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怪书生 12以假乱真智取真箫 做真造假传递假信1

12以假乱真智取真箫 做真造假传递假信1

目录:怪书生| 作者:资江渔父|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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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曾白路过柑子园时,突然钻出一个人来,一把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曾白慢慢转过头来一看,他大吃一惊,原来架宝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失踪的孟萍。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他镇定心神,若无其事,笑着说道:”原来是孟姑娘,昨天晚上,你到那里去了,因为你的失踪,我们都很着急,大家都在寻找你,想不到你在这里,孟姑娘,别开玩笑,刀剑无情,快把宝剑拿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

    孟萍看了看曾白,冷笑道:“曾公子,别惺惺作态,本姑娘不会上你的当,本姑娘早就知道,曾公子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曾公子,你为人好狠心,昨天晚上,乘本姑娘睡觉之机,没有防备,你将本姑娘点昏,把本姑娘丢在柑子园里,害得本姑娘冻了一夜,是想把本姑娘冻死,抛尸荒野,那知本姑娘命大,如今剑架在你脖子上,想不到你还装模做样,问本姑娘到那里去了,怪书生,你对本姑娘这样,你还有没有良心?”

    听孟萍的话,他不知道孟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详装愕道:“孟姑娘,原来你昨天晚上被人点昏,丢在柑子园里,小生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小生告诉你,小生根本没点你的**,请孟姑娘不要误会,别上了别人的当。”

    孟萍见曾白毫不畏惧,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觉得更加有气,大声说道:“怪书生,你这个伪君子,本姑娘是不是你点昏的,本姑娘不想知道。怪书生,你是一个做恶多端,十恶不赦的伪君子,江湖上的大魔头,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本姑娘今天要杀了你,为江湖上除害。”

    曾白见孟萍漫骂他,他并不生气,仍然笑着道:“孟姑娘,你为什么要诬蔑小生,说小生是江湖上的大魔头,小生跟你无仇无怨,而且小生救过你,把你当贵宾看待,你要杀小生,这样做是恩将仇报,未免太不尽人情了,叫人寒心。”

    “哈哈”孟萍大笑道:“你救过本姑娘,怪书生,想不到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本姑娘是什么人,料想你已经知道。”接着又大笑起来。她笑过一阵后,只见她双目圆睁,直视曾白,大声说道:“怪书生,你这个恶魔,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在新宁回龙寺所干的好事。”

    曾白听后一怔,愕道:“孟姑娘,你说的话,小生根本听不懂,三年前小生根本没有去过新宁回龙寺,也不知道孟姑娘指的是什么事?”

    孟萍大声骂道:“怪书生,你这个伪君子,衣冠禽兽,你不要装算,也不要诡辨,怪书生,你做过的坏事,当然不会承认,三年前,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奸污了我的姐姐,并残酷地把她杀死,而且连我的父母,你这个畜生也不放过,你把我父母全杀了,幸亏当时我没在家,才免遭毒手,现在我要替我一家三口,报这血海深仇,杀了你这个

    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曾白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孟萍不知曾白为什么发笑,问道:“怪书生,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一家三口,还笑什么?”

    曾白仍然笑道:“孟姑娘,小生笑你会编故事,孟姑娘编的故事,太离奇,太动听了。如果我杀了你一家三口,我还会留你在曾家?孟姑娘,恕小生直言,你编的故事,不够完美,而且慌话连篇,恐怕连孟姑娘自己,也不会相信你的故事。”他乘孟萍不注意,迅速抬起右手,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孟萍的宝剑,把剑迅速移开,接着往后一个倒翻,跳出一丈之外。

    孟萍见曾白往后逃走,勃然大怒,大声骂道:“怪书生,你不要狡辨,虽然你不承认你干的坏事,但你干的坏事是永远抹不掉的。今天,本姑娘要讨还一家三口的血债。”只见她一纵,跳到怪书生的面前,一招“白虹贯日”挥剑向曾白刺来。

    曾白见孟萍刺来,左躲右闪,使孟萍剑剑刺空,孟萍见刺不到怪书生,马上改变招式,只见她把剑挥的漫天飞舞,朝怪书生咽喉刺来。

    曾白见孟萍出招狠毒,剑剑要他的命,心中不禁大怒,,乘孟萍剑刺空之机,迅速一个擒拿,一下子捉住孟萍持剑的右手,把孟萍的宝剑抢到手,他手持宝剑对准孟萍的咽喉,大声说道:“孟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样的狠毒,小生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恨小生,还要小生的命。孟姑娘,你刚才所讲的话,不管你是编故事也好,以此

    话做为杀小生的理由也好,我曾白并不怪你。不过,我要提醒孟姑娘,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不要做糊涂事。”

    孟萍道:“怪书生,本姑娘做什么糊涂事?”

    曾白道:“孟姑娘,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要充当官府的鹰犬,受贪官胡仁驱使,到曾府来做暗探,孟姑娘,小生有句话不得不问你,你到我曾家来,有什么目的,要找什么东西?”

    孟萍毫不惧怕,说道:“怪书生,你就是杀了本姑娘,本姑娘也不会告诉你。”

    曾白道:“孟姑娘,我曾白不是你想像那么坏,不管你告不告诉我,我曾白决不会杀你。孟姑娘,小生老老实实告诉你,你在曾府所做的事,小生都知道,孟姑娘,不是你暗中搞鬼,我曾家也不会遭到狗官胡仁三番二次的搜查,几乎搞得我曾白焦头烂额。孟姑娘,小生知道你受人指使,所以小生不怪你,希望你改过自新,在江湖上做个好人。”

    说完,他把宝剑还给孟萍。

    孟萍接过剑,见曾白没有杀他,她改变语气,轻声说道:“曾公子,你这次不杀我孟萍,我孟萍还是要感激你,但我孟萍还要告诉你,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还是我孟萍的仇人,这一点是无法更改的,曾公子,如果我孟萍下次遇见你,我孟萍还是要杀你。”

    曾白道:“孟姑娘,小生再向你解释一下,小生不是你的仇人,三年前小生根本没有去过新宁回龙寺,孟姑娘,你仔仔细细想想,如果小生真是你的仇人,小生早就杀了你,不会跟你讲那么多废话,孟姑娘,小生相信你是聪明人,谁是你的仇人,应该清楚。如果孟姑娘借题发挥,无中生有,小生也没有办法。”

    孟萍道:“曾公子,本姑娘不听你的解释,你是不是本姑娘的仇人,本姑娘心里最清楚,任何狡辩都是无用的,曾公子,本姑娘还是告诉你,这次来曾家做暗探,一是要杀了你,报本姑娘全家血海深仇,二是受人委托,来偷你家的藏宝图。”

    曾白听后一怔,愕道:“孟姑娘,小生家那有什么藏宝图,连小生自己都感到奇怪。”

    孟萍道:“曾公子,你有没有藏宝图,跟本姑娘没有关系,反正本姑娘是跟别人偷的,不过,本姑娘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家真的有藏宝图,本姑娘劝你,把藏宝图交给本姑娘,本姑娘用藏宝图,可以弄些银两,你免得遭来杀身之祸,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曾白道:“孟姑娘,谢谢你的提醒,小生明明白白告诉你,家里确实没有藏宝图,关于所谓的藏宝图,是江湖上捏造出来的,孟姑娘,小生求你一件事。”

    孟萍道:“什么事?”

    曾白道:“孟姑娘,你能不能告诉小生,你受何人所托,是不是胡仁?”

    孟萍道:“胡仁算老几,本姑娘看不起这个狗官,受何人委托,这件事本姑娘不能告诉你,曾公子,本姑娘不跟你啰嗦了,怪书生,你祷告上苍,别让本姑娘下次遇见你。”孟萍边说边钻进傍边的桔林。

    曾白见孟萍钻进了傍边的桔林,他也跟着孟萍钻进桔林,孟萍知道怪书生跟着她,她包着桔林打圈圈,试图甩掉怪书生。怪书生只好跟着孟萍在桔林里打转转。

    两人转了几个圈,孟萍回头一看,不见曾白,她庆幸摆脱了曾

    白,她迅速跑到棕树岭,只见一个中年书生向她走来,孟萍一见中年书生,亲热地叫道:“邓大人,小女子正要找你。”

    那中年书生一见孟萍,也高兴地说道:“孟姑娘,你到那里去了,叫在下十分着急,怕你被怪书生捉住,是我害了你,见到你,我放了心。”

    孟萍道:“邓大人,小女子这次死里逃生,一言难尽。”接着二人轻声说话,十分亲热。

    曾白并没有被孟萍摆脱,他一直跟踪孟萍到棕树岭,见孟萍跟中年书生打招呼,他只好躲进傍边的树林里,他仔细打量跟孟萍说话的中年书生,见那个中年书生,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神捕,名叫邓刚,他知道邓刚找了他好几年,难道搜查曾府,都是邓刚暗暗安排的。

    邓刚和孟萍轻轻地说了一会儿,二人飞快地离开棕树岭,向昭陵城里跑去。

    曾白见他们走了,为了寻找小妹,他没有跟着走,只好返回柑子园,沿着河边,往双清亭走去,他路过双济亭,听到清脆悦耳的吹笛声,他沿着笛声一看,笛声从双清亭中传出来,笛声的曲调他非常熟悉,心中暗忖,难道小妹在双清亭中吹笛,心中感到非常高兴,为了早一点见到小妹,他三步并着二步走,穿过亭外亭,到了武圣殿,只见小妹曾岚,翠嫂,陆英还有曾秋,四人都在双清亭里,小妹曾岚坐在石凳上吹笛,陆英和曾秋一边跳舞一边唱,只听二人唱道:

    人生到底为谁忙,岁月易逝鬓成霜。

    心难满,不可量,愁断肠,空悲伤。

    哭哭啼啼告玉皇。

    世上都是无情网,走入苦海对天叹。

    他夭折,你寿长,贵与贱,梦一场。

    欢欢喜喜见阎王。

    曾白一边走,一边听,一边想,小妹这首词写的很好,勘破生死,启迪人生,有豪气,生也高兴,死也欢喜,想着,想着,走到亭中,曾岚见大哥来了,停止吹笛,站起来迎接大哥,微笑地对曾白道:“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曾白故意板起面孔,假装对曾岚发火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越大越不像话,出去了,也不告诉大哥一声,大哥不见你,急死了,大哥到处找你,你却躲在这里吹笛,唱歌跳舞,悠然自在。”

    听了大哥的话,曾岚感到很高兴,她微笑地说道:“大哥,我以为你不关心我了,那知大哥心中,还有我这个小妹。”

    曾白听后。装着生气道:“小妹,你怎么出这种话来,你是我的妹妹,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不关心你?小妹,你昨天晚上出去,为什么不告诉大哥一声,你是不是想把大哥急死,你才甘心。”他看到小妹手中的金笛,心中暗喜,金笛玉箫终于有了下落,又道:“小妹,把你手中的金笛给大哥看看。”

    曾岚把金笛递给曾白,曾白接过金笛仔细一看,正是黑衣女郎送给他的那枝金笛。他见到金笛,一下子放了心,他脸带笑容,向曾岚问道:“小妹,大哥问你,这枝金笛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曾岚微笑道:“大哥,如果这枝金笛,不在小妹手中,就不是大哥来看小妹,而是小妹到牢房里去看大哥。”

    曾白听后惊喜道:“小妹,原来水池里的东西都是你拿走了,大哥谢谢你,也放了心,小妹,你怎么知道胡仁要来我们家搜查,怎么知道水池里面藏有东西?”

    曾岚道:“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上午,小妹在街上买东西,发现朱西和捕头乔狻混在一起,二人十分亲热,小妹见乔狻给朱西的银子,因此引起小妹的怀疑,我见朱西接了银子离开乔狻,他不回曾家,却往西边走去,我悄悄地跟踪朱西,来到乾元巷,朱西进了一个妇女家,那知是胡仁安排的圈套。……”她悄悄的跳上屋顶,揭了几片瓦偷看。她把朱西如何中计,乔狻如何用武力威胁朱西,朱西如何说出水池子的事,后来胡仁出来……把全部经过都告诉了大哥。

    曾白听后,叹道:“朱西的命是我救出来,平时我待他不薄,想不到这个小子背叛我。”

    曾岚道:“大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太正直了,你对人家好,人家不一定对你好,像朱西这样的小人,为了一点小便宜,他就背叛了你。”

    曾白道:“小妹说的是,怪大哥不会识人,大哥一定吸取教训。小妹,大哥问你,水池子的东西你是怎么取出来的。”

    曾岚道:“昨天下午小妹回到家中,到了晚上,我约好翠嫂,陆英,曾秋,要他们三人给我帮忙,我们四人把水池里的珠宝和金笛玉箫取出来,还放了三条蛇在水池里,我们四人把珠宝藏到外面一个隐秘处,回来时,发现一个蒙面人往客房里走去,我悄悄地跟在蒙面人的后面,乘他不防之机,将蒙面人点昏。揭开蒙面巾一看,原来是孟萍,我

    和翠嫂陆英曾秋四人把孟萍抬进泥湾柑子园,我们把孟萍丢在那里。我们四人返回家时,看见胡仁带了许多士兵包围我曾家,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四人没有回家,只好住到陆英家,睡到上午才起来,刚才来到双清亭。想不到大哥你就来了。”

    曾白道:“小妹,想不到你是练武之人,连大哥蒙在鼓里,你为什么不跟大哥说真话。”

    曾岚道:“大哥,你我彼此彼此。”

    曾白道:“此话怎讲?”

    曾岚道:“大哥,你是江湖上的怪书生,你从来没有告诉过小妹。”

    曾白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又抓住大哥毛头,那次被粉面狼君抓去的少女,是不是小妹救出来的?”

    曾岚道:“是小妹。”

    曾白道:“想不到小妹是一位武林高手,又是一位侠女,小妹,你发现朱西背叛了大哥,向胡仁告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告诉大哥,使大哥有所准备,害得大哥虚惊一场。”

    曾岚小声道:“大哥,这是小妹不对,当时小妹回来,就想告诉大哥,又怕大哥一时难以相信,反而耽误时机,给胡仁留下把柄,到时对大哥不利,所以小妹没先告诉大哥,请大哥不要责怪小妹,也请大哥原谅小妹。”

    曾白微笑道:“小妹,你是我的妹妹,你说的话,我这个大哥怎不相信你,不过,这次大哥不但不怪你,而且非常感谢你,你把水池那些珠宝拿走,总算你救了大哥。”

    曾岚见大哥高兴的样子,她也感到欢喜,微笑道:“大哥,这么点小事,你也要感谢小妹,你太见外了,小妹是曾家的人,为曾家做一些事是应该的。”

    她又好奇的问道:“大哥,我放进水池子的蛇,咬了胡仁的人没有?”

    曾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把乔狻被蛇咬,胡仁从水池里搜到一箱石头,感到垂头丧气,灰溜溜的离开曾家,他—一说了出来。他又把乔狻被蛇咬,痛苦的样子故意表现出来。

    曾白的话和动作,引起曾岚四人哈哈大笑。

    曾白抬头看了看天色,对曾岚道:“小妹,我出来找你很久了,管家曾三不见你非常着急,我们赶快回去告诉他。”

    曾白和曾岚四人回到家.他把曾三叫到书房里,曾三见曾白兴高采烈的样子,问道:“公子,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曾白道:“三叔,你猜猜看?”

    曾三摇着头道:“老奴猜不到。”

    曾白笑着对曾三道:“三叔,水池里的东西终于有了下落”

    曾三道:“公子,东西在那里找到的?”

    曾白道。“那些东西是小妹伙同曾秋翠嫂陆英拿走的。”他把曾岚怎么发现朱西告密,怎么把水池里的东西运走,—一告诉曾三。

    曾三听后惊叹道:“公子,想不到小姐真是一个武林高手,我曾家又多了一个能人。想不到朱西这个小子,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公子救过他的命,他见利忘义,向胡仁告密,幸亏小姐发现了,否则,公子倒了大霉,公子打算怎么处置朱西这个狗东西。”

    曾白道:“三叔,对于朱西这样的人。我们不要和他斤斤计较,不要追查了,他也怪可怜的,希望他痛改前非。三叔,我在柑子园遇到孟萍,又找到孟萍的同伙。”

    曾三愕道:“公子,你见到孟萍的同伙,她的同伙是谁,是罗宁还是夏立?”

    曾白笑道:“他们二人都不是。”

    曾三道:“公子,为什么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是不是跟老奴打哑迷,孟萍的同伙到底是谁?”

    曾白道:“孟萍的同伙,是追查我好几年,京城赫赫有名的神捕邓刚。”

    曾三道:“想不到是京城神捕邓刚,这个人很厉害,他派孟萍来卧底,看样子邓刚来则不善,公子,你要多加小心,防备才是。”

    曾白听后大笑道:“三叔,邓刚这个人再厉害,拿不到我的把柄,他奈何不了我曾白。我怪书生久经江湖,不怕那小小的捕头邓刚。”

    曾三道:“公子,既然邓刚冲着你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奴多句嘴,做任何事情,要多一个心眼,以防人家暗算。”

    曾白道:“三叔,多谢你的提醒,我这个人吃亏吃多了,以后我会多加小心,使邓刚无机可乘,你不必为我担心”

    曾三道:“公子在江湖上做了那么多好事,天都会向着公子,所以公子遇难呈祥。”

    曾白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我真的像三叔说的那样,我这一生,也满足了。”

    曾三道:“公子,你累了半天,应该早点休息,老奴不打扰了,告辞。”

    曾白为了避免在外面惹下不必要的麻烦,一连几天,他足不出屋,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写字,绘画,借此打发时光。

    一天上午,曾白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甘义走进书房,对曾白轻声说道:“曾大哥,小弟告诉一件事,小弟发现了一件密秘。”

    曾白好奇的问道:“甘贤弟,你发现一件什么密秘,是不是得了一本武林失传的书。”

    甘义道:“不是武林失传的书,小弟发现一个人的密秘。”

    曾白道:“你发现什么人的密秘。”

    甘义神秘地道:“小弟发现了一枝梅的密秘。”

    曾白以前听一笑大师说,一枝梅跟他长的一摸一样,他至今有些不相信,听甘义说发现一枝梅的密秘,他好奇的问道:“甘贤弟,你在那里发现一枝梅,一枝梅长的什么模样,他多大年纪,你发现他什么密秘。”

    甘义道:“曾大哥,待小弟慢慢告诉你,这几天小弟跟夏立一起做了几次夜生意,我与夏立专门偷那些为富不仁财主家的银子,我和他每次都做的干净利索,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每次做案,夏立总是要小弟先走,夏立这样做,引起小弟的疑心和好奇。昨天晚上,小弟和他做案以后。夏立又要小弟先走。小弟只好先走了,后又悄悄地返了回来。只见夏立拿了一枝笔,他在墙上画了一朵鲜红的梅花,当时小弟没有惊动他,先走了。曾大哥,夏立做案后画一朵梅花,小弟觉得夏立是江湖上的一枝梅。”

    曾白不大相信夏立是江湖上的一枝梅,他想了想,说道:“从夏世弟的行动来看,他不想让甘贤弟知道,他就是江湖上的一枝梅。”

    甘义道:“曾大哥,你说的对,不过。我甘义与夏立相交三年,二人在一起做了许多夜生意,我甘义和他是同道,又是朋友,还是同伙,他不该瞒着我,应该对我甘义推心置腹,诚心待我。”

    曾白正要说话,夏立走进书房,对二人说道:“世兄,甘兄,你们二人谈得如此亲热,你们说些什么,我这个小弟可不可以听听。”

    曾白微笑地对夏立道:“夏世弟,你来的正好,我和甘贤弟正在谈论你。”

    夏文听后故意板起面孔,详装发怒道:“世兄,甘兄,我夏立有什么好谈的,你们二位一起在背后说我夏立的坏话。”

    曾白并不答话,一双眼睛看着夏立,从头到脚,打量夏立。

    夏立见曾白一双眼睛看着他,觉得不好意思,他笑着道:“世兄,你今天怎么那,一双眼睛看着小弟,难道你不认识小弟?”

    曾白过了一会儿,笑着道:“是啊,有些事情真的想不到,世弟在我这个世兄眼皮底下长大,现在世弟真的长大了,变得十分神秘,世弟,我这个做世兄的,只认识你的面,不认识你的心。”

    “啊”夏立假装吃惊,诙谐道:“世兄,你在江湖上几十年,识人无数,小弟真的变化很大吗,请问世兄,我夏立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觉得我夏立变得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难怪世兄不认识小弟的心。”

    曾白对夏立的话不可捉摸,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心机很深,他还是把甘义告诉他的事,全部讲出来,见夏立默默不做声,对夏立道:“想不到世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隐藏很深的一枝梅。”

    夏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世兄,如果你觉得我橡一枝梅,就是一枝梅,如果你觉得我不像一枝梅,就不是一枝梅。”

    曾白道:“世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立道:“因为小弟不是真正的一枝梅,真正的一枝梅是世兄,小弟画梅花是跟世兄学的。”

    曾白笑道:“世弟是在谈笑话,还是编故事。”

    夏立道:“世兄,我说的是真实事情,二年前,小弟在潭州一个财主家偷东西,发现一个人比小弟先到财主家的库房,他偷了财主的银子,在墙壁上画了一朵梅花。小弟仔细打量那个人,那人的像貌跟世兄一模一样。小弟知道世兄是正人君子,怎么也做起梁上君子,小弟轻轻喊了一声:‘世兄。’那人看了看小弟,没有说话就走了。小弟当时想到,世兄不好意思,所以不理我小弟,现在把这件事揭穿,看你世兄承不承认!”

    曾白听夏立这么说,心里想到一笑大师,碰见那画梅花的人跟我一模一样,夏立碰到的一枝梅也跟我一模一样,难道世间真的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夏立见曾白发呆,不等曾白回话,又对甘义道:“甘兄,我世兄是个正人君子,他不会承认自己是一枝梅,我俩做夜生意去。”他走到甘义的面前,又道:“甘兄,我俩走吧”他不管甘义愿不愿意,拉着甘义的手,往外走去。

    曾白见夏甘二人走了,一下子惊醒过来,心中暗忖,夏立是个读书人,又是官家子弟,根本不缺银子花,不知为什么,对偷东西感兴趣?曾家和夏家虽是世交,觉得夏立行动神秘,城府很深,如果夏立是兄弟朋友,他是个难得的助手,如果夏立是敌人,是个难以应付,很厉害的敌人。”

    “大哥,你这样聚精凝神,你在想什么”曾岚的声音,打乱曾白的深思,只见曾岚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在曾白的对面坐了下来。

    曾白见是小妹,高兴地问道:“小妹,看见你笑容满面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曾岚详怒道:“大哥,小妹对你亲热,才对你笑,你还取笑小妹,小妹是不是来错了。”

    曾白知道小妹假装生气,他笑着故意逗小妹道:“自古以来,子大父难做,妹大兄难为,这二句话说的不错,小妹长大了,遇到不高兴的事,想办法拿大哥出气。”

    曾岚也笑着反击道:“大哥,你真是一个刁钻古怪的大哥,喜欢钻空子,拿小妹开心,请问小妹,哪次没听你的话?”

    曾白笑道:“我妹妹是女苏秦,我讲不过你,闲语少说,言归正传,小妹你找大哥有何事?”

    曾岚仍笑道:“大事倒没有,有点小事,小妹刚从双清亭回来,写了一首诗,请大哥指正。”她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曾白。

    曾白怕是一首情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觉得十分尴尬。

    曾岚见大哥不接她的诗,很不高兴,故意做出一个难看的样子,有意向大哥奚落道:“大哥,我的诗是不是老虎,大哥接也不接,看也不看。大哥,是不是怕我这首诗吃了你,大哥常说自己是坦荡君子,为何惧怕一首诗。”

    曾白听小妹这么说,接过小妹递来的纸一看,不是一首情诗,高兴地念道:

    双清亭上望江流。一座宝塔掉水中。

    如果我能绘美景,画上鱼儿天上游。

    曾白把诗念完,笑着对曾岚道:“小妹,你写诗很有长进,这首诗想象力非常丰富,夸张恰当,看了这首诗,就知道诗的作者站在双清亭中,看到那清彻的河水,那对岸的北塔,它的影子也映在河水里,特别是最后一句,小妹写得十分动人,清彻的河水映着天上的云,鱼儿在水里云中,游来游去,好像鱼儿在天上游。小妹,好诗,好诗。”

    曾岚道:“我的诗不见的好,大哥的词才是最好。”

    曾白笑道:“我什么词最好?”

    曾岚道:“我看了你写的永遇乐这首词,我念给你听,

    千古佳丽,唯有西施,风流万种,百般媚态,

    口中含笑,看梨窝浅现,倾国之色,

    美不胜说,羞煞月宫嫦娥,

    惜吴王,色中君子,为尔丢掉山河,

    汝之幸运,喜得范郞,成双泛舟西湖。

    汉之昭君,出塞和亲,惜红颜叹命。

    貂蝉遇吕,相爱且欢,可叹好景不长。

    杨贵妃,喜伴明皇,吊死他乡。”

    念完后又说道:“哥哥说的是四大美人的命运,为什么对西施这样赞美?”

    曾白道:“近来无事,填词消遣,对西施情有独钟,也许我小妹美如西施,所以我赞美她。”

    曾岚叹口气道:“哎,假如我真的美如西施,可惜大哥不是范郞。”

    曾白道:“小妹,你又来了,是不是要大哥赶你出去。”

    曾岚说:“我不说了,不说了。”

    曾白道:“大哥今天不想和你讨论诗词,大哥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曾岚听后感到疑惑,小声问道;“大哥,你跟小妹商量什么事。”

    曾白一本正经的道:“小妹,大哥想问你,你觉得夏立这个人怎么样?”

    曾岚听了很不高兴,翘起小嘴,过一会儿才说道:“大哥,你又来了,你记不记得当着我师父的面,你说过再也不管我的事,为什么要旧事重提,难道你说话不算数。”

    曾白见小妹不高兴的样子,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小妹,大哥说话从来算数。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这样多心,大哥问你,夏立这个人是好是坏,不是要你嫁给他。”

    曾岚听后才放了心,转脸为笑道:“大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小妹以为你重提旧事,吓了小妹一跳,关于夏立这个人,依小妹看来,夏立这个人表面上斯斯文文,十分正派,像个正人君子。小妹觉得,他内心里非常狡诈,而且城府很深,为人阴险,使人捉摸不透,夏立每晚出去偷鸡摸狗,完全不像公子哥儿,倒像个市井之徒,大哥,夏

    立这次来曾家,显得十分神秘,可能有什么目的,依小妹猜测,他是为昭陵三件宝而来,等达到目的,他立刻遁身隐迹,不知所踪。”

    听了小妹的话,曾白站了起来。走了几个来回,轻声说道:“小妹,不管你分析的对不对、不管你对夏立有没有偏见,你的话给大哥一个启发,夏立是大哥的世交,但愿他不是小妹想象的那样坏,也愿他不是为昭陵三件宝而来,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妹,大哥想试探我周围的朋友,看他们对我曾家有没有企图,大哥想

    请你帮忙。”

    曾岚微笑道:“大哥,我是你的妹妹,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还讲什么客气。”

    曾白走到曾岚的面前,对着曾岚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曾岚微笑地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是曾白的生日,释空师太,一笑大师,罗宁,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曾白在曾家客厅里设家宴招待他们,曾岚,夏立,甘义,曾三也在坐。

    释空师太和一笑大师是出家人,不吃晕,曾白专门为二位大师办了一桌素菜。

    开席后,大家先举杯向曾白祝贺,以后相互劝酒,亲热交谈,话古今,侃趣事,酒至半酣,曾岚站起来,向在坐的各位抱拳行礼,说道:“师父,一笑大师,在坐的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大哥的生日,小女子吹箫,请在坐各位亲朋好友欣赏,欣赏。一来借吹箫,对大哥的生日表示祝贺;二来助助在坐诸位亲朋好友的酒兴,如果小女子吹得不好,请诸位亲朋好友,千万不要见笑。”

    夏立调侃道:“好啊,好啊,岚妹,你来吹箫,把酒宴搞得十分热闹,愚兄举双手赞成,不过,岚妹,你要吹箫,就要吹得好,十分动听,清脆悦耳,如天上之仙曲,醉心迷人,如果岚妹吹得不好听的话,恕愚兄直言,吵了在坐各位的耳朵,败了各位的酒兴,倒了各位的胃口。还有,冷了大家的心。”

    曾岚听了并不生气,微笑反击道:“夏公子体要取笑,你知道我曾岚吹箫的技艺很差,怕吵了你的耳朵,我吹箫时,夏公子把一对耳朵捂住,或则用棉花塞住,就不会吵你的耳朵,如果夏公子把一双耳朵捂住塞住,还能听到小女子的吹箫声。”她扯住耳朵,做个刀割耳朵的动作,又道;“夏公子,你干脆把自己一对耳朵用刀割下来,什么也听不到了,岂不为好。”

    曾岚的话,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夏立被笑得面红耳赤,只好说道“说话谈笑,我夏立不是岚妹的对手,服输,服输。”

    曾岚一本正经,一点不笑,走出客厅,过了一会儿,曾岚回到客厅,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

    罗宁见曾岚手里拿着白玉箫,笑着对曾岚道:“曾小姐,在下很喜欢音乐,普通的箫声,在下听了很多,但玉箫之声,在下从未听过,今天,曾小姐吹箫,在下可以一饱耳福。”

    曾岚微笑道:“罗公子,小女子略懂音乐,吹箫技艺不精,恐怕吹得不好,请千万不要见笑。”说完,走到客厅中间,站着吹了起来。她吹的是自己填的词,词名叫‘天仙子’,

    人生一世立大志,要有本领多读书。

    自古豪杰造时势,叱风云,翻天地。

    英雄姓名流千古。

    世上有得也有失,苦读圣贤成名儒。

    慧眼能观天下事,辨是非,分清浊。

    一身正气记青史。

    曾岚吹的箫声,有时如大海的波涛,一起一伏,有时似春风摆柳,悠然自在,那箫声真是天上仙曲,醉心迷人,把在坐的人听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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