欲火上升,难以忍耐,抱起秋红来到内仓。胡奈把秋红抱到床上,给秋红脱衣服。

    秋红媚笑道:“胡公子,不要劳你,还是奴家自己来。”她一边解衣,乘机吹灭船舱内的蜡烛。船舱里显得一片漆黑。

    胡奈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打趣道:“秋红姑娘,你不过是风月场上卖笑的风流女子,万人可夫的婊子,在本少爷面前,你装什么正经,还怕什么?”

    秋红也不回话,轻轻地脱掉衣裙,她知道胡奈会吻她,她故意转过身子,把光溜溜的**对着胡奈。

    胡奈也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由于船舱里一片漆黑,他把秋红的**当做秋红的脸,他**的说道:“秋红,我的大美人,我的乖乖,我的宝贝,让本公子好好亲亲你,吻吻你。”他用嘴在秋红的**上,尽情亲吻起来。

    秋红的**被胡奈嘴上的胡子搔得麻麻的,痒痒的,不大好受,实在忍不住,一连放了几个臭屁,那一股股臭气朝胡奈的脸上扑来。秋红娇滴滴的调笑道:“我的好胡公子,你真是风月场上难得的高手,世上难得的多情种子,想不到你这样爱奴家,把奴家的**当做宝贝似的,尽情地亲吻。胡公子,你嘴上的胡子搔得奴家的**麻麻的,痒痒的,怪不好受,胡公子,你这样爱奴家的**,奴家感到受宠若惊,请问胡公子,奴家的**甜不甜?香不香?”

    胡奈被秋红几个臭屁,感到一阵阵恶心,简直难以忍受,他迅速地跳下床,呕吐起来,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呕出来了。

    胡奈呕吐一阵后,酒也醒了一半,听了秋红的风凉语,虽然有气,但抑制不住欲火,使他忘记一切。

    胡奈对秋红小声骂道:“秋红,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烂货。连本公子也要戏弄,看本公子今晚怎么整治你。”

    胡奈跳上床,如恶狼扑食,把秋红压在底下,他再也不敢用嘴去吻秋红,怕秋红再戏弄他。胡奈学乖了,他在秋红身上乱摸起来。他摸到秋红的胸部,觉得秋红没有R房,感到奇怪,也产生怀疑,他只好去摸秋红的下身。

    胡奈手摸到秋红的下身,他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原来是男的。”

    胡奈话未落音,就被秋红点住昏**。胡奈一下子昏了过去。

    秋红推开压在身上的胡奈,下了床,朝胡奈脸上吐口水,笑着骂道:“你这个无耻的畜生,被色迷了心窍,分不清世上的男人女人,你自找倒霉。怪不得我也。”

    秋红点燃蜡烛,穿好衣服,走出船舱,向邻船喊道:“公子,快过来,事情完全办妥,胡奈那个畜生,被小人点昏了。”

    那邻船上的人,听到秋红的喊声,把船摇到画舫旁边,船上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是怪书生曾白和他的管家曾三。

    刚才曾白易了容,化装成中年书生贾进,引来胡奈上当。为了掩人耳目,曾白改了装,化装成大商人。

    秋红是曾白的书童,名叫曾秋,今年十八岁,天生一付女儿脸蛋。他从小跟着曾白,在曾白的教导下,弹琴吹唱,样样都会,又有一付天生的嗓子,唱起歌来,声音如少女一样,这次男扮女装,扮成美人,引起胡奈上钩。

    曾秋把刚才怎么戏弄胡奈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引起众人大笑。

    曾白夸奖曾秋几句,叫家人把胡奈用绳子捆住,抬到曾白船下。

    曾白等人一起来到胡奈的船上,船上所有的人,烂醉如泥,昏睡在船板上。

    胡仁为了押运这些金银珠宝,做了周密安排。他秘密的在江湖上请来四个武林高手,随胡奈坐船从水路上运回老家。原以为做到天衣无缝,万无一失,那知胡奈在益阳中了怪书生曾白设下的美人计。

    曾白兵不血刃,毫不费力,把胡仁搜来的金银珠宝全弄到手中。

    曾秋见胡奈带来的人昏睡不醒,朝他们踩了几脚,笑着对曾白道:“公子,这些狗奴才怎么处理?”

    曾白也笑着道:“不要管他们,他们押运金银珠宝,一路上够辛苦,担惊受怕,没有睡过安稳觉,就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你们把船上的箱子全部抬到我们船上。”

    曾白带来的七八个人一齐动手,把胡奈船上五个箱子全部抬到曾白船上。

    曾白等人一齐回到自己船上,把五个箱子一一打开,见三个箱子装着白银,一个箱子装着黄金,另一个箱子装着半箱珠宝。

    曾白对管家曾三道:“三叔,这半箱珠宝我带回去,留着他用,这些黄金白银委托三叔在益阳买一些粮食,运回昭陵,救济那些受灾的贫困百姓。”

    曾三向曾白抱拳行礼道:“公子,请放心,老奴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曾白留下曾三,把船开回昭陵。

    且说胡青等人,吃了放蒙汗药的酒,他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见船上的箱子不见了,又不见公子胡奈,一个个心慌意乱,吓得屁滚尿流。他们又不敢去报官,回去又怕胡仁怪罪,引火烧身,脱不了关系,一个个逃得无影无踪。

    过了七八天,早上,只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大红木箱子,来到昭陵知府衙门。

    胡仁听到差役通报,有人送来一个红木箱子,他见有人送礼,欢天喜地出来接见抬木箱的人。箱子上面放着一个包包,包包里面传来了一股浓浓冰麝香气,香气中又有一股淡淡的臭气,胡仁心里暗忖,难道送礼物的是做药材生意的。

    抬木箱的两个壮汉见胡仁来了,一齐向胡仁行礼,其中一个壮汉道:“大人,小人受人之托,给大人送了一份珍贵的礼物。”说完递给胡仁一封信。

    胡仁接着信,撕开信封,抽出信纸。只见信纸写着,胡大人,吾乃大人之同乡矣,久闻大人之名,欲结交久矣。吾过几天到昭陵来经商。为了求得大人照看,特送大人一箱心爱之物,聊表吾之寸心。请大人莫嫌礼少而推辞,望大人笑纳。几天后,吾定到大人衙门拜访。信中没有具名。

    胡仁看完信,心中想,这个写信的人是湖北老家人,是来昭陵经商,要本官照看于他,所以送厚礼给我胡仁。

    胡仁心里暗暗高兴,先把两个抬木箱的人打发走,再叫手下的差役,把木箱抬到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胡仁把差役打发走,把门关上拴好。他走到木箱前,想看木箱里面装的是不是金银珠宝。他把包着冰片麝香的包袱放在地上,慢慢地把木箱的盖子打开,只闻得一股恶臭气从木箱里面冲出来,胡仁觉得其臭难闻,头昏目眩。他慌忙捂住鼻子开了门,跑到房子外面,感到一阵恶心,呕吐不止。

    胡仁呕吐一阵后,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他恨透了抬木箱的人,他大叫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值班的差役和胡府的家人,急忙跑到胡仁的面前,他们向胡仁问道:“大人,有什么事?”

    胡仁有气无力地向差役们命令道:“你们快去,把刚才送木箱的两人抓起来,他们竟敢戏弄本官,你们一定要抓到两个送木箱的人。”

    几个差役听了胡仁的命令,朝着抬木箱的人走的方向,急急忙忙追去。

    胡仁捂住胸口,觉得难受,他指着房内那个木箱,向家人命令道:“他们赶快把房内那个木箱,给本官抬出去,把它丢到外面垃圾堆里。”

    听到胡仁的命令,四个家人走进房内,闻到一股很大的臭气,熏得头昏目眩,极不好受,迫于胡仁的命令,四个家人只好捂着鼻子,无可奈何,慢慢地向木箱走去。四个家人还未走近木箱。突然,木箱里面传出一声:“唉哟,唉哟。”四个家人听到了声音,大吃一惊,不知箱内是什么人,非常害怕,一个个吓得走到房外。

    胡仁听到木箱里面的叫声,也大大吃了一惊,知道木箱里面装得是人。胡仁非常害怕里面的人是刺客,他叫两个差役,去捉木箱里面的人,看到底是不是刺客。

    两个差役本来不愿意去,但端人家的碗,属人家管,他们不得不去。两人提大砍刀,慢慢地走进房内,闻到一股很大的臭气,奇臭难忍,感到恶心呕吐,呕一阵后。

    两个差役捂着鼻子,你推我向前,我推你向前,谁也不愿走在前。

    只见木箱里有一个人慢慢地站起来,走出木箱。那人遍身是屎,满脸是粪,臭气熏人。

    臭气从房内传到房外,差役和家人们闻到这股臭气,人人感到恶心,个个感到难闻。有的呕吐不止。

    胡仁一见那粪人,气急败坏,捂着鼻子歇斯底里地叫道:“哪里来的疯子,搞得满屋都是臭气。”他向两个差役命令道:“张甲李乙,你们两人快杀了他,本官重重有赏。”

    古语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士。李乙为了得到赏金,不顾臭气,捂着鼻子,快步走到那个粪人的面前,扬起刀正要砍下去,发现那粪人是公子胡奈,大大吃一惊。李乙把扬起的刀放了下来,慌忙后退几步,转过身来向胡仁报告道:“大人,不好了,这个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人的公子。”

    胡仁一听这个粪人是他儿子胡奈,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声问道:“李乙,你不要乱说,你看清楚了没有,有没有搞错?”

    李乙回过头,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见那个人确确实实是公子胡奈,又回过身对胡仁说道:“大人,小人没有看错,这个人正是大人的公子,大人若不信,请前来看看。”

    胡仁还是有些不信,但不放心,也顾不得臭气,快步走进房内,捂着鼻子,走进粪人。他向粪人仔仔细细地打量,察看,见粪人正是他的儿子胡奈,禁不住老泪纵横。

    胡仁见儿子这付模样,伤心地问道:“奈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叫为父的伤心。”

    胡奈并不回话,对着胡仁嘻嘻哈哈。

    胡仁见胡奈不认识自己,知道胡奈神志不清,更加伤心,向站在一边观看差役命令道:“你们快抓住公子,快抓住公子,千万不要伤害他。。。。。。”

    胡仁好像疯了,他大喊大叫,叫声不断,喊声不停。

    那些差役们见粪人是公子胡奈,又听到知府胡仁的命令,叫他们去抓胡奈,他们一个个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硬着头皮走进房内。因为胡奈满身都是粪,如果捉住胡奈,必定把粪搞到自己身上。这污臭肮脏之物,一但到了身上,使人感到恶心呕吐,而且一生晦气。

    差役们见胡奈正在发狂,神志不清,一时难以捉住,捉重了必定伤了胡奈,到头来不但无功,胡仁必定怪罪,真是费力不讨好。

    如果捉轻了,一时捉不住,胡奈神志不清正在发疯发狂,胡奈必定对捉他的人进行拳打脚踢。如果被胡奈打伤,只好自认倒霉。

    粪人胡奈,手舞足蹈,只见他东边跳跳,西边蹦蹦。他见差役们围着他打转,高兴得不得了,脸上显出傻笑。他有时扑向左边的差役,吓得左边的差役慌忙向后退走。两个差役不小心,一个跌得四脚朝天,一个跌得四脚爬地。

    胡奈有时伸出双手,去摸右边差役的脸蛋,吓得右边差役往后退走。有个差役退慢了,闪躲不及,被胡奈双手摸着脸蛋,弄得脸上都是粪,他觉得阵阵恶心,呕吐不止,差役见他满脸是粪,纷纷走开,并且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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