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往事如烟（3）

    旁边的老陈却并没觉察到什么，每次喝酒老陈都会将他以前跑业务的经历讲给大伙听，鼓舞士气，传授经验，乐此不疲。老陈讲的唾沫横飞，唐榕，刘枚，钟倩都听的津津有味，老陈已经忘记了去关注自己的老婆，这不由得让我担心起来。

    高山似乎也不太开心，一个人独自喝酒，也不怎么讲话。我听钟倩说他追刘枚还没有得手。我想，追女人本身就是件看运气的事情，如果她喜欢你，象征性拒绝你两回之后她绝对会给你机会，如果她不喜欢你，你追求的攻势越猛烈，我估计她跑的越快！

    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老陈叫服务员将一个三层大蛋糕拿来，插了蜡烛并且点上，大家一起唱生日快乐歌曲，刘枚在半醉半醒中许了心愿，吹熄了蜡烛。

    然后是聚会后的必备节目――麻将。说到麻将，我想起三国时的一段故事：刘备战败曾投奔曹操，曹操手下谋士荐言趁此机会锄去刘备，曹操也知道刘备非池中之物，也有杀他的想法。于是，曹操召集刘关张三人打麻将，曹操定下牌规，放炮者一律崭首。张飞说：操公，要是你先放炮呢？曹操诡笑说：一视同仁。牌局开始，关公涨红了脸，刘备吓得有些哆嗦，倒是张飞镇定自若。

    曹操手气并不好，没打几张牌就放炮给了张飞，张飞起身要去找刀被卫士摁住，曹操说：遭啥子急嘛，这副牌还没打完，我们三个还要继续打。没摸几张牌，关羽大笑说：自摸！起身要去取宴月宝刀，又被卫士拦住，曹操说：不忙，我和玄德还没分出高下。刘备已经吓的面如死灰，刘备手中的牌并不比曹操好多少，两人你来我往，牌桌上最后就剩两张牌，曹操先拿了一张，没胡。刘备暗想难道天要亡我，然后闭着眼睛去抓那最后一张牌，结果是海底捞自摸了。

    这大概就是川渝地区打麻将流行“血战到底”的由来吧！

    曹操也没被斩首，只割下一缕头发，以发代首，至于后来曹操又犯了军规，割了胡须，以须代首的事情估计大家都知道。反正我觉得：打牌千万不要和曹操这样的人打，输打赢要，太他妈不梗直了。

    老陈，我，高山还有以前另外一个公司的庞眼镜一起打麻将曾经创下三天三没下桌子的记录，饿了叫外卖，困了睁一只眼睛打牌，另外一只眼睛睡觉。打到最后，老陈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庞眼镜手头拿着一张牌睡着了，高山好象还挺得住，不过走到厕所我听到劈啪一声巨量响，那娃摔倒在地上……

    后来，老陈定下打牌的规矩，每次打牌时间不超过8小时。今晚，老陈说打到天亮就收工。老陈，我，高山，李学强凑成一桌麻将，张寻说他不爱玩麻将，他就和钟倩，潘路三个人斗地主，刘枚喝醉了，趴在桌上睡觉，唐榕坐在我旁边，看我打麻将。

    刚开始手气非常背，点了好几炮，还都是带杠的，身上带的现金很快输光了。我向老陈借了两千，然后对唐榕说：你来帮我打几把，输了算师傅的，赢了算你的，我先把刘枚送回去。

    高山站起来说：还是我送刘枚回去吧。

    我骂他：我等了这么久也没看你行动，只顾自摸赢钱，这下不给你机会了。

    老陈说：高山酒喝的不少，还是江郎送她吧，车开稳点。

    我让老陈把他的本田车钥匙给我，让后扶着刘枚出去，刘枚好象并没有怎么醉，我发动汽车的时候她跟我说：江哥，你今晚的手气是不是很霉啊，我听到都是你在放炮。我恩了一声，开始换挡。

    一路无话，车到刘枚住的地方，我问她：你能够自己走上楼吗？刘枚说：我两腿发软。于是，我扶着她上楼去，我又问她：你的房门钥匙呢？她说：在我的手包里。可能是光线昏暗，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我于是拿出手机来给她照亮，借着手机的光线，我看到她眼如秋水，面带桃花，双唇半启，一副欠吻的俏模样……

    开门进去后我再也按耐不住，我一把抱住她，她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了上来，长吻之后，她推开我说：江哥，不要这样嘛。我把她整个人凌空抱起说：不要个锤子，现在说已经晚了！

    等我开车回去的时候唐榕小脸发红，正战战兢兢的在出牌。她抱怨说：师傅，你怎么去这么久啊？我说：今晚我太倒霉了，打牌的时候净点炮，开车半路又遇到一起车祸，堵了好半天。唐榕说：是不是啊，师傅我的手气倒很好，你看，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就赢了一千多！

    高山说：黄棒手硬，没得办法，还是江郎你自己来打，我等你放炮脚都等麻了。我并没有把唐榕换下来，我让她继续打，我给她作参谋。那一夜，我们师徒联手，不但赢回了先前我输的钱，最后还倒赢六千多，高山还欠我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