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异 婢 正文 55、痛

正文 55、痛

目录:异 婢| 作者:城乡lady| 类别:历史军事

    小说影视剧里将女子第一次欢爱的过程当成重头戏,往往渲染那是如何的**,其实钻心的疼才是事实。

    男人都是禽兽。

    月箸无声的哭泣,她听到自己的心在悲鸣,玄青不会拐弯抹角,上来就奔着主题,然后直来直去,月箸将头埋在粗布的被子里咬着牙,有什么啊!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就当自己被疯狗咬了吧。

    玄青努力的将自己挤进去,而月箸却努力的要将他推出去,这么一较劲儿,也说不清谁比谁疼。

    玄青的手臂被月箸的小嘴儿叼住不放,下面也被她卡得死死的。从来没有女人敢咬他!她是第一个,虽然疼,可他心里竟然不讨厌,那是一种奇异的感受,反而让他更痛快,血管里的血液更加沸腾。

    他掐着她的细腰艰难的挺身,该死!她的身子太紧涩,紧到他只是浅浅的进入□口,徘徊几下就丢盔卸甲了。

    窗外的风依旧刮着,玄青翻身躺下感受着余韵,这时,篱笆院里的大狗狂吠着,一声低喝,大狗不叫了,玄青记得那个声音,下午这声音的主人还抡圆了锄头把子追着自己跑了一大片油菜地。

    “喂——”玄青用膝盖顶了顶月箸。

    “去把火烧的旺一些。”

    “……”

    “喂,本王叫你呢。”

    月箸翻过身来躺下。

    玄青也转过来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月箸如避蛇蝎般躲开,脸上汹涌着的是恨。

    “敬酒不吃吃罚酒!”玄青有些怒,支起半个身子压住她。

    月箸的心空了,木然的躺在那,像一只雪白的支离破碎的瓷器,发出飘渺的声音。

    “你放我走吧。”

    “什么?本王收了你,是你福分。”

    月箸满是泪痕的小脸甚是诱人,玄青情不自禁的俯下头,用自己的脸摩挲着她的小脸,似有似无的吻着她,继而吻上她的唇。

    “呜呜呜”

    “你还敢咬本王!!!”

    “呸”月箸使劲推开他,“腾”地一下坐起来,嫌恶的吐出嘴里玄青的味道。

    由于起身的动作太剧烈,牵动了刚刚撕裂的伤口,腿间一阵暖,血和玄青的液体流泻而出,月箸疼的将双眉拧的更紧。

    “你知道吗!?是谁都好!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在乎,我都心甘情愿,只要那个男人不是你!不是你就行!”

    “你——”

    玄青脸色大变,难道她的心给了那个小厮?任何人都行!?竟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守妇道,简直是厚颜无耻!若不是看见落红,玄青还真以为她小小年纪就尝了禁果。

    他猛然坐起,土墙上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修长的不真实,倾斜而扭曲。

    “难道你还想着那个叫三儿的小厮?!本王还不如一个小厮吗!”

    “哈!”月箸有些癫狂的冷笑。

    “不是不如,是你不配!别说是小厮,连野地里的农夫你都不配!最起码农夫懂得,男女之事要两厢情愿,你却仰仗着自己是王爷就胡作非为,仰仗是自己男人比我孔武有力,便一味的强取豪夺,操刀伤锦。”

    眼泪顺着月箸的脸庞滑落,在玄青眼里如此的刺眼。

    他不明白,她怎么就不愿意呢?有多少大臣的女儿想做他的妾,多少的婢女希望被他染着,今天她有了这个福分竟然还委屈的半死。

    “你除了有一副好皮囊,有个好身世之外,其他一无是处!是男人就不应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强迫我,你不配碰我!”

    玄青彻底的恼怒了,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说话,而这个婢子却已经第三次的挑战了自己的尊严,他捏着她的粉颈泄愤,看她因为呼吸不顺畅而逐渐扭曲的小脸。

    “呵,是个男人都行吗?”玄青眯着眼,脸上的表情像个十足的恶魔。

    “你要是想,本王会随你的愿,没办法,这一世我就是王!你就是婢!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怎么都无法改变!我可以让你一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或者——”

    玄青扬了扬剑眉,“或者嘛,让你一生有很多个男人。”

    “啪”

    月箸抬起手使出吃奶的劲头狠狠的甩了玄青一个巴掌。

    “你!!”

    玄青高举巴掌,但是没有落下。

    月箸倔强的咬着唇,高傲的抬起下巴,她迎上他的目光,那种洞悉一切,不可一世的表情让玄青很不爽。

    “咳咳——”

    玄青意识到自己力道太过了,急忙放开她。

    “咳咳——王爷又怎么样,说白了,你也只不过是个下流的凡夫俗子,就算这一世你成了皇帝,在我眼里你照样还是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禽兽不如!”

    “啪”的一声儿。

    月箸捂着一侧的脸,放声儿呜咽着,屈辱的泪水顺着粉颈流下,她用尽全力去维护自己那仅有的尊严,泪水却总是不争气的泄了底,玄青以这种方式夺取了她的身,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他的灵魂。

    玄青还在气头上,被她这么一哭给镇住了,这一巴掌肯定没有自己挨的那一下疼啊,他只是高抬手,轻轻落下而已,要不是他气急了,这辈子怎么会第一次打女人!

    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刚刚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会就哭成泪人。

    “你、你还想要本王怎么样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按律当斩!”

    “呜呜呜——”

    “别哭了,我又没使劲打!”

    玄青手足无措,像抓小猫一样把月箸搂进怀里,月箸极力挣扎,挨挨蹭蹭的,结果玄青本能的有了反应,刚刚过早的丢盔卸甲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冷不防,他抓着她两只乱蹬的小脚,拧麻花一样将她翻了过来,随即将身子压了过去。

    “走开,你想干什么。”月箸死命的在炕上挣扎着。

    玄青邪邪一笑:“还用问,当然是‘操刀伤锦’了。”这个该死的婢子,简单的一个比喻都让他热血沸腾。

    “滚开,你这个下作的色胚子,滚——”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拼死的哭泣挣扎,月箸早就被抽空了,若是不能拼体力,只有——她看准了机会,一口咬下。

    “啊——”玄青肩膀吃痛,失声叫出来。

    难道是她眼中的支离破碎,让自己莫名其妙的的心疼吗?这一心疼不要紧,接下来玄青做了好多有生以来没做过的事情。

    “松口,我不碰你便是。”

    月箸一颗心放下,瞬间瘫软在那。

    玄青套上从月箸身下拽出来的皱皱巴巴的中衣,上面的落红像一朵妖异的玫瑰在滴血,触目惊心,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为别人盖被子。

    灶膛的火快熄灭了,有生以来,他第一次烧灶膛。

    木头的触感和月箸滑腻身子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玄青坐在小板凳上对着木头发呆。

    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娶一个像月箸这样姿色平庸的女人?一辈子和她躲在一方茅草房里,她一定会忙于家事不施脂粉,她还会在金灿灿的油菜花间大笑了吗?

    院子里的另一间草房里传出暧昧的呻吟声儿,轻飘飘的钻进玄青的耳朵里。

    日间劳作,夜间两人就在这一方天地里尽情撒欢的折腾,三年五载的,孩子也会有几个吧。

    月箸会不会也去田里与别的男人偷情?

    玄青轻叹,原来普通人的生活啊,比自己想象的要冒险刺激,且复杂的多。

    灶上的铜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玄青笨手笨脚的第一次为别人打水。

    “哗”的一声儿,他将自己的中衣下摆撕下,怕不够,又撕下一块儿,棉布扔进大木盆里,水渍迅速的爬升,捞出来,绞干,一气呵成。

    “给,擦把脸。”

    月箸根本不想理他。

    玄青站在那一阵尴尬,罢了、罢了,不跟这个婢子一般见识,他爬上炕笨手笨脚的帮她抹。

    月箸清醒了一半,慌乱的躲着他。

    “你要不要洗一下——呃”玄青在月箸红红白白的腿间游移着,月箸的脸冷到冰。

    “请你转过去!”

    “好”玄青没有食言,轻轻的转过身。

    月箸羞涩的披衣爬起,跳进大木盆,大木盆比较浅,里面的水轻轻的溢出,热水暂时缓解了疼痛,她紧锁的双眉舒展一些。玄青听着水声儿,心里某种情感也像木盆里的水一样轻轻的溢出。

    他背对着木盆把自己清理干净,院子里“哗”的一声儿,该是隔壁的男女出来倒水,玄青会心一笑,回身的时候,月箸也背过身去在穿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了?”玄青有些气。

    将她抱起,他与她一起钻进了被里,他的身子热的发烫,月箸背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每一块肌肉都很有韧性,与健身房里那些健身先生的死肌肉大不一样。

    这两日的逃亡让月箸筋疲力尽,挣扎不过,只好任他抱着,只要他不再用蛮力强要自己,先哄着他睡下,那时自己才能安全

    可玄青十八岁,不是二十八岁,更不是八十岁,刚刚挨上月箸的小身子就开始心猿意马。

    他的脸摩挲着她的颈子,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在这甚至都不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里,他拥着她竟然如此的安心。

    手臂上被她咬出的牙印血迹已经干涸,牙印中间竟然是上次被她一烛台戳到留下来的疤,看着这新旧两块疤,玄青忽然觉得好笑,用鼻子蹭着她的后脑勺。

    月箸在他怀里脊背僵直,如临大敌,她真的不信这个年纪的男生会只要一次,她根本不信玄青的话。

    “给我看看。”

    玄青懒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月箸耳朵有些痒。

    “……”

    “不出声儿,就当默许喽。”

    “呃——什么啊?”

    “给我看看你。”

    “看什么?”

    玄青腾的一下起来,跪坐在月箸身旁,那样子好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月箸捂着胸口和自己的重要部位,惊恐的瞪着他,玄青最后将目光落停留在了她的腿间。

    月箸一看势头不对。

    “你!!下流!!变态!”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她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快点”玄青催促着,语气不容置疑。

    “你!你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你——你又不是没见过。

    “胡说,本王当然见过!”玄青在这件事上显然撒谎,明显底气不足,语气倒是欲盖弥彰。

    “……”

    这也不能怪他,自己房里的两个美婢在床上像个木头人,每次都是吹了灯完事走人。杏桐虽然是头牌,怕是出于自卑的心理,她在他面前无比的端庄。

    在哪一个女人面前都没有在她面前这般自由,她见过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样子,她见过他被农夫追打,因此他有个古怪的想法,既然他的一切她都知道了,那他对她就可以做任何事。

    “本王可自己动手了。”

    月箸好似一只蝴蝶裹在蚕茧里,她小脸气得涨红,又踢又打又抓又咬,玄青如抽丝剥茧一般将她挖出,先前已经见识过月箸小猫牙的厉害,这回他长了心眼,用自己的腰带将她手轻轻的捆上。

    月箸气的咬牙切齿,用脚使劲的踹他,嘴里捡着难听的骂。

    “滚,变态!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控制不住的颤抖,任凭月箸踢打他。

    “别吵!”

    玄青擒住月箸的一只小脚儿,白皙,柔弱,脚背上的一条动脉因为他的钳制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与他的心跳是同一个节奏。他惩罚的轻咬着她的脚背。

    月箸挣扎着,紧咬的下唇溢出殷红的血,她冷冷的瞪着他。

    “我恨你!”

    “不要紧,本王喜欢你就好。”说完之后,玄青自己都有点意外,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了?现在顾不得了那么多,他颤抖着双手打开她的腿。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了。

    玄青倒吸一口冷气,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朵这世间最美丽的花。

    那是晚风吹破了一朵欲睡的莲。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玄青反复的轻吟。

    他跪在那,如一个圣徒般虔诚的膜拜。

    文绉绉的诗句,却是赤果果的比喻,月箸屈辱的泪水将两鬓侵湿。她使劲的踹着他,他像是被她打习惯了,也不躲。

    “哐当”一声儿,油灯被月箸踢下了炕,

    几乎在那一瞬间,他吻上了那朵娇艳欲滴的花。

    玄青食言了,不过他这次爱的很小心,他懂得了她身体的变化,这让人兴奋的发现还是过早的让他丢盔卸甲。

    月箸知道他这次及其的温柔,可自己还是疼的要命,她拼命的将他赶出去,只记得半梦半醒之间,玄青没完没了的和她说话,好像有些是他小时候的趣事儿,有些是宫里面的,乱七八糟,谁管呢!
如果您喜欢,请点击这里把《异 婢》加入书架,方便以后阅读异 婢最新章节更新连载。 错误/举报
(快捷键←)[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