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 薄惩小戒
目录：大秦女丞相| 作者：乜乜| 类别：玄幻奇幻
第11薄惩小戒
李圭一愣，断想不到这小王八蛋竟答应得这么爽快。
一腔怒气顿时就泄了大半：“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趁现在就下命令停止了它。”
“这可不行！”
李圭复又怒目：“怎么！”
“李叔叔息怒，我家要在河西扔石做法的事之前是禀告过卫大夫，更是经过他同意的。如果要停止，那么还要请示过他。。。。。”
李圭心想，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哪需要这请示那请示的？也不知这小王八蛋是当真什么都不懂还是故意装傻的。只一迭声的催：“卫大人自然是同意的，你赶紧的命人办下去。。。。”
吕纬纬看了他一眼，道：“卫大人虽然为人宽宏大度没什么架子，但我们却不能因为他的亲民亲蔼而失了礼数。这是应该要尽到的尊重和礼节，我们绝不能缺失半点。今天先生也在课堂上这样教导我们说‘礼不可废。话说当年周公有一次平服而出，在路上遇见臣子。。。。。。”滔滔不绝的跟他扯了一通功课。
李圭眼角一阵爆跳，赶紧拦截住，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那么我们现在就一齐去见卫大人。。。。。”伸手拉着她，就要往卫府而去。
吕纬纬挣脱：“李叔叔，你这样做法是不对的！唉，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卫大人已经下堂回家了呢。我们做为子民的，怎么能在他公务之后再找他处理事情？况且夫子还说过这么一个故事呢，孔圣人以前在鲁国做官的时候，从不在朝堂或办公之外的地方说公事，也不接收百姓到他家里来进行诉申，因为这样会让人有徇私的嫌疑。李叔叔，你说对吗？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吧？。。。。。可是还有呢，如果我们这时候去卫大人找他，虽说是情有可原的理由却不符合礼节，我们做得不对让人骂了还是小事，但影响了卫大人的名声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嗯，说到廉洁的名声，我又想起夫子跟我们讲过的一桩故事，话说。。。。”
李圭觉得身旁有只蜜蜂，不，是一大群的蜜蜂在耳边嗡嗡嗡嗡的叫嚣，他想不通这小孩子怎么这般爱说话，并且还一大堆的堂而皇之道理，哄哄嗡嗡的撞入大脑，浑沌中只见眼前有一张嘴不停地张张合合，瞬时人已茫然。
“李叔叔？李叔叔！”
一下子回过神来。老天爷呀！这多话的孩子总算闭上嘴了！
正仰着头瞪着一双黑白明湛的大眼睛望将过来呢。
他深吸一口气：“就按你说的吧，我们明日一大早去见卫大人，跟他说明事由。。。。。”
那孩子眼中闪过一抹怜色：“唉呀，李叔叔，你怎么这般不晓事。。。。哦哦，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做事的次序是不对的。当初我是因为托了君上的缘故，所以这次我们应先拜会君上。。。。。。”
“这事情跟君上有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要请示君上！”李圭脑门青筋突跳。
“李叔叔，这你又不对了！夫子有教导，先君后臣，先父后子。做事情怎么能越过君上而私自行为呢？我是小孩子倒没什么，人家最多说我不懂事。可人家要怎么说你啊！还有，你这样做岂不是要陷卫大夫不忠不义？等于说他目无王尊，逾越君臣了。”
李圭心中生生溢出一滩血，咬牙：“好吧好吧，明天我们去禀告君上。。。。。”
“哪能说见就见的事，明天是来不及了。”吕纬纬再一次使他崩溃：“夫子有教导说，凡是平民来见爵君的，必须要提前向上君身边的侍者请求，在获得爵君的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去做准备觐见的工作。接着沐浴三次，更换好新和干净的衣裳后，在安静的明室中点起香熏让身上染沾了香气，等一切都做得毫无细漏了，这样我们才可以去见爵君。哎，这种礼节可不仅仅是我们卫国才有的，而是其他国家都是这样的呢。可见礼法礼制，不限于一家一国，而是全天下的人都应该遵守的啊。哎，说到这个礼，我又想起今天我们夫子就教的一段话，‘哀公问孔子大礼。子曰：民之所由生，礼为大。非礼无以节事天地之神也，非礼无以辩君臣、上下、长幼之位也’意思是说。。。。。。咦？李叔叔，你这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坐在地上了？没有席子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坐在地上？况且你坐的姿势也不端正，礼上有教：席不正不坐。。。。李叔叔？李叔叔？哎哟，不好了，来人那！快来人那！他发羊癫了！”
李圭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
打发走了李圭，吕纬纬又去那河西那头瞧了瞧，很是满意事情的进展：“比我所预料的还要好得多。”
考虑到李圭的耐性和忍奈力的限度。于是隔了一天之后，就去见卫少君说起要两家之事。
卫少君诧异她这么点小事也要来禀告：“这事你们两家商议好就行了，不需要报告给我听。”
吕纬纬道：“我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君臣之道，岂能逾越了臣民的礼数呢，这大逆不道的行为。”
卫怀君心一动：“好，我知道了。”
吕纬纬又去找李圭。
唇瓣微动，尚没开言，李圭心头已是一阵哆嗦。
幸得他这次的话并不多，只是说道：“李叔叔，我已经禀告过君上了，他叫我和你一起去跟卫大夫说明一声就行了。”
李圭大喜，老天见怜，终于有转机了。
吕纬纬道“李叔叔，我想待会见到卫大人之后，我们要——”
李圭忙不迭的打断她的话，很亲切地道：“纬纬啊，我家的厨子新制了几款点心，来，你试试。”
“唔，味道不错，有些菊花的味儿呢。我记得古诗有记载———”
李圭急遑：“试这个试这个！”
。。。。。
“似乎咸了一点。君子远苞厨——”
“再试这个这个！这个是甜的！”
。。。。
“这个挺香的，我记得有一年——”
“我这还有芝麻饼！”
。。。。
“呃——”
“胡核桃饼、月蓉饼你都还没吃呢。。。。。”
。。。。。。
“李叔叔，我已经饱了。。。。”
李圭绝望中灵光乍闪：“喝水！喝水喝水！”
。。。。。
——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衙司，这事不消说卫荥自然是同意的。
“纬纬呀，你年纪小这么谨慎是有一定道理的。但这种家常的小事呢，以后不需要再来请示我和君上，只要两家人自行合计商量个法子就可以了。”
吕纬纬虚心作揖：“大人教导得对，家父病重卧床没法指点我。我是怕自己年幼不懂事做错了，所以才不得谨慎些。幸好大人大量海涵，大人这种不以民之小事为小事、时时以民生为忧的精神，实在令人击节嘉赞，我回去后一定要和同学们、邻居们多多宣扬卫大人的好处。”
卫荥虽然久惯了众人的阿谀奉承，但头一次从这么小的孩子嘴里听到这么真诚的话，心头大乐：“孩子是最真诚的。他这么说自然是出于心中对我的十分感激。”
只听他又说道：“不过这个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为了日后再生误会事端，还请大夫张贴公告，禁止类似情形发生，免伤了大家和气。”
卫荥认为这样做有些小题大做，原想不予置理的。
但李圭却是大力赞成。他心中思虑：我李家山林紧捱着他那块地，听说这小子净想些稀奇古怪事物，保不齐他这扔石驱邪消停了后，那边又冒出什么鬼点子。为免得日后再惹生这样那样的麻烦，还是促请姐夫出示公告比较好。
于是昧着良心，对吕纬纬之提议大加赞表，力劝卫荥赶紧公告示，言语中大有如果不这么做那就是与民乐民从过不去似的。
卫荥想了想，觉得如果能让邻里间少了许多麻烦纠纷倒也算是件好事。加上被她这么一捧，还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对自己失望，于是命刀笔吏进来，如上所述的说了几点，叫他写上黄布之上，印押上官印贴出城门公告。
第二天，吕家就将那投石竞赛的活动停止了。
众人正是热情上头，闻闻后顿为失落。但既然无奖赏可获，那也只得纷纷散去。
河西那边荒地复回宁静，但与往日已有不同。
地面上的乱石碎石全然不见，只露出整片灰黄的泥土，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吕纬纬将这些天来的费用盘点清算，交给父亲过目。
吕承宗甚是欣慰，女儿一计使得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濮阳内外、全城倾动地来帮衬吕家清理石头，可所花出的奖金费比专门雇请人来清理的所需的费用少了百倍不止。
如若按寻常方法，就算请十数名小工花上三五个月时间也不见得有这么成效。这下倒好，全解决了。
而且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相信李圭这次被整治得够惨的了，也算是解了一口恶气。
只是，这百来亩的巟地能用来干什么？如此贫瘠巟芜，除了生命力强的星星野草之外，无论种什么都不行啊。
吕纬纬道：“父亲不用担心，只要照我的法子，保管不用花费分文，就可使这土地变得肥沃，到时爱种什么就种什么。”
吕承宗心情愉悦，捋须顾盼：“那这片地就以后就全权交你打管了。你能挣得多少都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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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圭一愣，断想不到这小王八蛋竟答应得这么爽快。
一腔怒气顿时就泄了大半：“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么趁现在就下命令停止了它。”
“这可不行！”
李圭复又怒目：“怎么！”
“李叔叔息怒，我家要在河西扔石做法的事之前是禀告过卫大夫，更是经过他同意的。如果要停止，那么还要请示过他。。。。。”
李圭心想，这么鸡毛蒜皮的事，哪需要这请示那请示的？也不知这小王八蛋是当真什么都不懂还是故意装傻的。只一迭声的催：“卫大人自然是同意的，你赶紧的命人办下去。。。。”
吕纬纬看了他一眼，道：“卫大人虽然为人宽宏大度没什么架子，但我们却不能因为他的亲民亲蔼而失了礼数。这是应该要尽到的尊重和礼节，我们绝不能缺失半点。今天先生也在课堂上这样教导我们说‘礼不可废。话说当年周公有一次平服而出，在路上遇见臣子。。。。。。”滔滔不绝的跟他扯了一通功课。
李圭眼角一阵爆跳，赶紧拦截住，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那么我们现在就一齐去见卫大人。。。。。”伸手拉着她，就要往卫府而去。
吕纬纬挣脱：“李叔叔，你这样做法是不对的！唉，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卫大人已经下堂回家了呢。我们做为子民的，怎么能在他公务之后再找他处理事情？况且夫子还说过这么一个故事呢，孔圣人以前在鲁国做官的时候，从不在朝堂或办公之外的地方说公事，也不接收百姓到他家里来进行诉申，因为这样会让人有徇私的嫌疑。李叔叔，你说对吗？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吧？。。。。。可是还有呢，如果我们这时候去卫大人找他，虽说是情有可原的理由却不符合礼节，我们做得不对让人骂了还是小事，但影响了卫大人的名声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嗯，说到廉洁的名声，我又想起夫子跟我们讲过的一桩故事，话说。。。。”
李圭觉得身旁有只蜜蜂，不，是一大群的蜜蜂在耳边嗡嗡嗡嗡的叫嚣，他想不通这小孩子怎么这般爱说话，并且还一大堆的堂而皇之道理，哄哄嗡嗡的撞入大脑，浑沌中只见眼前有一张嘴不停地张张合合，瞬时人已茫然。
“李叔叔？李叔叔！”
一下子回过神来。老天爷呀！这多话的孩子总算闭上嘴了！
正仰着头瞪着一双黑白明湛的大眼睛望将过来呢。
他深吸一口气：“就按你说的吧，我们明日一大早去见卫大人，跟他说明事由。。。。。”
那孩子眼中闪过一抹怜色：“唉呀，李叔叔，你怎么这般不晓事。。。。哦哦，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做事的次序是不对的。当初我是因为托了君上的缘故，所以这次我们应先拜会君上。。。。。。”
“这事情跟君上有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要请示君上！”李圭脑门青筋突跳。
“李叔叔，这你又不对了！夫子有教导，先君后臣，先父后子。做事情怎么能越过君上而私自行为呢？我是小孩子倒没什么，人家最多说我不懂事。可人家要怎么说你啊！还有，你这样做岂不是要陷卫大夫不忠不义？等于说他目无王尊，逾越君臣了。”
李圭心中生生溢出一滩血，咬牙：“好吧好吧，明天我们去禀告君上。。。。。”
“哪能说见就见的事，明天是来不及了。”吕纬纬再一次使他崩溃：“夫子有教导说，凡是平民来见爵君的，必须要提前向上君身边的侍者请求，在获得爵君的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去做准备觐见的工作。接着沐浴三次，更换好新和干净的衣裳后，在安静的明室中点起香熏让身上染沾了香气，等一切都做得毫无细漏了，这样我们才可以去见爵君。哎，这种礼节可不仅仅是我们卫国才有的，而是其他国家都是这样的呢。可见礼法礼制，不限于一家一国，而是全天下的人都应该遵守的啊。哎，说到这个礼，我又想起今天我们夫子就教的一段话，‘哀公问孔子大礼。子曰：民之所由生，礼为大。非礼无以节事天地之神也，非礼无以辩君臣、上下、长幼之位也’意思是说。。。。。。咦？李叔叔，你这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坐在地上了？没有席子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坐在地上？况且你坐的姿势也不端正，礼上有教：席不正不坐。。。。李叔叔？李叔叔？哎哟，不好了，来人那！快来人那！他发羊癫了！”
李圭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
打发走了李圭，吕纬纬又去那河西那头瞧了瞧，很是满意事情的进展：“比我所预料的还要好得多。”
考虑到李圭的耐性和忍奈力的限度。于是隔了一天之后，就去见卫少君说起要两家之事。
卫少君诧异她这么点小事也要来禀告：“这事你们两家商议好就行了，不需要报告给我听。”
吕纬纬道：“我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君臣之道，岂能逾越了臣民的礼数呢，这大逆不道的行为。”
卫怀君心一动：“好，我知道了。”
吕纬纬又去找李圭。
唇瓣微动，尚没开言，李圭心头已是一阵哆嗦。
幸得他这次的话并不多，只是说道：“李叔叔，我已经禀告过君上了，他叫我和你一起去跟卫大夫说明一声就行了。”
李圭大喜，老天见怜，终于有转机了。
吕纬纬道“李叔叔，我想待会见到卫大人之后，我们要——”
李圭忙不迭的打断她的话，很亲切地道：“纬纬啊，我家的厨子新制了几款点心，来，你试试。”
“唔，味道不错，有些菊花的味儿呢。我记得古诗有记载———”
李圭急遑：“试这个试这个！”
。。。。。
“似乎咸了一点。君子远苞厨——”
“再试这个这个！这个是甜的！”
。。。。
“这个挺香的，我记得有一年——”
“我这还有芝麻饼！”
。。。。
“呃——”
“胡核桃饼、月蓉饼你都还没吃呢。。。。。”
。。。。。。
“李叔叔，我已经饱了。。。。”
李圭绝望中灵光乍闪：“喝水！喝水喝水！”
。。。。。
——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衙司，这事不消说卫荥自然是同意的。
“纬纬呀，你年纪小这么谨慎是有一定道理的。但这种家常的小事呢，以后不需要再来请示我和君上，只要两家人自行合计商量个法子就可以了。”
吕纬纬虚心作揖：“大人教导得对，家父病重卧床没法指点我。我是怕自己年幼不懂事做错了，所以才不得谨慎些。幸好大人大量海涵，大人这种不以民之小事为小事、时时以民生为忧的精神，实在令人击节嘉赞，我回去后一定要和同学们、邻居们多多宣扬卫大人的好处。”
卫荥虽然久惯了众人的阿谀奉承，但头一次从这么小的孩子嘴里听到这么真诚的话，心头大乐：“孩子是最真诚的。他这么说自然是出于心中对我的十分感激。”
只听他又说道：“不过这个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为了日后再生误会事端，还请大夫张贴公告，禁止类似情形发生，免伤了大家和气。”
卫荥认为这样做有些小题大做，原想不予置理的。
但李圭却是大力赞成。他心中思虑：我李家山林紧捱着他那块地，听说这小子净想些稀奇古怪事物，保不齐他这扔石驱邪消停了后，那边又冒出什么鬼点子。为免得日后再惹生这样那样的麻烦，还是促请姐夫出示公告比较好。
于是昧着良心，对吕纬纬之提议大加赞表，力劝卫荥赶紧公告示，言语中大有如果不这么做那就是与民乐民从过不去似的。
卫荥想了想，觉得如果能让邻里间少了许多麻烦纠纷倒也算是件好事。加上被她这么一捧，还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对自己失望，于是命刀笔吏进来，如上所述的说了几点，叫他写上黄布之上，印押上官印贴出城门公告。
第二天，吕家就将那投石竞赛的活动停止了。
众人正是热情上头，闻闻后顿为失落。但既然无奖赏可获，那也只得纷纷散去。
河西那边荒地复回宁静，但与往日已有不同。
地面上的乱石碎石全然不见，只露出整片灰黄的泥土，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吕纬纬将这些天来的费用盘点清算，交给父亲过目。
吕承宗甚是欣慰，女儿一计使得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濮阳内外、全城倾动地来帮衬吕家清理石头，可所花出的奖金费比专门雇请人来清理的所需的费用少了百倍不止。
如若按寻常方法，就算请十数名小工花上三五个月时间也不见得有这么成效。这下倒好，全解决了。
而且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相信李圭这次被整治得够惨的了，也算是解了一口恶气。
只是，这百来亩的巟地能用来干什么？如此贫瘠巟芜，除了生命力强的星星野草之外，无论种什么都不行啊。
吕纬纬道：“父亲不用担心，只要照我的法子，保管不用花费分文，就可使这土地变得肥沃，到时爱种什么就种什么。”
吕承宗心情愉悦，捋须顾盼：“那这片地就以后就全权交你打管了。你能挣得多少都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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