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公事公办

    卓尔回到别墅的时候，何之柏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听到门响，他立刻迎了上去。可是卓尔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径直朝卧室走去。

    何之柏赶紧跟了过去。他试图拉住卓尔的手，却被狠狠甩开。他想跟进卧室，可卧室门却被卓尔紧紧抵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推开。

    较力失败的卓尔，无声地立在窗前，夕阳下，她的背影泛着金光，但何之柏仍然能感到阵阵寒意。一时间，他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赵卓尔慢慢转过身来，她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在何之柏面前晃了晃。

    “这是我们签的合同，合同明确规定，我只负责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不能侵犯我的自由和身体。你是同意的，对吧？”此时的卓尔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何之柏感觉一瓢凉水兜头泼了下来。

    卓尔继续往下说：“这是你自己写的，‘如甲方违约，乙方有权要求赔偿。如情节严重，乙方有权终止合同，并不退还定金。’对吧？”

    “对！”何之柏脸色铁青，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昨天晚上的事算什么？我是应该要求赔偿呢？还是中止合同？”赵卓尔不依不饶。

    何之柏脸色稍稍一沉，旋即恢复了往日的风采，露出一脸坏笑：“昨天……算是‘犯罪中止’吧？我也没真要了你。但既然你索赔，我认罚！罚多少，你说个数！”

    “……啊……”卓尔在气头上，所有的话都是冲口而出，哪想过赔多少的事儿啊，一时没了主张。

    “那我说个数吧！”何之柏眼里泛出一层寒霜。他收起笑容，掏出支票簿，一挥而就，“给，这是10万元，算是我的赔偿金。”

    见卓尔不接，他拉过她的小手，把支票硬塞进她冰凉的掌心。

    然后，他又拿起一张支票，举到卓尔眼前：“你看仔细了，这是一张20万的支票，算我的预付款，今天晚上，我还要违规，而且要你的――全部！”

    “他在说什么？……‘全部’？什么叫‘全部’？”事情的发展让卓尔有点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却看见何之柏已经脱下了西装。

    “你……你、要……要干什么？”卓尔竟结巴起来。

    何之柏并不答话，手却一直没停。他几下子解下了自己的领带，又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一副结实紧致的胸膛呈现在她面前……

    到了这一刻，卓尔终于恍然大悟。她扭过头不敢再看他，向门的方向跑去。

    就在她就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何之柏已经抢先一步，锁住了房门。他一步步向她逼近，无路可退的卓尔被他被紧紧抵在门板与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