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混元无极太上天道
目录：符鬼| 作者：冰月悬空| 类别：历史军事
混沌之中，一片灰蒙蒙。混沌天外天，还是尚未开辟的天地。
张奉寒一步步在混沌之中行走，手中的竹杖之上，只有铃铛大小的混沌钟当当作响，回荡在混沌之中，使得原本波涛汹涌的混沌平息，不伤张奉寒分毫。
混沌之中，不知岁月。张奉寒这一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不过是刹那的光阴，也许已经是千百年的时光。终于，在张奉寒的眼前，古老，苍凉的紫霄宫出现了。
依旧如昔，紫霄宫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在张奉寒严重，紫霄宫给张奉寒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勾心斗角，每一道轨迹都让张奉寒看见了大道的气息。那不是天道，而是大道，凌驾于天道之上的大道。
紫霄宫的宫门缓缓张开。张奉寒看着紫霄宫许久，而后进入了紫霄宫中，在蒲团之上，端坐了下来。
“你来了！”道祖鸿钧依旧玄之又玄的出现了，没有丝毫的突兀，如同亘古存在。
张奉寒道：“是的，老师，我来了。”
“看来你成功了，并且看清了自己的路。”鸿钧淡淡道。
“是的。”张奉寒再次点头。
“你有何疑问？”道祖问道。
“为什么是我？”张奉寒问道。
鸿钧闻言，微微沉思，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天数，天数之外的命数。”
“天数？天数之外的命数？”张奉寒闻言一怔，呢喃着，很久之后方才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带着无奈，带着嘲讽。
鸿钧没有说话，一直等着张奉寒大笑结束。
张奉寒大笑之后，双眼之中，带着泪水，道：“好算计啊，好算计啊，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局珍珑而已。任我算计无数，经历无数生死，最后还是如此。好算计，好一局珍珑，好一局天地大局。”
“不，这不是局！”鸿钧闻言，摇头道：“这本身就是命数，没有人算计，或许说，算计的不是人。”
“没有人算计，算计的不是人？”张奉寒闻言再次一怔，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竟然出现了惊恐，手指不自觉而且颤抖地指向上方，不可置信地望着鸿钧。
鸿钧点了点头，道：“没有错，算计的，是天道。”
“天道？天道竟然也会算计？”张奉寒显然还是不能接受。天道，不偏不倚，刚正不阿，乃是最为公正，最为无私的存在，乃是众生的意志凝聚而成的东西，岂能算计？不过下一刻，张奉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着鸿钧的眼神也变了。
鸿钧如何能不明白张奉寒的心思，只是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淡淡道：“我是天道，但是天道不是我。”语气之中，带着让人惊叹的无奈。
道祖鸿钧，乃是宇宙的最巅峰，就算是圣人，都只能恭恭敬敬的尊敬，遵从，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但是此刻，这样的人，竟然语气之中出现了无奈！
张奉寒似乎也能感受到这无奈，愣愣地望着鸿钧道祖，半晌没有言语。
鸿钧也沉默良久，而后才徐徐道：“玄风，你也是洪荒得道之人，生于开天辟地之前，但是对于盘古开天辟地，你能了解多少？”
天地未开，混沌鸿蒙，一片灰蒙蒙。混沌之中，有一湖，名为开天神湖，湖畔有一树，是为先天杨柳，天地第一树。树上有二虫，是为天地第一虫。湖中有二鸟，是为天地第一鸟，同命鸳鸯。湖中有一莲，是为天地第一莲，名为混沌青莲。后混沌青莲孕育盘古，孕育开天神斧，盘古持斧开辟天地，鸿蒙初判……
这就是张奉寒对于盘古开天辟地的了解。但是对于盘古开天，张奉寒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开天印记，乃是三清最为神秘的秘密，就算是鸿钧，都不能窥视。
鸿钧静静听着张奉寒诉说自己的了解，听完之后，才道：“你知道的，还是太少。”
张奉寒闻言，十分不解，对于开天辟地之前的了解，张奉寒自认乃是同命鸳鸯转世，就算是三清都没有他知道的多，但是，道祖鸿钧，此刻竟然说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不过张奉寒也明白，道祖接下来还有话说，而且应该就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因此没有出言相问。
“玄风，你知道盘古当年是什么境界吗？”鸿钧没有继续讲述，而是问道。
张奉寒闻言，道：“盘古开天，乃是以力开天，自然乃是准圣修为。”不过话音刚刚落下，张奉寒就对自己的结论产生了怀疑。盘古大声，修为法力，通天彻地，如果仅仅是准圣境界，那就算是张奉寒，都能将之战胜，这如何可能？张奉寒看可不认为自己现在拿着开天神斧就能开天辟地。
“盘古，修为惊天，就算是天道都要算计，你认为区区准圣，能说明其境界？”鸿钧闻言哂笑道。
张奉寒也是讪讪一笑，而后问道：“那盘古大神，究竟是何境界？为天道算计，又是何解？”
鸿钧闻言，眼眸之中，闪烁出奇异的光辉，好像穿越了时间长河，看见了那开天辟地之前，天地未开的景象，道：“当年盘古开天之时，已经是混沌大罗天道的境界，离那最后的大道仅仅一步之遥。”
“混沌大罗天道？”张奉寒闻言一怔，这个境界，张奉寒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张奉寒的认知之中，仙人划分为真仙，玄仙，金仙，然后就是圣人，圣人之上，就是鸿钧，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混沌大罗天道。
鸿钧道：“玄风，你知道，仙人之后，是什么境界？”
“难道不是圣人？”张奉寒不解道。
鸿钧道：“圣人，是一个大境界的统称而已。就如同仙人一般，仙人论高低，也可以分为真仙，玄仙，金仙。圣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境界。”
张奉寒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圣人也有自己的境界。”
“正是。”鸿钧道：“圣人境界，根据对道的领悟，可以划分为混元无极天道，其上为混元无极太上天道，其上为混沌大罗天道，而后，就是那最为神秘的大道。可以说，混沌大罗天道，就是圣人境界，也就是对于天道了解的巅峰。盘古开天之前，就是这个境界，贫道如今，也是这个境界。而你，玄风，你虽然此刻依旧是大罗金仙，却已经有晋升混元无极太上天道的根本。”
张奉寒闻言一怔，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头顶之上，一个天道法轮悠悠转动，透发出无限意境，道：“难道，这就是我的根本？”
“正是。”鸿钧点头道：“每一门天道，修炼到极致，都会产生天道法轮，但是，这需要机缘，需要毅力，需要智慧。贫道的那些徒儿，虽然乃是圣人，但是心中的欲念太多，因此不能斩却种种，凝练出天道法轮，因此，他们都不过乃是混元无极天道的境界，就算是李耳，也是隐隐有凝练的征兆而已。”说着，鸿钧的脑后，也出现了天道法轮，只是让张奉寒惊骇的是，鸿钧的脑后，竟然有三千个天道法轮，每一个，都比自己的天道法轮要清晰，要强大。
三千天道！三千法轮！张奉寒此刻的惊骇，无与伦比。
鸿钧淡淡一笑，道：“我说过，每一种天道，修炼到极致，都会衍生天道法轮。极变，并不是天道修炼到极致的表现。”
“极变，都还不是？”张奉寒惊讶道：“那究竟是怎么样，才算是极致？”
“道，永远没有极致！”鸿钧悠悠道：“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正是修道的三个境界。而当达到第三个境界的时候，就是天道法轮凝练的时候。”
张奉寒闻言，忽然心中一阵明悟。神通大成，那还是神通，就是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但是当神通极变，天道极变，山就不再是山，可能是水，水也不再是水，可能是山，也可能是其他，因为这其中，最重要的已经是意境，是气势。但是，其实无论如何修炼，山终究还是山，水永远还是水，只是这个时候，山水之间，相互辉映，山虽然还是山，却带着山峦的连绵起伏，宏伟壮观，水虽然还是水，却带着上善若水，海纳百川等等水的意境。
“世间不动，永恒如同真我。”张奉寒忽然口中念道。天道就是一种规则，规则，永恒不变，亘古长存，宛如真我，实实在在，就在那里，岿然不动。所以，天道无论如何极变，最终都还是天道，还是那样的规则。
突然而来的顿悟，张奉寒心灵从所未有的明净，脑后的法轮，也更加的清晰，张奉寒也感觉到自己的法力，道行，竟然都进一步提升，而这一提升，不是一两成的提升，而是十倍，百倍，甚至是万倍的提升。
而原本，因为梦冰月接手了无上宏愿，张奉寒参悟极变的宏愿天道，竟然也缓缓恢复，乌黑的气运，毁灭的念力，此刻也悠悠演变，竟然闪烁出金光，不过没有完全恢复，而后乌光与金光之间，随意转换，凝练成十三道剑气，在天道法轮之上悠悠缠绕。
“这就是混元无极太上天道？”张奉寒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道行，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超越了圣人。只是，自己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还不是圣人。
“不，你还不是圣人。”鸿钧出言道，证实了张奉寒的感觉。
张奉寒一步步在混沌之中行走，手中的竹杖之上，只有铃铛大小的混沌钟当当作响，回荡在混沌之中，使得原本波涛汹涌的混沌平息，不伤张奉寒分毫。
混沌之中，不知岁月。张奉寒这一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不过是刹那的光阴，也许已经是千百年的时光。终于，在张奉寒的眼前，古老，苍凉的紫霄宫出现了。
依旧如昔，紫霄宫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在张奉寒严重，紫霄宫给张奉寒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勾心斗角，每一道轨迹都让张奉寒看见了大道的气息。那不是天道，而是大道，凌驾于天道之上的大道。
紫霄宫的宫门缓缓张开。张奉寒看着紫霄宫许久，而后进入了紫霄宫中，在蒲团之上，端坐了下来。
“你来了！”道祖鸿钧依旧玄之又玄的出现了，没有丝毫的突兀，如同亘古存在。
张奉寒道：“是的，老师，我来了。”
“看来你成功了，并且看清了自己的路。”鸿钧淡淡道。
“是的。”张奉寒再次点头。
“你有何疑问？”道祖问道。
“为什么是我？”张奉寒问道。
鸿钧闻言，微微沉思，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天数，天数之外的命数。”
“天数？天数之外的命数？”张奉寒闻言一怔，呢喃着，很久之后方才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带着无奈，带着嘲讽。
鸿钧没有说话，一直等着张奉寒大笑结束。
张奉寒大笑之后，双眼之中，带着泪水，道：“好算计啊，好算计啊，原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局珍珑而已。任我算计无数，经历无数生死，最后还是如此。好算计，好一局珍珑，好一局天地大局。”
“不，这不是局！”鸿钧闻言，摇头道：“这本身就是命数，没有人算计，或许说，算计的不是人。”
“没有人算计，算计的不是人？”张奉寒闻言再次一怔，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竟然出现了惊恐，手指不自觉而且颤抖地指向上方，不可置信地望着鸿钧。
鸿钧点了点头，道：“没有错，算计的，是天道。”
“天道？天道竟然也会算计？”张奉寒显然还是不能接受。天道，不偏不倚，刚正不阿，乃是最为公正，最为无私的存在，乃是众生的意志凝聚而成的东西，岂能算计？不过下一刻，张奉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着鸿钧的眼神也变了。
鸿钧如何能不明白张奉寒的心思，只是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是淡淡道：“我是天道，但是天道不是我。”语气之中，带着让人惊叹的无奈。
道祖鸿钧，乃是宇宙的最巅峰，就算是圣人，都只能恭恭敬敬的尊敬，遵从，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但是此刻，这样的人，竟然语气之中出现了无奈！
张奉寒似乎也能感受到这无奈，愣愣地望着鸿钧道祖，半晌没有言语。
鸿钧也沉默良久，而后才徐徐道：“玄风，你也是洪荒得道之人，生于开天辟地之前，但是对于盘古开天辟地，你能了解多少？”
天地未开，混沌鸿蒙，一片灰蒙蒙。混沌之中，有一湖，名为开天神湖，湖畔有一树，是为先天杨柳，天地第一树。树上有二虫，是为天地第一虫。湖中有二鸟，是为天地第一鸟，同命鸳鸯。湖中有一莲，是为天地第一莲，名为混沌青莲。后混沌青莲孕育盘古，孕育开天神斧，盘古持斧开辟天地，鸿蒙初判……
这就是张奉寒对于盘古开天辟地的了解。但是对于盘古开天，张奉寒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开天印记，乃是三清最为神秘的秘密，就算是鸿钧，都不能窥视。
鸿钧静静听着张奉寒诉说自己的了解，听完之后，才道：“你知道的，还是太少。”
张奉寒闻言，十分不解，对于开天辟地之前的了解，张奉寒自认乃是同命鸳鸯转世，就算是三清都没有他知道的多，但是，道祖鸿钧，此刻竟然说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不过张奉寒也明白，道祖接下来还有话说，而且应该就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因此没有出言相问。
“玄风，你知道盘古当年是什么境界吗？”鸿钧没有继续讲述，而是问道。
张奉寒闻言，道：“盘古开天，乃是以力开天，自然乃是准圣修为。”不过话音刚刚落下，张奉寒就对自己的结论产生了怀疑。盘古大声，修为法力，通天彻地，如果仅仅是准圣境界，那就算是张奉寒，都能将之战胜，这如何可能？张奉寒看可不认为自己现在拿着开天神斧就能开天辟地。
“盘古，修为惊天，就算是天道都要算计，你认为区区准圣，能说明其境界？”鸿钧闻言哂笑道。
张奉寒也是讪讪一笑，而后问道：“那盘古大神，究竟是何境界？为天道算计，又是何解？”
鸿钧闻言，眼眸之中，闪烁出奇异的光辉，好像穿越了时间长河，看见了那开天辟地之前，天地未开的景象，道：“当年盘古开天之时，已经是混沌大罗天道的境界，离那最后的大道仅仅一步之遥。”
“混沌大罗天道？”张奉寒闻言一怔，这个境界，张奉寒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张奉寒的认知之中，仙人划分为真仙，玄仙，金仙，然后就是圣人，圣人之上，就是鸿钧，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混沌大罗天道。
鸿钧道：“玄风，你知道，仙人之后，是什么境界？”
“难道不是圣人？”张奉寒不解道。
鸿钧道：“圣人，是一个大境界的统称而已。就如同仙人一般，仙人论高低，也可以分为真仙，玄仙，金仙。圣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境界。”
张奉寒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圣人也有自己的境界。”
“正是。”鸿钧道：“圣人境界，根据对道的领悟，可以划分为混元无极天道，其上为混元无极太上天道，其上为混沌大罗天道，而后，就是那最为神秘的大道。可以说，混沌大罗天道，就是圣人境界，也就是对于天道了解的巅峰。盘古开天之前，就是这个境界，贫道如今，也是这个境界。而你，玄风，你虽然此刻依旧是大罗金仙，却已经有晋升混元无极太上天道的根本。”
张奉寒闻言一怔，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头顶之上，一个天道法轮悠悠转动，透发出无限意境，道：“难道，这就是我的根本？”
“正是。”鸿钧点头道：“每一门天道，修炼到极致，都会产生天道法轮，但是，这需要机缘，需要毅力，需要智慧。贫道的那些徒儿，虽然乃是圣人，但是心中的欲念太多，因此不能斩却种种，凝练出天道法轮，因此，他们都不过乃是混元无极天道的境界，就算是李耳，也是隐隐有凝练的征兆而已。”说着，鸿钧的脑后，也出现了天道法轮，只是让张奉寒惊骇的是，鸿钧的脑后，竟然有三千个天道法轮，每一个，都比自己的天道法轮要清晰，要强大。
三千天道！三千法轮！张奉寒此刻的惊骇，无与伦比。
鸿钧淡淡一笑，道：“我说过，每一种天道，修炼到极致，都会衍生天道法轮。极变，并不是天道修炼到极致的表现。”
“极变，都还不是？”张奉寒惊讶道：“那究竟是怎么样，才算是极致？”
“道，永远没有极致！”鸿钧悠悠道：“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正是修道的三个境界。而当达到第三个境界的时候，就是天道法轮凝练的时候。”
张奉寒闻言，忽然心中一阵明悟。神通大成，那还是神通，就是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但是当神通极变，天道极变，山就不再是山，可能是水，水也不再是水，可能是山，也可能是其他，因为这其中，最重要的已经是意境，是气势。但是，其实无论如何修炼，山终究还是山，水永远还是水，只是这个时候，山水之间，相互辉映，山虽然还是山，却带着山峦的连绵起伏，宏伟壮观，水虽然还是水，却带着上善若水，海纳百川等等水的意境。
“世间不动，永恒如同真我。”张奉寒忽然口中念道。天道就是一种规则，规则，永恒不变，亘古长存，宛如真我，实实在在，就在那里，岿然不动。所以，天道无论如何极变，最终都还是天道，还是那样的规则。
突然而来的顿悟，张奉寒心灵从所未有的明净，脑后的法轮，也更加的清晰，张奉寒也感觉到自己的法力，道行，竟然都进一步提升，而这一提升，不是一两成的提升，而是十倍，百倍，甚至是万倍的提升。
而原本，因为梦冰月接手了无上宏愿，张奉寒参悟极变的宏愿天道，竟然也缓缓恢复，乌黑的气运，毁灭的念力，此刻也悠悠演变，竟然闪烁出金光，不过没有完全恢复，而后乌光与金光之间，随意转换，凝练成十三道剑气，在天道法轮之上悠悠缠绕。
“这就是混元无极太上天道？”张奉寒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道行，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超越了圣人。只是，自己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还不是圣人。
“不，你还不是圣人。”鸿钧出言道，证实了张奉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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