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卖子不卖身

    卓尔决定了，接受何之柏的条件。

    妈妈的电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爸爸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必须截肢，而作假肢、康复训练都需要大笔的钱。去他的尊严吧，现在，卓尔只想让爸爸能再次自由行走。再见吧，宝贝，也许这就是你的命运，有一个富有的爸爸，或许会部分弥补没有母爱的缺失吧？

    看到赵卓尔，何之柏一点也不意外。他胸有成竹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合同：

    生子契约

    甲方：何之柏

    乙方：赵卓尔

    一、乙方自愿在从今日起自的一年内，为甲方孕育、生产一个孩子（含多胞胎，男女皆可），并自愿放弃监护权。甲方为乙方提供食宿、产检、生产及一切相应条件。

    二、乙方所生之子女，监护权归其父亲甲方所有。甲方自愿付乙方人民币100万元。现已支付60万定金，其余40万，待孩子平安降生后支付。

    三、在怀孕期间，乙方应尽到保护好自己和胎儿之义务，如有妨碍胎儿之健康的行为，并造成严重后果，甲方有权终止合同，并讨要双倍定金。如遇不可抗力，造成胎儿流产，乙方可以免责，并不必退还定金。

    卓尔看了一遍，基本上还算合理。“但是，”她想了想，问何之柏：“我能不能补充一点？”何之柏做了一个随便的手势。

    卓尔略一思忖，在合同上又写了一行字“四、乙方的义务仅限于生产。合同存续期间，甲方不得以任何理由侵犯乙方身体和自由。”

    何之柏看了一眼补充条款，揶揄地上下打量卓尔：“卖子不卖身啊，呵呵！不过……你认为，我如果不是误喝了*，会对你很有兴趣吗？”

    卓尔窘得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

    见卓尔生气了，何之柏赶紧打住：“好吧，好吧，我答应。但……应该有明确的惩罚措施，要不就成了无效条款了。”他边说边在合同上写下几个字：“如甲方违约，乙方有权要求赔偿。如情节严重，乙方有权终止合同，并不退还定金。”

    卓尔又检查了一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