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多云寨的春晚（1）
目录：不一样的山贼| 作者：躲雨的麻雀| 类别：历史军事
“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舞蹈送来天天的欢腾……”
――《好日子》
转眼就到了中国的农历新年，多云寨到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息。附近的村民送来了许多年货，肖大壮忙得不亦乐乎。
麻小凡在山寨的厨房仓库找到他，亲切地喊道：“大壮叔，商量个事。”
肖大壮紧张地张望下四周，生怕麻小凡又在食物上做了手脚，看到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道：“啥事？”
“大壮叔，你是越来越魁梧了，越来越和蔼可亲了啊。”小凡又开始了老招数，拍马屁。
肖大壮长得肥胖，现在被小凡夸成魁梧，乐滋滋地道：“小凡，啥事？。是不是要拿几个猪头啊，多着呢，去拿。”
“呵呵。”小凡道：“谁烧的猪头能比大壮叔的猪头好吃啊，我要吃也吃你烧好的啊。”
肖大壮得意地笑着道：“那是。”
小凡看着已经轻飘飘的肖大壮，开始进入正题：“大壮叔，明晚就是除夕，你觉得来一次聚餐如何？”
“聚餐？”肖大壮糊涂了，道：“不是每年都聚吗？”
春节左右，一般那些有家的都回家了，只余少数无处可去的，多云寨里这时不过四十来口人。每年的除夕，那些当家的都和这些弟兄一起喝酒吃饭，也算是聚餐了。
“每年都聚吗？看我上次被马摔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凡赔笑道。
“哈哈，明日你也来。”肖大壮道。
“来，当然来。”小凡爽快地答应道。
大年三十的早上，麻夫人带着小凡、李魁和秀秀到各自的父亲坟前烧香叩头。
麻小凡根本没见过麻有力，更谈不上感情了，但想到自己在现实社会的亲生父母，不禁悲痛万分，泪流满面。
麻夫人当初嫁给麻有力也是形势所迫，无可奈何，其实也没什么感情。一见儿子如此伤心，也跟着哽咽起来。
秀秀和李魁给自己的父母祭拜后，看到这场景，忙来相劝。
春节应该是快乐的日子。小凡这样一想，恢复了正常，反过来开始劝母亲。
回到家后，麻小凡看见大门上空荡荡的，突然想起一副春联，对母亲说道：“娘，咱们是不是写副春联挂门上啊。”
那个时代一般只有权贵之家、富贵之家在门上贴门神，还没有春联，麻夫人困惑地问：“啥叫春联？”
“春联嘛，就是春节写的对联，辞旧迎新的意思。这样，娘，你准备点红纸。秀秀你拿剪刀，剪两张长的，一张短的。小魁你去研墨备笔。我来写春联。”
很快准备完毕，麻小凡拿起笔刚想挥毫泼墨，犯难了。他只会用钢笔铅笔圆珠笔写字，哪会用毛笔啊。
“娘，我说你来写。”小凡恳切地望着麻夫人道。
麻夫人写得一手楷书，知道儿子从不练笔，自不推让，拿过了毛笔。
写完后，一家人用糨糊贴在了门山，自古第一副春联就这样诞生了。上联：多云后晴天；下联：除夕过新年；横批：嗨皮驴椅儿。
“这‘嗨皮驴椅儿’啥意思啊？”李魁看了半天没明白，问道。
小凡仰头道：“这是鸟语，就是‘新年好’的意思。”
李魁赞道：“姐夫你会不但会马语，还会鸟语啊，真厉害。”
麻夫人和秀秀在一旁都笑了。其实她们也不明白这四字的意思，但鸟语什么的，肯定是小凡胡诌的。
除夕的聚义厅摆好了桌椅，除了个别站岗的，多云寨里所有人都来了。肖大壮指挥着手下摆酒摆菜，忙得不亦乐乎。
在多云寨的家属也全来了。那群年轻人自是坐在一起，肖云锋的下首不再是他弟，换成了麻小凡。肖云朵看这情形有点担心，悄声对秀秀道：“秀秀姐，你说他俩坐一起会不会有什么状况？”
秀秀轻掐了她一下，道：“你个小丫头，要不你去把他们分开。”
肖云朵娇笑道：“又不是我相公，我才不管呢。”
秀秀随口说道：“是我相公我也不管。”
两人的嬉闹引来了李魁，他探过头问：“谁是相公啊。”
两个女孩子“咯咯”笑得更加开心了。
待酒菜上好，肖大刚举杯，大声道：“来，大家痛饮，一醉方休。”
麻小凡“扑哧”笑出了声。他本来以为肖大刚会来个新年祝辞什么的，结果就这几个字，一点也没内涵，不禁笑了。
肖大刚忙问：“小凡侄，有啥不对吗？”
小凡摆摆右手，道：“很好很好，小凡祝肖大伯新年身强体壮，威镇大洪；二伯六叔健康长寿，威震荆楚；娘和各位姨青春永驻，魅力无边；还有在座的所有弟兄都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好。”大家齐赞道。
连肖大刚被抢了风头也浑不知觉，跟着夸赞。
又是肖云朵提出抗议：“小凡哥，咋又没我们。”
小凡连忙道：“还没说完呢，祝俺家娘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爱我。”
秀秀立刻害羞地低下头，肖云锋玩弄着酒杯不知是啥滋味。
肖云朵等待着下文，等了半天才发现小凡已经停止了祝愿，立刻噘起小嘴撒娇道：“小凡哥坏，故意不提我。”
“不是提了吗？我刚不是说‘俺家娘子’了嘛。”小凡笑嘻嘻道。
“你说的是秀秀姐，又不是我。”云朵的小嘴噘得更高了。
“还真是得，云朵妹妹还不在‘俺家娘子’之列呢。好，祝云朵妹妹聪明伶俐，可爱无敌，找个好相公。”小凡笑道。
众人哄堂大笑，肖云朵不以为意，小酒窝里春意浓浓，娇美无比。
小凡吸取了上次生日时的教训，不再贪杯，浅斟慢饮，酒过三巡，还无醉意。
除夕夜看不成联欢晚会，光这样喝酒有甚情趣。小凡站起来对肖大刚道：“大伯，如此良辰美景，难道就没有什么节目吗？”
肖大刚放下酒碗，一拍额头，道：“对了，云锋你来舞剑为大家助兴。”
以往的除夕聚餐，大多是云锋舞剑，最多有时云锐、云声也去舞一下就算了事。
肖云锋从小就习惯了这个场面，接过递来的剑，缓步走到中央，右手一挥，剑已出鞘。剑随腕动，剑花闪闪，已迷人眼。但见云锋白衣飘飘，时而飞腾如燕，时而稳卧如钟。剑时快如闪电瞬息而逝，时势如秋风扫尽落叶。舞到最后处，将剑朝上一抛，鞘紧贴后背，昂首挺胸，剑不偏不倚正入鞘中。
“好。”大家齐拍掌叫好。尤其最后的入剑，潇洒而惊险，非常人敢为。
肖云锋握剑拱手，风度翩翩，麻小凡自愧相差太远。待肖云锋坐下，又赞道：“云锋兄果然好剑法。”
肖云锋气不喘，淡淡一笑道：“过奖。”
“来，继续喝酒。”肖大刚也为自己的儿子骄傲，高声招呼大家。
我倒。这人除了喝酒，别的啥都不会啊。麻小凡道：“没有别的节目了？”
“哦。那个云锐、云声，李魁，你们再上一个给大家舞剑助兴。”肖大当家带着醉意道。
彻底服了油。小凡无奈地举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好日子》
转眼就到了中国的农历新年，多云寨到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息。附近的村民送来了许多年货，肖大壮忙得不亦乐乎。
麻小凡在山寨的厨房仓库找到他，亲切地喊道：“大壮叔，商量个事。”
肖大壮紧张地张望下四周，生怕麻小凡又在食物上做了手脚，看到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道：“啥事？”
“大壮叔，你是越来越魁梧了，越来越和蔼可亲了啊。”小凡又开始了老招数，拍马屁。
肖大壮长得肥胖，现在被小凡夸成魁梧，乐滋滋地道：“小凡，啥事？。是不是要拿几个猪头啊，多着呢，去拿。”
“呵呵。”小凡道：“谁烧的猪头能比大壮叔的猪头好吃啊，我要吃也吃你烧好的啊。”
肖大壮得意地笑着道：“那是。”
小凡看着已经轻飘飘的肖大壮，开始进入正题：“大壮叔，明晚就是除夕，你觉得来一次聚餐如何？”
“聚餐？”肖大壮糊涂了，道：“不是每年都聚吗？”
春节左右，一般那些有家的都回家了，只余少数无处可去的，多云寨里这时不过四十来口人。每年的除夕，那些当家的都和这些弟兄一起喝酒吃饭，也算是聚餐了。
“每年都聚吗？看我上次被马摔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凡赔笑道。
“哈哈，明日你也来。”肖大壮道。
“来，当然来。”小凡爽快地答应道。
大年三十的早上，麻夫人带着小凡、李魁和秀秀到各自的父亲坟前烧香叩头。
麻小凡根本没见过麻有力，更谈不上感情了，但想到自己在现实社会的亲生父母，不禁悲痛万分，泪流满面。
麻夫人当初嫁给麻有力也是形势所迫，无可奈何，其实也没什么感情。一见儿子如此伤心，也跟着哽咽起来。
秀秀和李魁给自己的父母祭拜后，看到这场景，忙来相劝。
春节应该是快乐的日子。小凡这样一想，恢复了正常，反过来开始劝母亲。
回到家后，麻小凡看见大门上空荡荡的，突然想起一副春联，对母亲说道：“娘，咱们是不是写副春联挂门上啊。”
那个时代一般只有权贵之家、富贵之家在门上贴门神，还没有春联，麻夫人困惑地问：“啥叫春联？”
“春联嘛，就是春节写的对联，辞旧迎新的意思。这样，娘，你准备点红纸。秀秀你拿剪刀，剪两张长的，一张短的。小魁你去研墨备笔。我来写春联。”
很快准备完毕，麻小凡拿起笔刚想挥毫泼墨，犯难了。他只会用钢笔铅笔圆珠笔写字，哪会用毛笔啊。
“娘，我说你来写。”小凡恳切地望着麻夫人道。
麻夫人写得一手楷书，知道儿子从不练笔，自不推让，拿过了毛笔。
写完后，一家人用糨糊贴在了门山，自古第一副春联就这样诞生了。上联：多云后晴天；下联：除夕过新年；横批：嗨皮驴椅儿。
“这‘嗨皮驴椅儿’啥意思啊？”李魁看了半天没明白，问道。
小凡仰头道：“这是鸟语，就是‘新年好’的意思。”
李魁赞道：“姐夫你会不但会马语，还会鸟语啊，真厉害。”
麻夫人和秀秀在一旁都笑了。其实她们也不明白这四字的意思，但鸟语什么的，肯定是小凡胡诌的。
除夕的聚义厅摆好了桌椅，除了个别站岗的，多云寨里所有人都来了。肖大壮指挥着手下摆酒摆菜，忙得不亦乐乎。
在多云寨的家属也全来了。那群年轻人自是坐在一起，肖云锋的下首不再是他弟，换成了麻小凡。肖云朵看这情形有点担心，悄声对秀秀道：“秀秀姐，你说他俩坐一起会不会有什么状况？”
秀秀轻掐了她一下，道：“你个小丫头，要不你去把他们分开。”
肖云朵娇笑道：“又不是我相公，我才不管呢。”
秀秀随口说道：“是我相公我也不管。”
两人的嬉闹引来了李魁，他探过头问：“谁是相公啊。”
两个女孩子“咯咯”笑得更加开心了。
待酒菜上好，肖大刚举杯，大声道：“来，大家痛饮，一醉方休。”
麻小凡“扑哧”笑出了声。他本来以为肖大刚会来个新年祝辞什么的，结果就这几个字，一点也没内涵，不禁笑了。
肖大刚忙问：“小凡侄，有啥不对吗？”
小凡摆摆右手，道：“很好很好，小凡祝肖大伯新年身强体壮，威镇大洪；二伯六叔健康长寿，威震荆楚；娘和各位姨青春永驻，魅力无边；还有在座的所有弟兄都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好。”大家齐赞道。
连肖大刚被抢了风头也浑不知觉，跟着夸赞。
又是肖云朵提出抗议：“小凡哥，咋又没我们。”
小凡连忙道：“还没说完呢，祝俺家娘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爱我。”
秀秀立刻害羞地低下头，肖云锋玩弄着酒杯不知是啥滋味。
肖云朵等待着下文，等了半天才发现小凡已经停止了祝愿，立刻噘起小嘴撒娇道：“小凡哥坏，故意不提我。”
“不是提了吗？我刚不是说‘俺家娘子’了嘛。”小凡笑嘻嘻道。
“你说的是秀秀姐，又不是我。”云朵的小嘴噘得更高了。
“还真是得，云朵妹妹还不在‘俺家娘子’之列呢。好，祝云朵妹妹聪明伶俐，可爱无敌，找个好相公。”小凡笑道。
众人哄堂大笑，肖云朵不以为意，小酒窝里春意浓浓，娇美无比。
小凡吸取了上次生日时的教训，不再贪杯，浅斟慢饮，酒过三巡，还无醉意。
除夕夜看不成联欢晚会，光这样喝酒有甚情趣。小凡站起来对肖大刚道：“大伯，如此良辰美景，难道就没有什么节目吗？”
肖大刚放下酒碗，一拍额头，道：“对了，云锋你来舞剑为大家助兴。”
以往的除夕聚餐，大多是云锋舞剑，最多有时云锐、云声也去舞一下就算了事。
肖云锋从小就习惯了这个场面，接过递来的剑，缓步走到中央，右手一挥，剑已出鞘。剑随腕动，剑花闪闪，已迷人眼。但见云锋白衣飘飘，时而飞腾如燕，时而稳卧如钟。剑时快如闪电瞬息而逝，时势如秋风扫尽落叶。舞到最后处，将剑朝上一抛，鞘紧贴后背，昂首挺胸，剑不偏不倚正入鞘中。
“好。”大家齐拍掌叫好。尤其最后的入剑，潇洒而惊险，非常人敢为。
肖云锋握剑拱手，风度翩翩，麻小凡自愧相差太远。待肖云锋坐下，又赞道：“云锋兄果然好剑法。”
肖云锋气不喘，淡淡一笑道：“过奖。”
“来，继续喝酒。”肖大刚也为自己的儿子骄傲，高声招呼大家。
我倒。这人除了喝酒，别的啥都不会啊。麻小凡道：“没有别的节目了？”
“哦。那个云锐、云声，李魁，你们再上一个给大家舞剑助兴。”肖大当家带着醉意道。
彻底服了油。小凡无奈地举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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