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命运的妥协
目录：异 婢| 作者：城乡lady| 类别：历史军事
“咚”一声儿，蔺氏把紫檀盒子放到桌子上。
“这一盒子书稿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栾山坐在床上用棉布擦着荷包，他“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栾山心思没在她身上，依旧擦着荷包，挤着里面的残留下来的酒。
“哼，你当是出了我这个门，把脸一变，就是方曌的好夫人了吗?我告诉你，贱人永远是贱人，即使你洗心革面，还是会有人记得你犯过的错。”
“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喜了”
“。。。。。。”栾山一惊，猛然抬头望着她，夕阳残存的那点余晖透过窗棂照着她，使她脸上镀了一层金。
蔺氏如梦呓般的说着：“我要做个好母亲，我要给孩子缝衣服，做小鞋。等他长大，教他读书，教他吟诗作画——”
“你疯了!这孩子不能留”栾山从床上跳起来打断她，这消息太过震撼，他捏着荷包的手颤抖着。
蔺氏霍得站起来，拳头也攥的紧紧的。
“你得了他的人!也得了他的心!总要给我留下点什么吧!!”
栾山凄凄一笑，“我是得了他的人，可他的心不在我这儿，你想留下这个孽种，那就后果自付吧!”
蔺氏望着栾山的表情不像是假的，难道丈夫又另结新欢了?这个想法让她一阵快意，她忽然觉栾山很可怜，自己不管怎么样还都是名正言顺的方夫人，到头来栾山不过是个过了气的男宠罢了。
不过，这一切即将与她无关，眼下她只想做个好母亲。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可不能和栾山长久的纠缠，有了孩子今后的日子就不难打发了。
她抚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坚定的说：“不论后果怎样，我都会尽全力保护我的孩子”也不知是说给栾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栾山打量着她，那个高傲的蔺氏又回来了，回想起他们之间的恩怨与缠绵，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蔺氏跟前。初为人父的栾山是惶恐的，尽管他恨蔺氏，可他这辈子没想到自己会有孩子，他眼里尽是痛苦和挣扎，最后还是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上她，就当是吻那个孩子吧。
蔺氏惊呆的忘记闭上眼睛，与栾山偷情这么久，他从来也没有吻过她唇，想想自己也够悲哀的，活了半辈子，连孩子都有了竟不知吻是个什么滋味，她学着栾山的样子闭上了眼，这个吻对于两个人都是痛苦的。
方曌的马车已经到了陶陶居门前，想让三儿进去拿礼品，可自己已然在门口，不进去又怕栾山多疑。他将玄青交给侍卫，自己和三儿往栾山的院子走去。
刚一进院，撞见蔺氏从栾山房间里走了出去，方曌心里狐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蔺氏颤抖着，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打算，可没想到方曌会回来的这么突然。
“我、我、我这就回去。”她转身逃一般的出去。方曌眉头紧锁推门屋子，进去先往床上看，被子如早上一样整齐。栾山在整理自己的书稿，身上也是穿戴整齐，那件衣服还带着酒渍。
“怎么，不是陪着王爷回去了吗?”栾山也没看他，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我忘记拿给老王妃的礼品了.”
两人各怀心事，假装忙活着手里的东西。
“栾山，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嗯”
约等方曌走远了，栾山拿起荷包，急忙出去。
夜里，方曌住的厢房内灯还亮着，蔺氏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正踌躇之际，方曌却来了。
“你们都去睡吧。”蔺氏打发了婆子们。屋里顷刻间安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方曌也不拐弯抹角，“请你以后不要去烦栾山。”
蔺氏也不回答“是”或者“不是”，话锋一转扯些别的。
“相公，婆婆已经开始张罗为你纳妾的事情了，准备先将银夏收房做姨娘，其她的小姐选好了在择日娶进门。”蔺氏小心翼翼的望着方曌的表情，见他皱着眉头不语，知道是说到了他的心里。
“相公，若是我有了孩子婆婆就不会苦苦相逼了，你说呢”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方曌有些暴躁，嫌恶的把脸别过去。
蔺氏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那要是、要是我现在就有一个孩子呢?”
“你!你说什么?”
蔺氏咬着牙豁出去了：“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有了栾山的孩子——啊”
方曌脑袋“轰”得一声，脊背窜上来的怒火烧的他口干，他像疯了一样奔过去，掐住蔺氏的脖子。
作为一个丈夫，妻子背叛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情人背叛了他。他忍受着双重的煎熬，咆哮着一巴掌甩过去，蔺氏眼睛一黑，嘴里一阵腥咸，她双腿站不稳，手紧紧的抓着方曌的胳膊。
“相公，你听我说，求求你听我说，如果我有了孩子，婆婆就不会再逼着你纳妾，你难道想让更多人知道，方丞相引以为豪的长子对着女人不举吗?还是想亲自告诉公公和婆婆，你这辈子只喜欢男人。”
方曌徒然的呆住了，脸上表情如受伤的野兽，他扔下她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蔺氏见她的话奏效，从地上爬起，继续游说着。
“相公，我知道你心里有栾山，你想想，如果我肚子里有个你喜欢人的孩子，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再不见栾山，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相公!!!”
方曌未语，“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蔺氏小心的观察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
“相公，我们的婚姻是皇帝钦点的金玉良缘，若是这件事抖了出去，对方、蔺两家都不利，相公，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能眼见着我走到绝路吗?你会眼见着我没有儿女孤苦一生吗?相公，你倒是说话啊?”
方曌仰天长啸，那表情像是已经死了一百年，他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出去，蔺氏知道他妥协了也如泄了气般瘫软在地。
第二天起，丞相府继郭姨娘怀孕又有一喜，月箸听到这一喜很生气。
“喂，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啊?”月箸趁着不忙把三儿拉到没人的院墙底下。
“有啊，我陪着大少爷回去的啊?”
“啊?那、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嗯，有没有发现什么趣儿的事情吗?”月箸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好说出口。
“没有啊，我都准备挨骂了，没想到少爷也没说什么，直接让我驾车回去了，回去还遇见大少奶奶了呢，她刚从院子里出来。”
“也就是说，你们没撞见——”月箸郁闷的蹲在院墙下。
三儿挠着脑袋问：“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你和青豆都怪怪的，青豆现在都不搭理我了，你一天到晚也是疯疯癫癫的。”
月箸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事情没有解决，“三儿，青豆误会了，她以为你喜欢我。”
“啊——怎么会啊”三儿震惊的也蹲下了。
“月箸，我喜欢你，但是跟喜欢青豆不一样，我是说，我喜欢跟你说笑，喜欢跟你一起翻墙烤东西吃，你就像我的哥们一样，就像。。。。。”
“你这个笨蛋，这些你跟青豆解释啊，跟我说管个屁用嘛。”月箸朝三儿翻着白眼，心里有点失落，自己和三儿朝夕相处，三儿竟然喜欢青豆而不喜欢自己，虽然她很高兴自己的两个好友在一起，可作为一个女人，月箸自尊心有点小受挫。
“我不去，我、我紧张。”三儿脸憋的通红喃喃着。
“我教你，你见了青豆就使劲说我的不是就对了”
“你也没什么不好啊”
“你这个笨蛋，照我说的就完了”
三儿若有所思的说：“你这点还真是不好，老骂我。”
“对喽，接着想，想好了再去找青豆说。”
月箸把三儿打发了，溜达着往澜秋院去。这时，一颗小石子打在她的脚上，她停住四下看看。
“喂，在这里呢”
月箸回头看见月亮门里站着燕南迁。“哇，你会障眼法。”
“障你个头哇，我翻墙进来的，这里这么大，我都绕晕了。”
月箸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我是跟着铜钱找过来的。”月箸见他手里捏着一枚铜钱。
“闲话少说，我不能久留，今天晚上我来找你，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晚上二更就在这个月亮门等我。”燕南迁说完飞身上墙了。
“喂——你看到那边的钟楼了吗?那边院墙翻出去近一些。”
“知道啦”
接着月箸就熬着时辰等晚上，最近玄青和卓筠还是因为杏桐的事情闹别扭，再加上卓筠老是撩拨的玄青难受，玄青又不能尽兴，索性晚上不来了。
天一黑，卓筠就照例爬到月箸的软榻上，月箸今晚有事，她心不在焉的听着卓筠东拉西扯，想着怎么打发她早点去睡觉。
“月箸，你说王爷好不好。”
“好、好、好，王爷配小姐绝世无双的好。”月箸挖着棉被的小洞，心想这话都说了一百遍了，不好也变好了。
“那月箸替我和玄青好，好不好.”
“好、好、小姐说什么都好。”
“啊?——小姐你说什么?”月箸抬头望着卓筠。
卓筠脸红的像纱灯笼，手里绞着被单子。
“月箸，我和玄青没有成亲，你知道，我们、我们不能的。”说到这里她的头更低了。
“可要是不能那个，他就会去找杏桐，与其找杏桐去，还不如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月箸——”卓筠忽然抓住了月箸的手，这令月箸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会很糟糕。
“月箸，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你可以代替我与玄青——”
月箸将手抽回去，惊恐的瞪着卓筠。
卓筠以为她是害羞，自顾自说着：“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将来我出嫁了，你要跟我陪嫁。像郭姨娘是我娘的贴身丫鬟，跟过来坐了爹爹的姨娘，你也早晚一样。”
“我不，不一样。”
卓筠一笑，又抓过月箸的手说：“我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就是这一点我最放心，我知道你不会爱上玄青，而玄青也不会爱上你，你喜欢三儿好办，等我成亲了，就赏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跟三儿成亲。”
“小姐，这不一样，这不是春游，玄青带你，你带我，这件事情一定要慎重啊。”月箸语无伦次，脑子开始不灵光。
月箸眨巴着大眼睛：“怎么不一样啊，你想啊，你是我的，我是玄青的，将来成亲了，我们都是玄青的。”
月箸努力组织语言：“不对不对，你是玄青的，玄青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卓筠：“不对，不对，我是玄青的，你是我的，将来你是三儿的。”
月箸：“不对，不对，玄青是你的，你也是玄青，但是我是我自己的。”
卓筠：“不对不对。。。。。。”
月箸：“不对不对。。。。。。”
卓筠：“不对不对。。。。。。”
月箸：“不对不对。。。。。。”
——良久
卓筠：“你、你不识抬举、不知好歹。”
月箸：“。。。。。。”
“这一盒子书稿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栾山坐在床上用棉布擦着荷包，他“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栾山心思没在她身上，依旧擦着荷包，挤着里面的残留下来的酒。
“哼，你当是出了我这个门，把脸一变，就是方曌的好夫人了吗?我告诉你，贱人永远是贱人，即使你洗心革面，还是会有人记得你犯过的错。”
“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喜了”
“。。。。。。”栾山一惊，猛然抬头望着她，夕阳残存的那点余晖透过窗棂照着她，使她脸上镀了一层金。
蔺氏如梦呓般的说着：“我要做个好母亲，我要给孩子缝衣服，做小鞋。等他长大，教他读书，教他吟诗作画——”
“你疯了!这孩子不能留”栾山从床上跳起来打断她，这消息太过震撼，他捏着荷包的手颤抖着。
蔺氏霍得站起来，拳头也攥的紧紧的。
“你得了他的人!也得了他的心!总要给我留下点什么吧!!”
栾山凄凄一笑，“我是得了他的人，可他的心不在我这儿，你想留下这个孽种，那就后果自付吧!”
蔺氏望着栾山的表情不像是假的，难道丈夫又另结新欢了?这个想法让她一阵快意，她忽然觉栾山很可怜，自己不管怎么样还都是名正言顺的方夫人，到头来栾山不过是个过了气的男宠罢了。
不过，这一切即将与她无关，眼下她只想做个好母亲。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可不能和栾山长久的纠缠，有了孩子今后的日子就不难打发了。
她抚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坚定的说：“不论后果怎样，我都会尽全力保护我的孩子”也不知是说给栾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栾山打量着她，那个高傲的蔺氏又回来了，回想起他们之间的恩怨与缠绵，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蔺氏跟前。初为人父的栾山是惶恐的，尽管他恨蔺氏，可他这辈子没想到自己会有孩子，他眼里尽是痛苦和挣扎，最后还是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上她，就当是吻那个孩子吧。
蔺氏惊呆的忘记闭上眼睛，与栾山偷情这么久，他从来也没有吻过她唇，想想自己也够悲哀的，活了半辈子，连孩子都有了竟不知吻是个什么滋味，她学着栾山的样子闭上了眼，这个吻对于两个人都是痛苦的。
方曌的马车已经到了陶陶居门前，想让三儿进去拿礼品，可自己已然在门口，不进去又怕栾山多疑。他将玄青交给侍卫，自己和三儿往栾山的院子走去。
刚一进院，撞见蔺氏从栾山房间里走了出去，方曌心里狐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蔺氏颤抖着，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打算，可没想到方曌会回来的这么突然。
“我、我、我这就回去。”她转身逃一般的出去。方曌眉头紧锁推门屋子，进去先往床上看，被子如早上一样整齐。栾山在整理自己的书稿，身上也是穿戴整齐，那件衣服还带着酒渍。
“怎么，不是陪着王爷回去了吗?”栾山也没看他，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我忘记拿给老王妃的礼品了.”
两人各怀心事，假装忙活着手里的东西。
“栾山，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嗯”
约等方曌走远了，栾山拿起荷包，急忙出去。
夜里，方曌住的厢房内灯还亮着，蔺氏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正踌躇之际，方曌却来了。
“你们都去睡吧。”蔺氏打发了婆子们。屋里顷刻间安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方曌也不拐弯抹角，“请你以后不要去烦栾山。”
蔺氏也不回答“是”或者“不是”，话锋一转扯些别的。
“相公，婆婆已经开始张罗为你纳妾的事情了，准备先将银夏收房做姨娘，其她的小姐选好了在择日娶进门。”蔺氏小心翼翼的望着方曌的表情，见他皱着眉头不语，知道是说到了他的心里。
“相公，若是我有了孩子婆婆就不会苦苦相逼了，你说呢”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方曌有些暴躁，嫌恶的把脸别过去。
蔺氏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那要是、要是我现在就有一个孩子呢?”
“你!你说什么?”
蔺氏咬着牙豁出去了：“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有了栾山的孩子——啊”
方曌脑袋“轰”得一声，脊背窜上来的怒火烧的他口干，他像疯了一样奔过去，掐住蔺氏的脖子。
作为一个丈夫，妻子背叛了他;作为一个男人，情人背叛了他。他忍受着双重的煎熬，咆哮着一巴掌甩过去，蔺氏眼睛一黑，嘴里一阵腥咸，她双腿站不稳，手紧紧的抓着方曌的胳膊。
“相公，你听我说，求求你听我说，如果我有了孩子，婆婆就不会再逼着你纳妾，你难道想让更多人知道，方丞相引以为豪的长子对着女人不举吗?还是想亲自告诉公公和婆婆，你这辈子只喜欢男人。”
方曌徒然的呆住了，脸上表情如受伤的野兽，他扔下她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蔺氏见她的话奏效，从地上爬起，继续游说着。
“相公，我知道你心里有栾山，你想想，如果我肚子里有个你喜欢人的孩子，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再不见栾山，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相公!!!”
方曌未语，“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蔺氏小心的观察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
“相公，我们的婚姻是皇帝钦点的金玉良缘，若是这件事抖了出去，对方、蔺两家都不利，相公，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能眼见着我走到绝路吗?你会眼见着我没有儿女孤苦一生吗?相公，你倒是说话啊?”
方曌仰天长啸，那表情像是已经死了一百年，他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出去，蔺氏知道他妥协了也如泄了气般瘫软在地。
第二天起，丞相府继郭姨娘怀孕又有一喜，月箸听到这一喜很生气。
“喂，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啊?”月箸趁着不忙把三儿拉到没人的院墙底下。
“有啊，我陪着大少爷回去的啊?”
“啊?那、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嗯，有没有发现什么趣儿的事情吗?”月箸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好说出口。
“没有啊，我都准备挨骂了，没想到少爷也没说什么，直接让我驾车回去了，回去还遇见大少奶奶了呢，她刚从院子里出来。”
“也就是说，你们没撞见——”月箸郁闷的蹲在院墙下。
三儿挠着脑袋问：“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你和青豆都怪怪的，青豆现在都不搭理我了，你一天到晚也是疯疯癫癫的。”
月箸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事情没有解决，“三儿，青豆误会了，她以为你喜欢我。”
“啊——怎么会啊”三儿震惊的也蹲下了。
“月箸，我喜欢你，但是跟喜欢青豆不一样，我是说，我喜欢跟你说笑，喜欢跟你一起翻墙烤东西吃，你就像我的哥们一样，就像。。。。。”
“你这个笨蛋，这些你跟青豆解释啊，跟我说管个屁用嘛。”月箸朝三儿翻着白眼，心里有点失落，自己和三儿朝夕相处，三儿竟然喜欢青豆而不喜欢自己，虽然她很高兴自己的两个好友在一起，可作为一个女人，月箸自尊心有点小受挫。
“我不去，我、我紧张。”三儿脸憋的通红喃喃着。
“我教你，你见了青豆就使劲说我的不是就对了”
“你也没什么不好啊”
“你这个笨蛋，照我说的就完了”
三儿若有所思的说：“你这点还真是不好，老骂我。”
“对喽，接着想，想好了再去找青豆说。”
月箸把三儿打发了，溜达着往澜秋院去。这时，一颗小石子打在她的脚上，她停住四下看看。
“喂，在这里呢”
月箸回头看见月亮门里站着燕南迁。“哇，你会障眼法。”
“障你个头哇，我翻墙进来的，这里这么大，我都绕晕了。”
月箸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我是跟着铜钱找过来的。”月箸见他手里捏着一枚铜钱。
“闲话少说，我不能久留，今天晚上我来找你，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晚上二更就在这个月亮门等我。”燕南迁说完飞身上墙了。
“喂——你看到那边的钟楼了吗?那边院墙翻出去近一些。”
“知道啦”
接着月箸就熬着时辰等晚上，最近玄青和卓筠还是因为杏桐的事情闹别扭，再加上卓筠老是撩拨的玄青难受，玄青又不能尽兴，索性晚上不来了。
天一黑，卓筠就照例爬到月箸的软榻上，月箸今晚有事，她心不在焉的听着卓筠东拉西扯，想着怎么打发她早点去睡觉。
“月箸，你说王爷好不好。”
“好、好、好，王爷配小姐绝世无双的好。”月箸挖着棉被的小洞，心想这话都说了一百遍了，不好也变好了。
“那月箸替我和玄青好，好不好.”
“好、好、小姐说什么都好。”
“啊?——小姐你说什么?”月箸抬头望着卓筠。
卓筠脸红的像纱灯笼，手里绞着被单子。
“月箸，我和玄青没有成亲，你知道，我们、我们不能的。”说到这里她的头更低了。
“可要是不能那个，他就会去找杏桐，与其找杏桐去，还不如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月箸——”卓筠忽然抓住了月箸的手，这令月箸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会很糟糕。
“月箸，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你可以代替我与玄青——”
月箸将手抽回去，惊恐的瞪着卓筠。
卓筠以为她是害羞，自顾自说着：“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将来我出嫁了，你要跟我陪嫁。像郭姨娘是我娘的贴身丫鬟，跟过来坐了爹爹的姨娘，你也早晚一样。”
“我不，不一样。”
卓筠一笑，又抓过月箸的手说：“我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就是这一点我最放心，我知道你不会爱上玄青，而玄青也不会爱上你，你喜欢三儿好办，等我成亲了，就赏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跟三儿成亲。”
“小姐，这不一样，这不是春游，玄青带你，你带我，这件事情一定要慎重啊。”月箸语无伦次，脑子开始不灵光。
月箸眨巴着大眼睛：“怎么不一样啊，你想啊，你是我的，我是玄青的，将来成亲了，我们都是玄青的。”
月箸努力组织语言：“不对不对，你是玄青的，玄青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卓筠：“不对，不对，我是玄青的，你是我的，将来你是三儿的。”
月箸：“不对，不对，玄青是你的，你也是玄青，但是我是我自己的。”
卓筠：“不对不对。。。。。。”
月箸：“不对不对。。。。。。”
卓筠：“不对不对。。。。。。”
月箸：“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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