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当罪
目录：迷兵| 作者：天外天fps| 类别：都市言情
小狗子有了食物自然来了精神，他擦了擦嘴巴问大老李：“这肉是哪里来的？是我们的援军到了嘛？”
“嗯，那个……那个昨晚发现有人藏了几匹战马，哈，那还有啥说的，人都活不了，谁还顾得上马，这不，有肉了！”大老李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马肉？可这不像啊，好像是猪肉，还有点糟味。”小狗子舔着嘴唇回想着。
“你小子啥时候变得那么婆妈，跟你说是马肉，那就是……”大老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刚想数落小狗子几句，外边传来了一声尖叫，在深夜里听来尤其尖利，细辨之下，还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叫声是骆红梅从河边传来的，入夜后她想去那里给伤员打点水，可转身却看到了几个跟随在身后的黑影，她的胆子并不小，这里是赵军驻地，又是杀人盈野的战场，难道还会有什么歹人嘛？
果然黑影并不是外人，而是数名赵卒，其中一位还是百将，“妹子，这么晚了还出来打水啊？”那军尉主动开了腔。
骆红梅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然后就拎着水准备离开，她刚从军尉身边走过，脖子却被紧紧勒住了，嘴也捂了起来。
骆红梅嘴上没说，心里可一直防备着，一个单身女人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混，总得绷着根弦。她对准遮着自己嘴的手狠狠就是一口，连皮带肉地撕扯下来一小块。
那军尉忍住痛没有出声，而是恶狠狠看了一眼骆红梅说：“丫头还真野，先让你咬老子，等会老子吃了你！”说完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百将！这女子的肉铁定比咱男人的有味道啊！”另一个赵兵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喉咙里吞吐着口水。
骆红梅看见这些人脸上阴毒的模样，才明白他们并非单纯的不怀好意，而是已经成了吃人的魔鬼，惊骇中她大声喊了起来。
百将见骆红梅喊叫，急忙扑了过去，这军营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喊，可是大动静。他双脚一登人是飞了起来，不过却是四叉八仰地向后摔去，身体重重跌在地上，整个人立马昏死了过去。
一个铁塔般的影子出现在众人眼里，不用多说，他自然就是骆大山，无仗打的日子，骆大山就整日围在妹妹的身边，晚上也是他俩住一个帐篷，虽然骆红梅挺烦哥哥这么做，但骆大山总会悄悄跟在她的身后，也正因为这样今晚才救了骆红梅一命。
其余人见这个大汉不好惹，转身就想往四周逃散，但已经被赶来的众人围了起来。骆大山自然不能这样善罢甘休，就和几个团里的战士把这一干人押到了赵括的大帐。
赵括早就听说了不少士卒开始食人肉的事情，但多是战死不久的士兵，可这些人居然开始吃起活人来了，一问他们都是前锋营的兵将。于是赵括传来了该部的军侯，还有先锋大将苏射、傅豹。
苏射他们听完属下的作为，阴着脸没有作声，这般的事情如何辩解都是白搭。见统领没有意见，赵括挥了挥手道：“拉下去！行军法！”
“慢！大将军！罪将有话说！”那百将突然发了声，也许知道自己必死，脸上倒是一副坦然。
赵括看了一眼部下默认了，“大将军，属下们也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这数十万大军不少人都偷偷摸摸干这些，先是吃死尸，后来吃伤兵，最后……可要是不吃，咱们哪有力气杀敌啊！今日被抓了现行，我们也没啥说的，但求大将军斩杀我等后，直接烹食给众军，这样小人们也心中无愧了！”那百将说完，其余罪卒一同叩首道：“望大将军成全！”
“大将军！他们都是百战余生之人，念在过去的功劳，还是让他们效死沙场吧！”这些士卒的军侯也跪下求情说。
赵括此时犹豫难决，也不知是否该更改军令，“赵将军，你就放了他们吧，让他们战死沙场犹可自赎啊！”这次说话的是郭新华。
骆红梅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些男人，离开了大帐，也许男人的世界里总有女人搞不懂的东西。见郭新华那么说，赵括也有了一个台阶，他思虑了一下言道：“人之相食，乃战之罪，军困此地，责在主将！罢了，你等到时随本将一同相赎吧！”
营中众人全跪了下来，这些男子汉低着头，内心都在暗暗哭泣，战死疆场是一种男性古来的荣誉，但如今他们必须背负着屈辱，甚至是罪责活下去，因为他们是战士。
夜晚秦军依旧发动了数次突袭，但都被赵人击溃了，他们看见一些赵卒冲出了寨墙，甚至是直接从高处跳落，咆哮着冲入秦人的密集军阵，疯子般拼刺和厮打，在转瞬丧命时脸上还带着苦苦的笑意。
赵括明白此刻到了无法再等下去的境地，不然人人都会发狂，他命令苏射、傅豹、王容、齐尚各领三万人马子夜过后准备突围，这是赵军可以作战的全部士卒，他自己也将亲自出阵。突围路线为秦军正面，即使突破秦营，后面还有流淌的丹河，但这是适合大军运动的唯一路线，不然王?也不会把防线修建得如此壁垒森严。
之后赵括找到郭新华，在听取了羊头屯史义等人，还有曾经和公羊乾走过韩王山的杨再继他们的建议后。赵括决定由郭新华和李信部千余人的小部队，在赵军攻击吸引秦军主力后，从侧边韩王山处突围，飞云隘虽有数百守军，但凭着冥人手里的武器，突破应该没有大碍。
郭新华接过命令后心下有几分难过，毕竟赵括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了，不过他还是让胡长海他们设计了一种可以帮上忙的武器：天雷轰。
名字是胡长海取得，咋听十分的吓人，其实制作起来却相当简单，就是将十颗手榴弹捆绑在一根长杆上，攻击时直接抵入敌人寨墙，说白了就是加长的炸弹架，以前拔掉敌人的碉堡和建筑内的火力点十分有效，现在稍作修改一样可以用到战国时代。
赵括离开冥兵驻地后，郭新华相送许久都没有回转，二人来到了峡谷溪边，赵括看着天上一轮弯月道：“郭兄，你是否还有事情一叙？”
“大将军，你就从来没有关心过在下的来处嘛？”郭新华眼睛盯着沥沥的溪流反问道。
“英雄要问出处嘛？能率军与括共抗强秦的，天下唯有郭君尔，莫谷一战夜袭锐士，非勇中翘楚莫能为啊！”赵括对此看得很开，冥兵用行动证明了他们自己。
“赵将军！在……在下是来自千年之后，我团士卒都是来自未来的人啊！”郭新华狠下心说出了缘由，也许今晚之后，他和赵括永无相见之日了。
赵括没有表现出吃惊，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郭新华，良久后慢慢说道：“括信郭兄所言！一些事情原本就很难说清楚，如此说来，郭兄早就知道败的是赵人了。”
“嗯……原本在下想一转乾坤，可天算非人力可及。”郭新华承认自己明了战局。
“郭兄！此后赵国因括而亡了嘛？”赵括没有回身，但语气里却能听出心中的起伏。
“将军放心！白起未能灭赵！”郭新华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郭兄明知胜负，为何还要相助赵某呢？”赵括口气略有缓和，终于扭转了头，眼神里带着疑惑。
“大将军！天道轮回，胜负有常，胜者未必就手握天命啊！”这个答案是郭新华早就想明白了的。
“千秋之后，人们如何评说赵某呢？”赵括很自然关心起了身后之事。
“后人对……对大将军多……多有非议。”郭新华虽然勉强，可还是说了实话。
“当罪啊！此战系括所败，身后短长确应赵某一人担当。”赵括对于结果并不意外。
“在下浅薄，也曾以成败论英雄，其实在我那个时代，家国也正遭受着强敌的入侵，我等也是一支败旅啊，只是在下此刻，无法得知胜败如何了。”
“原来如此，看来郭兄和括同行亦有内因。”
“是的，大将军，郭某觉得军人无法决定战争的结果，但能主宰的是自己对于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保国杀敌虽败犹荣！”
“哈哈，郭兄所言直入赵括肺腑啊！你我果然意气相投！”赵括对于郭新华直舒心胸抱以赞许的大笑。
“大将军，郭某所见，你是一位难得的将才，也是一条磊落的汉子，你的后世英才倍出！东汉开国功臣马援（注1），官至伏波将军，声名战功无不显赫。三国五虎上将马超，英雄盖世天下闻名啊！”郭新华为赵括列出了几位他知道的后人。
“怎么？他们姓马？”赵括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在下忘记了，将军后人为纪念赵奢老将军，以封号马服君为姓，因此改为马姓。”其实赵括子孙在赵国灭亡后，为了避祸才如此改变了姓氏，这一点郭新华自然隐晦了。
“如此括死也瞑目了！苍天待我不薄，得识郭兄！赵家威名未断括手啊！”赵括言毕眼眶中竟流下数道清泪。
注1：马援，东汉开国功臣之一，汉族，扶风茂陵人，因功累官伏波将军，封新息侯。马援的祖先是战国时赵国名将赵奢。新莽末年，天下大乱，为刘秀的统一战争立下了赫赫战功。天下统一之后，马援虽已年迈，但仍请缨东征西讨，西破羌人，南征交趾（今越南），其“老当益壮”、“马革裹尸”的气概甚得后人的崇敬。孙中山先生在给蔡锷的挽联中写道：“平生慷慨班都护，万里间关马伏波”。
“嗯，那个……那个昨晚发现有人藏了几匹战马，哈，那还有啥说的，人都活不了，谁还顾得上马，这不，有肉了！”大老李努力挤出了一点笑容。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马肉？可这不像啊，好像是猪肉，还有点糟味。”小狗子舔着嘴唇回想着。
“你小子啥时候变得那么婆妈，跟你说是马肉，那就是……”大老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刚想数落小狗子几句，外边传来了一声尖叫，在深夜里听来尤其尖利，细辨之下，还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叫声是骆红梅从河边传来的，入夜后她想去那里给伤员打点水，可转身却看到了几个跟随在身后的黑影，她的胆子并不小，这里是赵军驻地，又是杀人盈野的战场，难道还会有什么歹人嘛？
果然黑影并不是外人，而是数名赵卒，其中一位还是百将，“妹子，这么晚了还出来打水啊？”那军尉主动开了腔。
骆红梅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然后就拎着水准备离开，她刚从军尉身边走过，脖子却被紧紧勒住了，嘴也捂了起来。
骆红梅嘴上没说，心里可一直防备着，一个单身女人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混，总得绷着根弦。她对准遮着自己嘴的手狠狠就是一口，连皮带肉地撕扯下来一小块。
那军尉忍住痛没有出声，而是恶狠狠看了一眼骆红梅说：“丫头还真野，先让你咬老子，等会老子吃了你！”说完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百将！这女子的肉铁定比咱男人的有味道啊！”另一个赵兵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喉咙里吞吐着口水。
骆红梅看见这些人脸上阴毒的模样，才明白他们并非单纯的不怀好意，而是已经成了吃人的魔鬼，惊骇中她大声喊了起来。
百将见骆红梅喊叫，急忙扑了过去，这军营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叫喊，可是大动静。他双脚一登人是飞了起来，不过却是四叉八仰地向后摔去，身体重重跌在地上，整个人立马昏死了过去。
一个铁塔般的影子出现在众人眼里，不用多说，他自然就是骆大山，无仗打的日子，骆大山就整日围在妹妹的身边，晚上也是他俩住一个帐篷，虽然骆红梅挺烦哥哥这么做，但骆大山总会悄悄跟在她的身后，也正因为这样今晚才救了骆红梅一命。
其余人见这个大汉不好惹，转身就想往四周逃散，但已经被赶来的众人围了起来。骆大山自然不能这样善罢甘休，就和几个团里的战士把这一干人押到了赵括的大帐。
赵括早就听说了不少士卒开始食人肉的事情，但多是战死不久的士兵，可这些人居然开始吃起活人来了，一问他们都是前锋营的兵将。于是赵括传来了该部的军侯，还有先锋大将苏射、傅豹。
苏射他们听完属下的作为，阴着脸没有作声，这般的事情如何辩解都是白搭。见统领没有意见，赵括挥了挥手道：“拉下去！行军法！”
“慢！大将军！罪将有话说！”那百将突然发了声，也许知道自己必死，脸上倒是一副坦然。
赵括看了一眼部下默认了，“大将军，属下们也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这数十万大军不少人都偷偷摸摸干这些，先是吃死尸，后来吃伤兵，最后……可要是不吃，咱们哪有力气杀敌啊！今日被抓了现行，我们也没啥说的，但求大将军斩杀我等后，直接烹食给众军，这样小人们也心中无愧了！”那百将说完，其余罪卒一同叩首道：“望大将军成全！”
“大将军！他们都是百战余生之人，念在过去的功劳，还是让他们效死沙场吧！”这些士卒的军侯也跪下求情说。
赵括此时犹豫难决，也不知是否该更改军令，“赵将军，你就放了他们吧，让他们战死沙场犹可自赎啊！”这次说话的是郭新华。
骆红梅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些男人，离开了大帐，也许男人的世界里总有女人搞不懂的东西。见郭新华那么说，赵括也有了一个台阶，他思虑了一下言道：“人之相食，乃战之罪，军困此地，责在主将！罢了，你等到时随本将一同相赎吧！”
营中众人全跪了下来，这些男子汉低着头，内心都在暗暗哭泣，战死疆场是一种男性古来的荣誉，但如今他们必须背负着屈辱，甚至是罪责活下去，因为他们是战士。
夜晚秦军依旧发动了数次突袭，但都被赵人击溃了，他们看见一些赵卒冲出了寨墙，甚至是直接从高处跳落，咆哮着冲入秦人的密集军阵，疯子般拼刺和厮打，在转瞬丧命时脸上还带着苦苦的笑意。
赵括明白此刻到了无法再等下去的境地，不然人人都会发狂，他命令苏射、傅豹、王容、齐尚各领三万人马子夜过后准备突围，这是赵军可以作战的全部士卒，他自己也将亲自出阵。突围路线为秦军正面，即使突破秦营，后面还有流淌的丹河，但这是适合大军运动的唯一路线，不然王?也不会把防线修建得如此壁垒森严。
之后赵括找到郭新华，在听取了羊头屯史义等人，还有曾经和公羊乾走过韩王山的杨再继他们的建议后。赵括决定由郭新华和李信部千余人的小部队，在赵军攻击吸引秦军主力后，从侧边韩王山处突围，飞云隘虽有数百守军，但凭着冥人手里的武器，突破应该没有大碍。
郭新华接过命令后心下有几分难过，毕竟赵括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了，不过他还是让胡长海他们设计了一种可以帮上忙的武器：天雷轰。
名字是胡长海取得，咋听十分的吓人，其实制作起来却相当简单，就是将十颗手榴弹捆绑在一根长杆上，攻击时直接抵入敌人寨墙，说白了就是加长的炸弹架，以前拔掉敌人的碉堡和建筑内的火力点十分有效，现在稍作修改一样可以用到战国时代。
赵括离开冥兵驻地后，郭新华相送许久都没有回转，二人来到了峡谷溪边，赵括看着天上一轮弯月道：“郭兄，你是否还有事情一叙？”
“大将军，你就从来没有关心过在下的来处嘛？”郭新华眼睛盯着沥沥的溪流反问道。
“英雄要问出处嘛？能率军与括共抗强秦的，天下唯有郭君尔，莫谷一战夜袭锐士，非勇中翘楚莫能为啊！”赵括对此看得很开，冥兵用行动证明了他们自己。
“赵将军！在……在下是来自千年之后，我团士卒都是来自未来的人啊！”郭新华狠下心说出了缘由，也许今晚之后，他和赵括永无相见之日了。
赵括没有表现出吃惊，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郭新华，良久后慢慢说道：“括信郭兄所言！一些事情原本就很难说清楚，如此说来，郭兄早就知道败的是赵人了。”
“嗯……原本在下想一转乾坤，可天算非人力可及。”郭新华承认自己明了战局。
“郭兄！此后赵国因括而亡了嘛？”赵括没有回身，但语气里却能听出心中的起伏。
“将军放心！白起未能灭赵！”郭新华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郭兄明知胜负，为何还要相助赵某呢？”赵括口气略有缓和，终于扭转了头，眼神里带着疑惑。
“大将军！天道轮回，胜负有常，胜者未必就手握天命啊！”这个答案是郭新华早就想明白了的。
“千秋之后，人们如何评说赵某呢？”赵括很自然关心起了身后之事。
“后人对……对大将军多……多有非议。”郭新华虽然勉强，可还是说了实话。
“当罪啊！此战系括所败，身后短长确应赵某一人担当。”赵括对于结果并不意外。
“在下浅薄，也曾以成败论英雄，其实在我那个时代，家国也正遭受着强敌的入侵，我等也是一支败旅啊，只是在下此刻，无法得知胜败如何了。”
“原来如此，看来郭兄和括同行亦有内因。”
“是的，大将军，郭某觉得军人无法决定战争的结果，但能主宰的是自己对于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保国杀敌虽败犹荣！”
“哈哈，郭兄所言直入赵括肺腑啊！你我果然意气相投！”赵括对于郭新华直舒心胸抱以赞许的大笑。
“大将军，郭某所见，你是一位难得的将才，也是一条磊落的汉子，你的后世英才倍出！东汉开国功臣马援（注1），官至伏波将军，声名战功无不显赫。三国五虎上将马超，英雄盖世天下闻名啊！”郭新华为赵括列出了几位他知道的后人。
“怎么？他们姓马？”赵括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在下忘记了，将军后人为纪念赵奢老将军，以封号马服君为姓，因此改为马姓。”其实赵括子孙在赵国灭亡后，为了避祸才如此改变了姓氏，这一点郭新华自然隐晦了。
“如此括死也瞑目了！苍天待我不薄，得识郭兄！赵家威名未断括手啊！”赵括言毕眼眶中竟流下数道清泪。
注1：马援，东汉开国功臣之一，汉族，扶风茂陵人，因功累官伏波将军，封新息侯。马援的祖先是战国时赵国名将赵奢。新莽末年，天下大乱，为刘秀的统一战争立下了赫赫战功。天下统一之后，马援虽已年迈，但仍请缨东征西讨，西破羌人，南征交趾（今越南），其“老当益壮”、“马革裹尸”的气概甚得后人的崇敬。孙中山先生在给蔡锷的挽联中写道：“平生慷慨班都护，万里间关马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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