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装甲兵（上）
目录：铁之魂| 作者：稽夫| 类别：都市言情
蒸汽机头吐着浓浓的白烟，嘶叫着驶入了兰州火车站，朱子明拎起自己的行李，抻了抻自己因为三天四夜的火车而显得有些邹巴巴的军服，快步走下了火车。
站台上停着一辆半旧的北京牌敞篷吉普车，车身上积满了沙尘，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少校正靠在车尾抽烟，中士驾驶员打开了引擎盖，在做检修。看到朱子明下车，少校丢掉烟头：“是朱子明少尉吧，我是许三儿，许司令的副官，奉将军的命令，来接你。”中士关上了引擎盖，接过朱子明的行李放在后座，发动了汽车。
汽车呼啸着穿过兰州市区，沿着穿城而过的黄河，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榆中县金牛山，山脚下圈了一个大院子，正对大门的，是一栋木结构的两层小楼，楼前停着几辆极旧的北京牌吉普，一辆半新的上海牌小轿车，还有几辆西安牌的两轮和三轮摩托车，也是极旧，院子的另一头，是几排长长的平房，房前停着辆更旧的秦岭牌载重卡车。
这就是帝国陆军的装甲摩托司令部，简单的就像一个农家院子。
“少尉，将军阁下在办公室等你。”许三帮朱子明拎起了行李。
“报告，帝国陆军少尉朱子明前来报到！”
“随便坐，少尉，茶还是咖啡？自己动手，我把这份文件看完。”许立论中将头也没抬，朱子明自然不会随便坐，他还是毕恭毕敬的保持立正姿势站在中将的办公桌前，中将的司令办公室很简陋，和整个司令部保持着一致的风格，中将背后的墙上挂着一些照片，大多数是和马在一起，不过其中有两张另类，一张是中将和几个外国将领的合影，另一张，是当时还是少将的许立论在索姆河战场，背景是一辆抛锚的马克Ⅰ型坦克，左手边是一个书柜，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文件，右边的博古架上，摆着一把鎏金的马刀和一辆雷诺F－17轻型坦克的模型。
“请坐吧，少尉，不必拘束。”中将终于看完了文件，他掏出钢笔，签上字，打铃叫来勤务兵把文件送走，然后走到沙发边上，泡了两杯茶，“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喝茶，这是今年的顶级龙井，你尝尝看，本来应该弄点酒的，欢迎你来我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少尉。”
朱子明可能还不太习惯这种拉家常式的谈话，或者，一个少尉和一个中将之间，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这种方式，尤其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司令对一个刚从军校毕业不到10天的少尉。
“为帝国服务，是吾辈荣耀！”
“行了，少尉，不要说这种套话，到了我这里，你就到家了。怎么样，火车上还行么？恐怕你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火车吧！”
“是的长官，在军校的时候，坐过的最长的一次火车就是去南蒙古行省拉练，也才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不过后面还坐了一天的汽车！”将军的寒暄，让朱子明绷紧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
“恩，这个季节还算可以，火车不会太拥挤，要是到了冬天，下起大雪，班次会减少很多，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包厢里都会挤满了人的！”将军喝了一口茶，话锋一转：“我看了你发表在《陆军》杂志上的那篇《装甲力量发展之我见》，还有你的毕业论文《现代陆军之突击力量》，写的着实不错，虽然有些凭空想象的小瑕疵，但是总体还是很有见地的！”
“将军谬赞，在您面前谈论装甲兵，卑职班门弄斧了！”朱子明显得有点尴尬。
许立论摆摆手：“说实话，你别看我摆弄了十来年装甲兵，其实我也才刚刚入门，对于现阶段坦克装甲力量的使用，我们也还是在摸索阶段。”许立论起身续水：“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十年都没什么变化，缺经费、缺装备，更缺人手！每年都有不少士官退伍，很多都是资深的老手，新人又不愿意来，我们也缺乏有效的手段和足够的经费还有装备来培养新的士官，军官更是少的可怜，很多军校毕业生都不愿来我这里，这次我也是拉下老脸去求了你们张院长，说实话，我其实也没报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来了，我更没想到你拿到了那个金色的刀矛徽章，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失望？”中将点上一支烟，“我这里确实是寒酸了一点，不过，我想，我这里，才是你最能发挥才能的地方，你觉得呢？少尉？”
“将军，我也实话实说，来之前，我有过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到了这里，还是叫我大吃一惊，我承认，这个司令部，是我所见过的最穷最破烂的指挥机关了，并且大大的超出了我的心理底线，但是，我想说的是，将军，如您所愿，我来了，而且我并不准备离开，我想，确实，这里才是我最能发挥才能的地方。”
“好，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我想，你这个两百年来第五个拿到金色刀矛徽章的优秀军官，必定会像你的四位前辈一样，成为帝国最伟大的军人，同时，你比他们更幸运，因为你将会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属于你的时代！那么，你准备从哪里干起？”将军最后问道。
朱子明没有急着开口，对于陆军军官的晋升线路，他早已烂熟于胸，一般来说，陆军有三种晋升路线，第一种，是从士兵中提升起来的军官，每年陆军都有不少优秀的士兵会转成士官，然后其中特别优异，表现特别突出的那些年纪比较轻，文化层次相对较高的资深的士官会在上级军官的推荐下，根据其所学的不同专业，进入各级军校进行为期一年的培训，毕业以后，将获得准尉军衔，然后，这些准军官将回到原部队担任基层指挥官，但是这些由士兵获得晋升的军官，一般回到老部队后会换到新的连队，而且最多只能升到上尉军衔，其晋升周期，也比一般的军官要长的多，毕竟，这些军官，就是作为基层的排长或者连队技术军官比如通讯军官，武器军官等等来培养的。升到上尉以后，一般都在40岁以上了，服役期差不多也就满了。
第二种是那些地方大学毕业的专业比较特殊的本科毕业生，这些人，会被特别征召入伍，授予少尉军衔，然后经过半年的特别训练以后，担任各类技术军官，这类军官，如果能有科研成果的，可以一直晋升到少将以下的军衔，最终担任八大军区、总参、陆军部和各类研究所的技术装备负责人。
第三类，就是朱子明这样的四大陆院毕业的正牌子军校生了，这些经过军事院校4年正规化军事教育的少尉军官，被分到各个军区和野战部队以后，要么留在指挥机关担任低级的参谋职务，然后一路沿着这条线晋升，最终，可以担任部队参谋长职务，一直到陆军参谋总长，最终军衔，会是陆军上将；要么，直接下连队，担任三年的基层连队副主官，然后放单飞，任连队主官，沿这条线，最终将担任各级部队的主官，一直到陆军部长，最终军衔，将是陆军元帅！当然，担任参谋职务的军官，相对来说，晋升会慢一些。
“长官，我有选择的余地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不留在司令部，我可以去哪里的基层部队担任连排主官？”朱子明挠了挠头，略有些尴尬。
“呵呵，其实，部队还是有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任命你为警卫营下属装甲连的副连长的，不过，我个人意见，还是希望你能留在司令部，不过，对于你的前途。。。。。。”说到这里，许立论也有些犹豫。
“长官，我愿意留在司令部！”朱子明虽然斩钉截铁的回答，心里还是有点小后悔，这个回答一出，意味着朱子明再也没有机会握上那支华丽的元帅权杖了。
“你决定了吗？”许立论中将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朱子明。
“是的长官，我决定了！
“好样的，小伙子，我想，你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抉择，一个绝不会让你后悔的决定！”许立论按灭了手里的香烟：“走，我带你认识一下司令部的其他成员。”说着，中将站起来，戴上军帽，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分割线
自从200年前崇祯大帝建立新式军队以来，参谋部这个机构就一直存在于帝国的三大军种之内，小到基层连队的参谋军士，大到上将军衔的参谋总长，参谋部和无数的参谋军官见证了大明帝国从弱到强的无数次战斗，参谋这一职务，也从最早的一两个谋士，变成了担负起部队作战、训练、通信、后勤保障等多项任务的庞大机构；其结构，也从原先的平面线性结构，变成了现在立体多面结构。陆军的各兵种各部队，参谋职务一直到排一级，在战斗排设立一名由资深士官担任的参谋军士，从连开始，就有了作训、情报、通信、后勤和人事五大参谋士官，海军和陆战队还要多一名海事参谋。
装甲摩托司令部的参谋部，设立在二层小楼的另一边，占据了除许立论将军办公室以外的所有二层的面积。
“我的司令部现在一共有30个军官，其中6个，是当初跟着我从骑兵一起跳槽过来的，剩下的24个，是我在这些年从军校毕业生和其他部队挖墙脚挖来的，你是装甲兵的第31位军官，正如你在论文上说的那样，如果装甲兵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突击力量使用，还是像一战时候那样，作为移动的步兵堡垒和火力点，那么，我们在以后的战争中，必将吃大亏！”中将一边走，一边说道：“目前，我这里只有五辆F－17和10辆帝国制造的三年式轻型坦克，另外还有一些用秦岭牌载重卡车改装的装甲汽车，暂时编成了一个装甲连，当然，人员我手里还是有一些的，加上警卫部队，大概有一个加强步兵营的兵力，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了。”说着，中将拉开了位于走廊另一头的一扇门，“这里就是我的参谋部了，除了下部队的，剩下的人都在这里了。”
站台上停着一辆半旧的北京牌敞篷吉普车，车身上积满了沙尘，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少校正靠在车尾抽烟，中士驾驶员打开了引擎盖，在做检修。看到朱子明下车，少校丢掉烟头：“是朱子明少尉吧，我是许三儿，许司令的副官，奉将军的命令，来接你。”中士关上了引擎盖，接过朱子明的行李放在后座，发动了汽车。
汽车呼啸着穿过兰州市区，沿着穿城而过的黄河，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榆中县金牛山，山脚下圈了一个大院子，正对大门的，是一栋木结构的两层小楼，楼前停着几辆极旧的北京牌吉普，一辆半新的上海牌小轿车，还有几辆西安牌的两轮和三轮摩托车，也是极旧，院子的另一头，是几排长长的平房，房前停着辆更旧的秦岭牌载重卡车。
这就是帝国陆军的装甲摩托司令部，简单的就像一个农家院子。
“少尉，将军阁下在办公室等你。”许三帮朱子明拎起了行李。
“报告，帝国陆军少尉朱子明前来报到！”
“随便坐，少尉，茶还是咖啡？自己动手，我把这份文件看完。”许立论中将头也没抬，朱子明自然不会随便坐，他还是毕恭毕敬的保持立正姿势站在中将的办公桌前，中将的司令办公室很简陋，和整个司令部保持着一致的风格，中将背后的墙上挂着一些照片，大多数是和马在一起，不过其中有两张另类，一张是中将和几个外国将领的合影，另一张，是当时还是少将的许立论在索姆河战场，背景是一辆抛锚的马克Ⅰ型坦克，左手边是一个书柜，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文件，右边的博古架上，摆着一把鎏金的马刀和一辆雷诺F－17轻型坦克的模型。
“请坐吧，少尉，不必拘束。”中将终于看完了文件，他掏出钢笔，签上字，打铃叫来勤务兵把文件送走，然后走到沙发边上，泡了两杯茶，“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喝茶，这是今年的顶级龙井，你尝尝看，本来应该弄点酒的，欢迎你来我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少尉。”
朱子明可能还不太习惯这种拉家常式的谈话，或者，一个少尉和一个中将之间，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这种方式，尤其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司令对一个刚从军校毕业不到10天的少尉。
“为帝国服务，是吾辈荣耀！”
“行了，少尉，不要说这种套话，到了我这里，你就到家了。怎么样，火车上还行么？恐怕你从来没坐过这么久的火车吧！”
“是的长官，在军校的时候，坐过的最长的一次火车就是去南蒙古行省拉练，也才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不过后面还坐了一天的汽车！”将军的寒暄，让朱子明绷紧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
“恩，这个季节还算可以，火车不会太拥挤，要是到了冬天，下起大雪，班次会减少很多，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包厢里都会挤满了人的！”将军喝了一口茶，话锋一转：“我看了你发表在《陆军》杂志上的那篇《装甲力量发展之我见》，还有你的毕业论文《现代陆军之突击力量》，写的着实不错，虽然有些凭空想象的小瑕疵，但是总体还是很有见地的！”
“将军谬赞，在您面前谈论装甲兵，卑职班门弄斧了！”朱子明显得有点尴尬。
许立论摆摆手：“说实话，你别看我摆弄了十来年装甲兵，其实我也才刚刚入门，对于现阶段坦克装甲力量的使用，我们也还是在摸索阶段。”许立论起身续水：“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十年都没什么变化，缺经费、缺装备，更缺人手！每年都有不少士官退伍，很多都是资深的老手，新人又不愿意来，我们也缺乏有效的手段和足够的经费还有装备来培养新的士官，军官更是少的可怜，很多军校毕业生都不愿来我这里，这次我也是拉下老脸去求了你们张院长，说实话，我其实也没报太大的希望。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来了，我更没想到你拿到了那个金色的刀矛徽章，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失望？”中将点上一支烟，“我这里确实是寒酸了一点，不过，我想，我这里，才是你最能发挥才能的地方，你觉得呢？少尉？”
“将军，我也实话实说，来之前，我有过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到了这里，还是叫我大吃一惊，我承认，这个司令部，是我所见过的最穷最破烂的指挥机关了，并且大大的超出了我的心理底线，但是，我想说的是，将军，如您所愿，我来了，而且我并不准备离开，我想，确实，这里才是我最能发挥才能的地方。”
“好，看来我没有看错人，我想，你这个两百年来第五个拿到金色刀矛徽章的优秀军官，必定会像你的四位前辈一样，成为帝国最伟大的军人，同时，你比他们更幸运，因为你将会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属于你的时代！那么，你准备从哪里干起？”将军最后问道。
朱子明没有急着开口，对于陆军军官的晋升线路，他早已烂熟于胸，一般来说，陆军有三种晋升路线，第一种，是从士兵中提升起来的军官，每年陆军都有不少优秀的士兵会转成士官，然后其中特别优异，表现特别突出的那些年纪比较轻，文化层次相对较高的资深的士官会在上级军官的推荐下，根据其所学的不同专业，进入各级军校进行为期一年的培训，毕业以后，将获得准尉军衔，然后，这些准军官将回到原部队担任基层指挥官，但是这些由士兵获得晋升的军官，一般回到老部队后会换到新的连队，而且最多只能升到上尉军衔，其晋升周期，也比一般的军官要长的多，毕竟，这些军官，就是作为基层的排长或者连队技术军官比如通讯军官，武器军官等等来培养的。升到上尉以后，一般都在40岁以上了，服役期差不多也就满了。
第二种是那些地方大学毕业的专业比较特殊的本科毕业生，这些人，会被特别征召入伍，授予少尉军衔，然后经过半年的特别训练以后，担任各类技术军官，这类军官，如果能有科研成果的，可以一直晋升到少将以下的军衔，最终担任八大军区、总参、陆军部和各类研究所的技术装备负责人。
第三类，就是朱子明这样的四大陆院毕业的正牌子军校生了，这些经过军事院校4年正规化军事教育的少尉军官，被分到各个军区和野战部队以后，要么留在指挥机关担任低级的参谋职务，然后一路沿着这条线晋升，最终，可以担任部队参谋长职务，一直到陆军参谋总长，最终军衔，会是陆军上将；要么，直接下连队，担任三年的基层连队副主官，然后放单飞，任连队主官，沿这条线，最终将担任各级部队的主官，一直到陆军部长，最终军衔，将是陆军元帅！当然，担任参谋职务的军官，相对来说，晋升会慢一些。
“长官，我有选择的余地么？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不留在司令部，我可以去哪里的基层部队担任连排主官？”朱子明挠了挠头，略有些尴尬。
“呵呵，其实，部队还是有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任命你为警卫营下属装甲连的副连长的，不过，我个人意见，还是希望你能留在司令部，不过，对于你的前途。。。。。。”说到这里，许立论也有些犹豫。
“长官，我愿意留在司令部！”朱子明虽然斩钉截铁的回答，心里还是有点小后悔，这个回答一出，意味着朱子明再也没有机会握上那支华丽的元帅权杖了。
“你决定了吗？”许立论中将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朱子明。
“是的长官，我决定了！
“好样的，小伙子，我想，你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抉择，一个绝不会让你后悔的决定！”许立论按灭了手里的香烟：“走，我带你认识一下司令部的其他成员。”说着，中将站起来，戴上军帽，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分割线
自从200年前崇祯大帝建立新式军队以来，参谋部这个机构就一直存在于帝国的三大军种之内，小到基层连队的参谋军士，大到上将军衔的参谋总长，参谋部和无数的参谋军官见证了大明帝国从弱到强的无数次战斗，参谋这一职务，也从最早的一两个谋士，变成了担负起部队作战、训练、通信、后勤保障等多项任务的庞大机构；其结构，也从原先的平面线性结构，变成了现在立体多面结构。陆军的各兵种各部队，参谋职务一直到排一级，在战斗排设立一名由资深士官担任的参谋军士，从连开始，就有了作训、情报、通信、后勤和人事五大参谋士官，海军和陆战队还要多一名海事参谋。
装甲摩托司令部的参谋部，设立在二层小楼的另一边，占据了除许立论将军办公室以外的所有二层的面积。
“我的司令部现在一共有30个军官，其中6个，是当初跟着我从骑兵一起跳槽过来的，剩下的24个，是我在这些年从军校毕业生和其他部队挖墙脚挖来的，你是装甲兵的第31位军官，正如你在论文上说的那样，如果装甲兵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突击力量使用，还是像一战时候那样，作为移动的步兵堡垒和火力点，那么，我们在以后的战争中，必将吃大亏！”中将一边走，一边说道：“目前，我这里只有五辆F－17和10辆帝国制造的三年式轻型坦克，另外还有一些用秦岭牌载重卡车改装的装甲汽车，暂时编成了一个装甲连，当然，人员我手里还是有一些的，加上警卫部队，大概有一个加强步兵营的兵力，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了。”说着，中将拉开了位于走廊另一头的一扇门，“这里就是我的参谋部了，除了下部队的，剩下的人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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