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踏上贼船 卖权求荣（9）

    见胡阿旺的态度软了一些，文娜也降低声调说：“阿旺，不是我拿万关长来吓唬你，你想一想，没有万关长的支持，你在防江还有什么生意可做？可是，要想得到万关长的支持，不付出代价行吗？”

    胡阿旺又叫喊起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钱给他多少都无所谓，你就是不能和他上床。”

    文娜低下头，看着地板，过了一会才说：“你还不了解万关长这人，他对金钱根本不感兴趣。”文娜停了一会又说，“阿旺，女人对你来说算什么？……”

    “不！”胡阿旺又变得冲动起来。突然，他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他把水果刀丢在地上，走过去紧紧抓着文娜的肩膀说，“文娜，我是混蛋，我不应让你去勾引万年。”

    文娜用手抹一下嘴角上的血，拿开胡阿旺的手，说：“阿旺，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坐下来想一想，好好地想一想。现在有两条路由你选择：一是让我离开你，万关长今后会和你合作的；二是……”

    “不！我不许你离开我！”胡阿旺打断文娜的话。

    “阿旺，你还是认真想一想吧。你要把自己的路选择好啊。万关长已跟我说了，如果没有他的支持，你今后休想再从防江走私一斤成品油。”最后这句话是文娜自己编造的。万年根本没对文娜说过这样的话。

    胡阿旺信以为真。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文娜又继续说：“其实，女人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她不就像一件衣服吗？脱了这件再买另一件不就行了。”

    胡阿旺狠狠地盯着文娜，好象刚认识她似的。差不多过了一分钟他才开口：“你跟我说实话，是你自己投进万年的怀胞，还是万年逼你？”

    文娜非常巧妙地回答胡阿旺：“为了我，也为了你今后的生意。”

    胡阿旺咬牙切齿地说：“我狠不得杀了万年这条色狼！”

    “你想干什么是你的事。”说毕，文娜走进卫生间。

    胡阿旺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 ，他脑子却开始飞快地转动起来。他非常后悔当初听信查路路的话把雯娜带到舞厅。自己真是太愚蠢了，明知万年是个好色的关长，为什么还要让文娜和他接触？但胡阿旺又想，如果不是文娜，谁又能那么快就把万年拉上自己的船呢？文娜刚才说的没错，不付出一定的代价，是很难把万年这样的人物拉上船的。虽然这代价大了一点，但认真权衡一下，这还是值得的。女人毕竟是女人。女人算什么！他妈的，女人都靠不住。文娜这个贱货根本就不值得自己那么迷恋，谁知道她过去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这几天她和万年去北京，一定也是天天都和万年上床。想到这里，胡阿旺的火气又往上冒，他抓起一只玻璃杯狠狠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