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两朝若是情初时（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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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何止认识，简直就是……”莲染尘舔舔微微发干的唇瓣，妩媚一笑道：“了如指掌！”

    舞霓裳心里微微一惊，闭上眸子，脑海里回忆起汝南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字一句，身形一滞，该不会……

    “想知道吗？”莲染尘身形一晃，转瞬来到了她跟前，手指轻捏住她纤细的下巴，紫眸微眯地打量着她。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舞霓裳眸子黯淡下来。

    她紧抿唇，用力别过头，企图睁开他的禁锢，声音越发清冷：“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莲染尘挑挑眉，紫眸里印出她绝美的清颜，“作为莲教第一百四十八位圣女，汝南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什么意思！”舞霓裳一把打掉莲染尘的手，眸子犀利冷冽。

    “要知道，璃玉的脾气可是很大的，它要是生气了，惩罚……会让人生不如死。若不是那个女人生下了你，将身上的神脉也一并传到了你的身上，不然，现在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哪会似的如此痛快！”莲染尘轻揉被她打红的手，面容依旧带着迷惑人心的浅笑。

    “胡说！我娘不容你来侮辱！”舞霓裳听着他那般言语，心一顿，声音也冻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作为圣女的她，不好好呆在莲教，为璃玉提供鲜血，却独自一人从莲教逃到了东墨！还做了别人的小妾！这是对我们莲教的侮辱！给我们莲教丢脸！若不是这样，我父亲又哪会年纪轻轻，便死于巨大功力的反噬之中！”说到这里，莲染尘几乎是吼出来的，紫眸微微发红，还含着恨意，一瞬间，让舞霓裳心里也微微一颤。

    “不！我娘是为了自由才逃的！她是为了找属于她的爱才逃的！”舞霓裳唇瓣颤抖，身后绕地的青丝盘曲在她脚边，安静的服从。

    “爱？笑死人了！要知道，当她至璃玉于不顾之时，当她离开莲教之时，爱于她，简直是天方夜谭！”莲染尘冷笑一声，眸光是从未见过的寒冷。：“她明明知道如此，却还是逃了，为了她那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差点让整个莲教都为她送命！”

    我们一辈子注定没有真爱，这也是娘对裳儿最愧疚的地方，你不该是我的孩子，不然你会幸福得多——汝南昔日对她说过的话此刻绕在她的耳边久久散不去。舞霓裳水眸蒙上一层阴霾，不会的，娘如此空灵美丽、心地善良的女子，绝不会让人因她而死，绝不会。而且，她才不相信，她的娘才不是什么圣女，她也绝不是！

    “你在质疑本座的话？”莲染尘微眯紫眸，看着她倔强的模样，一看便知心底不服。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圣女，我娘也不是！她只是个追求平淡的普通女子而已！”舞霓裳冷冷出声，声音却是微微有些颤抖。

    “普通女子？”莲染尘冷笑一声道：“普通女子会有如此的绝美容貌吗？普通女子会有我们莲教的标记吗？”

    “额头上的印记，可见我娘并没有！”舞霓裳知道他指何处标记。假若梦中的女子皆是莲教圣女，那汝南额头确实没有莲花印记。

    “哼，想必她时时会有心绞痛，脸色且苍白一副病态吧！知道为何吗？”莲染尘用指腹点点红唇，勾唇一笑，刹时风华绝代。“因为，想要除掉身上某个与生俱来的印记，必用莲教毒物，断心草。此草挤出草汁，服用后，身上所有印记全部消失，只会在双眉之间留下一个小红点。但副作用也不可小觑，一般人可不会用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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