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日蛋糕
目录：不一样的山贼| 作者：躲雨的麻雀| 类别：历史军事
“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别在意生日怎么过……”
――《你的生日》
麻小凡和李魁在风云寨一直转悠到日落西山才回家，堂内两个方桌并在一起，碗筷都已摆设妥当。
小凡家并不大，有个小院，正面是大堂，左右两侧各两间小房，麻夫人和秀秀住右侧，小凡和李魁在左侧。麻夫人是官宦之女，不喜农活，却喜欢花草。院内中间留了条小路，两旁种了些花草树木。因是深秋，大多已花败叶落，只有两棵桂树还花香四溢，使整个小院清爽高雅。
小凡刚进堂内，就见从外拥进一群人，有的抬着酒，有的端着菜，还有两大笼馒头。领头的肥头大耳，肚皮象怀孕十月的女人，肖大壮无疑。
小凡忙招呼道：“肖大叔辛苦了辛苦了。”
肖大壮竟毫不理睬，指挥这群人把酒菜放下后，扭头便离开了。弄得小凡在旁尴尬不已。
李魁一边看送来的菜，一边说：“姐夫，他一见咱俩就来气呢。以前咱们夜晚经常去他那拿吃的，有时朝馒头里放上石子，往酒缸里倒些水。”
怪不得呢！
“这都是什么菜啊。”李魁大声喊道。
麻小凡一看，确实不怎么样，都是些平时吃的，唯一的荤腥菜萝卜炖肉里只见萝卜不见肉。
不至于？对我有气没关系，可麻大伯他们也来的啊，这个肖大壮连大伯的面子也不给？
麻夫人同李秀秀、肖云朵也进了堂内，看见酒菜都来了，道：“又让他大伯费心了。”就点起了烛台，开始把盘子摆摆好，把凳子摆摆正，忙碌起来。秀秀和云朵也跟着帮忙。
一下子又拥进许多人，正是肖大刚三位当家和肖家那三位公子。
“坐，大家随便坐。”麻小凡招呼道。
人家也不客气，连句“生日快乐”也不说就大大咧咧地坐定。肖大刚抱过一坛酒打开，朝上座上一坐就朝碗里倒。然后喊小凡和李魁道：“你们也坐，喝酒。”
这也太不把我生日当回事了。小凡没坐，笑着对肖大刚道：“肖大伯，你坐错位置了。”
“嗯？”肖大刚左右看了下，道：“没错啊。”
“错了，那是我母亲坐的。”小凡正色道。
甘正在一旁连忙道：“女人怎么可以上桌？”
在那时，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小孩是不能同在桌上吃饭的。小凡知道这点的，可今天他要改改这个规矩。
“二伯，今天是什么日子？”
甘正道：“你的生辰啊。”
小凡走到母亲面前，拉起母亲的手道：“十八年前的今日，您忍着苦痛把我产下，我来到人间。没有天就没有地，没有你就没有我。这十八年来，你含辛茹苦的把凡儿拉扯大，你的白发你的皱纹，无不在宣告着你的伟大。”
众人开始动容，小凡自己也快泪出。他继续道：“这世界谁最伟大？母亲。所以您应该上座。大伯，我这么煽情，你还不让座啊。难道你没母亲，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大家把头转向了肖大刚，目光中带着鄙视，肖大刚忙站起道：“弟妹，你上座。”让开了座位。
麻夫人想推辞，可儿子的这段话打动了她，让她沉浸在感动和幸福中，一下子不知该咋张嘴了，被儿子硬生生地按到了上座。
“咋少了几个凳子，小魁，速度去拿，让这两位未来的母亲也坐过来。”本来就没女人的位置，所以只摆了8张凳。
秀秀和云朵双双含着激动望着小凡。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重要性，无比的兴奋。
“这，这……”三位当家彻底无语。
李魁很快拿来了凳子，秀秀和云朵也坐了下来。
麻夫人在上座，一边是三位长辈、肖云锋和秀秀，这边是小凡他们。
什么？秀秀和肖云锋坐一起？小凡忙推推旁边的李魁道：“你去和云朵妹妹换下座，你看她人小，很多菜够不着呢。”
云朵在最下首道：“我就坐这，才不和你坐一起呢。”
肖大刚道：“小凡侄，可以开始了吗？”
气氛有点沉闷。小凡站起道：“稍等。”然后拿过个圆形盘子，走到那两笼馒头前。在盘底摆了8个馒头，然后第二层摆6个，第三层3个，最顶的中间摆一个，正好十八个。又走到烛台处拔下根燃着的蜡烛，插在馒头上。慢慢地端着走回，将盘子摆在了正中央。
众人一脸的茫然。小凡道：“下面大家跟我一起唱：祝我生日快乐！”
老的少的不知道他在使什么怪，大家跟着唱道：“祝我生日快乐。”
“不对，不对，你们应该是：祝你生日快乐。”小凡纠正道：“重来：祝我生日快乐！”
“祝我（你）生日快乐！”大家有的说“我”有的说“你”，好不热闹。大家都笑了起来，肖大刚那洪亮的嗓门笑得最开心。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噗嗤”小凡吹灭了蜡烛。云朵在那说：“小凡哥，很好看的嘛，你为啥要吹灭啊。”
小凡道：“不吹灭怎么吃蛋糕。错了，怎么吃馒头。好，现在开始吃馒头，不论是谁必须吃掉。”说完，小凡拔掉了蜡烛，从母亲开始每人发了个馒头，自己也拿了个吃了起来。
“啊”，刚咬了一口的的肖云锋叫了起来，馒头里有个石子磕了他的牙。秀秀忙关心地问怎么了。
“这个伙食卫生问题也该抓一抓了，是不是啊，大伯二伯六叔。”小凡很认真地说道。
李魁偷笑着，毫无疑问那个石子是小凡趁人不注意时放进去的。
馒头一吃完，肖大刚就大叫道：“小凡侄，现在可以喝酒了不？”
麻小凡端起酒碗道：“来，大伯二伯六叔，云锋云锐云声小魁，干杯！”
大家一饮而尽。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小凡哥，怎么没我们。”说话的正是最末端的肖云朵。
肖大强厉声喝道：“云朵，你一个女儿家，喝什么酒。”
小凡立刻倒满酒端起杯站起来道：“有你们的，女性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母亲，秀秀娘子，云朵妹妹，来，干杯。”
秀秀站起来拿过茶壶，朝麻夫人碗里倒了茶，然后走到云朵那想倒茶，却被云朵阻止了。秀秀只好走回原位，将茶给自己倒入。
这妹妹想喝酒？小凡对李魁道：“小魁，给你云朵妹妹倒酒。”
待李魁把酒倒满，云朵端起碗，也站起来道：“来，干杯。”然后一饮而尽。接着又道：“倒酒。”
我倒。这位妹妹秀气的外表内是一颗豪放的心啊。小凡也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倒酒。”
没旁人什么事了。几位长辈便自顾自地豪饮起来，肖家的三位公子也互相招呼着饮了起来。
小凡最后干脆走过去，把肖云声赶走，自己坐在那近距离地和云朵拼起酒来。
麻夫人乐呵呵地看着大家，非常满意。她本来的原意就是想借此机会让小凡和大家多亲近，现在目的看来是达到了。
秀秀在那郁郁不乐，她不喝酒，便以茶代酒同肖家三位公子也拼起酒来。
苦了李魁，众人都在喊“倒酒”，他跑这跑那，忙个不停。已好久没饮酒的李魁馋得哈喇子直流。
古时的酒是米酒，酒精度数不高，喝起来很爽口，但过一会酒劲就上来了。麻小凡在现代酒量就不大，一喝即醉。现在的酒量更差，没喝几碗便满脸通红，双眼朦胧，开始头晕脑胀了。
可我们可爱的云朵妹妹仍旧不紧不慢地一碗接一碗的喝着，毫无醉意。
风紧，扯乎！大脑还算清醒的麻小凡对大家一拱手道：“大家吃好喝好，小凡睡意已起，明日还要议大事，先行告退。小魁，扶你姐夫回房。”
麻夫人急忙站起来想帮忙，秀秀一见，道：“娘，你招呼大家，我来。”
姐弟俩一左一右地扶着麻小凡往他的卧房走去。后面还传来肖云朵银铃般的声音：“咯咯，小凡哥你别走啊，来，干杯。”
三位长辈相互望了望，笑了。他们的心思是一样的，看来这小凡不胜酒力啊，以后整治他有办法了。
――《你的生日》
麻小凡和李魁在风云寨一直转悠到日落西山才回家，堂内两个方桌并在一起，碗筷都已摆设妥当。
小凡家并不大，有个小院，正面是大堂，左右两侧各两间小房，麻夫人和秀秀住右侧，小凡和李魁在左侧。麻夫人是官宦之女，不喜农活，却喜欢花草。院内中间留了条小路，两旁种了些花草树木。因是深秋，大多已花败叶落，只有两棵桂树还花香四溢，使整个小院清爽高雅。
小凡刚进堂内，就见从外拥进一群人，有的抬着酒，有的端着菜，还有两大笼馒头。领头的肥头大耳，肚皮象怀孕十月的女人，肖大壮无疑。
小凡忙招呼道：“肖大叔辛苦了辛苦了。”
肖大壮竟毫不理睬，指挥这群人把酒菜放下后，扭头便离开了。弄得小凡在旁尴尬不已。
李魁一边看送来的菜，一边说：“姐夫，他一见咱俩就来气呢。以前咱们夜晚经常去他那拿吃的，有时朝馒头里放上石子，往酒缸里倒些水。”
怪不得呢！
“这都是什么菜啊。”李魁大声喊道。
麻小凡一看，确实不怎么样，都是些平时吃的，唯一的荤腥菜萝卜炖肉里只见萝卜不见肉。
不至于？对我有气没关系，可麻大伯他们也来的啊，这个肖大壮连大伯的面子也不给？
麻夫人同李秀秀、肖云朵也进了堂内，看见酒菜都来了，道：“又让他大伯费心了。”就点起了烛台，开始把盘子摆摆好，把凳子摆摆正，忙碌起来。秀秀和云朵也跟着帮忙。
一下子又拥进许多人，正是肖大刚三位当家和肖家那三位公子。
“坐，大家随便坐。”麻小凡招呼道。
人家也不客气，连句“生日快乐”也不说就大大咧咧地坐定。肖大刚抱过一坛酒打开，朝上座上一坐就朝碗里倒。然后喊小凡和李魁道：“你们也坐，喝酒。”
这也太不把我生日当回事了。小凡没坐，笑着对肖大刚道：“肖大伯，你坐错位置了。”
“嗯？”肖大刚左右看了下，道：“没错啊。”
“错了，那是我母亲坐的。”小凡正色道。
甘正在一旁连忙道：“女人怎么可以上桌？”
在那时，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小孩是不能同在桌上吃饭的。小凡知道这点的，可今天他要改改这个规矩。
“二伯，今天是什么日子？”
甘正道：“你的生辰啊。”
小凡走到母亲面前，拉起母亲的手道：“十八年前的今日，您忍着苦痛把我产下，我来到人间。没有天就没有地，没有你就没有我。这十八年来，你含辛茹苦的把凡儿拉扯大，你的白发你的皱纹，无不在宣告着你的伟大。”
众人开始动容，小凡自己也快泪出。他继续道：“这世界谁最伟大？母亲。所以您应该上座。大伯，我这么煽情，你还不让座啊。难道你没母亲，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大家把头转向了肖大刚，目光中带着鄙视，肖大刚忙站起道：“弟妹，你上座。”让开了座位。
麻夫人想推辞，可儿子的这段话打动了她，让她沉浸在感动和幸福中，一下子不知该咋张嘴了，被儿子硬生生地按到了上座。
“咋少了几个凳子，小魁，速度去拿，让这两位未来的母亲也坐过来。”本来就没女人的位置，所以只摆了8张凳。
秀秀和云朵双双含着激动望着小凡。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重要性，无比的兴奋。
“这，这……”三位当家彻底无语。
李魁很快拿来了凳子，秀秀和云朵也坐了下来。
麻夫人在上座，一边是三位长辈、肖云锋和秀秀，这边是小凡他们。
什么？秀秀和肖云锋坐一起？小凡忙推推旁边的李魁道：“你去和云朵妹妹换下座，你看她人小，很多菜够不着呢。”
云朵在最下首道：“我就坐这，才不和你坐一起呢。”
肖大刚道：“小凡侄，可以开始了吗？”
气氛有点沉闷。小凡站起道：“稍等。”然后拿过个圆形盘子，走到那两笼馒头前。在盘底摆了8个馒头，然后第二层摆6个，第三层3个，最顶的中间摆一个，正好十八个。又走到烛台处拔下根燃着的蜡烛，插在馒头上。慢慢地端着走回，将盘子摆在了正中央。
众人一脸的茫然。小凡道：“下面大家跟我一起唱：祝我生日快乐！”
老的少的不知道他在使什么怪，大家跟着唱道：“祝我生日快乐。”
“不对，不对，你们应该是：祝你生日快乐。”小凡纠正道：“重来：祝我生日快乐！”
“祝我（你）生日快乐！”大家有的说“我”有的说“你”，好不热闹。大家都笑了起来，肖大刚那洪亮的嗓门笑得最开心。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噗嗤”小凡吹灭了蜡烛。云朵在那说：“小凡哥，很好看的嘛，你为啥要吹灭啊。”
小凡道：“不吹灭怎么吃蛋糕。错了，怎么吃馒头。好，现在开始吃馒头，不论是谁必须吃掉。”说完，小凡拔掉了蜡烛，从母亲开始每人发了个馒头，自己也拿了个吃了起来。
“啊”，刚咬了一口的的肖云锋叫了起来，馒头里有个石子磕了他的牙。秀秀忙关心地问怎么了。
“这个伙食卫生问题也该抓一抓了，是不是啊，大伯二伯六叔。”小凡很认真地说道。
李魁偷笑着，毫无疑问那个石子是小凡趁人不注意时放进去的。
馒头一吃完，肖大刚就大叫道：“小凡侄，现在可以喝酒了不？”
麻小凡端起酒碗道：“来，大伯二伯六叔，云锋云锐云声小魁，干杯！”
大家一饮而尽。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小凡哥，怎么没我们。”说话的正是最末端的肖云朵。
肖大强厉声喝道：“云朵，你一个女儿家，喝什么酒。”
小凡立刻倒满酒端起杯站起来道：“有你们的，女性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母亲，秀秀娘子，云朵妹妹，来，干杯。”
秀秀站起来拿过茶壶，朝麻夫人碗里倒了茶，然后走到云朵那想倒茶，却被云朵阻止了。秀秀只好走回原位，将茶给自己倒入。
这妹妹想喝酒？小凡对李魁道：“小魁，给你云朵妹妹倒酒。”
待李魁把酒倒满，云朵端起碗，也站起来道：“来，干杯。”然后一饮而尽。接着又道：“倒酒。”
我倒。这位妹妹秀气的外表内是一颗豪放的心啊。小凡也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倒酒。”
没旁人什么事了。几位长辈便自顾自地豪饮起来，肖家的三位公子也互相招呼着饮了起来。
小凡最后干脆走过去，把肖云声赶走，自己坐在那近距离地和云朵拼起酒来。
麻夫人乐呵呵地看着大家，非常满意。她本来的原意就是想借此机会让小凡和大家多亲近，现在目的看来是达到了。
秀秀在那郁郁不乐，她不喝酒，便以茶代酒同肖家三位公子也拼起酒来。
苦了李魁，众人都在喊“倒酒”，他跑这跑那，忙个不停。已好久没饮酒的李魁馋得哈喇子直流。
古时的酒是米酒，酒精度数不高，喝起来很爽口，但过一会酒劲就上来了。麻小凡在现代酒量就不大，一喝即醉。现在的酒量更差，没喝几碗便满脸通红，双眼朦胧，开始头晕脑胀了。
可我们可爱的云朵妹妹仍旧不紧不慢地一碗接一碗的喝着，毫无醉意。
风紧，扯乎！大脑还算清醒的麻小凡对大家一拱手道：“大家吃好喝好，小凡睡意已起，明日还要议大事，先行告退。小魁，扶你姐夫回房。”
麻夫人急忙站起来想帮忙，秀秀一见，道：“娘，你招呼大家，我来。”
姐弟俩一左一右地扶着麻小凡往他的卧房走去。后面还传来肖云朵银铃般的声音：“咯咯，小凡哥你别走啊，来，干杯。”
三位长辈相互望了望，笑了。他们的心思是一样的，看来这小凡不胜酒力啊，以后整治他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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