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金钱美女 双管齐下…

    “第一，你今后必须要为我的生活提供保障；第二，你今后必须要和胡阿旺合作，这样他才会放过我。”

    “这――”万年的双手软下来，他眼睛睁得很大很大，他根本没料到文娜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你干嘛把眼睛睁得那么可怕啊？”

    “文娜，你跟我说实话，胡阿旺是不是专干走私这一行？”万年转开脸，他不敢正视文娜。

    文娜点点头。

    其实，万年是明知故问，他过去对胡阿旺已有一个基本的判断。他只不过是希望能从文娜的口里听到更确切的答案罢了，就像过去读书计算数学题得出答案再作验算一样。不知从那里透进一股凉风，万年感到不寒而栗。他迅速从衣架上拉下一条浴巾披在身上。一个可怕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涌出：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今天这一切会不会是胡阿旺和文娜共同布下的陷井呢？

    看着万年那张变得严肃而又冷漠的脸，文娜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哽咽地说：“你是在玩弄我，你根本就不爱我。”文娜用浴巾擦擦眼睛，站起来，伤心地走出洗澡间。

    万年看着文娜由于抽泣而微微颤动的背影，觉得她有点可怜。他皱着眉头细想一会，认为自己也许太敏感太多疑了。这不大可能是她布置的什么阴谋。她提出这两个问题应该说是合乎情理的。第一，她没有固定职业，当然需要对她的生活提供保障。第二，她是胡阿旺的情妇，她当然要用胡阿旺最感兴趣的东西与其交换，胡阿旺才会放过她。问题是，靠我每月这几千元工资能满足她奢侈的生活要求吗？跟走私头子胡阿旺合作，这意味着什么？和女人缠绵，大不了是什么生活作风的问题，和走私份子合作，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这事一定要考虑清楚。不，这没有什么考虑余地，违法犯罪的事还是不要去干。可是，和文娜的关系又该怎么处理？要和她商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选择？万年走出洗澡间，没见文娜，他找遍小别墅的房间也没见文娜。万年又撩开二楼大厅的窗帘往楼下看，别墅前的空地上只有一棵椰子树在孑然晃动。文娜的宝马车已经开走了。万年穿好衣服，在小别墅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仍没见文娜回来，他估计文娜一定是负气离开北陵岛。万年打电话到总服务台一问，果然如此。文娜已结清1800元的房费，她还对服务员说，小别墅里还住着一位客人，小别墅要留着。万年觉得文娜是个细心、大气的人。不过，万年还是极其失望地躺在楼下的一张大床上，他觉得又饿又困，但他既没有胃口也睡不着觉。万年只好翻身起床，推门走出小别墅，向着沙滩走去。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大海灰朦朦一片。风很大。万年觉得“哗哗”的涛声有点恐怖。迎面扫来的海风好象含着一股血腥味。万年孤独地在沙滩上走着，他的脑海里仍不停地考虑着文娜提出的那两个问题。海风吹乱他的头发，也使他清醒一些。他认为不能答应文娜的要求，不能拿自己的前途、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去赌博。如果宝贵的生命都输掉了，再漂亮的女人对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