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6村里来了新人

    66．

    这事不能怪长谷川先生吧？你自己拉屎，*擦不干净，怪谁？

    我也没说怪长谷川先生，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和长谷川先生疏通疏通，看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

    日本人做事特别讲原则，你不是不知道，怎么疏通？

    怎么疏通我不管，你不能眼看着兄弟呛水，见死不救吧？

    怎么救？就我这么高个头，跳水里，还没捞到你，我自己就先淹死了。

    你负责帮长谷川先生约出来吃饭，就算帮我了，这样总可以吧？

    又让我当皮条客啊。我不干。

    谁叫你是翻译官的？我想当，水壶不够。

    贫吧你，说吧，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那好，那一会儿我到单位就打电话给他。

    K。老D像得了圣旨似的挂了电话。

    自从调到上海办事处以后，因为事情一件赶着一件，压得我没有喘息的机会，所以至今都没能跟波田先生、长谷川先生见面。既然老D有意安排，那就借花献佛，慨老D之慷，叙中日友好之谊，何乐而不为呢？

    我分别给波田先生、长谷川先生打电话，向他们报告我来上海工作了，然后问他们今晚有无时间一起吃个饭？长谷川先生和波田先生欣然接受邀请，我立即电告老D，人我已经约好了，时间今晚，地点你安排。

    老D异常兴奋地说：木头就是木头，办事实实在在。

    我操，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你的意思不就是我是实心的，不透气么？好心好意帮你，落个皮条客的恶名不说，结果还被你耻笑，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牢骚归牢骚，愤怒归愤怒，这忙还真得帮，谁叫咱们穿一条裤子的呢。

    当晚，老D在桂林公园的黄家花苑大摆筵宴。考虑到要喝酒，在交大门口接到伊藤静后，我和她直接打的赴宴。我、老D和蔡哥三人去京都时，曾带伊藤静与长谷川先生见过面，喝酒混个脸熟，况且伊藤静与长谷川先生还是东大的师兄妹呢。

    这种场合肯定少不了蔡哥。

    可是当我一推开包间的门时，波田先生和长谷川先生还没到，老D陪蔡哥在喝茶，蔡哥身旁一左一右坐着两位浓妆艳抹的小妹。我盯着看了一眼，从来没见过，不认识。我心里纳闷，今晚是老朋友聚会，怎么村里突然来了两位新人？我不喜欢化浓妆、涂厚粉的女人，心头顿时一阵恶心。

    蔡哥没有发觉我的不愉快，兴高采烈地说：来，老三，跟你介绍一下，我两个小妹，欢欢和笑笑。

    欢欢和笑笑？怎么叫这样的名字？我记得好像有对大熊猫也叫这名字。

    其中一个小妹大方地说：是艺名。

    哦，艺名。我一下子忽然明白了她们的身份，原来是两只鸡。这样的场合蔡哥怎么把两只鸡给带来了？我显得有些不高兴。而蔡哥装成没事人似的，向两只鸡介绍说：这是我哥们，郑总，旁边那位是郑总的女朋友，伊藤小姐，日本人。

    两只鸡听说伊藤静是日本人，开始上下打量起她来。我拽起老D，拉到一边小声地问：怎么回事？蔡哥怎么带……

    是我让蔡哥特地找来的。

    啊？我吃惊得张大嘴巴，万万没想到是老D让蔡哥找来的。

    等会你就知道了。老D非常诡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