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宋迟暮的脚步

    一声含糊不清的“姥爷”可是把耶律大石激动的老泪纵横，直抱着宝贝外孙亲个不停。赵谌和普速完还是没有顶住强大的传统压力，在订婚一年后于61年年底完婚，63年正月里诞下麟儿，取名赵悦。如今也就十九个月不到，刚刚开口不久，小东西可怜巴巴的就得跟着老爸老妈一路颠簸的来到万里之外的虎思斡耳朵看外公，为宋联的亲情外交出力。虽然有近三分之二的路段通了火车，但还有三分之一的路段是乘马车，一路过来差不多用了半个月时间，也是够受的了。

    此次来辽的宋联外交代表团一如既往的庞大，代表团团长是联邦议院现议长秦节，副团长是江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联邦议院外事委员会和联邦外务部都没有高级别人员参与，大伙所追求的是营造走亲戚谈家务事的气氛。

    西辽的民主体制改革已经进行了三年，各项民主制度建设和民众思想革命都取得了巨大的成绩。这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当外部威胁被基本清除干净，内部民众思想已经积淀酝酿了七八年（从53年联辽同盟开始），由军功之盛，民望之高在大辽历史上都无出其右者的耶律大石，借助宋联的全方位帮助自上而下强势推行民主体制改革，又有宋联的经验供借鉴，少走了许多弯路，消弥了许多暗礁，改革的顺利施行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民主体制的发展同样给经济建设提供了巨大的推动力，古丝绸之路的彻底畅通，又加之西亚两大宗教世界打生打死，女真开始猛削基辅罗斯公国，大辽是不但大吃过面水，更是大发战争财，这两年绝对是东方世界经济最活跃，增长最快速的地区。

    宋联代表团本次到访，所打的旗号其实就是商讨大辽并入人民币流通圈的问题，联辽经济一体化建设已经施行八年，是该到了结出最大果实的时候了。但这当然只是主要内容之一，更重要的是大辽同大宋合并的事情需要挑明，不能再局限在心照不宣的层面之上。这是个细致活，所牵涉的更是庞杂，大伙必需坐下来谨慎仔细的商讨，而且双方代表当然都还得是核心高层人员，相互信任知根知底。

    秦节的任务是全面细致的考察大辽的基本政治、民生、思想、文化等宏观情况，设想未来宋辽合并后的框架设置。而江烈的主要任务则是同大辽高层商讨统一进程的步骤安排。其实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帝制带来的，不管是大辽民众还是耶律大石本人，都明确表示不会接受成为他人的子民，他们只愿意做一个人人平等的国度中的自由公民。也就是说，耶律大石和大辽民众实际上给宋辽统一设置了一个必要的前提，必需确保统一后的国家不施行君主制。他们当然不会奢望宋人愿意尊耶律大石为统一后的国家的君主。

    江烈一如既往的展现了开诚布公的态度，要想成为一家人，当然得用对自家人的态度，试图欺骗和隐瞒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从我们的现实国情出发，赵氏现阶段依然作为皇室存在是必需的，这当然是基于我们谋求大宋和平统一的诉求做出的判断。我可以非常自信的说，即便现在就取消帝制，宋联辖地民众也不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甚至会得到广泛响应和支持。但那样做的话，我们就失去了对宋廷辖地非常重要的法理继承权，大宋皇室在大宋的感召力和凝聚力还是有相当深厚的基础的。所以，在完成和平统一之前，不，应该说在完成和平统一并且完成统一后初步整合之前，保留赵氏的皇室地位，即在大宋保留君主制都是必需的。

    那么这个时间段是多长，以后将如何抉择？老实说，我现在无法给出明确答案。诸公稍安勿躁，我还是把联邦统帅部和联邦议院讨论议定的大略方针计划讲给大伙听吧，诸公可以根据这个来做出自己的判断。

    至66年1月19日之前，是宋联势力大规模南下，进行融合统一，为辽王继承皇位准备的阶段。元首成为大宋法理君主之后，则是整合阶段，这个阶段的时间长度未定，现在的决议是取决于大定皇帝陛下赵帝讳佶的寿延。也就是说，这个阶段计划将持续到今上大行。关于这一点，其实在宋联内部也是争论激烈，很多人坚持以三年为限，也有坚持以五年为限，不管到时今上是否健在，都应该进入下一阶段。这最后一个阶段其实应该是一个节点，一个全民共同抉择的节点。抉择，把选择的权力交给全体民众，由全体民众来选择国家的未来政治体制，由全体民众来为我们共同的未来做出抉择。不论民众是选择保留君主制，还是废弃君主制施行民主共和制，甚至是回到无政府的原始社会制度，我们都应该接受，因为我们也是民众的一份子，也投出了做出选择的一票。

    所以说，我们不能向你们保证如果宋辽统一了，建立的新国家没有君主，决定权在全体人民手中。当然，我们希望你们能够在第二阶段的时候，或者在第一阶段就和大宋合并，即便是公开宣称统一前的国家联盟准备形式也行，那是为了你们能够共同参与决定华夏未来的历史抉择，你们也将获得公平的投票权。”

    耶律大石皱了皱眉，挥手止住众人的喧哗，显然对大伙的喧哗声可能会吵醒怀中睡着的小宝贝不满。轻轻拍着赵悦，耶律大石说道：“听江学士所言，这个第二阶段的持续时间宋联内部也是颇有争议，朕想知道对于此项，目前的决议是否还有讨论的空间，我们是否有加入讨论的可能。最后抉择的具体形式是如何构想的，我不认为目前有全民公决的条件。还有就是，学士可否告诉朕，辽王殿下将会在那场抉择中投什么票。”

    江烈微笑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耶律大石，敏锐的可以。“是的，此项确有讨论的空间，而且就是考虑到贵方的意愿，才保留了这个留待再讨论的窗口。联邦议院定的基调是，如果大辽愿意参与讨论，表决权重将按假想的联辽合并后的议员名额执行。即每个一级地方行政区划三名政议员，按人口比例，众议员名额不少于二十四个。关于第三阶段的抉择，当然不可能做到一步到位的全民公决，而是两步走的全民公决。目前拟出的方案是，在各一级行政区划中以平均每十万人选出一个代表，不足十万则按十万人计算，如果大辽也参与的话，这些选出的代表将有一千四百五十人左右，这一千四百五十人的投票表决结果就是最终的决议。至于辽王殿下，因为投票内容涉及到他的皇位，他没有被选举为投票代表的权力，所以就不存在他在最后抉择中会投什么票的问题。而他的态度和观点，呵呵，这个我不能替他回答。”

    江烈笑了，耶律大石也笑了，这笑容已经说明了问题。耶律大石略微沉吟了一下后对大辽国家最高议院议长耶律齐说道：“朕的意见是尽快启动宋辽统一进程，同宋联协商宣布结成联辽国家统一联盟，三到四年的全面统一前准备期。关于全民公决准备阶段的时间，朕的意见是以三年为限，当然，这些只是朕个人的意见，提请最高议院讨论表决。是否派出代表参与宋联议院就此事的讨论，以及代表如何抉择还是请最高议院自主决定。哦，秦夫子对于我们关于行政区划的设想有何看法，他是否赞同？”

    耶律齐说道：“秦夫子原则上认可我们的设想，但他提出大辽的人口基数太低，划分这些行政区划可能有些过多了，人力资源的过渡分散不利于发展。”

    耶律大石笑了，这还真是有点搞笑。一般历史上的地域合并，被兼并的土地都是想着尽可能的少被分拆，或是不要分拆的太细，那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持传统实力。这一回他们却是正好倒过来，生怕分拆的不够，因为多分出一个行政区划，那就代表多三个政议员的名额，这个分量可是太大了。耶律大石冲耶律齐眯了眯眼，耶律齐颌首微笑示意明白，坚持原定目标，就分那么多，这个事上宋联不会太过于计较的。

    按大辽的打算，在未来宋辽统一后的国家中，大辽之地将分成六个一级地方行政区划，分别是塔里木省、畏兀儿省（维吾尔族历史上的叫法，当时部族分布区在阴山山脉以北，天山山脉东部，准革尔盆地等地区）、阿勒泰省、河中省（以河中府为首府的中亚河中地区）、达林库儿省（以达林库儿湖，今巴尔喀什湖得名）、以及虎思斡耳朵直辖市。其实看看地域所辖面积，这个分法一点都不过分，比之宋廷辖地的各路基本都大了许多，和故金之地的行政区划差不了多少。

    搞定了大面的事后，大辽的官员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耶律齐笑着问江烈道：“敢问焰天学士，宋联对第一阶段的施行进展如何，可还顺利？”

    江烈点点头说道：“非常顺利，可能现在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集结在大河沿线的禁卫军部队已经渡河南下了。”

    为了预防某些反动势力炸毁黄河大堤，阴谋破坏大宋和平统一进程，禁卫军参谋部制定的方略是沿着大河流向，按照从上游往下游递进的顺序调度大军南下，此前当然有大批的侦查先头部队秘密南下，巡查监控可疑河段。

    吴阶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看着自己的第八个老婆孔雅屏说道：“禁卫军正在换防，三天后我就将带着部队北上银川接受整编，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下次再见面时，我希望你已经和宋联军情局做了切割，变成一个真正的普通女子，专心做我的老婆，带咱们的儿子，忘掉过去，好好过日子，可以吗？”

    孔雅屏早已是泪流满面，豁然抬头，直视着丈夫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保证。我保证下次咱们再见面时，你要么见到一个再无秘密的普通女子，要么就是见到一具尸体。如果军情局不放我走，我会以死谢你。”

    “哈哈，傻婆娘，说什么胡话呢？我已经和那个小胡子谈过了，你在他那里的全部资料都已经销毁了。”

    吴阶口里的小胡子此时却是远在成都府路永康军的灌口大营，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两只老鼠眼闪烁着精光看着对面的一众统兵大将。

    久久的沉默之后，刘光世开口说道：“我如何能够相信你们，你们需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时迁淡淡一笑道：“我在这里，就已经表现了我们的诚意。以刘将军的信息渠道，应该知道联邦高层有我这么一号吧，还入得将军法眼吗？如果将军看不上在下人微言轻，那么什么才算是能表现我们的诚意呢，是岳总，还是江帅亲自来和你谈？”

    刘光世眼角不禁一阵抖动，这两个人！诚意不是不够，而是太够了，够的刘光世都承受不起。沐阳公的嫡传弟子啊，可以说是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他们能同意时迁来和自己谈，不，应该说是来招降，已经是远远超出了刘光世的期望。以他本来的认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江烈和岳飞以及宋联中的一帮子洹水书院同学和相州旧人会为了民族大义，抛下个人情仇放过他，他其实是做好了和宋联拼个鱼死网破的准备。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身边的西军将领，刘光世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李永奇率先表态道：“某宋臣，忠于朝廷，听命君令是为本分。”

    高世宣说道：“国家统一，鼎定乾坤乃民族之大义，华夏血脉传承之人，不可谋大逆遗千古骂名。”

    有两人带头，其他高级将领也纷纷表达了相同的态度。刘光世心中已然雪亮，没别的选择了，要么不得好死还得背上千古骂名，要么接受宋联的招降。李永奇和高世宣这两个军中资格最老，声望最高的大将，恐怕都已经是宋联的人了。

    至1364年秋末，宋联禁卫军全面控制大河以南大江以北地区，原驻防朝廷禁军要么调防入宋联辖地，要么就地接受整编。而川中诸路也先行落入禁卫军控制之下，巴蜀经略副使，西征吐蕃都统制刘光世上表请辞，朝廷准其以少宝衔致仕。

    看到越来越多的禁卫军南下，已经心慌意乱的康王赵构终于获得了代帝守牧天行洲的任命，领着秦桧和一帮子党羽仓皇南窜。此前，原双凤镇抚使张俊和京畿路兵事都总管宋江都已调任到江南任职，宋江任两浙路安抚使，张俊任广南东路安抚使。除去海军，赵构在江南的军事力量基本上就集中在这两个地方。随着方劲部和杨钦部接受招安，江南已无大股叛乱，江南平乱行营已经撤销，赵构苦心经营的那点军事实力很是被耿南仲借机零敲碎打的支离破碎。

    1365年5月1号，大辽和宋廷政府共同发布联合声明，宣布结成宋辽国家联盟，目标为建立全面一统的国家政权，统一准备期计划为三年。

    10月5日，辽王赵桓返回大宋国都东京，准备继承皇位，受到百万市民的热情欢迎。

    66年1月19日，大宋皇帝赵佶依约退位，进太上皇帝位，圣人郑氏进皇太后位，一应嫔妃皆同例进位。赵桓去王爵，受禅登基，大赦天下，诏谕此后不再行年号，皆以统元纪年。百官承命，万国朝贺，普天同庆。

    3月15日，帝议废宋联分治，一体军政之权回收朝廷，宋联联邦议院表决通过，宣布宋联政府解散，宋联联邦议会解散，宋联联邦最高法院解散，自一级行政区划以下之政府、议院、法院依然按步工作，原定制之律法条文依然在宋联原下辖十七省市范围执行，不受影响。

    同日，帝诏谕成立大宋国家议院筹备委员会，成立66年大宋国家议院政议员、众议员选举中央执行委员会，邀请大宋各路、省、大区、直辖市合法公民参加大宋66年政议员、众议员选举，组建大宋国家议院。

    6月16日，大宋国家议院成立，来自二十二个路，十六个省（含新兼并的西蒙、南蒙和吉祥海行省），四个大区（东、西北寒边疆区，美洲大区和天行洲大区），四个直辖市（京畿路单列出来改东京直辖市，其他三个是北京，美洲的少昊城，天行洲的海王星城（今悉尼，北部沿海一个是缺少建良港登陆的理想地点，一个是和移民集中的大自流盆地以及南部大平原隔着广阔的大沙漠，所以首府选在了天行洲东南部，而不是更靠近中土大陆的北方沿海。还有，我知道悉尼不是今澳大利亚的首都，嘿嘿。），合计四十六个一级地方行政区划的一百三十八名政议员，两名军方代表政议员，一千零八十名众议员，共同在大宋国家议院中宣誓就职，他们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讨论制定国家统一宪法。

    7月12日，在国家议院讨论通过将在69年秋举行全民公决，就是否保留帝制，是否保留贵族制度，将建立什么样的国家体制等内容进行投票表决后，两浙路、江南东、西路、广南东、西路宣布结成江南五路自治联盟，拒绝朝廷任命官员，拒绝朝廷干涉其内部事务，坚持自主立法原则。同日来自上述五路的国家议院议员中九位政议员，四十七名众议员宣布退出国家议院，表示他们五路自治联盟也不会干涉朝廷事务。

    7月22日，十天的斡旋没有任何结果之后，战争爆发了。称其为战争实在是难为，因为发生交火的天数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只持续了四十一天。绝大多数叛军都是主动阵前起义，要么就是放下武器投降，叛军部队从一开始就一直被大批的逃兵和士兵起义所困扰，五路民众的反对更是主要原因，罢工罢市，抗议游行，拒绝加入叛军，维护国家统一，不给吸血蛀虫当帮凶的呼声沸腾了整个江南。

    8月17日，两浙路叛军宋江部阵前起义，宋江遁逃入杭州寺，被寺方丈悟空法师擒拿，转送了禁卫军。宋江泪洒长天，嗟叹浮华一场，不想却落到今日这般田地，昨日兄弟，今时竟成寇仇。那悟空法师原有一个俗家名姓，唤作武松。

    8月30日，广南东、西路叛军首领宣布投降，自缚于军前请罪，张俊等二十余叛军将领早于数日前遁走，坐船逃往大海深处。

    9月25日，东京特别军事法庭成立，大宋监察院、刑部以叛国罪、阴谋分裂国家罪、武装叛乱罪以及多项刑事重罪对发动本次江南五路叛乱的六百七十六名嫌疑犯进行控诉。29日，广南海军上报，张俊等二十余叛军将领在南中国海中沙海域因拒捕被击毙，尸体将在五日内运至广州，请朝廷派专员核验。

    67年春，大宋太上皇携皇太后，邀北安太王太妃、北安王一同巡游北地，至银川同到访的大辽皇帝耶律大石一行畅谈。

    68年11月22日，大宋太上皇帝赵佶大行，庙号徽宗。

    69年元旦，宋帝赵桓发布新年致词，《告全体华夏人民书》，号召包括大宋、大辽在内的华夏人民行动起来，积极参与决定华夏未来的全民公决，作为现任大宋皇帝和大辽皇帝，他和耶律大石陛下都将无条件服从人民做出的抉择。

    同日，69年华夏政体选择全民公决正式启动，第一阶段将在五月五日结束，届时全国将选出一千四百六十四名投票人代表齐聚大宋东京进行下一阶段的投票。第二阶段的讨论投票，将在八月十五日结束，新的国家政权将在九月一日，根据这个全民公决的结果组建。那将是一个大宋、大辽合并之后，拥有四千余万平方公里疆域的全新国家。大宋迟暮的脚步终于要走到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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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再画蛇添足来上一章吧，结束前的话先在这里说了。一路写来，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表，不讲出来烦各位读者大大了，那是身为写者该自己独自承受的。这里主要是感谢，感谢各位书友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注。

    历史题材真的很难写，这应该是我写的最后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历史题材小说了。今后还是有继续写点东西的打算，只不过不是历史穿越小说。下一阶段先休息休息，然后会把我另一部小说《玩转大学时代》写完，不过那部应该不会很快，更新也不稳定。实际上，就我个人而言，我是相对比较喜欢那部作品的，因为写它的时候可以更天马行空，更夸张扯淡，最重要的是还要积蓄自己的喜悦来写。

    本部书的结尾部分是不是很乏味啊？自我感觉写的不好。可能是因为我实在不想写全方位的内战，也是驾驭文字和情节发展的能力也有限。虽然很想附会现实，或许能给我们的和平统一进程做些有益的探讨，但情况实在是相差甚远。就我个人的看法，和平统一在现阶段是很难实现的，如果我们不能展现我们足够的实力，没有击败那只白头鹰，将其势力影响击退到两千里之外海，单凭已经淡漠多年的同胞亲情，那支游离多年的鸡爪愿意乖乖的回家吗？

    本部书中我还尽量回避了场面，我觉得没有必要写那些噱头，为此，迷瞪还很是受到我一些色狼朋友的攻击啊，哈哈。其实，我认为，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要写就专门写一部小说，把其他题材的小说给写成来吸引人真是没意思。我可以厚着脸皮的说，我真的认真想过写一部描写的小说，就以记述各种不同职业，不同生存背景的人物所做性幻想的形式写，两三万字写一个人，一个故事，独立成章，如果能征集真人的记忆改编就最好了。可以写的唯美一些，情节化一些，避免除了嗯、啊叹词就是省略号、破折号的俗套。呵呵，这可能是在放空炮，毕竟需要勇气啊，发布平台也是个问题，起点肯定不行。

    啰嗦了这么多，最后再次感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