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商人的真面目
目录：风月江山| 作者：老树| 类别：其他类型
许德昌问鲍超：“那边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鲍超说：“我知道他们又招募了四个兵团，已经秘密训练了五个月。我还知道他们勾结了乌拉特族和呼尔巴什族人，两个族的骑兵已经在布伦台山口外集结，据我了解，这次乌拉特族出兵二十万，呼尔巴什族出兵十万，再加上巴特隆的十八万西北边防军，和新招募的十二万预备役。敌人的总兵力大约有六十万！不算十二万预备役，光精锐部队就有四十八万之多。”
这个消息使大家深感震惊，虽然许德昌早就知道巴特隆想造反，但巴特隆居然能招集这么多军队，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许德昌问：“那你就没有办法将这一情况向军务院汇报吗？”
鲍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不是没有汇报啊，监督西北边防军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怎敢隐瞒不报呢。不瞒你们说，我刚一上任，他们就用美女金钱诱惑我，被我拒绝了。后来又用假强盗来威胁我，还说要派人暗杀我在东都城里的家眷。我知道他们不敢，所以我也不怕。他们在我面前使用种种手段，让我产生了警觉，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收集他们反叛的证据。当我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之后，我用飞鸽传书，向军务院和监察院连发了四封密信，可奇怪的是一封回信也没有，也不见东都城有什么反应。过了没多久，我就被他们严密监视起来了，我的信鸽也被他们投药毒死了。但他们还不敢公然把我怎么样，也许是他们没准备好。”
许德昌说：“军务院里有巴特隆的人，监察院的总监察长原来是西都梅家的梅洛甫，后来被他们诬陷通敌，把家给抄了，全家二百余口被流放到南疆服苦役。现任的总监察长也是巴特隆的人。此外，巴特隆有党羽二百多人，分布在朝野上下，他们要么就是靠巴特隆当上的官，要么就是被巴特隆重金收买了。这些人把持着许多部门的实权，甚至连军队也有，其中就包括石门关和西都城的守军将领。”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德昌解开衣服，从小衣的衣襟处撕开了一道口子，从衣服的夹层中掏出一张油皮纸的信封，信封上封着火漆。他将信封郑重地交给鲍超说：“这是我们这些年来潜心调查的巴特隆党羽的名单，还要一封写给陛下的秘信，你一定要将这封秘信面呈陛下，叫陛下立即下手，铲除巴特隆的党羽，刻不容缓，否则一但这些人与巴特隆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
鲍超奇怪地说：“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你们为什么不自己面呈陛下呢？”
许德昌神色黯然地说：“你听说过东宫血案吗？”
鲍超说：“这东宫血案哄传天下，怎么能没听说过。二十三年前，当时皇帝陛下年未满十八，由皇太后监国摄政。当时按察院得到情报，说乌拉特族人准备派武艺高强的刺客行刺于西山行宫中避暑的皇帝陛下。羽林军不敢怠慢，派重兵保护西山行宫。结果那天深夜，皇太后于所住的东宫遇刺，刺客一共十八人，个个武艺高强，而羽林军又被调往行宫，皇宫内庭守卫空虚。在贴身护卫的死拼下，皇太后才得以脱险，但也受了重伤。而东宫内连护卫带侍女太监共有七十三人被刺客所杀。这就是东宫血案。”
许德昌说：“我当时就在按察院任职。”
鲍超说：“我听说此事一发，按察院的按察使姜琦大人被赐死，三个副使被终生流放，不到一年这三个副使就都病死在流放地了。”
许德昌说：“我也和他们一起被流放了，所幸的是我当时只是个小人物，才没有被他们害死。十七年前我从流放之地逃了出来。但到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像我这样有罪之人说的话谁能信呢？”
大家听了这话，都对许德昌的身份感到很惊讶。叶枫恍然大悟：“原来许大哥是按查院的人啊，怪不得那么关心国家大事，又能知道那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难为他这药材商人装得这么像，而且一装就是十七年，真是不简单啊。”叶枫心中对许德昌生出一种敬仰之情。
鲍超问：“在您看来，当时的这起东宫血案是谁幕后指使的呢？”
许德昌说：“当然是巴特隆，是他通知了刺客，羽林军已守护行宫，皇宫内庭守卫空虚，刺客才改为对太后下手。可是巴特隆很狡猾，我们拿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再加上他勾结朝野上下，又很得皇帝陛下喜爱，我们奈何他不得。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反意已现，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铲除他的党羽。这份巴特隆党羽的名单耗费了我们十七年的时间才调查出来，它关系到帝国的安危存亡，希望鲍将军无论如何也要将其面呈陛下，这才不辜负我们按察院这些冤死的英灵。”
鲍超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点点头说：“没想到你们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对国家还能如此忠心耿耿，真让我敬佩，请受我一拜！”鲍超说着就要伏下身子跪拜，却被许德昌拦住了。
“你我同是为了国家，而你现在肩上的担子比我还要重。”
“你放心吧，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这封信面呈陛下。”
“巴特隆爪牙众多，他知道你逃脱之后一定会派人追杀堵截的。所以你这次进京不能走大路，更不能走石门关，据我所知，石门关的守军中就有巴特隆的人。我这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绕过石门关，这是一条古道，很少有人知道，你们走这条道，应该很安全。”许德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古旧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山脉和河流，山脉中间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想必这就是许德昌说的古道吧。
“你想得可真周到。”鲍超接过羊皮纸，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我还派两个人保护你。”许德昌把罗猛和罗菲叫到身边来，对鲍超说：“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人，绝对可靠，而且武艺高强，在路上能助你一臂之力。到了京城，他们的身份就是你的侍卫。”
“多谢了。”鲍超有些激动，“如果我有幸不死，一定要将您的义举禀告陛下，让陛下为您昭雪。”
“不用了，谢谢鲍将军的好意，我年岁大了，等扳倒了巴特隆，为我那冤死的同僚们报了仇，我就洗手不干了。跟罗兄弟一样做个太平绅士，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不满你说，官场上勾心斗角的日子我过够了。”
罗归正在一旁催促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一路上要多加小心。”然后又向罗猛和罗菲叮嘱道：“你们带上十三太保，一定要保护好鲍将军。也要保护好你们自己。”
十三太保是清风寨上武功仅次于罗氏三兄妹的十三个头目。罗归正派出了清风寨所有的好手，一是为了使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更加安全，二是他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办成了就能改变清风寨二万多兄弟的前途和命运。罗归正受叶枫影响，已决定金盆洗手，可山里兄弟们的前途和命运他又不能不管。整好有这么一个为国立功的机会，抓住了，就能够得到朝廷的赦免，兄弟们下半辈子也不用东躲西藏地做强盗了。
罗猛知道大哥的心意，郑重地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鲍将军少一根毫毛。”
罗菲、罗猛和鲍超向许德昌、罗归正和叶枫拱手告别，转身走了。罗菲在和叶枫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特意停下来关切地问了问“疼不疼？”。
叶枫笑着说：“姐姐的手有魔力呢，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岂止是手有魔力啊，等姐姐回来，让你知道什么是**的滋味。”罗菲说着轻轻拉了拉叶枫的手，妩媚地笑了。
“行了，赶紧走吧。”罗猛不耐烦地说。
在罗猛的催促下，罗菲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叶枫的手，保护着鲍超向南方的白龙山方向纵马疾驰。
叶枫望着罗菲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的滋味？什么滋味？”
“那天在天香楼我就想花五百两银子，让你尝尝这**的滋味，可你却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
“啊，大哥。”叶枫想起在天香楼将霍小玉搂在怀里的那一幕，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许德昌对叶枫说：“现在你去帮我办一件事。这些假土匪如果没有及时回去复命。巴特隆肯定会知道鲍超将军没有被他们害死，这家伙狗急跳墙，说不定会马上对狼关下手！狼关守将柯尔纳跟你交情不错。你告诉他，让他严加防犯！”
“知道了。大哥，我这就去。”叶枫跨上马，急急地拔转马头向狼关的方向纵马扬鞭，飞一般地跑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而狼关就是飓风的中心。
狼关矗立在雾山山脉的狼头山口，故名狼关。关隘两边是如剑般直指苍天的险峰，嶙峋的怪石上长着苍劲的松柏。如果到了春夏之际，湍急的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如银练般垂悬在壁立的悬崖上，落地时发出隆隆的轰鸣声。狼关瀑布是帝国的胜景之一。如今是冬天，这美丽的景致看不到了。山顶和松柏上卧着些雪，湛蓝的天空有那雄鹰在翱翔。雄关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札兰大草原，如今大草原被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只有蜿蜒曲折，向北延伸而去的北征大道是斑驳的黑色。上面零星走着几队车马和行人。
好一座威武的雄关，几十米高的城墙上站着健壮的帝**人，他们手持钢枪腰挎大刀，日夜守护着帝国的星月大纛。红底明黄色图案的大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了守护这面旗帜，不知有多少帝**人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
城墙下有深十米，宽三十米的壕沟，如果是秋冬季，壕沟内深不见底，到了春夏的雨季，狼关瀑布的水流经过这里，水速很快，无论人畜落到水里很快就会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自帝国建国以来历三百余年，狼关从未失守，其坚固险峻也只有白龙山的石门关能与之相比。
帝国历349年12月27日，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这一天，决定帝国命运的第一场战斗就在狼关打响了。
鲍超说：“我知道他们又招募了四个兵团，已经秘密训练了五个月。我还知道他们勾结了乌拉特族和呼尔巴什族人，两个族的骑兵已经在布伦台山口外集结，据我了解，这次乌拉特族出兵二十万，呼尔巴什族出兵十万，再加上巴特隆的十八万西北边防军，和新招募的十二万预备役。敌人的总兵力大约有六十万！不算十二万预备役，光精锐部队就有四十八万之多。”
这个消息使大家深感震惊，虽然许德昌早就知道巴特隆想造反，但巴特隆居然能招集这么多军队，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许德昌问：“那你就没有办法将这一情况向军务院汇报吗？”
鲍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不是没有汇报啊，监督西北边防军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怎敢隐瞒不报呢。不瞒你们说，我刚一上任，他们就用美女金钱诱惑我，被我拒绝了。后来又用假强盗来威胁我，还说要派人暗杀我在东都城里的家眷。我知道他们不敢，所以我也不怕。他们在我面前使用种种手段，让我产生了警觉，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收集他们反叛的证据。当我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之后，我用飞鸽传书，向军务院和监察院连发了四封密信，可奇怪的是一封回信也没有，也不见东都城有什么反应。过了没多久，我就被他们严密监视起来了，我的信鸽也被他们投药毒死了。但他们还不敢公然把我怎么样，也许是他们没准备好。”
许德昌说：“军务院里有巴特隆的人，监察院的总监察长原来是西都梅家的梅洛甫，后来被他们诬陷通敌，把家给抄了，全家二百余口被流放到南疆服苦役。现任的总监察长也是巴特隆的人。此外，巴特隆有党羽二百多人，分布在朝野上下，他们要么就是靠巴特隆当上的官，要么就是被巴特隆重金收买了。这些人把持着许多部门的实权，甚至连军队也有，其中就包括石门关和西都城的守军将领。”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德昌解开衣服，从小衣的衣襟处撕开了一道口子，从衣服的夹层中掏出一张油皮纸的信封，信封上封着火漆。他将信封郑重地交给鲍超说：“这是我们这些年来潜心调查的巴特隆党羽的名单，还要一封写给陛下的秘信，你一定要将这封秘信面呈陛下，叫陛下立即下手，铲除巴特隆的党羽，刻不容缓，否则一但这些人与巴特隆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
鲍超奇怪地说：“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你们为什么不自己面呈陛下呢？”
许德昌神色黯然地说：“你听说过东宫血案吗？”
鲍超说：“这东宫血案哄传天下，怎么能没听说过。二十三年前，当时皇帝陛下年未满十八，由皇太后监国摄政。当时按察院得到情报，说乌拉特族人准备派武艺高强的刺客行刺于西山行宫中避暑的皇帝陛下。羽林军不敢怠慢，派重兵保护西山行宫。结果那天深夜，皇太后于所住的东宫遇刺，刺客一共十八人，个个武艺高强，而羽林军又被调往行宫，皇宫内庭守卫空虚。在贴身护卫的死拼下，皇太后才得以脱险，但也受了重伤。而东宫内连护卫带侍女太监共有七十三人被刺客所杀。这就是东宫血案。”
许德昌说：“我当时就在按察院任职。”
鲍超说：“我听说此事一发，按察院的按察使姜琦大人被赐死，三个副使被终生流放，不到一年这三个副使就都病死在流放地了。”
许德昌说：“我也和他们一起被流放了，所幸的是我当时只是个小人物，才没有被他们害死。十七年前我从流放之地逃了出来。但到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像我这样有罪之人说的话谁能信呢？”
大家听了这话，都对许德昌的身份感到很惊讶。叶枫恍然大悟：“原来许大哥是按查院的人啊，怪不得那么关心国家大事，又能知道那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难为他这药材商人装得这么像，而且一装就是十七年，真是不简单啊。”叶枫心中对许德昌生出一种敬仰之情。
鲍超问：“在您看来，当时的这起东宫血案是谁幕后指使的呢？”
许德昌说：“当然是巴特隆，是他通知了刺客，羽林军已守护行宫，皇宫内庭守卫空虚，刺客才改为对太后下手。可是巴特隆很狡猾，我们拿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据，再加上他勾结朝野上下，又很得皇帝陛下喜爱，我们奈何他不得。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反意已现，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铲除他的党羽。这份巴特隆党羽的名单耗费了我们十七年的时间才调查出来，它关系到帝国的安危存亡，希望鲍将军无论如何也要将其面呈陛下，这才不辜负我们按察院这些冤死的英灵。”
鲍超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点点头说：“没想到你们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对国家还能如此忠心耿耿，真让我敬佩，请受我一拜！”鲍超说着就要伏下身子跪拜，却被许德昌拦住了。
“你我同是为了国家，而你现在肩上的担子比我还要重。”
“你放心吧，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这封信面呈陛下。”
“巴特隆爪牙众多，他知道你逃脱之后一定会派人追杀堵截的。所以你这次进京不能走大路，更不能走石门关，据我所知，石门关的守军中就有巴特隆的人。我这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绕过石门关，这是一条古道，很少有人知道，你们走这条道，应该很安全。”许德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古旧的羊皮纸，上面画着山脉和河流，山脉中间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想必这就是许德昌说的古道吧。
“你想得可真周到。”鲍超接过羊皮纸，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我还派两个人保护你。”许德昌把罗猛和罗菲叫到身边来，对鲍超说：“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人，绝对可靠，而且武艺高强，在路上能助你一臂之力。到了京城，他们的身份就是你的侍卫。”
“多谢了。”鲍超有些激动，“如果我有幸不死，一定要将您的义举禀告陛下，让陛下为您昭雪。”
“不用了，谢谢鲍将军的好意，我年岁大了，等扳倒了巴特隆，为我那冤死的同僚们报了仇，我就洗手不干了。跟罗兄弟一样做个太平绅士，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不满你说，官场上勾心斗角的日子我过够了。”
罗归正在一旁催促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一路上要多加小心。”然后又向罗猛和罗菲叮嘱道：“你们带上十三太保，一定要保护好鲍将军。也要保护好你们自己。”
十三太保是清风寨上武功仅次于罗氏三兄妹的十三个头目。罗归正派出了清风寨所有的好手，一是为了使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更加安全，二是他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办成了就能改变清风寨二万多兄弟的前途和命运。罗归正受叶枫影响，已决定金盆洗手，可山里兄弟们的前途和命运他又不能不管。整好有这么一个为国立功的机会，抓住了，就能够得到朝廷的赦免，兄弟们下半辈子也不用东躲西藏地做强盗了。
罗猛知道大哥的心意，郑重地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鲍将军少一根毫毛。”
罗菲、罗猛和鲍超向许德昌、罗归正和叶枫拱手告别，转身走了。罗菲在和叶枫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特意停下来关切地问了问“疼不疼？”。
叶枫笑着说：“姐姐的手有魔力呢，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
“岂止是手有魔力啊，等姐姐回来，让你知道什么是**的滋味。”罗菲说着轻轻拉了拉叶枫的手，妩媚地笑了。
“行了，赶紧走吧。”罗猛不耐烦地说。
在罗猛的催促下，罗菲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叶枫的手，保护着鲍超向南方的白龙山方向纵马疾驰。
叶枫望着罗菲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的滋味？什么滋味？”
“那天在天香楼我就想花五百两银子，让你尝尝这**的滋味，可你却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
“啊，大哥。”叶枫想起在天香楼将霍小玉搂在怀里的那一幕，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许德昌对叶枫说：“现在你去帮我办一件事。这些假土匪如果没有及时回去复命。巴特隆肯定会知道鲍超将军没有被他们害死，这家伙狗急跳墙，说不定会马上对狼关下手！狼关守将柯尔纳跟你交情不错。你告诉他，让他严加防犯！”
“知道了。大哥，我这就去。”叶枫跨上马，急急地拔转马头向狼关的方向纵马扬鞭，飞一般地跑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而狼关就是飓风的中心。
狼关矗立在雾山山脉的狼头山口，故名狼关。关隘两边是如剑般直指苍天的险峰，嶙峋的怪石上长着苍劲的松柏。如果到了春夏之际，湍急的瀑布从山顶倾泻而下，如银练般垂悬在壁立的悬崖上，落地时发出隆隆的轰鸣声。狼关瀑布是帝国的胜景之一。如今是冬天，这美丽的景致看不到了。山顶和松柏上卧着些雪，湛蓝的天空有那雄鹰在翱翔。雄关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札兰大草原，如今大草原被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只有蜿蜒曲折，向北延伸而去的北征大道是斑驳的黑色。上面零星走着几队车马和行人。
好一座威武的雄关，几十米高的城墙上站着健壮的帝**人，他们手持钢枪腰挎大刀，日夜守护着帝国的星月大纛。红底明黄色图案的大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了守护这面旗帜，不知有多少帝**人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
城墙下有深十米，宽三十米的壕沟，如果是秋冬季，壕沟内深不见底，到了春夏的雨季，狼关瀑布的水流经过这里，水速很快，无论人畜落到水里很快就会被湍急的水流卷走。
自帝国建国以来历三百余年，狼关从未失守，其坚固险峻也只有白龙山的石门关能与之相比。
帝国历349年12月27日，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这一天，决定帝国命运的第一场战斗就在狼关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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