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绝色狂颜 大梁卷 年少轻狂 第四十一章 灵气实质化

大梁卷 年少轻狂 第四十一章 灵气实质化

目录:绝色狂颜| 作者:端木未亚| 类别:玄幻奇幻

    离城,天云皇宫——

    皇宫中是灯火辉煌,映照着明晃晃的琉璃瓦,将所有的宫殿都包裹于其中,更是增添了几分璀璨瑰丽,其中最是灯火通明的便是帝王上朝的大殿明光殿,此刻殿中的装饰华丽至极!

    大殿上雕刻着精致金龙的楠木柱子上镶嵌大颗的夜明珠,将大殿照的亮如白昼,连烛火也不必点上,而殿中飘荡着的酒菜香亦是让人沉醉不已,来往的宫婢以及内侍手中都托着盘子,不断穿梭于座位之间,殿中热闹非常。

    “真没看出来,这个季翼枫纳个贵妃也是这般大张旗鼓,好像别人不知道他天云国财大气粗似的,不过他还挺厉害的,司徒馨在众人面前公然脱衣,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他也愿意娶?实在是令我钦佩啊!”

    云无宣摇摇手中的折扇,戏谑的说道,这个天云帝王经常做别人不做的事,不知道是他想法比较特别呢还是做人太蠢了呢?也许他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拉拢了颜家为他夺皇位,否则估计他的水平能凭借自己一人得到皇位才是痴人说梦咧!

    过河拆桥,言而无信的仍然是他,颜家帮了他夺得皇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倒好嫌人家的嫡小姐怎样怎样,这样的人能坐稳皇位的确是种奇迹!

    “天云帝的思想自然是与我们不一样的,一国之君的想法恐怕也只有一国之君才清楚!”楚嘉的声音从云无宣的身后传来,一袭摄政王的玄色衣袍,上面绣着蟠龙,银线绘制,栩栩如生。

    “楚嘉摄政王这话错了,朕也绝对不清楚天云帝的想法,看来我和他不是一类人!”南宫宸一身月白衣衫,腰间配上一块羊脂玉佩,一派谦谦君子风范。

    “不过司徒家总是十大世家之一,没有了颜家的支持另找司徒家支持也不算亏本的买卖!”若夕颜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话语中满是对季翼枫的不屑,这种人当皇帝还真是玷污了他身上的那件龙袍!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许天云帝就是喜欢司徒馨这样的调调,又或许是他喜欢司徒馨喜欢的连她是不是还有好名声都不顾了!”澹台无忧的话语才是最犀利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他,最毒舌的也是他,此话一出恶毒至极!

    “喂,你们不要乱说啊!”司徒南忌在一旁终于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吼道:“我司徒家的嫡小姐岂能被人这般议论?”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难道你已经蠢得连这个都不知道了?我真为司徒家的未来深深担忧啊!”若夕颜啧啧出声,满脸惋惜看向对面已然脸色全黑的男子,故作明媚忧伤状,实则是满满的奚落。

    “你……”司徒南忌被气得要死,当场就要破口大骂,然而一声“陛下驾到”便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只能不甘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还不忘狠狠的瞪着若夕颜。

    若夕颜面不改色,她权当是对自己的敬佩而照单全收了,还冲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差点没把他气到头顶生烟。

    季翼枫一改往日的黄色龙袍,而是穿上了一套大红喜袍,上面依旧绣着五爪金龙,金冠束发,倒也不失为一个俊美男子,若夕颜撇撇嘴,这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做起事来就不是人做的,人面兽心说的就是他!

    他身边站着两个精心装扮过的女子,一人正是司徒馨无疑,另一人却是颜双儿,众人哗然,从来没见过帝王能和两个女子共同举行婚礼的呀,而且两人都不是皇后,照理说都是不能有大婚之礼的,司徒馨是帝王最喜欢的女子倒也罢了,只是这颜双儿又是怎么回事?

    颜氏夫妇坐于阶下,冷眼看着面前的婚礼,李玉秋心中暗自冷笑,季翼枫以为他这么做就可以继续得到颜家支持?他想的真是太美了,司徒馨让他颜面尽失,他又娶了司徒家的庶女,现在又大张旗鼓的迎娶颜双儿,告诉所有人颜家和司徒家在他眼中都是一样重要的,我呸!虚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世上为什么就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果然是贱到无敌了!他们颜家绝不会再支持他的,他就去做那些无用功吧!

    大婚的礼仪终于全部结束了,季翼枫在正中的龙椅上坐下,他身边正是颜双儿和司徒馨二人,他端起一杯酒望向底下的大臣以及三国使者还有十大世家中人说道:“今日的国宴亦是朕纳妃的典礼,多谢各位来参与!”

    “天云帝纳妃,早就在两月前向我水雨国投递国书,又岂能不给天云帝面子呢?”水幻昔举着杯子站起,向季翼枫遥遥示意。

    “多谢水太子美意!”季翼枫眉眼含笑,扫视了殿下作为一眼,然后又重新扫视了一遍,遂看向颜氏夫妇二人问道:“颜家主,为何不见如风?”

    他称呼如风时话语中带了几分亲昵,恍若两人关系是极好的,若夕颜听了狂在心里骂他不要脸,还好意思喊如风?喊喊颜小姐就差不多了!

    澹台无忧眼中是浅浅的笑意,若是自信看却可以发现这笑没有到达眼底,冰冰凉凉的,看着季翼枫的表情也是冷漠无比的,他眯起眸子,一股凌厉的气势忽然出现在他身上,如风?谁允许他这么叫的?

    颜鸿飞淡淡的瞥了那个帝王一眼,轻轻冷哼后说道:“启禀陛下,小女早就在半月前出发去了天元剑派,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天源山。”

    “如风去了天元剑派?”季翼枫显然是讶异非常:“她为什么要去那里?莫非是要拜师?”

    众人雷倒,他曾经怎么做人未婚夫的,居然连这种事也要用疑问口气?他难道不知道颜如风早在九岁的时候就拜入天元门下了吗?漠不关心的程度也太厉害了吧?

    “小女早就拜入天元门下,此次不过是回归师门而已!”颜鸿飞的语气更加冷冰冰了,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帮这种人夺皇位?最后带给自己的是女儿被退婚,女儿被人耻笑,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助他得皇位!

    “原来如此!”季翼枫表情甚是尴尬,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颜鸿飞漠然的目光。

    “司徒家主,恭喜你女儿成为贵妃呀!”澹台无忧一反常态的端起酒杯向旁边的司徒浩敬酒,令对方惊讶不已,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承蒙无忧太子的吉言,老夫也不过是想女儿能嫁个好人家罢了!”司徒浩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另一边的叶清影闻言嘴角抽搐,希望女儿嫁个好人家?司徒家主这话也说得出来?谁不知道入了宫就绝对不是好人家,后宫多得是不见硝烟的斗争,那是一个大染缸,无论多纯洁的女子进入其中都会很快被染黑,如果帝王之家是好人家的话,那估计这世上就真没有好人家了!

    “是么?不过本太子有句话想要提醒司徒家主,俗话说做人要有个度,不要太过分,否则早晚不会有好下场的!”

    澹台无忧轻笑着道,言语中是说不出的压迫感。

    “无忧太子何出此意?”司徒浩不悦的问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司徒家主自己做的事自己应该很清楚才是,毕竟什么马贼啊还有阎罗殿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拿来玩的!”

    尊贵男子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却使得司徒浩脸色煞白,不可能,不可能,他如何会知道?明明他做这事是很秘密的,他自认基本上没人知道,就连颜鸿飞都不知晓,而他居然一清二楚?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颜如风在他心里很重要!

    “司徒家主要小心了,以后别下场凄惨到不能看,那就太倒霉了!当然,本太子也要提醒你一下,我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动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轻,轻的几乎听不到,只有最近的司徒浩听清楚了,他浑身颤抖,不仅仅是为他话中的内容,更是为了男子身上那种寒气直冒的冷意,冻得他仿若是处于寒冬腊月,冷汗都掉了下来。

    他瞪大眼睛看向对面依旧是雍容高贵的男子,绝美的容颜在他眼中不亚于修罗之貌,难道说颜如风和澹台无忧?这怎么可能?

    云无宣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司徒浩呆若木鸡的模样,收起手中的折扇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个表情?”

    “谁知道呢,或许是自己女儿做了皇贵妃兴奋过度了!”澹台无忧转过脸,不再看司徒浩,颇有兴致的看着殿中的舞蹈,单手倚着头,风采照人。原本的微风逐渐变大了,如风关上窗,只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抬步走到床边,盘腿坐在床上,她上次在驿站因为阎罗殿黑白无常的闯入而破阶功亏一篑,连带着还受了内伤,若不是有那些灵药帮助调养身体,又有过天机老人的从旁协助,她早就重伤到不能行走了!

    闭上眼,她开始运转驭天诀心法将天地灵气转化为内力,然后任之散发,同时让全身的经脉开始吸收这些内力,尝试能否真正修补伤处并且再度破阶。

    只见……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磅礴的天地灵气从窗缝中进入,飞速朝如风身旁旋转,数量大的吓人,因为量太多了,这些天地灵气竟然形成了青色的雾状,仿佛一层朦胧的青雾包裹了如风整个人一样,如风的身影在青雾之中显得迷迷蒙蒙的。

    灵气实质化!

    传说中的“灵气实质化”!

    如果这一幕被武道高手看到都会吓呆的,吸收灵气的速度自然也代表一个人修为进步的速度。而达到“灵气实质化”这修炼速度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就连地阶高手都无法做到的事居然在一个只达到玄阶初期,且不过十四岁的少女身上出现了!

    此刻如风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震颤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额头甚至于渗出颗颗汗珠,脸上表情也显得既是痛苦又是震惊,而澎湃的灵气还是不断涌入她的体内。

    “怎么会这样,这么多的灵气。”如风心中的震骇无法说出来。

    当她运转驭天诀的时候,天地间的灵气竟然十分听话地火速被他吸收,可是这些天地灵气实在太听话了,太容易调动了,所以……如风竟然一下子吸收的天地灵气超过平常的十倍还多。

    “难道因为是天源山上的天地灵气太浓郁了?”如风心中自然想到这个,可是旋即她苦笑,“老天,你这是要我命啊!”

    此刻如风体内澎湃的天地灵气涌入她的经脉之内,就好像一个人行道平常极限只是并列三人而行,而此刻却是十人并行,而且是源源不断不断涌入,可以想象其拥挤。

    而如风体内的经脉,现在就非常的拥挤,远超过去的天地灵气完全堵塞在经脉之中。

    “吸收天地灵气太多也不是好事,现在如何是好?”如风感到经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她努力地想要让这些天地灵气在经脉中运转,可是天地灵气太多,他控制起来也困难。

    就好比一个教官控制一百人行动还算轻松,可是让他一个人控制一千人行动,那就指使不动了。

    “不会吧?难道我要经脉尽断而死吗?”如风在心中苦笑,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是真死在这种事上,也太衰了吧?

    如风终于忍不住倒在床铺上,浑身抽搐个不停,大颗大颗的汗珠全部从额上掉落到被子中,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她满脸通红,身体深处传来痛苦的撕裂感,好像她下一刻就会爆体而亡!

    她想止住浓郁的天地灵气疯狂的涌入经脉中,无奈全身都使不上劲,从前修习武道时也会遇到天灵气直接进入体内,但那时天地灵气还是浅浅的、如薄雾一般的乳白,为什么今晚的天地灵气会是青色浓雾状?而且看进入的速度还有多少都要远远超过从前,她难道真要因为吸收天地灵气过多导致经脉尽断而死亡?

    正在这时,只听“唰”的一声,玄冰寒剑自动从她怀中出鞘,像是有灵性般凌空立于床边,透明剑身冒出丝丝寒气,寒芒四射,同时也开始吸收房间内强大的天地灵气,它就像是一只饿疯了的饕餮那样贪婪的吸收着青色浓雾状的灵气,随着吸入的青色灵气越来越多,透明的剑身也像是蒙上了一层青气,可是它似乎是越来越兴奋,拼命的靠近那些尚没有进入如风体内的天地灵气。

    终于天地灵气逐渐变得越来越少,雾蒙蒙的景象在退去,很快屋内再度恢复了原样,要不是还残留着的强大的天地灵气,如风一定会觉得自己做梦了。

    她从床榻上挣扎着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却忽然感到全身轻松不少,奇经八脉处还有丹田以及几个重要大穴处都有着纯净浓厚的天地灵气懒懒的漂浮着,和开始的经脉快要撕裂的感受大相庭径,她有些惊喜,有些喜悦,她隐隐可以知道这种反应绝对是件好事,她原来因为受伤堵塞的地方全部被疏通后变得正常无比。

    而且,她的晋阶壁垒处有隐隐松动的情况,如果她能好好运用这些天地灵气好好修炼的话,说不定她就可以继续上次未完的晋阶,或许运气更好会碰到突破玄阶进入人阶,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呀!

    她向来都是个怎么想就怎么做的实干派,于是她继续运转体内磅礴的天地灵气,将所有的灵气凝聚至壁垒处,慢慢冲撞着,一下又一下,就在她快要虚脱的时候灵气一下子就冲破了壁垒,再度在体内游走,她知道自己成功了,正如自己所预料的,她的武阶一下子跳了两个阶层,直接从玄阶初期进入了玄阶巅峰期,而她的心境却是步入了人阶,不得不说今晚她的收获很大!

    她霍然睁开眼,黝黑的双眸中精芒四射,更为深邃,狂妄肆意的霸道气息更甚,却又再度恢复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好像前面的睥睨天下的模样只是过眼云烟,她看到了竖立于自己跟前的玄冰寒剑,惊讶的发现它的剑身不再是透明,反而是透着淡淡的青色,仔细靠近还能看到剑身内有一丝丝的气体不断游动着,如薄雾,如带子,这难道是天地灵气?

    她不由得伸出手握住剑柄,一股凉气直直的冲入她的手掌中,里面的天地灵气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只是不再是在她身体中拼命游动,倒像是动物冬眠一样,沉淀于她的经脉中,却是恰到好处的游走,不会堵塞经脉。

    如风没来由的一怔,接着就反应过来,这就是依靠灵性兵器吸收天地灵气修习武道的方式么?她对此也略有耳闻,在不少武者中他们都是借助媒介获得天地灵气后修炼,因为直接吸收天地灵气进行修习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冲击,轻则内伤重则死亡,像她这样由身体直接吸收天地灵气是少之又少,她可以说是武者中的异类,前世的她亦是如此。

    想到此处,她不禁有些疑惑,为什么两世的身体都是这样,而不是像常人那样要依靠媒介修习武道,她的情况似乎和别人大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不久她就不愿再去想,既然她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也是没什么的,反而这样修习比旁人的速度更快,她又何须在介意什么?只要能提高武阶,管它啥方法,只要有用就成!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玄冰寒剑收入手中,才惊觉夜已经很深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后山砍竹子,要是醒不过来就太丢脸了!

    想着,她就躺了下去,将近半夜的晋阶消耗了她大量的经历,躺在床上她极快的就入眠了,月光柔柔的斜斜射入房间内,一室寂静。

    云清殿密室内——

    暗处有一个人影同时也吸收着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忽然他张开眼,脸上是掩不住的错愕,他感觉到了,感觉到有大量的浓郁天地灵气正在被人吸收着,饶是他修习武道多年也根本做不到这个水平,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他若有所思的望向密室的窗外,莫非是有什么奇才被他们忽略了?若是如此,他真该细细查找,这样的天才不失为下任掌门人的预备人选,要知道青峰剑派出了个秦若炎,玄云剑派出了澹台无忧和云无宣,而他天元一派却是奇才缺乏,如此下去,天元剑派危矣!

    打定主意,他决定提前出关,恰好青峰道人也要携着徒弟来拜访天元,索性他就准备一番吧!

    早晨的阳光特别刺眼,如风正好是睡在窗边的,阳光照得更是厉害,她忍不住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忍不住闭了眼起床,直到离开床她才睁开眼睛,门外却是响声不断,似乎是有人不停走动的感觉,然后又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她穿上衣服,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片狼藉,她惊愕的看着眼前一幕,四师姐王怡衣袖和裤管高高地撩起,束起的头发是凌乱不堪,上面是青草和泥土,脸上脏兮兮的,她嘴中还中气十足喊着:“丫的,你跑,你给我跑!不抓到你我就不是王怡!”

    如风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就见一只咯咯叫的母鸡在前面拼了命的跑着,俩蹄子撒的欢,王怡则是紧奔其后,时不时撞翻了院子中的东西,最后竟是猛地向前一扑,干脆就把母鸡压在地上。

    母鸡咯咯的大叫声和王怡的得瑟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还喃喃道:“叫你跑呀,还不是被我抓住了?你呀就给我乖乖的!”

    如风第一次被雷到了,雷得外焦里嫩,雷得风中凌乱,谁能告诉她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小师妹你醒了?还没洗漱吧?师姐就给你打水去!”王怡抬头就看到了呆愣的站在房门前嘴角抽搐的如风,笑眯眯的说道:“师姐我养的母鸡正好可以宰了吃,等下我盛碗鸡汤给你尝尝,这可是老母鸡,汤啊很有营养的,补身体效果非常好。”

    如风眨眨眼,看着她问道:“师傅师兄他们不喝吗?”

    “嗨,我告诉你哦,他们才没有份呢,这是我辛辛苦苦养的,咱们三人私下喝就好,才不留给他们呢!你师姐我煲汤的技术特别好!”

    王怡冲如风挤眉弄眼,姑娘家的心性显露无遗,可爱的紧,如风不禁抿唇一笑,心中想道这位四师姐还真是有趣!

    “师妹,你是在做什么啊?弄得院子一片狼藉?”张莹也走了出来,看到地上乱糟糟的样子不住的皱眉。

    “师姐,没什么,我就是在抓鸡!”

    “你还抓鸡?还不赶紧打水给小师妹洗漱,等一下就要去后山砍竹子了!”张莹脸一板,师姐的威严就出来了。

    “呃?我差点忘了,小师妹,你等等!”王怡把母鸡扎了起来放在一边任它扑腾,拿着木桶打了一桶水倒入盆中,端到如风面前道:“小师妹,快梳洗吧,用完早饭我们就要去砍竹子了!”

    “哦,多谢师姐!”如风点点头,马上洗漱,一会儿就做好了,三人吃完早饭后走出了院子,向走廊走去。

    “二师姐,四师妹,小师妹,你们也起的很早呀!”杜斯人眼尖的看见了三人的身影,在三人未走近时就打招呼。

    “还早?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天天尽想着怎么偷懒,然后又被师傅骂上一顿!”王怡轻轻瞥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哎,我好歹是你师兄吧,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我有说错吗?你们所有人评评理,敢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好了,你们俩少说一句,我们是去砍竹子的,不是吵架的!”张莹插入两人间道,语气中是不耐和轻微的怒气。

    “是,师姐!”张莹生气可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两人立马禁了声,很老实的走路。

    “那个,小师妹!你的那些侍卫要不要也一起去?我去叫他们?”杜斯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扬声朝如风喊道。

    “和我们一起去?三师兄,我们是去后山,又不是去危险的地方,李敖他们为什么要跟着?”如风有些不解。

    “小师妹,你别听他扯那些有的没的,我看他是想偷懒是真,你的那些侍卫都是人阶高手,而我们去后山的竹子却不是普通的竹子,后山的竹子叫紫竹,硬得很,不是那么容易砍断的,有你那些侍卫的帮忙,就可以事半功倍,这家伙打的是这主意,懂不?”王怡在旁边插嘴。

    “喂喂,你别说出来呀,会影响我在小师妹眼里的形象的!”

    “你还有形象吗?我可没看到!”

    几人手中分别拿着一把柴刀向后山走去,如风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才走了一半,便发觉坡度越来越大,路程也比自己想象的要远得多了。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杜斯人已累得呼呼直喘粗气,两腿酸疼,疲累不堪。

    “我说,能不能休息下?我好累啊,走不动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没形象的大口喘着气。

    “看看你这点出息,要知道强健的体魄才是修习武道的基础,你要是身体虚弱不堪哪能晋阶?你瞧瞧,就连小师妹都没有喘气,你怎么就喘上了?”

    王怡眼中有些不屑。

    如风并没有开口,对于如今已经处于玄阶巅峰期的她来说这样的坡度和路程倒也是没多大的影响,准确来说她的武阶早就超过了这里的几个师兄师姐,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好了,老三,休息够了就赶紧走,等下中午前无法达到师傅的要求后果你是知道的吧?”张莹淡淡的说道。

    爬上了山坡后便是到了竹林,如风看着眼前的大片紫色竹子,在风中竹叶沙沙作响,煞是好看。

    “四师妹,你带着小师妹小心点走,这里竹子非常茂密,容易走失!”吴大牛开口道,小心翼翼的嘱咐着王怡。

    “知道了,大师兄,你就放心吧!”王怡自信满满的说道。

    她带着如风紧随着其他人穿梭林间,走了一会,六人来到一处细竹较多的地方,此处的紫竹一般都只有手腕大小,纤细的很。

    “就是这里了,小师妹你往后一个月里每天砍同一根就可以了。”王怡一本正经地道。

    “这么细的只砍一根?”如风讶道,明显是非常的吃惊。

    “小师妹你可别不当回事啊!”杜斯人说话了,表情相当愤恨的瞪着那一根根紫竹:“这竹子硬得很,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砍断的!”

    看到如风还是不相信,杜斯人就走到一根竹子面前道:“那我砍给你看看,想当初这么一根我整整砍了两个月,天天被师傅骂!”

    说完他就拿起柴刀走到一根细竹前,挥刀砍了下去。只听一声脆响,柴刀竟然如中顽石,震得杜斯人手心发麻。那根细竹被他一砍,向前倾斜,片刻后又弹了回来,杜斯人躲闪不及,头上被竹枝狠狠打了一下,疼痛不已,留下了一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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