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定亲！拖着鼻涕的未来夫君
目录：废柴相公| 作者：四海靡生| 类别：玄幻奇幻
我要怒了！什么叫“不太丑”？还不是在说我丑，这些孩子太不懂事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变大叔控了，像我爹爹那样的人更对我的口儿！“哼！”狠狠瞪那男孩儿一眼，我头高高扬起，甩着胳膊大步向自己的位子走回去。
“喂，喂，你生气了？别走啊！我，我是说你其实还算挺好看的！”男孩儿急切地说着。
晚了，况且这个说法我仍然不能满意，“其实”“还算”这样的词语也太勉强了吧，估计是我当小孩子习惯了，又或是被家里的人宠坏了，隔着几步远，我一时没忍住，冲他大声喊道：“喂来喂去的，不会自己吃饭啊！我有名字的，我叫苏莺！”说完又是一声鼻音哼气。我这个小主人的怒嚎惊了周围几桌大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看向我。
“苏，苏莺，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做……”男孩儿苍白的脸上急得冒汗，走过来向我解释，明明是个男孩子，声音却像个姑娘般细弱蚊蝇，当然了，肯定不是我这样的姑娘。
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朋友，我听见了。只不过动作太快没能止住，惯性地转身迈着大步。我突然想起孤儿院里的那段日子，自己一个人蹲在墙角看别人玩耍，整整在木马前蹲了一天也没能被别人听到那句“请带我一起玩吧”。
心里一叹，猛地停住脚步，不成想他竟然追在我身后，没能与我同步，从正面直撞过来。结果，我稳如泰山，他单薄的小身子却是向后倾倒，慌忙间，空中乱抓的双手竟扯掉了我头上的五彩长缨。
噢——一旁看戏的大人抽气低呼。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八卦，小孩子的八卦都看，不就是小姐我太结实了撞了谁家柔弱公子哥儿一个人仰马翻么，至于么？我演都演够了，你们还没看够？散了吧散了吧！
“那不是林家三少爷么？”
“哪个林家？可是那京城第二富？”
“正是啊。也不知道这苏家小姐是命好还是命差！”
“可不是么，听说那孩子自生下来就是个病痨儿，没少受罪。”
“啧啧，据说那孩子让林家老主母可疼到心眼里了。”
“那有什么用，能不能活到娶媳妇儿还是回事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哪个长舌头卷了去。不然——”
“哎呀！看我这张嘴！一时失语，失语，呵呵。”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个自称失语的人，不知是哪家的女眷，细眼瘦腮，捂着嘴巴惺惺作态，她身旁的聊友似有若无的看了我一眼，又马上装过看着别处。这就是那些大宅院儿里的女人，就算苏家没有上演过那些宅院儿女人经典的段子，我也略有了解，感谢社会主义，感谢电视发明者，感谢CCV-8啊！
目光掠过那个男孩，发现他仍然跌坐在地上，紧咬着嘴唇，灰暗的眼睛锁在地面上，显然是听到了那两人的私语。
一个不忍心，我蹲下去对他伸出手来，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林少廷。”他看看我，又低下头，双手抓着地面不肯握住我的手，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
“少廷。”一个瘦高的男子走了过来，伸手将林少廷一把抱起，细心地为他拍掉身上的灰尘，还掏出帕子擦去他的鼻涕泡。
“少廷喜不喜欢苏家二小姐？”男子朗声问道，言语中似乎并没有对青梅小儿女的调侃。
“……”林少廷低着头，以他那小细声儿根本听不出来有没有说话。我抱着听肯定答复的骄傲心态侧着身，半边脸都快要贴过去了，愣是一个字没听到。
“莺儿，你喜不喜欢林家三少爷？”嗳？爹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啦？
回过神，爹爹已经蹲下将我搂住，环顾四周，一圈儿人安安静静都在巴儿巴儿望着我等我回答，等一下，这个，这个感觉，怎么觉得现在的场面像是大众相亲？我寻思着，说不喜欢吧太伤人了，偷偷瞄一下那林三，长的模样我倒是很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的鼻涕泡儿！说喜欢肯定是众望所归，为了不破坏掉我官宦小姐的淑女形象，我答道：“喜欢。”
“哈哈，林老爷，看来我小女与令郎有缘，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些。”爹爹爽朗地大笑几声，即便豪爽起来也依旧美鬓墨眉风采卓然，不失文人的儒雅之气。我不禁向爹爹靠近几分，捉了他的手拉住，全不在意他说的什么。
“哪里哪里，吾儿愚钝，还望苏大人日后多提点，只当自己儿子教导便是。”
“咦？是廷儿扯了莺儿的长缨？说起来，我还是林家的远房表亲，以后也算是亲上加亲了。”沈姨娘走过来，自然地拢拢头发，又对林老爷喊了声：“姐夫好。”
林老爷点头一笑，风华自然比不上我爹，但也不难看出为何林少廷能长那么俊。
亲上加亲？这个台词是不是太熟悉了？这戏吧，就是不能唱，不然绝对是一出儿一出儿的，我咬着手指开始思索起来前后问题的严重性。
“来，我看看，是谁扯了我家莺儿的长缨？不错，不错，林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娘亲也来凑热闹，扳着林三的小脑袋瓜称赞他。
我无奈地低头偷偷翻了个白眼：娘亲啊，你没瞧见他刚才流鼻涕的样子，哪里一表人才了，一脸鼻涕才是！
“我们莺儿真是不可多得的小宝贝儿，这才束上的缨就被扯下来了，长大了不知要有多少男儿要伤心去了呢！”梅姨娘按着我的肩头笑着说。哎，这一会儿的功夫，我一个爹三个娘可凑齐了，看来此事可大可小啊。
这不，我亲爱的爹爹说话了：“我苏林两家一向交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定了小女和令郎的婚事如何？”一锤定音，敢情儿那锤砸我脑袋上了，两耳震得嗡嗡直响。
“爹爹——”我摇着他的手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言论，想要讨个商量：婚姻就算不自由，能不能别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定下了，我还没看够帅哥儿啊！再说了，我不想要个拖着鼻涕的未来夫君！
结果我爹爹会错了意，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激动地松开我的手上前握住林老爷的手，道：“小女害羞，这婚事甚好，甚好。”
“这也太快了……”同时我哥苏晨瑞小声嘟囔着，被我听了个正着，简直是我的心声啊。
我对着苏晨瑞抛去一个默契的眼神儿，紧跟着他大声说了两句：“是啊是啊！”听起来刚好接到爹爹那两句之后，如何也说不清楚了。
林老爷看向我又看了看自家儿子，淡淡地笑了，对着爹爹回到：“就听苏大人的，这婚事，的确甚好。”他淡然地笑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有苦难言。
是了，方才那两人说林三生来就是病痨儿，说不定都活不到娶亲，怕是真的，林老爷定是思及此才笑的苦涩。我抬头去看林三，而他也刚好看过来，冲我傻傻地一笑。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大人的谈话，口头上三言两语定了我的终身，如今他已是我未来的夫君了，我有模有样地施展我的倾城一笑，就见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粉，歪着头，眼睛看向别处，不停地眨。
早熟……说回来，林三真是太容易害羞了，也正是因为生病了而性格又太内向了才没有什么朋友吧。不行不行！我甩甩头，实在不能让这样的怜悯之心动摇我的自由猎艳之心，哦，不，是自由恋爱之心。
笑过之后，我又暗暗给了林三一记白眼，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林三疑惑地皱起眉，八成在想我怎么如此多变。小子，没办法，我是个内心成熟的小孩，姐姐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九岁的灵魂，是你比不了的，女人一向善变，你慢慢学着吧。
大人们自说自话，不经意间竟将彼此的信物都交换了，爹爹和娘亲将从林三脖子里掏出来的那块祖传的玉佩戴在我颈上的时候，彼此对视一眼，笑得一脸暧昧。那玉还带着林三的体温，可我一想到他吹出的鼻涕泡，难免有些嫌弃，只不过我上辈子一向听话惯了，就是在这里当起无比受宠的大小姐也彻底骄横不起来，撇撇嘴还是从容优雅地把玉佩收好了塞进衣服里。
倒是林三收了我的紫晶藤纹佩不知放哪里才好，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不敢抬头看我。那块紫晶薄薄的，一面藤纹一面是我的名，自我出生便戴着的，同样带着我的体温。
那一日过后，市井多有传闻：苏家二小姐束缨之宴上，年仅五岁的苏二小姐便已显露天人姿色，引得京城第二富林家三少爷一见钟情，忘情追赶并毅然决然地扯下她的五彩长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此苏林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当日便为二人定了娃娃亲，成全了那两小无猜的一双小璧人儿……
成长，总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在一夕之间。时光的流转总是令我措手不及，浑浑噩噩便长大成人。十年后，有人说苏家二小姐一等一的不务正业，诡辩多好奇异怪诞之事；有人说苏家二小姐好男色又好女色，常人莫近；有人说苏家二小姐好吃懒做，最爱那二两猪油，早晚要像吃得像猪一样。
这些人好歹都是熟人，却这般不留情面，想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流传坊间的闲话儿——
原江南世家，苏家二小姐，才色双绝，名满京城，与丞相之女杜含烟并称京城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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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生气了？别走啊！我，我是说你其实还算挺好看的！”男孩儿急切地说着。
晚了，况且这个说法我仍然不能满意，“其实”“还算”这样的词语也太勉强了吧，估计是我当小孩子习惯了，又或是被家里的人宠坏了，隔着几步远，我一时没忍住，冲他大声喊道：“喂来喂去的，不会自己吃饭啊！我有名字的，我叫苏莺！”说完又是一声鼻音哼气。我这个小主人的怒嚎惊了周围几桌大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看向我。
“苏，苏莺，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做……”男孩儿苍白的脸上急得冒汗，走过来向我解释，明明是个男孩子，声音却像个姑娘般细弱蚊蝇，当然了，肯定不是我这样的姑娘。
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朋友，我听见了。只不过动作太快没能止住，惯性地转身迈着大步。我突然想起孤儿院里的那段日子，自己一个人蹲在墙角看别人玩耍，整整在木马前蹲了一天也没能被别人听到那句“请带我一起玩吧”。
心里一叹，猛地停住脚步，不成想他竟然追在我身后，没能与我同步，从正面直撞过来。结果，我稳如泰山，他单薄的小身子却是向后倾倒，慌忙间，空中乱抓的双手竟扯掉了我头上的五彩长缨。
噢——一旁看戏的大人抽气低呼。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八卦，小孩子的八卦都看，不就是小姐我太结实了撞了谁家柔弱公子哥儿一个人仰马翻么，至于么？我演都演够了，你们还没看够？散了吧散了吧！
“那不是林家三少爷么？”
“哪个林家？可是那京城第二富？”
“正是啊。也不知道这苏家小姐是命好还是命差！”
“可不是么，听说那孩子自生下来就是个病痨儿，没少受罪。”
“啧啧，据说那孩子让林家老主母可疼到心眼里了。”
“那有什么用，能不能活到娶媳妇儿还是回事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哪个长舌头卷了去。不然——”
“哎呀！看我这张嘴！一时失语，失语，呵呵。”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个自称失语的人，不知是哪家的女眷，细眼瘦腮，捂着嘴巴惺惺作态，她身旁的聊友似有若无的看了我一眼，又马上装过看着别处。这就是那些大宅院儿里的女人，就算苏家没有上演过那些宅院儿女人经典的段子，我也略有了解，感谢社会主义，感谢电视发明者，感谢CCV-8啊！
目光掠过那个男孩，发现他仍然跌坐在地上，紧咬着嘴唇，灰暗的眼睛锁在地面上，显然是听到了那两人的私语。
一个不忍心，我蹲下去对他伸出手来，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林少廷。”他看看我，又低下头，双手抓着地面不肯握住我的手，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
“少廷。”一个瘦高的男子走了过来，伸手将林少廷一把抱起，细心地为他拍掉身上的灰尘，还掏出帕子擦去他的鼻涕泡。
“少廷喜不喜欢苏家二小姐？”男子朗声问道，言语中似乎并没有对青梅小儿女的调侃。
“……”林少廷低着头，以他那小细声儿根本听不出来有没有说话。我抱着听肯定答复的骄傲心态侧着身，半边脸都快要贴过去了，愣是一个字没听到。
“莺儿，你喜不喜欢林家三少爷？”嗳？爹爹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啦？
回过神，爹爹已经蹲下将我搂住，环顾四周，一圈儿人安安静静都在巴儿巴儿望着我等我回答，等一下，这个，这个感觉，怎么觉得现在的场面像是大众相亲？我寻思着，说不喜欢吧太伤人了，偷偷瞄一下那林三，长的模样我倒是很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的鼻涕泡儿！说喜欢肯定是众望所归，为了不破坏掉我官宦小姐的淑女形象，我答道：“喜欢。”
“哈哈，林老爷，看来我小女与令郎有缘，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些。”爹爹爽朗地大笑几声，即便豪爽起来也依旧美鬓墨眉风采卓然，不失文人的儒雅之气。我不禁向爹爹靠近几分，捉了他的手拉住，全不在意他说的什么。
“哪里哪里，吾儿愚钝，还望苏大人日后多提点，只当自己儿子教导便是。”
“咦？是廷儿扯了莺儿的长缨？说起来，我还是林家的远房表亲，以后也算是亲上加亲了。”沈姨娘走过来，自然地拢拢头发，又对林老爷喊了声：“姐夫好。”
林老爷点头一笑，风华自然比不上我爹，但也不难看出为何林少廷能长那么俊。
亲上加亲？这个台词是不是太熟悉了？这戏吧，就是不能唱，不然绝对是一出儿一出儿的，我咬着手指开始思索起来前后问题的严重性。
“来，我看看，是谁扯了我家莺儿的长缨？不错，不错，林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娘亲也来凑热闹，扳着林三的小脑袋瓜称赞他。
我无奈地低头偷偷翻了个白眼：娘亲啊，你没瞧见他刚才流鼻涕的样子，哪里一表人才了，一脸鼻涕才是！
“我们莺儿真是不可多得的小宝贝儿，这才束上的缨就被扯下来了，长大了不知要有多少男儿要伤心去了呢！”梅姨娘按着我的肩头笑着说。哎，这一会儿的功夫，我一个爹三个娘可凑齐了，看来此事可大可小啊。
这不，我亲爱的爹爹说话了：“我苏林两家一向交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定了小女和令郎的婚事如何？”一锤定音，敢情儿那锤砸我脑袋上了，两耳震得嗡嗡直响。
“爹爹——”我摇着他的手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言论，想要讨个商量：婚姻就算不自由，能不能别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定下了，我还没看够帅哥儿啊！再说了，我不想要个拖着鼻涕的未来夫君！
结果我爹爹会错了意，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激动地松开我的手上前握住林老爷的手，道：“小女害羞，这婚事甚好，甚好。”
“这也太快了……”同时我哥苏晨瑞小声嘟囔着，被我听了个正着，简直是我的心声啊。
我对着苏晨瑞抛去一个默契的眼神儿，紧跟着他大声说了两句：“是啊是啊！”听起来刚好接到爹爹那两句之后，如何也说不清楚了。
林老爷看向我又看了看自家儿子，淡淡地笑了，对着爹爹回到：“就听苏大人的，这婚事，的确甚好。”他淡然地笑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有苦难言。
是了，方才那两人说林三生来就是病痨儿，说不定都活不到娶亲，怕是真的，林老爷定是思及此才笑的苦涩。我抬头去看林三，而他也刚好看过来，冲我傻傻地一笑。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大人的谈话，口头上三言两语定了我的终身，如今他已是我未来的夫君了，我有模有样地施展我的倾城一笑，就见他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粉，歪着头，眼睛看向别处，不停地眨。
早熟……说回来，林三真是太容易害羞了，也正是因为生病了而性格又太内向了才没有什么朋友吧。不行不行！我甩甩头，实在不能让这样的怜悯之心动摇我的自由猎艳之心，哦，不，是自由恋爱之心。
笑过之后，我又暗暗给了林三一记白眼，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林三疑惑地皱起眉，八成在想我怎么如此多变。小子，没办法，我是个内心成熟的小孩，姐姐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九岁的灵魂，是你比不了的，女人一向善变，你慢慢学着吧。
大人们自说自话，不经意间竟将彼此的信物都交换了，爹爹和娘亲将从林三脖子里掏出来的那块祖传的玉佩戴在我颈上的时候，彼此对视一眼，笑得一脸暧昧。那玉还带着林三的体温，可我一想到他吹出的鼻涕泡，难免有些嫌弃，只不过我上辈子一向听话惯了，就是在这里当起无比受宠的大小姐也彻底骄横不起来，撇撇嘴还是从容优雅地把玉佩收好了塞进衣服里。
倒是林三收了我的紫晶藤纹佩不知放哪里才好，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不敢抬头看我。那块紫晶薄薄的，一面藤纹一面是我的名，自我出生便戴着的，同样带着我的体温。
那一日过后，市井多有传闻：苏家二小姐束缨之宴上，年仅五岁的苏二小姐便已显露天人姿色，引得京城第二富林家三少爷一见钟情，忘情追赶并毅然决然地扯下她的五彩长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此苏林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当日便为二人定了娃娃亲，成全了那两小无猜的一双小璧人儿……
成长，总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在一夕之间。时光的流转总是令我措手不及，浑浑噩噩便长大成人。十年后，有人说苏家二小姐一等一的不务正业，诡辩多好奇异怪诞之事；有人说苏家二小姐好男色又好女色，常人莫近；有人说苏家二小姐好吃懒做，最爱那二两猪油，早晚要像吃得像猪一样。
这些人好歹都是熟人，却这般不留情面，想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流传坊间的闲话儿——
原江南世家，苏家二小姐，才色双绝，名满京城，与丞相之女杜含烟并称京城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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