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既不要上床又要把事办成

    文娜不停地往里房看，引起万年警惕。他想，胡阿旺很可能躲藏在里房，也许他还在客厅放了录音设备录下他和文娜的谈话。他意识到，应尽快离开这套房子。他看着文娜，文娜也看着他。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令万年心身颤动。这位风情万种的大美人透射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万年想，今晚文娜约他相见，也许是胡阿旺有意安排的，即使如此，也用不着害怕，自己已有思想准备，有思想准备就不会掉进胡阿旺的圈套里。看着文娜手上的高脚杯，万年的酒兴大发。他想，出去找一间靠着南港湾的酒巴，和她坐在幽暗的灯光下一边观海景一边浅斟慢饮，会很惬意。反正和她饮酒聊天既不犯法又不违纪。只和她饮酒聊天绝不会出什么问题。

    万年说：“文娜小姐，如果你有什么事，咱们不如出去找个地方再谈好吗 ？”

    文娜在犹豫。

    万年说：“我的车子就在下面。”

    文娜考虑了一会，说：“好吧，万关长，您先下去等我，我换了衣服就下去。”

    “文娜小姐，我在车上等你。”

    万年站起来，走出客厅。文娜轻轻地把门拉上。

    胡阿旺从里房走出来。

    文娜看着胡阿旺，说：“万关长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胡阿旺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看天花板。

    文娜推了胡阿旺一下，说：“你说话啊，我去还是不去？”

    胡阿旺看着文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文娜说：“那我打万关长的手机，告诉他我不去了。”

    “别，你先别打他的手机。”

    胡阿旺说着张开双手搂着文娜，看着如花似玉的情人，他心乱如麻。他在权衡利害得失。他想，让文娜单独和万年这个色鬼幽会，后果可想而知；但如果不让文娜出去，要想把万年拉上自己的船，又谈何容易？如果单从金钱上计算，这是划得来的。虽然自己在她的身上花了600多万，但把她献出去，得到的将是600万的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回报。糟糕的是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女人。我胡阿旺会真心爱一个女人？没人会相信。连查路路都不相信。查路路这小子说什么？――对女人只能逢埸作戏。你懂你妈的狗屁。你这小子也有资格教训老子！

    “你说啊，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别让万关长老在下面等着。”文娜又推了胡阿旺一下。

    “你是不是很想出去和万关长幽会？”看着文娜这样急不可待，胡阿旺反而一脸不高兴。

    “我懒得理你！”文娜狠狠地推开胡阿旺，拉长脸坐在沙发上。

    胡阿旺只好拉起文娜的手，说：“文娜，跟我说句实话，你对我是不是真心？”

    胡阿旺明知这样问文娜实在是愚蠢，但他仍希望她能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

    “这还用问吗？”虽然文娜的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但她内心对胡阿旺的问题十分反感。

    “那你能不能向我保证，你既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又不和万年上床。”

    文娜假装生气地骂起来：“你简直是神经病！你以为我跟谁都可以上床吗？你告诉万关长，我今晚不出去了，让你的什么任务见鬼去吧，我对它才不感兴趣。”

    胡阿旺只好拉起文娜的手向她陪不是：“我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你怎么当真起来？”

    文娜狠狠甩开胡阿旺的手，仍板着脸说：“你吃错药了？这样的玩笑能乱开吗？”

    看见文娜这样认真，胡阿旺倒开心，他拿起桌子上的存折塞在文娜的手上，说：“你赶快下去吧，只要万年能收下这本存折，我不但给你30万，还让你去欧洲旅游。”

    “真的？” 文娜终于笑逐颜开。

    胡阿旺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文娜迅速穿好衣服，把存折放进手提袋里，和胡阿旺道别，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