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墙外红杏 正文 墙外红杏165 游戏,此獠肩背…

正文 墙外红杏165 游戏,此獠肩背…

目录:墙外红杏| 作者:欲不死| 类别:历史军事

    我合上电话,对张蓓说:“蓓蓓,我现在有点事儿,出去一下,回来再详细的谈。”

    下了楼,我给田甜打电话问她在哪儿见面,她说在酒店。

    我不想去,到了酒店房间里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说就随便找个冷饮室咖啡厅或者茶馆什么的都行,这种场合比较适合聊天。孤男寡女偷偷摸摸跑到酒店房间里面,除了*我想不出还能干些什么,聊天?谁信?不要说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

    听完我的话,田甜却说她已经在酒店了,叫我直接过去。我迟疑了一下,她声音又开始哽咽起来,说不想在外面让人家看到她哭的样子。

    我没了办法,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问了酒店名房间号招手拦了辆的士,唉,今天又得破费了。

    人,心软了就是不好,多情了也不好。

    多情总被多情累,我虽然对田甜还没生出感情,但也不愿太伤她的心。毕竟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任哪个男人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要去心疼一下,忍不住要去花言巧语一番,忍不住要去一亲芳泽,做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

    到酒店后,田甜打开门放我进去,她真的哭过,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神色低迷无精打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伤心绝望失魂落魄的气息,仿佛看透了这人世无所依恋却又有点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内心痛苦挣扎不满现状,却只能忍气吞声活得狼狈不堪。

    “怎么了?甜甜。”我看着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把包放在柜子上,坐下来问她。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空洞,和时时默默的跟在上官金虹身后的荆无命有得一比。

    “怎么了?”我再问。

    “唉……”她长叹一口气,又闭上嘴,身子往前倾,两只手掌捂在脸上,长发垂下,遮住那双手,也遮住了双手掩盖下那娇媚的脸庞。

    “甜甜。”我挨着她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是不是阿忆又让你生气了?唉,其实这种事很正常的,你自己看开点,别老往心里去。身体是自己的,心情也是自己的,抛开那些烦恼,你多想想开心的事……别这样了,再哭眼睛就不好看了,脸也不漂亮了……”

    “我没哭。”她低低的说,把头靠在我肩上,我苦笑了一下,伸手扶过她的肩,温柔的搂住,尽量让她靠得舒服点。

    “我真的没哭。”她抬起头,确实没哭,先前挂在眼睫毛上的泪珠都已经不见。一双眼睛依旧明亮照人风情万种,照样勾人心魄意韵不凡,脸上带着哭过之后的宁静,让人不由得心痛,不由得心醉,不由得心酸和……心碎。对男人的杀伤力十足,比一个*衣服躺上床上等着人上的女人有气质多了,能让男人从心底涌起一股想要保护她爱护她的**。

    我是个男人,当然也涌起了那股**,那股很单纯的只想要保护她的**。

    “甜甜。”我用力抱紧她,“我这几天没给你打电话你不恨我?”

    “我恨你干什么?你又没有给我打电话的义务。”她很平静的说,头都不抬,两只手在自己胸前缠在我的手上,“昨天阿媚生日。”

    “嗯。”我下巴放在她头顶。

    “其实我已经不怨阿媚了,她认识阿忆比我早,我有什么资格怨她呢?我算什么呢?”她幽幽的说。

    我没说话,她一说到吴媚我就不知道要怎么样插嘴,只能静静的听。

    “你昨天有没有和阿媚在一起?”她突然问我,头还是没抬。

    “在,我和她在一起。”

    “你去长沙了?”她问,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移开目光,不敢正视她那双明亮无比的眼,总觉得在那双眼睛的照射下自己就像个透明人,容不下任何秘密。虽然我没有什么要隐瞒她,但还是不习惯那么被人注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愿正面回答。

    “猜的,如果阿媚从长沙过来,那阿忆肯定会给她过生日。那我也就肯定会知道,可昨天没什么动静,阿忆在外面陪别人去了。所以,我就想,可能是你去长沙了。”她说着笑了一下,只是刚哭过的脸让她的笑都显得有些凄美,我忍不住伸摸了一下她的脸,似乎能感受到她先前泪水滑过脸颊时的痕迹。

    “我昨天晚上一个人睡的,等她等到两点,她都没回来,电话都没有一个。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又想到你可能正在和阿媚在一起,拿起电话把你的号码都按了无数次,最终都没打出去……我昨天晚上失眠了,我很少失眠的。今天白天睡了一天,没去公司,她早上回来后以为我病了,叫我好好休息……我当时好想告诉她我确实病了,但不是身体病了,是心里有病,我好想她可以疼疼我,但她只是叫我好好休息,只是亲亲我抱抱我就走了……我都不知道她是去公司了还是去外面约会了,她一整天都没打一个电话回来,哪怕就是我病了她也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我是不是好些了?起床没有吃饭没有之类。可是她没问,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越来越轻了……”田甜说着说着就离开了我的怀抱,走到床边,孤零零像根木头一样坐在那儿,削瘦的身子此时此刻看上去是那样软弱。

    “甜甜,都说了,你别太放在心上。阿忆她可能是太忙了。”我苍白无力的劝说,平时的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现在都用不上,只感觉自己在这种场合下说什么都显得有些理屈词穷心中愧。奇怪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理屈词穷心中有愧的应该是刘飘忆才对,关我什么事儿?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作多情了?

    “她太忙?”田甜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她忙着跟别人上床!你去公司那么多次,你有几次看到过她在公司?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站在东山望西山,永远都不满足。狼心狗肺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跳,杨眉不就是说过嘛,只不过杨眉说的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刘飘忆因为不是男人,所以到田甜嘴里就变成了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两个同样都有些疯的女人,说话有着惊人的相似,像是同门师兄弟一样,不对,是同门师姐师妹。

    前面的话我能理解,但后面那三连着的词所组成的一句话就让人有些怀疑,特别是最后一个词忘恩负义,难道你田甜还有恩于刘飘忆?

    “甜甜,其实你跟阿忆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她不可能对你没感情的,只是……我打个比喻吧,就好像两夫妻结婚一样。婚前甜甜蜜蜜时时刻刻在一起,可结婚后随着相处日子慢慢的长久,感情渐渐回归平淡,爱情更多的转化为亲情……这时候,就会慢慢的有一些争吵,也有一些分别,相互之间的爱就不会再在口头上,而是放在了心里……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少了很多问候少了很多关心,其实那份爱已经到了骨子里,就在平时的日常生活中随时都会体现出来……”我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越说越远,越说她越伤心。

    “可是今天一天她都没打一个电话,这能叫爱吗?这能叫亲情吗?恐怕我就是病得快要死了她也不会关心。她现在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对我的新鲜感没了,失去兴趣了,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哼哼,当初算我瞎了眼了。”她愤愤不平的说,恨意满腔。

    “你知道那天那个王总来找我们是干嘛吗?”她突然不再说了,转向别的问题。

    “嗯?什么?哪天?”我被她带入了悲伤的情绪,正思考着用什么话去劝她,一时没想到她会说着说着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还在靠着惯性往前冲,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是那天,跟我们一层楼办公的王总,旅行社的。”她提醒着我,可能是把王南的名字忘了,只知道叫王总,幸好,她没把广东的称呼习惯带过来说是王生,要不然我还真得猜上半天去。

    “哦,想起来了,王南。对,那天她去你们办公室干嘛?是不是你们准备去海南或者云南旅游?他的市场基本上都只做海南云南湖南三省。”我说着想到那天田甜对王南的脸色不好,够义气,知道我是做旅游的,想必是要把业务留给我。所以才对王南冷冰冰的,不太理睬他,看不出,田甜还有这份义气,巾帼不让须眉。

    “不是。”田甜开口两个字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把我在心里刚刚竖起来的女侠士的形象给无情彻底的毁灭,渣都不剩,用网上的流行语说,毁得很华丽。

    然而,田甜的目的不止如此,她不光要毁自己刚刚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还要让我看到一个更全面的王南,她接着说:“我们公司一年只去旅游一次,再说了,旅游我们也会去找你,不会找他啊。”这句话让我又稍稍好受了些,“他过来是找阿忆商量个事儿,这事儿和我也有关系,所以我也在场。”她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着我眼都不眨一下。

    我也看着她,现在她的目光挺柔和,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等了一会儿,她还在看着我,没有开口。

    “什么事儿?怎么不说了?”我受不了她这样说一半就闭嘴干吊胃口的讲故事方式,开始催她,甚至走到她身边,又挨着她坐下,这床真软和。屁股下一颤一颤的,我比办公室那些破椅子爽多了,嗯……比电脑椅还爽。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说才好,你知道阿忆和王南是怎么认识的吗?”她沉吟了一下,眨着两只眼睛看着我说。

    “怎么认识的?”我摇摇,这不废话吗?他们怎么认识的我哪儿知道,当我是神仙还是半仙呐,掐指一算就能照见别人的过去未来前因后果祸福凶吉吗?

    “那个,王总没告诉你吗?”

    “没,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不方便问人家太多的事。”我答着,这女人怎么也有笨的时候,他要告诉我了我还问你干嘛?还用浪费这么多时间听你啰里八嗦?

    “那你知道王总是什么人吗?”她又问。

    “什么人?生意人呗。”看着她的表情,我试着问她:“不会是当官的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跟我们是一种人。”她看我又要开口,打手势止住,口中不停,“我是指那种人,跟我和阿忆的情况一样,明白吗?”

    操!搞了半天要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他还想打我主意呢。“明白,不就是同……”我嘴歪了歪,把性恋二字吞回肚,用三昧真火炼化一番,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改头换面成了另外俩字儿,“志嘛……”

    “其实我们有一个圈子,经常一起活动,比较常见的就是一些同志酒吧。但除了同志酒吧之后还有一些聚会,都是些私人场所。跟王总就是在那种场合认识的。”她也顺着我的意思说同志,这样的称呼大家都能接受也都能理解。

    “你们不是分开的吗?男的和女的圈子也能在一起?”我对这方面了解不是很深,心里面觉得哪怕都是同性恋也应该有男女之分吧,这如果男女同志们都到一块去聚会那不又成了正常人了?大家一混乱不是就有点对不住同志这光荣的称号了吗?

    “你听谁说的男同志和女同志就一定要分开?那是聚会,男女在一起怕什么?”

    我被她那看白痴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在心里发誓以后不懂的事情绝对不乱说话,被别人当白痴看待的感觉还是需要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稍微脆弱点的人,那可不一定抗得住这比色狼还要毒的目光。

    “嘿嘿,那就这样认识了,你还没说王南找你们有什么事儿呢?我那天看你很生气的样子,恨不得吃了王南一样。”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主题,这一不小心被她七弯八拐的差点就带迷了路。反正他们都认识了,怎么认识的有什么关系,又关我什么事儿呢?

    “他准备搞一个聚会,那天来跟阿忆说,希望我们也可以参加,最好能带些朋友过去。”

    “哦,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们平时也常参加这样的活动啊,怎么就对他那么大意见?不会是他只让阿忆去不让你去?或者你怀疑他又喜欢上阿忆了?”我止不住心里那可以杀死猫的好奇心,倒没看出来啊,刘飘忆那么老的女同性恋居然还能吸引王南这个老男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都说人一老就喜欢年轻的异性,这叫年龄互补,没想到王南跟刘飘忆两个人居然玩起了另类,特别的人行事果然很有特色,不是我等小辈可以理解的,高山仰止哇!

    “你都想些什么呢。没有的事,他叫我们去参加的聚会跟别的聚会不同。”田甜捏起粉拳在我身上轻轻擂了几下,这暧昧的动作一下子让我心旷神怡心猿意马,只想抱着她亲一口。但理智而在,我忍住那魔鬼的冲动,假装正经的问她:“有什么不同?”

    “**游戏你听说过吧。”

    “啊?他不是要你们去玩那游戏吧?”我一惊,**游戏早就听说过,据说刚开始是从香港过来经深圳广州而传入内地,是一些有钱人闲极无聊玩的游戏。自己的老婆天天抱着没了新鲜感,在外面包养情人也就那回事,心灵上的空虚越来越无法排遣。跟别人的老婆*恰恰能引起身心的共鸣,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于是,某些观念开放思想超前的天才们便想出了这么个游戏。当然,这游戏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在玩,也不一定就要带着自己的妻子去参加,更多的人是带着自己的情人去玩这种游戏,带合法妻子前往的还是少数,毕竟,中国还是有很多传统的思想存在的,哪怕观念再超前,但有些东西在人的思维里早以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是,王总,哦王南,他那天来就是要我们去参加他组织的一个**游戏。”田甜点头肯定。

    虽然在田甜问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但现在听到她亲口承认我还是觉得有些心惊和不可思议:“你们?你们怎么换?又不是一类人?难道他是双性?”

    “不是,不是双性,大家聚会的时候在一起,可**的时候就分成两部分了。这样的活动都是有钱人玩的游戏,聚会的人有很多都是有钱人,大家在不同的行业,通过这种活动彼此增加感情。这种活动可以结交很多人,所以阿忆有些动心......”她说到这儿又停住了,一脸的伤心。

    “王南?他虽然有点钱,但应该不会太有钱吧,至少我就觉得他没阿忆有钱。怎么会由他组织这个游戏呢?”我不理解的问。

    “王南,我开始也以为他没什么钱,可是后来阿忆告诉我,王南的背景很深很深,他现在表露出来的只是皮毛,由于一些原因,他不能表现得很有钱。阿忆很想结识她,说王南将会是她在北京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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