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3红灯区

    63．初入红灯区

    连这样的中国古诗，伊藤静都知道，我不得不对她的中文水平刮目相看了！

    下龙湾主岛虽然不是很大，但从宾馆到酒吧街仍然有一段路，老鞠叫了辆的士，围着小岛差不多转了大半圈，然后在一处霓虹灯闪烁着的店前停下来，老鞠说到了。

    可是，当我一下车，我就开始后悔了，真的不应该陪老鞠来。从站在店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我已经嗅出这个地方绝非是仅仅喝酒的地方，这分明是个红灯区。

    越南有红灯区？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越南应该还是社会主义国家吧？社会主义国家怎么能允许黄毒泛滥？咱们新中国自从解放后可是取缔几十年了。看来国情不一样啊。

    我十二分不情愿地在小姐的带领下，跟随老鞠走进店里。在包间落座不久，两个小姐闻声而至，让我更加吃惊的是，老鞠竟然和她们叽哩骨碌地说个不停，我像听外星人说话似的，竟然连一句都听不懂。

    我插话问：鞠局长，行啊你，真没看出来，你还会说鸟语。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到广州后，因为经常跟越南人打交道，就开始学了，不过，到现在我是只会说不会写，越南字斗大一个也不认识。老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啊？还有这样的事？你也太牛×了吧？钦佩！我学日语学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伊藤静时刻教着，估计早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在这种场合想起伊藤静，我忽然有种罪恶感。

    我说：鞠局长，这酒能不能不喝了？我想回宾馆。

    怎么？刚离开一会儿就想小伊了？

    不是，关键是……

    我一时停顿下来。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老鞠昨晚在东兴，我和那个川妹子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如果那样，昨晚我唱空城计的事不就暴露了么？老鞠同志肯定要骂我，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签字干嘛？那么多银子打水飘，连响都不响。

    我说：鞠局长，我看这地方有些……我不能连续作战的，人过40，还真TMD不行了。

    不做那事也可以呀，那你就做个按摩吧。

    按摩？这种地方还会按摩？

    这你就不知道了。越南跟国内不一样。办那事就是那事，按摩就是按摩，绝对不像国内那些按摩店、*之类的挂羊头卖狗肉。如果你真不想做，那就来个正规按摩，如何？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不能有那句话，叫舍命陪君子。虽然老鞠称不上君子，但也算不上小人，我们是哥们，是兄弟，还得陪。

    就这样，老鞠办老鞠该办的事，我做我的按摩，井水不犯河水。

    帮我做按摩的是位40多岁的女人。一进门，她就跟我说中文：你好！

    我诧异地问：你是中国人？

    不是，我是西贡人，因为经常接待香港来的客人，所以就学了一些中国话。

    哦。

    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偶尔看她一眼，的确如老鞠所说，越南人个个都是双眼皮。而此时，隔壁房间里已经传出古老而*的叫喊声，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我数着秒针，只想尽快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