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目录：丹主| 作者：东方胜| 类别：历史军事
再说非法行医被抓住那是要喝茶水进班房蹲大牢的。不过我不能卖，不代表别人不能卖，如果乐家老号这样三百年的老字号拿出来卖，就说是新研制的药丸，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既然打定主意以后还要打交道，那不妨多坐坐扯扯家常拉拉关系。
乐老先生也是一肚子的狐疑，这野山参的药效是没的说，不过现在这年头深山老林也被采参客们翻了几十遍了，遇上野山参不管几年的一律采回来，不够年份地直接种植成移山参。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是杀鸡取卵，但前朝腐朽的行业规定已经没人记得了，本朝新朝新气象又没有这种陈腐的内定行规一说。一两个人根本不能阻止成千上万的进山寻宝客。二十几年的疯狂造成的后果就是连乐家老号这种三百年的老字号，近年来也不得不停止部分中成药的生产——很多珍贵药材已经没有野生一说了。
喝茶水联络感情的间隙，丹炉童女在心中喊道：“主人，这一炉龙虎培元丹已经练好了。”
“这么快，不是要九九十八十一天才能炼好吗？”
“主人岂不闻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道理吗？这丹炉的洞天中对应人间的一天，却是要一年时间。”
这种事涉及相对论了，这套理论我是没有学好的。如果找爱因斯坦或是霍金来，肯定明白的更多一些，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瘫了，也不是挺好见到的。好在我这人一向随遇而安，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这一炉炼了多少？”
“九百九十九粒。”
八十一天炼就九百九十九粒丹药，平均一天十几粒，不过对我来说，不到半天就有近千粒丹药，这效率不错。
“先拿一百粒出来。”
我放下茶水，手从身后一摸，一个金黄色的小葫芦出现在手中。在乐老诧异的目光中，打开葫芦的盖子，倒出一粒开心果仁大小的龙虎培元丹服下去。看着乐老诧异的目光，我解释说，‘定时服药，强身健体。祖传的。’
这龙虎培元丹服下去之后，却没感觉出身体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体力更加充足了，精神也好了些。
乐老先生问道，“能匀给我一粒吗？我看看能不能测试一下药性。”
‘这有什么。’我还指望他们给我代卖呢，不然也不会在这服药了。
这次乐老先生得了龙虎培元丹却没有以身试药，而是带着我来到后面的实验室。换了一身隔离服的乐老先生拿出龙虎培元丹对研究人员说道，“给我药性的报告。要快。”
没过多久，实验室中就传来一声声惊呼。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奇迹，癌细胞的分裂被抑制住了。’这是某个细胞研究员。
‘一号实验小白鼠呈现精力旺盛状态，已经跑了三十分钟，仍然没有疲惫。先天性心脏病没有发作迹象。’
‘二号实验小白鼠正在和第七个母鼠交配…..’这个研究员郁闷得很，早知道是比万艾可还强的药，留一点自己吃就好了。
‘三号实验小白鼠肌肉力正在增强，他，他动了。怎么可能，这可是先天遗传的小儿麻痹症。’
两个小时后，一份书面材料交到乐老先生手中，实验室的头头张院长一脸兴奋的在一旁报告：“根据我们研究，这个药能大幅度提高免疫系统的能力，快速恢复体力，抑制癌细胞分裂和病毒入侵。以及改善缺陷的基因和四肢脏腑器官的先天性缺陷。至于对下一代的影响，因为时间关系暂时还没有资料。不过就目前来看，此药毒副作用极小或者说根本没有发现，如果临床试验成功的话，大量生产后会成为中医药界的里程碑。”
每个中医都对那个制造花柳病和治愈花柳病的西药公司有着特殊的怨念。嗯嗯（万艾可与青霉素）
乐老先生也想抓住这个机会，‘不如我们合作开发这个新药好了。’
‘恐怕产量是个问题，这味丹药叫做龙虎培元丹，两位主药分别是百年人参和百年灵芝。其他辅药为当归，枸杞子，冬虫夏草，甘草……’
实验室主管听了药材名字之后有一种吐血的冲动，这用的各种药简直就是十全大补的代名词。不过还是把药名都记下来了，分析一番之后，张院长低声说道，‘乐老，按照药理药性分析是没问题的。不过…这药做出来，一丸药的成本恐怕要在万元以上。百年人参，百年灵芝…这种东西只能靠运气才能买到，产量也不稳定啊。’
成本高是个问题，一粒药几万元谁吃得起，而且这还是成本价，药物的销售价格一般是成本价格的几十倍甚至更高，肿瘤动个手术也就十几万上下好不好。这么看万艾可八十元一粒还是蛮厚道的价格了。如果改用人工种植的人参和灵芝，成本价格就不会太高了，不过药性吗，嗯嗯，还是当做脑黄金什么的吃吧。保健品意义不大啊。
乐老也是叹了口气，‘鸡肋啊。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呃。这是威胁吗……我现在是不是不能说收拾东西回家什么的。
‘其实我倒是有些路子，这龙虎培元丹我一直在炼制，每个月匀出一点来还是可以的。’
乐老摇摇头，‘每个月十几二十粒只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乐老的观念中药贵一些也没什么，以乐家老号的门槛完全可以走高端路线，以前乐家老号做的可是御药供奉，再贵的药也做过。不过今天卖给贵人A了，明天贵人BCDEF听了消息要来买，你说卖完了，这不得罪人吗。而偏偏在这京城是贵人云集的地方，得罪哪个也受不了啊。就拿前朝光绪帝的时候来说吧，这药献给了光绪珍妃，那慈禧李莲英那边也不能少啊，一个皇太后，一个大内总管。再加上军机处，六部，八旗旗主，几个铁帽子王，王宫贝勒，各省督抚……这好药你不做出一百几十粒来，你都不敢说。这还是前朝部门少。
‘如果每个月有两百粒呢？’
‘那好。’乐老伸出两个手指，‘我也不让你吃亏。一粒两万。我不问怎么来的，不过你要保证以后的药药力不能降低，我们是要做抽查的。’
‘这没问题。我算算，今十八号。这里还有九十八粒龙虎培元丹，就算半个月的。月底，我把下月的二百粒拿来。’
‘成交。老刘你验一下数目和药。验完让财务来一下。’
现在拿出三五百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东一个西一个的向外面掏葫芦也不是事。当然如果变魔术的话，那没人比我更强了，除了不能大变活人，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波音飞机变没了不是问题。
想到以后不用去潘家园天天赶早赶晚了，先去了一趟把剩余的货都折价处理了，有些东西买的时候打了眼，又急于处理，所以价值六千多的四大箱旧货卖了不足三千元。总算是对自己的旧货生涯做了一个了断。
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这个巨大的市场，想想在这里的两年意外还真是蛮多的，而在这里的两年生活有规律，现在的情况是，有钱之后有些迷茫了。静下来想想，我以前的志愿是什么来着，对了，穷则兼济天下，富则妻妾成群。
现在兼济天下没我什么事，眼看天色近午，还是去看看小雪吧。万一小雪脑子一热答应做我二奶，我天下布种的大计就算走出关键性的第一步了。嗯嗯，努力。
拨通小雪电话，‘小雪，做什么呢？’
‘嗯，刚起。一会找食去。’这和工作有关系，中午能起来就不错了。
‘我马上到，一起吧。’
小雪看了一下身边两个不怀好意的损友，‘算了，我身边这两个母兽最近发.情，胃口特别好。哎哎啊，我错了，我错了，一起去。好了，我们三个人啊。’
两个室友把小雪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闻着手指间小雪身上带来的体香叫宣道，‘看你还敢乱说！’
小雪口中喊着，‘不敢，不敢了，小女子从了两位就是了。’
两个室友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
小雪心想着：等会再整治你们这浪莎组合。
‘嗨，吃点什么。’小雪三个收拾整齐出来，我早在门口等着了，司机打发回去，这里离我租住地也就一站地，回去走走全当锻炼身体。
‘嗯？’小雪想了一下，‘去吃炒饼把。’
‘咦~~’浪莎组合中的莎莎瘪嘴，‘那个天天吃了。换换口味吧。大热天，我想吃凉的，冷面。’
琅琅也说道，‘我也想吃冷面。’
小雪，‘喂，我说你们两个，吃光人家老婆本你们去给人家做老婆吗？’
浪莎组合声音马上小了，‘一碗冷面而已…’
‘你们没听说过聚沙为塔滴水穿石，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的道理吗？………’
‘算了，小雪。’我打断了小雪的大道理讲座，‘我也想吃冷面了，前面有家朝族饭店冷面和松带挺地道的，一起去吧。’
浪莎组合莎莎说道，‘是啊，一起去。不过小雪呢，想吃炒饼，我们给她叫一份外卖带去好了。’
琅琅对小雪低声说，‘炒饼太干的话，我的冷面汤可以分你一点哦。’
小雪险些打碎牙齿和血吞，‘那，我也冷面好了。就不浪费时间了。’
路上莎莎开始拿小雪的话挤兑小雪，‘那怎么行，要知道，这不是冷面和炒饼的问题。而是聚沙成塔滴水穿石的道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正宗朝鲜冷面的那大海碗连汤带水还是蛮有分量的，不知为什么我今天胃口大好，连汤带水一口气连吃三大碗。
‘呃’小雪打了一饱嗝，为了掩饰尴尬小雪一拍桌子，‘海贼王，姐当定了。’
哗啦一下桌子上另外三人险些晕倒。汗，虽然知道这妞平时满强悍的，没想到还真是个有想法的。
买单之后小雪问我，‘这几天这么大手大脚的，是不是发大财了啊。’
‘你知道我们这行，号称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这回做了一个大单，也没多少，几百万吧。’
‘那不是相当于中了一个**彩。哎，早知道就不给你省钱了。’小雪因为我的缘故多少对古董的价值了解一些，就拿一个旧扇子来说，本来是值不了几个钱的，不过如果上面有唐伯虎的涂鸦，那没几千万根本不要想。‘想好怎么花没有？’
‘这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买车买房，然后可着劲的糟。’我的丹炉每天都能炼出几千粒丹药来，就算只卖一小部分那也是数不清的钞票,真想想有时候钱多了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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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定主意以后还要打交道，那不妨多坐坐扯扯家常拉拉关系。
乐老先生也是一肚子的狐疑，这野山参的药效是没的说，不过现在这年头深山老林也被采参客们翻了几十遍了，遇上野山参不管几年的一律采回来，不够年份地直接种植成移山参。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是杀鸡取卵，但前朝腐朽的行业规定已经没人记得了，本朝新朝新气象又没有这种陈腐的内定行规一说。一两个人根本不能阻止成千上万的进山寻宝客。二十几年的疯狂造成的后果就是连乐家老号这种三百年的老字号，近年来也不得不停止部分中成药的生产——很多珍贵药材已经没有野生一说了。
喝茶水联络感情的间隙，丹炉童女在心中喊道：“主人，这一炉龙虎培元丹已经练好了。”
“这么快，不是要九九十八十一天才能炼好吗？”
“主人岂不闻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道理吗？这丹炉的洞天中对应人间的一天，却是要一年时间。”
这种事涉及相对论了，这套理论我是没有学好的。如果找爱因斯坦或是霍金来，肯定明白的更多一些，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瘫了，也不是挺好见到的。好在我这人一向随遇而安，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这一炉炼了多少？”
“九百九十九粒。”
八十一天炼就九百九十九粒丹药，平均一天十几粒，不过对我来说，不到半天就有近千粒丹药，这效率不错。
“先拿一百粒出来。”
我放下茶水，手从身后一摸，一个金黄色的小葫芦出现在手中。在乐老诧异的目光中，打开葫芦的盖子，倒出一粒开心果仁大小的龙虎培元丹服下去。看着乐老诧异的目光，我解释说，‘定时服药，强身健体。祖传的。’
这龙虎培元丹服下去之后，却没感觉出身体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体力更加充足了，精神也好了些。
乐老先生问道，“能匀给我一粒吗？我看看能不能测试一下药性。”
‘这有什么。’我还指望他们给我代卖呢，不然也不会在这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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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实验室中就传来一声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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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老也是叹了口气，‘鸡肋啊。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呃。这是威胁吗……我现在是不是不能说收拾东西回家什么的。
‘其实我倒是有些路子，这龙虎培元丹我一直在炼制，每个月匀出一点来还是可以的。’
乐老摇摇头，‘每个月十几二十粒只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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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每个月有两百粒呢？’
‘那好。’乐老伸出两个手指，‘我也不让你吃亏。一粒两万。我不问怎么来的，不过你要保证以后的药药力不能降低，我们是要做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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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后不用去潘家园天天赶早赶晚了，先去了一趟把剩余的货都折价处理了，有些东西买的时候打了眼，又急于处理，所以价值六千多的四大箱旧货卖了不足三千元。总算是对自己的旧货生涯做了一个了断。
离开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这个巨大的市场，想想在这里的两年意外还真是蛮多的，而在这里的两年生活有规律，现在的情况是，有钱之后有些迷茫了。静下来想想，我以前的志愿是什么来着，对了，穷则兼济天下，富则妻妾成群。
现在兼济天下没我什么事，眼看天色近午，还是去看看小雪吧。万一小雪脑子一热答应做我二奶，我天下布种的大计就算走出关键性的第一步了。嗯嗯，努力。
拨通小雪电话，‘小雪，做什么呢？’
‘嗯，刚起。一会找食去。’这和工作有关系，中午能起来就不错了。
‘我马上到，一起吧。’
小雪看了一下身边两个不怀好意的损友，‘算了，我身边这两个母兽最近发.情，胃口特别好。哎哎啊，我错了，我错了，一起去。好了，我们三个人啊。’
两个室友把小雪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闻着手指间小雪身上带来的体香叫宣道，‘看你还敢乱说！’
小雪口中喊着，‘不敢，不敢了，小女子从了两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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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心想着：等会再整治你们这浪莎组合。
‘嗨，吃点什么。’小雪三个收拾整齐出来，我早在门口等着了，司机打发回去，这里离我租住地也就一站地，回去走走全当锻炼身体。
‘嗯？’小雪想了一下，‘去吃炒饼把。’
‘咦~~’浪莎组合中的莎莎瘪嘴，‘那个天天吃了。换换口味吧。大热天，我想吃凉的，冷面。’
琅琅也说道，‘我也想吃冷面。’
小雪，‘喂，我说你们两个，吃光人家老婆本你们去给人家做老婆吗？’
浪莎组合声音马上小了，‘一碗冷面而已…’
‘你们没听说过聚沙为塔滴水穿石，由奢入简易，由俭入奢难的道理吗？………’
‘算了，小雪。’我打断了小雪的大道理讲座，‘我也想吃冷面了，前面有家朝族饭店冷面和松带挺地道的，一起去吧。’
浪莎组合莎莎说道，‘是啊，一起去。不过小雪呢，想吃炒饼，我们给她叫一份外卖带去好了。’
琅琅对小雪低声说，‘炒饼太干的话，我的冷面汤可以分你一点哦。’
小雪险些打碎牙齿和血吞，‘那，我也冷面好了。就不浪费时间了。’
路上莎莎开始拿小雪的话挤兑小雪，‘那怎么行，要知道，这不是冷面和炒饼的问题。而是聚沙成塔滴水穿石的道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正宗朝鲜冷面的那大海碗连汤带水还是蛮有分量的，不知为什么我今天胃口大好，连汤带水一口气连吃三大碗。
‘呃’小雪打了一饱嗝，为了掩饰尴尬小雪一拍桌子，‘海贼王，姐当定了。’
哗啦一下桌子上另外三人险些晕倒。汗，虽然知道这妞平时满强悍的，没想到还真是个有想法的。
买单之后小雪问我，‘这几天这么大手大脚的，是不是发大财了啊。’
‘你知道我们这行，号称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这回做了一个大单，也没多少，几百万吧。’
‘那不是相当于中了一个**彩。哎，早知道就不给你省钱了。’小雪因为我的缘故多少对古董的价值了解一些，就拿一个旧扇子来说，本来是值不了几个钱的，不过如果上面有唐伯虎的涂鸦，那没几千万根本不要想。‘想好怎么花没有？’
‘这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买车买房，然后可着劲的糟。’我的丹炉每天都能炼出几千粒丹药来，就算只卖一小部分那也是数不清的钞票,真想想有时候钱多了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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