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异 婢 98马背上能做的事

98马背上能做的事

目录:异 婢| 作者:城乡lady| 类别:历史军事

    展令阳一生当中最尴尬的时刻莫过于此。

    原因很简单,这会儿他最好的朋友正和他最崇拜的人躲在王府宽大的马车里,时不时的制造点他不该听到的声音,这让他很郁闷。

    初春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马车按照玄青的吩咐漫无边际的向郊外行驶着。

    车内一阵躁动后恢复了宁静,月箸从玄青身上爬起来,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轻轻的转动着有点酸的脖子,马车内散落着白色的棉絮,就在刚刚,玄青竟然咬烂了一个靠垫,月箸提起那只坏掉的靠垫不可置信的摇晃着。此时此刻,她愿意用一辈子的运气来打赌,玄青脸上那表情是害羞!

    “不会吧!你孩子都生了一打了,难道没有女人为你——”月箸拉着长声儿,斜眼瞄着他两腿间,“——为你那样过!”

    玄青额角布满了汗水,仰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当他发觉月箸话里明显带有奚落后,立马将红润的脸顶在另一个完好的靠垫上。

    “喂喂喂,问你话呢!”月箸用脚踹了踹他的脸不依不饶的说。

    玄青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抓过月箸的脚,狠狠的在脚背上咬了一口,接着又怨又恼的咕哝着:“谁像你,鬼花样那么多。”

    老实讲,若不是他感觉到月箸宛若处子的身体,他现在真的怀疑过去三年里她是否夜夜春宵。关外的女人狂野也好;猛浪也罢,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月箸那样做的这么好,这么完美,甚至让他觉得,过去和其她女人欢爱都是浪费时间。

    月箸可不愿意错过这个百年不遇的好戏,她在有限的空间内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过去。

    “哎,我问你,你喜不喜欢”

    玄青用冬海般的眼眸望着她,俯身给了她一个深吻,接着像全天下热恋中的傻小子一样说了一句:“你真好。”

    月箸再也抑制不住了,翻身捶着马车木板狂笑起来。

    马车外面的三儿听见里面的动静,好吧,虽然两个人在忙,不过,显然没有在忙“那种”事。

    “嗯哼——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车厢里短暂的沉默。

    “三儿,你先回城里去办我交代给你的事。”

    三儿应了一声,脸上出现了死囚被赦免的表情,施展轻功一溜烟儿没影了。

    马车里,月箸扬起埋在靠垫里的脸,当目光触到玄青后,两人一阵大笑。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了”玄青知道周围没有人竟放肆的扯掉月箸的裤子。

    “你还行吗“月箸挑逗的回望他,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玄青俯身,火热的舌头在她两腿内侧流连往返,惹的她一阵亢奋。她用类似于哀求的语气道:“我想要了。”

    玄青慢腾腾的抬起头问道:“哦要什么”

    月箸不耐烦的扯着他的头发:“快点!”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玄青系上裤子爬起来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哎你干什么去啊”

    玄青没有回答,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一会有你好看。

    月箸有些恼:“喂你在干什么啊”

    玄青无视她的大喊大叫,三两下把一匹白马解下来套上马鞍。

    “起来,我们去骑马。”他扯出一条披风裹在月箸身。

    “喂,等等,你疯了吗我、我还没穿裤子呢!”

    玄青坏坏一笑:“没关系,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接着一阵风般将她扔上马背,自己翻身上马挥鞭狂奔起来。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月箸不得不承认这感觉不赖。

    夕阳西下,白马的速度开始放慢,还时不时的低头啃着刚刚冒出头的青草。

    玄青抱着月箸悠悠的讲起了北疆的事情。

    “在北疆,一年有五个月的时间在下雪,有六个月的时间在刮风,剩下那一个月则是草原最美丽的季节。”

    月箸的背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眯着眼幻想着她和他共乘一骑徜徉在满是鲜花的草原当中。“

    玄青见月箸眼神失焦,忍不住泼起了冷水。

    “对于草原上各个民族的人来说,这个月可不是用来欣赏风景的。大家把所有牲畜赶到水草肥美的地方,然后还要抓紧时间修补冬天被风吹坏的房子,为了确保牧群的安全还要打狼,可狼又不能打绝了,因为兔子太多的话会跟牲畜抢牧草。”

    “啊哈哈,这太有趣了!”月箸兴奋的拍着手,期待着他继续讲下去,还不停的用以前看过的草原纪录片来补脑。

    “我就知道!真是我的好姑娘!”玄青脸上一阵骄傲,北疆的生活贫瘠而艰苦,他没料到月箸会这么快对这些他很久才能适应的生活感兴趣,他伸手环过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双峰,嘴巴在她的粉颈上吮吸着。

    “嗯——你说——嗯——你们还都做、做些什么”月箸用仅存的理智确保对话正常进行,天哪!她快被玄青的吻融化了。

    “草原人生在马背上,死在马背上,趁着美丽的季节还要抓紧时间传宗接代,当然,是在马背上。”玄青抓过月箸的手抚慰着自己,眼神别有用意,月箸这下知道为什么挑这个时候骑马了,玄青的热情已经在她手里发胀发烫。

    “你——”月箸刚刚开口就被狠狠的吻住。

    他腾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隔着裙子顺着大腿向上滑,从月箸动情的呻吟声儿来判断他找对了那一点。

    驾——

    玄青脚跟磕了一下马腹,马儿小跑起来,他的手指配合着马儿奔跑的节奏轻轻的揉捏着。

    月箸死死的咬着下唇在他怀里扭动着,等到马儿停下来的时候,月箸早已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喘的好像爬了几个珠穆朗玛峰。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草原男人驾驭着马,而女人驾驭着男人,如果哪个男人想念他的妻子了,你知道他会怎么做吗”玄青扯开腰带释放了自己,让她看看他的血脉喷张。

    月箸如梦呓般问道:“嗯——怎么做——”

    “他会交给她一只马鞭。”玄青一边回答,一边用力亲吻吮吸着月箸露在外面的每一处皮肤。

    月箸终于明白不穿裤子的用意,她掀开自己湿漉漉的裙子,扭动着让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天知道,这会儿她快爆炸了!

    玄青不疾不徐的欣赏着月箸发狂的模样,一只手按住她的背,示意她趴下去抓紧马鬃,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腹,将她的腰臀拉近挺身进入,到达了他从未到达过的深度,此刻马儿为了保持平衡紧跑了几步,惹得马背上的两个人一阵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月箸手里多了一条马鞭,她回头望去,玄青的表情好像要将她生吃了一般。

    驾——

    马儿向着夕阳方向狂奔

    光——眼前只有光——

    月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马,什么时候进了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到底躺在谁的床上,她只知道一觉醒来又是夕阳西下了。

    唉呦——

    她躺在床上呻吟着,头痛欲裂,身上的骨头好像在睡觉的时候全部打散又重新装上一样。

    伸手拉了一把银色的幔帐钩,浮尘在阳光下一阵躁动,她安静的盯着它们,等待它们恢复平静。

    雕花床旁边的椅子上,一叠袍子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月箸伸手抽出一件仔细端详着。

    恩,不错,面料上好,款式不张扬,最主要的是穿上它让人看不出是主是仆。

    她起身打量着这间屋子:几样简单的家具,既不寒酸,也不奢侈,她判断这里没准是个客栈。

    雕花床的另一边有个衣柜,月箸在里面发现很多内衣鞋袜之类的东西,款式和花色觉得很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她选了一件水蓝色的袍子,又在柜子里拿出一件鹅黄镶边的夹袄,穿好之后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照照,只是脸上的浮肿有些煞风景,典型纵欲过度的代价啊。

    咚咚咚——有人轻轻的叩着房门。

    啊——月箸如惊弓之鸟一般满屋子找水盆,结果不但撞了椅子,还打翻了蜡台。

    “月箸你起来吗是我啊?”三儿的声音有些焦急。

    “啊是你啊,进来吧。”既然是三儿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月箸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一圈圈的绑着鞋带。

    三儿端着食盒进来,脸上有些尴尬,显然昨天在郊外的记忆还困扰着他。

    月箸倒是很大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事实上,她巴不得有个人和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巴不得有人和她一起谈论玄青。

    “我让人给你烧水去了,你先吃点东西吧,王爷说他晚些时候过来。”三儿的口气有些例行公事,月箸盯着他泛青的下巴,觉得这个儿时的伙伴似乎和她生疏了,立马热情减了一半。

    “月箸,我现在有个新名字,是王爷赐的。”三儿掏出个令牌递给她,上面三个烫金大字——展令阳。

    月箸端详着令牌眼圈儿红了,“三儿,不——展令阳,我真替你高兴,自从你去王府当差,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呢!”

    三儿的眼圈也红红的,见月箸开始生疏,急忙解释道:“别、别、月箸,你还叫我三儿吧,我展令阳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那也还是你和青豆的三儿。”

    月箸望着三儿的脸,眉宇间依稀留有当初那个野孩子的痕迹,再想起苦命的青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哎你、你哭什么啊!”三儿一边慌手慌脚的拿袖子给月箸擦着脸,一边嘟囔着:“这要是让王爷看见了,我的小命还能有了嘛。”

    月箸抬头分析着三儿脸上的表情,“怎么,你不喜欢我和玄青在一起。”

    三儿一听向后跳了一大步,挥舞着手臂道:“谁说的,这话可千万不能让王爷听到!”

    月箸有些费解:“那是为什么呢”

    三儿有些难为情的说:“跟你打个比喻吧,就好像——就好像每天上学教你写字的夫子,忽然有一天娶了你的小妹。那感觉——”三儿向空中无力的挥舞着拳头,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出:“那感觉真怪!”

    月箸使劲捶了三儿一下,扔给他一记白眼,两人又哭又笑。

    过了一会儿三儿忽然问道:“月箸,你有青豆的消息吗”

    “嗯,有。”月箸盘算着是否要告诉他有关于青豆的事情,可她又不想让他意气风发之时为青豆伤心。

    “那她怎么样”

    月箸偷偷的观察着三儿的表情,“她啊——嗯,很好,她和国舅爷去了边疆。”

    “哦——能和二少爷在一起,她一定很快乐吧。”三儿的语气有些消沉,字里行间带着认命。

    月箸不想骗他,可故事的两种结局,不论哪一个都足以让人伤心,三儿也是青豆的好朋友,她不想向他隐瞒青豆的死讯,可若是告诉他实情,那无疑是让他承受了两种伤心的结局。

    “你——你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三儿狐疑的望着月箸。

    “没有啊”月箸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

    “噢!算了吧,你撒谎的本事可没我高,提起青豆你从来没这么冷淡过!发生什么了你们吵架了”

    因为与书郎再也没有了联系,月箸奇怪的能力消失了不少,不过依旧可以看见鬼魂,要怎么向三儿解释青豆的事情?月箸有些犯难。

    “告诉我实话!”三儿的脸上写着坚决。

    “三儿,我不想骗你,我想,我看到青豆的鬼魂了。”

    三儿愣了一下,有些气急败坏,他推了一把月箸:“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三儿!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我看到青豆的鬼魂了!”

    一阵沉默——

    “请问,哪位客官叫的洗澡水啊”院子里有人高声喊着。

    “你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三儿悄无声息的离开,月箸望着他忧伤的背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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