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首 湖畔柳 弦之花月(转载,可不看)
目录:死神之新第三十刃| 作者:儒风舞雩| 类别:历史军事
]](是男的,就是封面那一个,我很喜欢的一个角色,好吧,我承认伪娘是我控的一种,发这一章的意义是……把这一卷看完就知道了,话说,终于扯上跟封面的关系了,悲催啊。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卷首湖畔柳 一直都覺得花月像株生長在湖畔的柳樹,纖細優美的靜靜地佇立在那裏仿佛已經經歷了幾千年的滄桑般,在輕風薄霧之下似幻似虛,讓人看不真切。可是當我們走進時才發現我們與之竟離的更遠,那份美麗是不屬於塵世的,也許只有在遠處才能更接近于他……他不似花,處於低處,風雨交加的時候更不受任何的庇護,所有的災難都獨自用那看似柔弱的身體承受,枝條糾結着但身軀卻依然優雅如初。雨止天晴之後的他卻更有另一番的風情,映入眼中的那一抹綠又有幾人能移開雙眸。 卷之壹他的背影與筧十兵衛編 筧十兵衛,武士般的男人,花月獨一無二的好友。筧家是世代服侍風鳥院家的主治醫師,兩人的相遇頗有些宿命的味道。天真無邪的孩童時期的兩人在沐浴着溫陽光庭院之中玩耍,一切都顯得那麽得輕快。對同樣是古流派繼承人的兩人來講,年齡相近的彼此是最好的傾訴對象。少年時的十兵衛的那個隨口而出的誓言卻將兩人的一生都束縛在一起,成爲彼此最緊密的羈絆…… “你放心吧,花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活着的喔!” 可是這一切都被風鳥院家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所有的人都臣服于夜半所統治的「風鳥院」之下,筧家也不例外,堅持自己信念的十兵衛毅然的離開了本家跟花月一同來到了無限城,創立了「風雅」,屈居第二的位置只為能更好的保護他。 一直都記得他高岸的身軀總是以保護者的姿態默默的跟在花月的身後,不離君側,不違君言。後背,永遠都是武者的致命之処,而花月卻將它理所當然的交給了十兵衛,亦是生命相托的意味。兩者的相輔相成讓人感到一種契然。在無限城再次重逢,兩人意外的成爲敵人,甚至還從背後進行偷襲。這難免讓人覺得詫異,甚至懷疑,可花月卻一直堅信着不曾動搖。輸在花月手下之後,十兵衛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黒針刺向自己,對於不聽好友勸告甚至背後飛針的愚蠢的自己是不能原諒的,即使他的所做所為是爲了保護花月亦然。這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對自己信念的貫徹。 無限城一戰之中經歷了這麽多,十兵衛也是飽受着煎熬吧,痛苦着,迷惘着,強壓下所有逼迫自己冷情,承受着背叛者的角色,如海般深沉的他不惜背負起所有的駡名,這都是爲了花月,爲了年少時那輕狂的誓言。而經歷這一番苦痛掙扎之後卻使得自己更爲堅定,冥冥之中仿佛有了什麽已改變,唯一不變的仍是那句誓言…… 在之後的一場戰鬥中花月大意被俘,並且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卻在那一瞬間將自己的「紅色之弦」交給了十兵衛。「紅色之弦」亦是約定之弦,約定若是自己死去十兵衛就將繼承自己的意志活下去,約定若是自己失去自我这條性命就由十兵衛親自結束。兩人那沉浮于五百年的命運之綫始終緊緊相連,彼此的羈絆將十兵衛不受阻隔的引導至花月的身邊將其解放。這份羈絆是不用言語,甚至連眼神的交匯都不曾有,卻如自己分身般理解着對方仿若連彼此的呼吸頻率都是熟知的。在最後的決戰的時刻,十兵衛第一次戰在花月身前將其牢牢保護在身後,讓花月積攢力量到與夜半交戰。十兵衛如同理解自身般理解着花月,知道與夜半的交戰的意義,那麽他就會實現花月的願望,不管面對的敵人何其強大都不曾退縮,只要花月站在他的身後那麽一切的敵人他都能打敗。 傷痕累累的十兵衛的身軀一如從前的偉岸堅定,花月忍着淚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那恐怕也是花月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注視着總是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吧,受着傷微微顫抖着卻銅牆鐵壁般的身體,幫自己背負起原本只屬於自己的罪孽,那裏風鳥院家為了宗家的繁榮而犧牲的血脈命運。 “你想阻止夜半吧,那再跟他战斗之前,你要尽量保存自己的力量。现在你该做的……就只是走在我的背后而已!” “十兵卫……” “走吧,花月!” “恩……” 「你的背影……十分偉大……而且……凄美壯烈……」只爲保護自己的背影,只為達成自己願望的背影,只為自己承擔罪孽的背影…… 最後的最後,夜半給與的痛苦使得花月承受不住,漸漸失去平時的冷靜,夜半壓倒一切的強悍更讓花月動搖。在最關鍵的時刻十兵衛擋下了夜半的致命一擊,即使失去生命,只為告訴花月什麽才是所謂的「強悍」,使得花月擺脫了迷惘,實現了花月的夙願…… 卷之叁他的笑容與東風院祭藏篇 東風院祭藏,東風院流的繼承人,與花月有着相同的敵人,「風雅」必不可少的成員之一,在某种程度上比其他人都更深刻的理解着花月。若是說十兵衛是武士的話,祭藏就是忍者了,總是用半調子的笑容將自己深深隱藏起來,但卻可以為了自己的主人背負罪惡、犧牲自我。 祭藏在後面是以裏風鳥成員之一的身份登場的,用黑色之弦控制了十兵衛等人,背叛了花月,奪取了風雅。花月痛苦着在迷惘中掙扎着,但卻仍然相信着,堅定了步伐去追尋自己心中的真實。 再次相見的兩人第一次以敵人的身份進行決戰,不由的使得兩人想起往昔。少年時,祭藏就被稱爲東風鳥院流百年一遇的天才,在宗家的演武儀式上漂亮戰勝了西風鳥院的對手。輕狂的祭藏便提出要和宗家的少爺進行演武,端坐在一旁如少女般微笑的花月便起身也想與祭藏較量一番。雖然最後打成了平手,但祭藏知道,這場戰鬥是自己輸掉了,在第一招的時候已經敗北。花月用微笑將自己的才華掩蓋,剛強又華麗的弦朮讓祭藏至今難忘,也讓自己更加成熟起來。 面對鬼神版強悍的夜半,祭藏選擇了歸順而花月選擇的隱忍,誰都沒有錯誰都是想要活下去。可是若這個「存在」是建立在背叛朋友,斬斷彼此羈絆之上的,那麽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花月悲傷的勸説着「祭藏,你聼我說……你的做法是錯的……你錯了……」。遲疑了一下,祭藏發起了進攻,而這不再是單純的戰鬥,對彼此來説都是在貫徹自己的信念。 受到重創的祭藏發動了自己身上的黑色咒綉的力量,試圖與身有「聖痕」的花月抗衡。面對還對自己保有信任的花月,微笑的傷害着花月身邊的人,被激怒的花月夜拼盡全力進攻。一場推遲了近十年的勝負就在一瞬間分曉。 看到跪在地上無聲流淚的花月,祭藏憐愛的安慰着,卻不知不是花月怨恨自己的失敗的哭泣而是爲了自己。 花月質問被弦咒縛束縛住的祭藏困住十兵衛的「黒繭」在何處,可祭藏卻像放下重擔似的露出輕鬆的微笑,嘆息着,希望花月能夠殺死自己。花月是如何都作不到的,祭藏便將藏着黒繭心臟顯現出來。 一切虛掩的真實都浮于水面,當初十二嵗的祭藏在打敗裏家九十九位高手后便向夜半挑戰。面對如鬼神般強大的夜半,祭藏還未與之交手便已敗北並被抓到了無限城,但爲了花月祭藏逃了出來,與他們重逢,創立「風雅」以便能夠更好的保護花月。可是這一切都逃不過夜半的陰謀,早已植入祭藏体内「黒繭」的萌發,使祭藏不能再待在花月的身邊,再也不能親身相護。獨自離開想自我了斷的祭藏卻仍逃不開命運的捕縛,再次遇到夜半,堵上自己的一切將自己的力量借給夜半,爲了保護這些所愛的人。無路可逃,再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的祭藏只能將自己生祭。 「想活下去……原來是這樣啊……」 「哈哈……你會錯意了。我只是覺得害怕而已。我會利用你們就只為這個而已。」 聰穎剔透如花月,理解祭藏如手足的花月怎可能會錯意。 「祭藏,你爲什麽不願意相信我?你爲什麽不相信我的實力淩駕于夜半之上?」 「我一直都相信著你,就像你一直抖信任著我那樣……」 祭藏親手將自己的心臟拔出使得被束縛的朋友得到解放,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和果斷,花月甚至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將一身的罪孽卸除,祭藏了無遺憾的幸福笑著,即使沒有了自己,那個溫柔而強悍的被自己稱爲「戰慄的貴公子」的花月也會保護好自己珍貴的夥伴的。祭藏也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安眠之所,在花月的懷中靜靜睡去,而他的笑容卻延展在「風雅」的旗幟之中…… “永别了,我的‘贵公子’……” 卷之肆他的雙手與雨流俊樹篇 雨流俊樹,在「風雅」時與十兵衛並稱的「地獄騎士」,在花月解散風雅加入VOLS時就無聲消失,再次的重逢昔日騎士已變爲敵對方的心腹,並將花月抓住洗去他原有的意識成爲自己的得力助手,花月如人偶般聽從于他的命令。 俊樹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結,開始于無限城。年少時與十兵衛並肩戰鬥保護著花月,但當他想徹底解決敵人時,卻被十兵衛阻止了,而花月也贊成十兵衛的做法。看著兩人親密離去的身影,迷惑不解仿佛被兩人排除在外的俊樹痛苦的握緊雙手。 「若是自己和花月聯手戰勝雷帝的話,你的心裏會怎麽想呢?筧十兵衛……」 當三人再次相聚,花月在十兵衛的幫助下恢復了自我,深感詫異的俊樹再一次的敗在花月的獨特魅力之下。 在地獄時期的無限城,只有三人的「風雅」去跟其他幫派談判,在説服不果的時候花月帶著駭人的霸氣向前走去…… 當花月有如王者君臨般來到那個身高兩米人稱惡鬼的巨漢面前,對方卻像個孩子般害怕的跪地求饒。從那次之後俊樹就對花月抱有一種幻想,若是自己能跟著這樣的人今後肯定可以飛黃騰達,但花月卻在離帝座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讓他的美夢曇花一現。 「花月,你這是爲什麽? 花月,快回答我! 你爲什麽要背對著我,並且阻擋在十兵衛面前呢?花月……爲什麽?」「俊樹……因爲我了解膩啊……雖然你拿無情的戰鬥方式讓人感到害怕……但我知道……你從沒有敵人的背後進行偷襲 你那像是在跳舞般的戰鬥方式,就是為了與敵人正面戰鬥!」 原來自己並未被排除在外,那雙眼眸也一直都在注視著自己,理解著自己。 俊樹釋懷一笑,沒有變,現在的花月還和從前一樣,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全部抓住,就如同那時在無限城的王者之姿。 雨流俊樹是側室所生,即使自己便的再強也不能繼承家業,於是就拼命的使自己變的強悍。但即使自己打敗了正式的繼承人,得到的也只有「強悍」這個稱號而已,隨後便離開那個家。可到最後,「風雅」的解散又一次使得自己失去了容身之所。沒有人需要自己,而這雙有力的雙手到最後也是空空如前,什麽都沒有留住。 「不是的……我需要你啊……」 「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因爲筧在你身邊啊!」 「沒有錯……有我在花月身邊,所以他不需要你,但是……我需要你这个伙伴,来跟我一起保护花月呀!」 從此那雙手不會再顯得蒼白孤單,因爲那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珍貴的同伴的存在…… 卷末在他的身邊與天野銀次篇 天野銀次之于花月應該是個特殊的存在吧,就像是忠誠的教徒信仰神靈一般。原本生養在深閨的花月因爲家族的變故而來到無限城。云泥之差的世界,想必也讓花月感到過無所適從吧。每日都爲了生存而戰鬥,成立「風雅」之後又為了組織而戰鬥。一定也感到過疲倦吧。溫柔的花月面對珍貴的同伴都會溫柔的笑著,沒有顯露絲毫的疲憊。與銀次的相遇算是上天的恩寵吧,銀次的強悍中透露的溫柔,讓花月那游離失所的心終于可以安定下來…… 雨流问花月:“你都已经走到了几乎唾手可得的地步了,为什么……” 花月回答:“因为我发觉到……那并不是我的容身之处!该成为无限城帝王的人,并不是我——!我觉得我的容身之处……就是在…雷帝·天野银次的身边!” 戰慄的貴公子是他,弦之花月也是他,若是那樣一直深養在庭院之中,到最後也只不過是個美麗的傳説而已。正因爲經歷了這麽多的苦、痛、嗔、怨、愛甚至是恨,才有了那個風鳥院花月。不單單再只是美麗,而是那種讓人無法言説的魔魅,讓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沉醉其中。 夜半鳥啼,新月如鈎,花香滿庭,而他卻在風中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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