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怪书生 十 释空论缘字谈人生 曾岚填新词解忧愁1

十 释空论缘字谈人生 曾岚填新词解忧愁1

目录:怪书生| 作者:资江渔父|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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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曾白挥动双掌,如暴风骤雨向许师爷攻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许师爷拼命抵抗,几个回合,许师爷身上一连挨了几掌,吓得许师爷连连后退。曾白步步紧逼。乘虚而入,一个扫镗腿,把许师爷扫倒在地。许师爷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曾白冲到许师爷的面前,一阵猛攻,几个回合,又把许师爷打倒在地,用脚踩着许师爷的心胸,用手揭开他的蒙面巾,

    冷笑道:“许师爷,老子就是怪书生,你为什么要和我怪书生作对,为什么口口声声要活捉我怪书生?许师爷,老子还问你,你加入什么帮,你们的帮主是谁,帮的总舵设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老老实实说出来,我怪书生饶你不死。”

    许师爷冷汗直冒,哀哭道:“怪书生,只要你饶了我,我说,我说。请你把脚移开。”

    怪书生把踩在许师爷心胸的脚移了下来,说道:“你快说。”

    许师爷道:“我的帮主。。。。。。”话未说完,只见一支一飞镖射进许师爷的咽喉。许师爷头一偏死了。

    曾白朝飞镖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蒙面人飞似的跑了。

    曾白朝许师爷踢了一脚,暗忖,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他怏怏不乐朝家里走去。

    曾白回到家里,把衣服全部换了,曾三走了进来,问道:“公子,许师爷讲了没有?”

    曾白把许师爷被飞镖刺死的事告诉了曾三。

    曾三又道:“公子,释空师太来了。”

    曾白听了暗喜,说道:“我正要去找师太,想不到师太自己来了,三叔,师太她在那里?”

    曾三道:“公子,师太在小姐的房里。”

    曾白道:“我马上去看师太。”

    曾白前往妹妹的卧房,还没进屋,房内传来了琴声,只听妹妹唱道:

    一声啼哭赤身来,挣眼看世界

    走上人生大戏台,从此喜怒哀乐分不开。

    最怕情字将人缠,似喜又忧伤。

    常为相思愁断肠,只怨红颜薄命泪成行。

    曾白听了,心中暗道:“这个鬼丫头,又做了一首词,这首虞美人词,确实填的很好,从“常为相思愁断肠,只怨红颜薄命泪成行”这二句话中,可惜小妹勘不破情字,还是请师太仔仔细细开导开导她。他快步走进妹妹的卧房,见释空师太专心听妹妹弹琴,他走到释空师太的面前,向释空师太行礼道:“师太来到寒舍,小生不在家中,有久远迎,恕罪,恕罪,慢怠之处,请师太多多原谅。”

    释空师太见曾白来了,站起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公子,你不必客气,贫尼前来打扰,还请公子海涵。”

    曾岚见到曾白,高兴地微笑道:“大哥,你到哪里去了,师父等你很久,快请坐,请坐。”

    曾白见释空师太站着又抱拳行礼道:“师太不必客气,请坐。”等释空师太坐下来,他在师太对面坐下,又道:“师太,找小生有何事?”

    释空师太望了望曾岚,道:“公子,贫尼找公子有点小事,在这里说话不大方便,贫尼借公子的书房去谈,不知公子允否?”

    曾白笑道:“师太,既然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师太到小生书房去。”

    二人来到曾白书房,释空师太见书房中间贴了一副对联,对联是用草书写的,师太念道:

    书为友,天天不离混光阴;

    笔作伴,日日携手度春秋。

    看这副对联虽然平平常常,妙在那个“混”字,人在书中混,忘记了所有事情,那还有什么烦恼吗?”

    曾白笑道:“小生无聊之作,师太谬奖了。”

    二人分宾主坐下,曾白吩咐丫环沏茶,亲手递给释空师太道:“师太请喝茶。”

    释空师太双手接过茶杯,道:“多谢公子。”

    曾白自己拿了一杯茶,叫丫环出去,然后对释空师太说道:“师太找小生有何事。”

    释空师太道:“公子,贫尼来到府上,是为公子妹妹的事而来。”

    曾白听后一怔,愕道:“请问师太,为小生妹妹何事?”

    释空师太道:“昨天贫尼收到公子妹妹的一封信,信中再三请求贫尼,允许她到白云庵落发为尼,贫尼看信后大吃一惊,一个好端端的千金小姐,为什么要到白云庵落发为尼。贫尼怕岚儿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急急忙忙赶到贵府,由于公子不在家中,贫尼只好去找岚儿,问岚儿为什么要到白云庵落发修行,曾岚哭着对贫尼道,说公子逼她出嫁,她不愿意出嫁,一时想不开,所以请求贫尼到白云庵落发修行,并写了一首诗给贫尼。”

    曾白道:“什么诗?”

    释空师太念道:

    人生爱意不成情,无可奈何碎我心;

    红尘无趣今避去,只好落发苦修行。

    曾白听后,面带愧色,说道:“原来如此。师太,小生不才,持家无方,尤其对小妹,把她宠坏了,使她固执任性,目空一切。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妹今年妙龄二九,乃是成婚之年龄,小生做为她的大哥,有责任给她找一个婆家,免得耽误她的终身,小妹有了好的归宿,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放了心。”

    释空师太道:“公子说得有理,贫尼有句直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曾白道:“师太,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释空师太道:“公子,贫尼认为,岚儿读书识礼,而且十分聪明,非一般平常女子可比。她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对于她的终身大事,更有自己的追求。公子是读书人,也是侠义中人,在岚儿的终身大事上,贫尼认为公子千万不要逼她,以免铸成大错,到时后悔晚矣。”

    曾白叹气道:“师太,小生做为她的大哥,责任所在,不得已而为之,非小生逼她矣,师太,小生这个小妹,虽然读书识礼,可惜脾气倔强,而且很任性,小生为她终生大事操碎了心,一提到小妹出嫁的事,小生好象伤了她的心,她就跟小生赌气,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小生感到非常痛苦,真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拿她没有一点办法,为此,小生伤透脑筋,师太是小妹的师父,小妹平时最听师太的话,前几天,小妹与小生呕气,两天不吃一点东西,脸色憔悴,不言不语,真把小生急死了,小生想到白云庵,请师太开导开导小妹,因为小生有事耽搁,今天正巧,师太来了,小生请师太帮忙,请师太利用师徒之情,以人生之理,开导小妹,小生不胜感谢。”

    释空师太双手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尼乃是出家之人,佛经云,出家既无家,不能管在家人的家事,贫尼既然与公子家有缘,又与公子妹妹名为师徒,贫尼破一次例,多说几句,刚才贫尼听了岚儿的话,贫尼与岚儿谈了很久,贫尼也开导岚儿,要她胸怀虚谷,看开一点,贫尼与岚儿谈话之中,知道岚儿对公子爱慕已久,并且爱的很深,岚儿对贫尼发誓,她对公子的爱,此生,此世,至死不渝。公子,贫尼听了岚儿的誓言,不知说什么为好。”

    曾白道:“师太,小生的妹妹太傻了,尽想一些不可能的事,使小生感到很为难,不知怎么处理。请问师太,你答应小妹落发为尼吗?”

    释空师太道:“阿弥陀佛,岚儿尘缘未了,怎能落发为尼,公子,岚儿要落发为尼,完全是为了赌气,此非本愿。”

    曾白道:“师太,小生要小妹出嫁,完全是为她好,小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一点,她不该为此而赌气。”

    释空师太道:“公子,贫尼认为岚儿是个用情专一的奇女子,她觉得公子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奇男子,又是侠义中人,她深深爱上公子,可惜公子不爱她,还要逼她出嫁,公子这样做,伤了她的心,才赌气落发为尼。”

    曾白一听,懊丧地道:“师太,小生与曾岚是兄妹,根本不能成亲。小生就是因为妹妹有这种怪异的想法,使小生感到进退为难,十分尴尬。她这么大了,小生要她出嫁,这是正常的事,她又不肯答应,如果不要她出嫁,会毁了她一生幸福,小生觉得对不起她。为此小生感到左右为难,小妹给小生出了一道难题,小生愚昧,一时解不开,请教

    师太,能不能教小生解开这道难题。”

    释空师太笑着道:“公子,请教不敢当,公子这道难题,其实不难解,以贫尼浅见,只要公子丢掉那种世俗的偏见,去深研一个缘字,这道难题就迎刃而解。”

    曾白道:“师太,恕小生直言,这个“缘”字,把小生的心都弄碎了。”

    释空师太道:“公子,你不要抵毁这个“缘”字,其实这个字大有学问,人生无缘,就不会走到一起来。贫尼打个比如,公子与表妹汤梅,二人从小在一起读书,青梅竹马,情投情合,真是天生一对,公子与汤梅本可以结为夫妻,可惜汤梅失了踪,二十多年了,公子与汤梅无缘相见,可见公子与汤海无缘。公子与妹妹曾岚,二人相隔千里,本是路人,却阴差阳错,成了兄妹,二人住在一起,共同生活十多年了,说明公子与岚儿有缘,至于公子和岚儿成不成夫妻,就看以后的缘份了。公子,你是个读书人,懂得做人的道理,你不要逼妹妹去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如果公子这样做,会坑害岚儿一辈子,说不定将来,会酿成不必要的悲剧。公子,古往今来,这样的悲剧不少,公子读了不少的书,肯定知道不少这样的悲剧,贫尼有个小故事,公子愿不愿意听?”

    曾白道:“小生洗耳恭听,师太请讲。”

    释空师太道:“我朝有一位姓马的员外,家财万贯,年过半百,膝下只有一女,生的美貌如花,从小订了亲,待到完婚之时,男的得急病死了,无奈之下,只好再找,再找的男方与马家小姐订婚第二天就得急病,男方家只好退婚,马家小姐一连找了几个男方订婚,都得急病,个个如此,。马家小姐有貌有财,可惜无人定亲,马员外十分焦急,怕误了女儿的终身,在道观里求了一签,签上写道:人生无缘事难成,此身最损无缘人,要求有缘何处寻,城隍破庙有李飞。马员外对签半信半疑,他找到一座城隍破庙,真的有一个叫李飞的在那里居住。李飞四十多岁,独自一人,家贫连屋也没有,借住在城隍庙,但读了两年书,平时摆了一摊,以代人写书信为生。马员外怎么舍得女儿嫁一个又穷年纪又大的李飞,事又凑巧,马家小姐得了大病,下身流血,请了几个名医都不见好,传到李飞的耳朵里,李飞平时懂点医术,自告奋勇来到马家,说有妙方能治马家小姐,马员外将信将疑,因为名医治不好,只好请李飞。李飞用了二味药,一味地榆用醋浸一夜,第二天用醋煎好,让马家小姐喝了。过一个时辰用人参煎汤,再给马家小姐喝了。喝了地榆和人参,犹如仙丹,马家小姐立起沉疴,几天后,全好了。马员外见李飞有救人之术,想把马小姐许给李飞,那知马小姐不同意,说李飞有造化的话,用一丈宽红绸子从李家铺到马家,用八人大轿娶她,只有这样证明她与李飞有缘,如果李飞做不到,说明那签是无稽之谈,马小姐要父亲不要给银子给李飞,要父亲把去年买的一百梱甘草给李飞,马员外照马小姐说的去做。把一百梱甘草送到城隍破庙李飞家,李飞觉得霉甘草没有,就放在庙外没有管它。那年冬天下很大的雪,李飞用霉甘草烧火取暖,打开一梱甘草,见里面有一千两黄金,李飞感到惊喜,又把一梱梱甘草打开,见每梱甘草里都有一千两黄金。李飞用黄金买了个大庄院,用红绸铺地,从李家铺到马家,迎娶马家小姐,李飞和马家小姐佳事一时成为美谈。”

    曾白听了,知道师太用心良苦,用故事劝他和曾岚好,自己无奈只能装傻道:“师太,故事终究是故事,是当不的真的。”

    释空师太道:“公子,这不是故事,是真事。”

    曾白道:“可惜这样的真事,我曾白无福,不能在我身上重现。”

    释空师太道:“我有一个建议。”

    曾白道:“什么建议?”

    释空师太道:“至少岚儿不愿意出嫁,公子就顺从她的意思,由着她吧,公子怕外面的闲言闲语。贫尼认为,清则自清,浊则自浊,公子是个读书人,又是一个聪明人,阅历见识高人一等,应该知道,任何事物,都顺其自然,就没有忧,也没有愁,更没有烦恼。”

    曾白听了释空师大一席话,沉思了一会儿,使他感到茅塞顿开,他笑着道:“师太,你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小生感到得益非浅,师太的话使小生知道,一个人只要做到心地坦荡,做任何事情,只要做到无愧于心就行了,何必常常为了一些小事,耿耿入怀,至于小生妹妹的事,小生听从师太的吩咐,不必为她瞎操心,再也不会逼她出嫁,听其自然罢了。”

    曾岚躲在门外,听了很久,当她听到大哥说,再也不会逼她出嫁了,她高兴地跑进书房,向曾白恭恭敬敬道了万福,激动地说道:“谢谢大哥,你真是我曾岚的好大哥。”

    曾白笑道:“小妹,看你高兴的样子,大哥以后虽不逼你出嫁,但小妹以后也不能在大哥面前,胡言乱语,否则大哥决不饶你。”

    曾岚戏笑道:“大哥,你是坦荡君子,何惧胡言乱语。”

    曾白道:“没有你师父给你说情,我这个做大哥的,一定逼你出嫁,还不谢谢师父。”

    曾岚向释空师太跪了下来,磕头道:“多谢师父。”

    释空师太双手把曾岚扶起:“岚儿为什么行此大礼?”

    曾岚道:“师父劝我大哥再也不逼我出嫁,这样大恩,就是行大礼也难以报答。”

    释空师太正要答话,只听后院有人大喊捉贼,三人同时吃了一惊,急急忙忙赶到后院,只见三个蒙面人,正与曾三甘义拼命地决斗,五人打得非常激烈,难分难解。

    曾白三人见曾三和甘义越打越勇,处于优势,三人在一旁观阵,没有出手。

    曾甘二人大战三个蒙面人,打了十多个回合。曾三见一时难以取胜,挥动双掌,如暴风骤雨,向蒙面人攻来。一个蒙面人在曾三强大的攻势下,躲闪不及,挨了一掌。

    三个蒙面人见打不过曾三甘义,他们一齐撤下阵来,向院子的围墙跑去。还没逃到围墙边,只见后院跑来一个人,这个人是夏立。

    夏立向三个蒙面人冲去,曾白来不及制止,只见夏立一闪一纵,一下于跳到蒙面人的面前,他飞起双脚,朝二个蒙面人的头踢去。那二个蒙面人来不及躲闪,二人的头被夏立双脚踢中,二个蒙面人头破血流,当场毙命。另一个蒙面人见二个同伴以死,吓破了胆,一纵逃到围墙边往上一跳,双手攀住墙沿,想越墙逃走。夏立冷笑二声,飞快追上,一双手抓住正在攀墙蒙面人的双脚,把他从墙壁上拖了下来,那蒙面人跌在地上,夏立举手向蒙面人的脑袋打去。

    曾三怕夏立打死蒙面人,大声制止道:“夏公子,且莫动手,留个活口,问他是什么来路。”

    听到曾三的喊声,夏立把扬起的手,只好放了下来。对曾白大声说道:“世兄,这个人怎么处理。”

    曾白没有回话,快步走到夏立的面前,轻声道:“请世弟问问这个蒙面人,看他是什么来路。”

    夏立把蒙面人的蒙面巾撕开,露出相貌,只见他生得鼠面猴腮,三角眼,一对眼珠子向曾白夏立脸上溜来溜去,显出非常害怕的样子,夏立向那个蒙面人怒吼道:“你这个狗贼,真是吃了豹子胆.敢偷袭曾府,是活得不耐烦了,抓住那个蒙面人的右手手指。那个蒙面人痛得喊娘叫爹,慌忙跪了下来,向夏立叩头,哀求道:“公子,请饶命,有什么请问吧,小人一定说实话。”

    夏立松了手,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曾府干什么?有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那个蒙面人回道:“小人李甲,是为了偷藏宝图,我们帮。”话未说完,只见一支飞镖射进他的咽喉。他头一偏,死了。曾白夏立大吃一惊,见院外一棵大树上跳下一个蒙面人,飞似的跑了。曾白见三个蒙面人都死了,线索断了。

    夏立问道:“世兄,你家到底有没有藏宝图?”

    曾白笑道:“我哪有什么藏宝图,是江湖上一些人捏造出来的,想利用藏宝图至我于死地。”

    夏立半真半假的说道:“世兄,无风不起浪。”

    曾白道:“世弟也相信我有藏宝图。”

    夏立道:“世兄,我是说着玩的,你不要太认真。”

    曾岚笑着对夏立道:“夏公子,你是个贪财的人,是不是也想要藏宝图?”

    夏立笑着道:“我不要什么藏宝图,我想要曾府的仙女。”

    曾岚笑道:“夏公子,因为你会改,仙女不可能跟着你。”

    夏立道:“我改什么?”

    曾岚笑道:“你是狗,狗改不了吃屎。”

    曾岚的话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曾白要曾三带领家人,把后院好好收拾一下,把三个蒙面人的尸体抬出去掩埋。

    曾白请释空师太和夏立到客厅去休息,三人一齐来到客厅,只见罗宁坐在客厅里。

    罗宁一见曾白三人走进客厅,他站起来,向曾白行礼道:“曾兄,在下等你很久了。”

    曾白还礼道:“罗公子,真对不起,刚才寒舍来了梁上君子,不知罗公子驾到,小生迎接来迟,慢怠之处,请罗公子恕罪,恕罪。“

    罗宁听说曾府来了盗贼,吃了一惊,向曾白问道:“曾兄不必客气,想不到曾府也有盗贼光顾,请问曾兄,掉了什么东西没有?。”

    曾白道:“多谢罗兄关心,还好,没掉什么东西。”他把释空师太和夏立介绍给罗宁认识,等他们互相见礼后。曾白见他们都站着,又道:“大家快请坐,坐下来慢慢谈。”

    曾白等人各自坐了下来,罗宁抢先笑着说道:“曾兄,想不到有一些梁上君子,他们吃了豹子胆,不知曾府是龙潭虎**,他们胆大妄为,竟敢在光大化日之下闯进曾府。曾兄,难道你家有什么宝物,致使梁上君子白日光顾。”

    曾白笑着道:“在坐的各位,是小生良师益友,小生家有没有宝物,说出来也无妨,本来寒舍没有什么宝物,受释空师太和一位朋友所重托,寒舍有二件稀世之珍宝。”

    罗宁听后愕道:“曾兄,想不到贵府真的有宝物,恕在下冒味,这二件宝物叫什么名字,请曾兄说出来听听,使在下增长见识。”

    曾白笑道:“诸位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昭陵三件宝,金笛宝塔白玉箫,小生家中藏着昭陵三件宝其中二件,金笛和白玉箫。”

    罗宁听后,对曾白的话有些不相信,笑着对曾白道:“曾兄,在下听人说,释空师太那技白玉箫,听说早就被盗贼偷走了,白玉箫怎么会在曾兄家中,请问曾兄,这是怎么回事。”

    释空师太正要答话,曾白抢着回答道:“罗公子,小生解释一下,释空师太乃是佛门中的高人,早就知道,有盗贼要偷白云庵镇庵之宝白玉箫,特意想出一个妙策,另制一枝白玉箫放在密室,真的白玉箫师太托给小生保管,想不到那贼中了释空师太以假成真之计,偷走了师太一枝假白玉箫。罗公子,小生把你当知心朋友,才把这秘密告诉你,请你千万别泄露出来。”

    罗宁道:“曾兄,既然你这样相信在下,在下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他又对释空师太道:“师太,想不到你这个世外高人,成为当世诸葛孔明,想出这种绝妙的计策,保住白玉箫。在下真是佩服。”

    释空师太双手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尼怎么称得上世外高人,罗施主过奖了,白玉箫乃是本庵镇庵之宝,现在是乱世,盗贼四起,贫尼为了不让白玉箫被鼠辈偷去,才出此下策,罗施主千万不要见笑。”

    罗宁站起来,双手抱拳,向曾白施礼说道:“曾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曾白回礼道:“罗公子有什么事,请说。”

    罗宁道:“曾兄,在下生性好奇,早就对昭陵三件宝想见识见识,可惜无缘相见,既然金笛和白玉萧在曾兄家中,请曾兄把二件宝物拿出来。让在下看看,使在下饱饱眼福,开开眼界。”

    曾白道:“罗公子要看金笛和白玉箫,请稍坐一会儿,小生去拿二件宝物,让罗公子看看,使你开开眼界。”他站起来,向在坐三位抱拳行礼道:“诸位稍坐一会,小生马上就来。”说完向厅外走去。

    曾白刚走几步,夏立向他喊道:“世兄,请留步,听小弟一言。”

    曾白只好转过身来,对夏立道:“世弟,你有什么话,请讲。”

    夏立道:“世兄,刚才那三个盗贼,胆大妄为,他们白日间竟敢闯进曾府,小弟认为,那三个盗贼是为宝物而来。此时世兄去拿来金笛和白玉箫,万一有一个盗贼藏在暗处,一但他发现金笛和白玉箫,必定来偷,我们以后防不胜防,曾府从此以后,不得安宁。”

    曾白道:“世弟,你说的很有道理。”他走到罗宁的面前,向罗宁行礼道:“罗兄,真对不起,金笛和白玉箫,小生暂时不能拿出来,怕招来更多的盗贼,过些时候,曾府风平浪静,小生一定拿出来,让罗兄饱饱眼福。”

    罗宁站起来,回礼道:“曾兄,别客气,迟看早看,都是一样,不必急在一时。”

    曾白道:“罗公子,难得你这样明理,请坐下。”等罗宁坐下,他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罗宁见夏立笑容满面的样子,他双眼瞪着夏立,心中暗暗骂道:“夏立,你这个小子,又不是你家宝物,管你夏立屁事。”

    夏立见罗宁用双眼瞪着他,知道罗宁对他发火,为了气罗宁,仍然笑容满面,说笑风生。

    大家相互说了一会儿,罗宁和释空师太先后告辞,曾白亲自把二人送到大门口。

    曾白送走罗宁和释空师太,回到客厅。夏立对曾白说道:“世兄,罗宁这个表面上斯斯文文,内心里怀着鬼胎,世兄一定多加小心。”

    曾白笑道:“世弟,你太多心了,罗公子是一笑大师的侄孙,总不会是坏人吗?”

    曾岚走进客厅,听了大哥和夏立的讲话,对曾白道:“大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妹认为罗宁不是正人君子,还是防备一点为好。”

    夏立道:“岚妹都跟我是一样的想法,说明罗宁不是好人,更说明岚妹有一双慧眼。”

    曾岚道:“谁跟你一样的想法,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夏公子,我不要你恭维。”

    夏立道:“岚妹,我恭维你错了吗?”

    曾岚道:“夏公子,你不了解我,我最不喜欢吹牛拍马屁的人。”

    曾白听了,怕他二人又起口舌之争,微笑的说道:“世弟和小妹说得都有理,两人不要斗口舌了,岚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曾岚道:“大哥,我在你的书房里,见到你写的一首诗,看起来比较平淡,但很吸引人。”

    曾白笑着道:“好啊,小妹不经过我的允许,又翻看我的诗稿,请问小妹那首诗吸引你吗?”

    曾岚道:“大哥,你首首诗吸引我,但我最喜欢你做的一首新诗,我念给你听。”她念道:“

    每人都有短和长,最怕短当长处看;

    若能识得自己短,才能发挥自己长。”

    曾白道:“这首诗属于打油诗之类,俗不可耐,不登大雅之堂,小妹休要见笑。”

    曾岗道:“大哥,小妹认为这首诗写的很好,说明了人生哲理,世上的人都有长处和短处,能认出自己长处和短处的人并不多,如果能看了你这首诗,给人一种很好的启发。”

    夏立抢着道:“岚世妹,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最大的短处是什么?”

    曾岚道:“本小姐最大的长处能识别好人坏人,最大的短处是不能打落水狗。”

    夏立听曾岚语带讽刺,不好意思道:“岚世妹,你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曾岚装模作样,从头到脚打量了夏立,讽刺道:“夏公子,恕本小姐直言,看你的前面像是一个好人,看你的后面又像一个坏人,你这个又做好人,又做坏人,是一个好好坏环的人。”

    夏立道:“到底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曾岚笑道:“夏公子,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心里最清楚,还要本小姐说明吗?”

    夏立道:“岚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常常讽刺我?”

    曾岚微笑道:“夏公子,也许我们命里相冲,有句成语叫‘人以群分’,可能我们不是一群人。”

    曾白怕他二人争吵,抢着说道:“你们二人不要说了,你们二人各自回房休息去吧。”

    夜,又降临了,在胡仁的书房里,胡仁和一个蒙面人在密谈。那个蒙面人轻声道:“胡大人,你听说昭陵三件宝的事吗?”

    胡仁道:“是不是金笛宝塔白玉箫,本官只听人说过,可惜本官没有见过。”

    蒙面人道:“胡大人,正是金笛宝塔白玉箫,在下知道金笛和玉箫在哪里。”

    胡仁道:“阁下不要和本官打哑谜,说出金笛玉箫在哪里?”

    蒙面人道:“这二件宝物,收藏在怪书生曾白的家中,大人要看,可以派人去搜查。”

    胡仁道:“阁下,本官早想去搜查怪书生的家,总觉得师出无名,不好去搜查。”

    蒙面人道:“大人,在下给你出个主意,以捉拿刺客孟萍为名,去搜查曾白家。大人去搜查,如能如何要找到金笛和玉箫,并把曾白劫去的金银珠宝找回来,借此重重治曾白的罪。”

    胡仁道:“还有那个藏宝图,阁下还要不要?”

    蒙面人道:“能找到更好,不能找到,在下另想办法。”

    胡仁问道。“阁下,本官何时动手?”。

    蒙面人道:“胡大人,在下告诉你,江湖上想得到金笛和玉箫的人,不止在下一个人,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搜查。”

    胡仁道:“好,本官马上去调集人马。”

    蒙面人点了点头,然后翻窗而去。

    夜深四更,曾白在书房里秉烛夜读,毫无睡意,曾三带着罗宁,急急忙忙走进书房。

    曾白见罗宁夜深来访,又见他一身大汗淋漓,惊问道:“罗公子,请坐下,天还未亮,你跑得一身大汗,找小生有什么急事?”

    罗宁坐了下来,喘着气道:“曾兄,请你说实话,府上是不是收留一位姑娘?”

    曾白听后一怔,愕道:“罗公子,小生收留一位姑娘,你怎么知道?”

    罗宁轻声道:“曾兄,在下跟你说实话,在下获得一条重要消息。”

    曾白抢着道:“什么消息?跟小生有关吗?”

    罗宁道:“曾兄,跟你有关,知府胡仁亲自带兵来搜查曾兄家,曾兄收留的那位姑娘,是官府通辑的刺客,胡仁以搜查刺客为名,他的目底是抢曾兄二件宝物,金笛和玉箫。”

    曾白听后,大吃一惊,问道:“罗公子,这条消息,请问你怎么获得的?”

    罗宁道:“曾兄,对于消息的来源,在下暂时保密,如果曾兄相信在下,赶快把金笛和玉箫藏起来,以防胡仁把金笛和玉箫抢走。”

    曾白道:“罗公子,多谢你来通风报信,小生会把二件宝物放在隐秘安全的地方。”

    罗宁认真的道:“曾兄,在下还要说一句,提醒曾兄不要太相信人,包括曾兄最亲近的朋友,有一个曾兄最亲近的朋友,他勾结官府,要胡仁来抢曾兄的二件宝物,不过,在下暂时还不能说出他的真实姓名,曾兄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在下不说,曾兄肯定会知道。”

    曾白道:“罗公子,小生谢谢你的忠告,会好好考虑你的话。”

    罗宁双手抱拳行礼道:“曾兄,胡仁马上就到,在下在这里不大方便,曾兄,在下只好告辞。”不等曾白回礼,罗宁急急忙忙跑出曾府。

    等罗宁走后,曾三问道:“公子,刚才罗宁说的话,你相不相信?”

    曾白道:“三叔,我认为罗宁没有必要报假信,如果他存心欺骗我,他以后怎么见我,我相信罗宁说的话是真的。”

    曾三道:“公子,老奴总觉得罗宁这个人心术不正。他来曾府有什么目的,也许罗宁跟胡仁是一伙的,如叫胡仁前来搜查曾府,为了取得公子的信任,他不得不来通风报信。”

    曾白道:“三叔,你的话是有些道理,不过我们现在下结论暂早,罗宁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日久天长,我相信罗宁会显出原影,三叔现在我们急于要把孟萍送走,请三叔赶快把孟萍**去,以免给胡仁留下把柄。”

    曾三正要离开书房,只见夏立急冲冲地闯进书房,对曾白道“世兄,小弟来不及说了,胡仁的人马快到这里,小弟把孟姑娘带到外面,免得孟姑娘遭殃,世兄做好准备,以防万一。”转身跑到客房,把孟萍带了出去。

    曾白走出书房,夏立早就跑远了,曾白只好摇头做罢,心中暗忖,夏立怎么知道胡仁来曾府搜查,想来想去,这个谜他一时解不开,赶快转身回到书房,对曾三轻声耳语几句,曾三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跑了出去。

    曾三走后,过了一会儿,一个家人急冲冲地向曾白报告,说官兵包围了整个曾府,胡仁带着一些士兵也到了大门口。曾白听了家人的报告,快步走出书房,来到院内,只见胡仁洋洋得意走了进来。胡仁的身后跟着捕头乔狻,郈猊以及一些捕快和几十个士兵。

    曾白迎上前去,向胡仁行礼道:“胡大人,天还未亮,大人带兵来到寒舍,有什么贵干?”

    胡仁故意装腔做势,想给曾白一个下马威,他大声冷笑道:“曾白,想不到你这个读书人,好大的胆子,敢与本官做对,有人在本官面前告发你,说你收留暗杀本官的刺客,今晚,本官带兵到你家,执行公务,捉拿刺客。”

    曾白无事似的,笑着道:“胡大人,我曾白虽然是个读书人,平时胆子倒有一些,至于胡大人所说的刺客,我曾白根本没有见过,更谈不上收留。”

    胡仁见曾白仍然笑容满面,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感到有气,恨不得一口吃了曾白,他向曾白怒吼道:“曾白,本官知道你是昭陵有名的才子,很会说话,待本官捉到刺客,到那时,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本官将你重重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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