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教导凯旋 收拾残局（一）
目录：铁之魂| 作者：稽夫| 类别：都市言情
1939年4月7日，武威战役结束10天以后，大明帝国陆军装甲教导团乘专列回到兰州。在兰州火车站，无数的兰州市民自发的赶来，在月台上，锣鼓喧天，童子军们穿着崭新的制服，排着整齐的队伍，兰州大学的学生们打出了“热烈欢迎陆军教导团将士凯旋”“大明陆军，所向披靡”等横幅。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鲜花。当教导团的专列缓缓驶入车站的时候，人们的热情到达了最高点，无数个喉咙在高喊着胜利，那声浪，一波高过一波，仿佛要把月台的遮雨棚冲破一般。
蒸汽机头汽笛一声长鸣，排气口嘶嘶的叫着，放出大团的蒸汽。当朱子明带着他的参谋们出现在车门口的时候，军乐队奏起了《我们的队伍向远方》，这是200年前崇祯大帝为帝国陆军谱写的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远方，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华夏的子弟，
我们是帝国的武装！
从无畏惧，
绝不屈服，
勇敢战斗，
直到把反对者消灭干净，
金龙旗在头上迎风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我们的战歌多么嘹亮！
袍泽们整齐步伐奔向祖国的边疆，
袍泽们行动起来奔向杀敌的战场，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远方！
向最后的胜利，
英勇无畏前行！
一开始，是朱子明他们在轻声的跟着唱，接着，所有下车列队的教导团官兵也开着跟着唱起来，最后，月台上的所有人，无论年纪，不分男女，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无数个喉咙都跟着一起放声高歌。
许立论上将静静的站在月台上，当朱子明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将军一把抱住了他，哽咽着说：“好，好，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几个兰州大学的女学生冲破了宪兵的阻拦，冲到朱子明等人面前，献上了鲜花，随意，无数个小本子递到了朱子明的面前“朱团长，给我签个名吧”。
朱子明苦笑着，一一帮这些学生签名。随即，宪兵们上来委婉的将学生们带回到隔离线之后。陈昊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朱子明的肩膀，朱子明回头，六个士官正抬着一具棺材从火车上下来。朱子明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随即，无数的官兵们抬着上百具的棺材，缓缓的走下火车。月台上，喧嚣的鼓乐曳然而止。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当第一具棺材慢慢的从许立论面前走过的时候，将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许立论快步走上前去，想要打开棺材，朱子明从边上伸过手来，轻轻的按住了将军的手：“李海少校头部中弹，将军。。。。。。”许立论摇摇头，坚定的打开了棺材，随即，将军合上棺盖，摘下自己的军帽，端端正正的放在棺盖上，深深的弯下腰去。“敬礼！”不知道谁突然大喊了一声，月台上的所有的军人全部立正，脱帽，敬礼。民众们都深深的弯腰鞠躬！
1939年4月16日，大明帝国陆军部追赠李海为陆军少将，颁陆军金质优异服务勋章，4月17日，大明帝国皇帝陛下签署命令，追赠李海为帝国一等忠勇男，颁金质帝国勋章。4月18日，陆军装甲教导团、陆军兰蒙军区警卫团全体官兵以及38军炮师的部分官兵进京，皇帝陛下、首相大人分别接见了三个单位的英雄模范。
武威战役以后，俄罗斯帝国陆军突入大明帝国腹地的部队被全歼，随着明帝国后续部队的陆续赶到，负责增援的俄帝国陆军的两个装甲旅和三个步兵师退回到了阿尔泰山北麓。随着俄军最精锐的第一、第三、第七、第十三装甲师被重创，哥萨克第一骑兵集团军几乎被消灭殆尽，俄军暂时失去了继续对明帝国发动大规模突击的能力，增援的几个步兵军和少量新编坦克师会同前期的部队，组成三个集团军群，在阿尔泰、达兰扎德嘎德、二连浩特、呼伦贝尔、共青城一线开始稳固防线，掘壕据守。同时，俄帝国派出大量的地方部队和警察部队，对占领区内的民众，施行绥靖政策，力图消化先期占领的土地。在远东地区，俄军站稳了脚跟以后，欧洲的俄帝国本部，开始大量编成各类装甲部队和机械化步兵，同时，俄军在修复了阿尔拜赫雷、乌兰巴托、达尔汗、阿尔泰、苏赫巴托尔、满洲里、马加丹和共青城等地的机场以后，向远东地区派遣了十个空军的战斗机师和轰炸师。另外，在叶卡捷琳娜堡、在托木斯克、在新西伯利亚、鄂木斯克等地，俄军的二十个新编装甲师正在整装待发。明帝国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
面对严峻的形势，明帝国战事委员会责令陆军部和陆军总参谋部立刻拿出应对方案。随即，总参调动了位于帝国东部和西南部的六个集团军，分批北上，会同帝国西北部和东北部的八个集团军，针锋相对的在俄军正面建立了数道防线。
1939年4月21日，参谋总长刘峰上将、参谋次长许立论上将，装甲兵司令李凤鸣中将联袂来到朱子明位于北京城西的家中。
在朱国威准将（恩，恭喜，咱们的老男爵终于晋升将军了）的书房，烟雾缭绕，五个男人喝着茶或者咖啡，抽着香烟或者雪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刘峰上将最先开口：“形势很不乐观啊，如今，俄国人还在继续向远东增兵，虽然现在前线的战况仿佛又回到了一战时候那种战壕加机枪大炮的年代，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一旦俄国人新的坦克师编练完毕，他们就会发动大举的进攻，到时候，我们只能用战士们的血肉去对抗俄国人的钢甲洪流。唉。。。。。。”
“说实话，如果俄国人还是原先的那些什么－26啊，B－7啊之类的坦克，哪怕就是－28中型坦克，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武威战役表明，俄国人正在研制和装备装甲更厚，火力更强的新型坦克。武威战役子明他们缴获的新式战车，军情局已经弄清楚了，这种坦克代号－34，是俄军最新研发的主力中坦。根据我们装司的测试，我军现役的13毫米反坦克枪根本无法击穿这种坦克。唉。。。。。。”许立论上将也是长吁短叹。
“其实，军情局还有另外一份情报，－34确实是俄军的主力中坦这没错，但是俄国人还在研制更厉害的坦克，情报显示，哈尔科夫工厂正在研制一种代号KV的重型坦克，另外，在圣彼得堡的俄国坦克设计局和车尔雅宾斯克实验工厂等也都在研发新式坦克。我们无论是在设计上，还是在生产上，无论是在坦克使用理论上还是坦克战术上，都远远的落后了啊。”李凤鸣也开始叹苦经，倒苦水。
“嗬，看看，看看，你们两个上将，一个中将，跑到我一个小小的准将家里，合着你们就是来诉苦来的？”朱国威准将笑着给三人散了一圈烟：“我这里也有几份情报，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听啊？”
“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卖关子！”朱子明在一边不满的说道。
“好好好，儿子生气了，那我就直说吧。”朱国威喝了一口茶：“上个月，我们战略研究室弄到一份情报，你们知道，我们这种单位，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渠道，情报来源我具体就不说了，这份情报是关于德国人的，德军在去年年底的时候，研发了两种新式武器，第一，是虎式坦克，这是一种装甲厚重，并且采用了改良的88毫米防空炮的新坦克，虽然我们数据不全，但是比我们的饕餮要好的多，比俄军的－34恐怕也要更强一些；另外，我们都知道，美军曾经研发过一种叫做便携式火箭炮的武器，用来对付永备工事和装甲目标，不过威力太小，当时我们没有采纳这种方式，如今，德国人也完全放弃了反坦克枪，他们研发了一种超口径的便携式火箭炮，代号铁拳。据说穿甲威力相当不错。”
“哦，这事儿军情局居然不知道？”刘峰上将诧异的问道。
“将军，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首先，德国人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是，很多核心的武器和科技，在没有等价的利益交换的时候，他们也同样不会白白送给我们，另外，去年年底，正是我们最慌乱，最悲哀的时段，军情局的精力恐怕都放在俄国了，德国人发明一两件新武器，别说还没大规模列装，就算装备了部队，军情局恐怕也顶多做个备案。”朱子明苦笑着回答。
“这个事儿，得要让他们重视起来，老许，回头你辛苦，跑一趟，去军情局问问这个事儿，如果有情报，就把情报拿回来，如果没有情报，要让军情局立刻掌握这两种新式武器的详细情报。”刘峰对许立论说道，许立论点点头。
随即，刘峰上将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步，说道：“部队，对于我们来说，人手现在不是问题，最关键的，是我们需要一种或者几种新的，有力的，可以对抗俄国人的武器和战术战法。子明啊，对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
“啊，我的看法？将军，您别逗了，这种事儿，我一个小中校参合什么啊！这是您们这群将军的事儿，我今儿就是一端茶倒水的小厮！”朱子明惊讶的回答。
“不不不，你不必妄自菲薄，如今，在帝国，无论陆军海军还是陆战队，你是唯一一个和俄军的装甲部队交过手并且以弱势兵力打了胜仗的指挥官，同时，你也是帝国最优秀的装甲部队指挥官，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讨论战略层面的问题，我们说的是装甲部队对战，是战术层面，在这个层面，帝国没有人比你更权威，更有话语权。”刘峰摆摆手，语速很快。
“额，那好吧，我就瞎说两句，说错了，你们可不准骂我！”朱子明无奈的说道。
“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朱国威笑骂道。
“本来就是嘛！”朱子明嘟囔着：“诸位将军，父亲大人，关于帝国前期和俄军的战斗，无论是在西伯利亚省还是蒙古省，我认为，首先，我们犯了轻敌的错误，尤其是三大骑兵军，现代战争，已经不是骑兵的时代了，没有重型装备支援的轻骑兵，面对敌人的优势火力和坦克装甲部队，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其次，在具体战术上，骑兵也好，步兵也罢，没有充分利用时间，地形、空间等优势，一味的想着夺回失地，消灭敌人，兵法云：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在没有优势兵力的情况下，贸然的攻击自身无法战胜和消灭的兵器装备，那不叫勇敢，那叫冒失，那叫愚蠢！”朱子明开始兴奋起来，他点了一个烟，略做思考，接着说道：“当然了，我不是有意亵渎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但是，我确实认为，在没有做好切实的，可以有效对抗敌军技术兵器的状态下，不应当贸然的发动攻击，就拿徐广厦将军的阿尔泰战役来说，如果徐将军能在炮火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不分兵攻城，而是将所有火炮全部配属给骑兵旅，同时，在火炮没有完全准备好之前，不主动发起进攻，就算打不赢，防守应当是没有问题的，断然不至于全军覆没。这是我总结的指挥员战术思想层面的错误，针对俄国的钢甲洪流，在没有足够的装甲部队之前，我们必须要发挥我军的火炮优势。另外一个，那就是我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我们整个装甲部队的错误，就目前来说，帝国陆军的坦克装甲车辆，已经不再拥有超前的技术优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发明的近距离绞杀战术其实已经失去了它生存的基础。那么，我们如今的优势在哪里呢？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有更犀利的火炮，更厚实的装甲，更先进的观瞄技术，为什么我们要扬短避长，和敌军去拼命呢？武威战役结束以后，我一直在反思，如果最后我没有命令执行绞杀战术，也许李海就不会。。。。。。”说到这里，朱子明神情一下子黯然下来。
蒸汽机头汽笛一声长鸣，排气口嘶嘶的叫着，放出大团的蒸汽。当朱子明带着他的参谋们出现在车门口的时候，军乐队奏起了《我们的队伍向远方》，这是200年前崇祯大帝为帝国陆军谱写的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远方，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华夏的子弟，
我们是帝国的武装！
从无畏惧，
绝不屈服，
勇敢战斗，
直到把反对者消灭干净，
金龙旗在头上迎风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我们的战歌多么嘹亮！
袍泽们整齐步伐奔向祖国的边疆，
袍泽们行动起来奔向杀敌的战场，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远方！
向最后的胜利，
英勇无畏前行！
一开始，是朱子明他们在轻声的跟着唱，接着，所有下车列队的教导团官兵也开着跟着唱起来，最后，月台上的所有人，无论年纪，不分男女，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无数个喉咙都跟着一起放声高歌。
许立论上将静静的站在月台上，当朱子明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将军一把抱住了他，哽咽着说：“好，好，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几个兰州大学的女学生冲破了宪兵的阻拦，冲到朱子明等人面前，献上了鲜花，随意，无数个小本子递到了朱子明的面前“朱团长，给我签个名吧”。
朱子明苦笑着，一一帮这些学生签名。随即，宪兵们上来委婉的将学生们带回到隔离线之后。陈昊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朱子明的肩膀，朱子明回头，六个士官正抬着一具棺材从火车上下来。朱子明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随即，无数的官兵们抬着上百具的棺材，缓缓的走下火车。月台上，喧嚣的鼓乐曳然而止。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当第一具棺材慢慢的从许立论面前走过的时候，将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许立论快步走上前去，想要打开棺材，朱子明从边上伸过手来，轻轻的按住了将军的手：“李海少校头部中弹，将军。。。。。。”许立论摇摇头，坚定的打开了棺材，随即，将军合上棺盖，摘下自己的军帽，端端正正的放在棺盖上，深深的弯下腰去。“敬礼！”不知道谁突然大喊了一声，月台上的所有的军人全部立正，脱帽，敬礼。民众们都深深的弯腰鞠躬！
1939年4月16日，大明帝国陆军部追赠李海为陆军少将，颁陆军金质优异服务勋章，4月17日，大明帝国皇帝陛下签署命令，追赠李海为帝国一等忠勇男，颁金质帝国勋章。4月18日，陆军装甲教导团、陆军兰蒙军区警卫团全体官兵以及38军炮师的部分官兵进京，皇帝陛下、首相大人分别接见了三个单位的英雄模范。
武威战役以后，俄罗斯帝国陆军突入大明帝国腹地的部队被全歼，随着明帝国后续部队的陆续赶到，负责增援的俄帝国陆军的两个装甲旅和三个步兵师退回到了阿尔泰山北麓。随着俄军最精锐的第一、第三、第七、第十三装甲师被重创，哥萨克第一骑兵集团军几乎被消灭殆尽，俄军暂时失去了继续对明帝国发动大规模突击的能力，增援的几个步兵军和少量新编坦克师会同前期的部队，组成三个集团军群，在阿尔泰、达兰扎德嘎德、二连浩特、呼伦贝尔、共青城一线开始稳固防线，掘壕据守。同时，俄帝国派出大量的地方部队和警察部队，对占领区内的民众，施行绥靖政策，力图消化先期占领的土地。在远东地区，俄军站稳了脚跟以后，欧洲的俄帝国本部，开始大量编成各类装甲部队和机械化步兵，同时，俄军在修复了阿尔拜赫雷、乌兰巴托、达尔汗、阿尔泰、苏赫巴托尔、满洲里、马加丹和共青城等地的机场以后，向远东地区派遣了十个空军的战斗机师和轰炸师。另外，在叶卡捷琳娜堡、在托木斯克、在新西伯利亚、鄂木斯克等地，俄军的二十个新编装甲师正在整装待发。明帝国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
面对严峻的形势，明帝国战事委员会责令陆军部和陆军总参谋部立刻拿出应对方案。随即，总参调动了位于帝国东部和西南部的六个集团军，分批北上，会同帝国西北部和东北部的八个集团军，针锋相对的在俄军正面建立了数道防线。
1939年4月21日，参谋总长刘峰上将、参谋次长许立论上将，装甲兵司令李凤鸣中将联袂来到朱子明位于北京城西的家中。
在朱国威准将（恩，恭喜，咱们的老男爵终于晋升将军了）的书房，烟雾缭绕，五个男人喝着茶或者咖啡，抽着香烟或者雪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刘峰上将最先开口：“形势很不乐观啊，如今，俄国人还在继续向远东增兵，虽然现在前线的战况仿佛又回到了一战时候那种战壕加机枪大炮的年代，但是我们都知道，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一旦俄国人新的坦克师编练完毕，他们就会发动大举的进攻，到时候，我们只能用战士们的血肉去对抗俄国人的钢甲洪流。唉。。。。。。”
“说实话，如果俄国人还是原先的那些什么－26啊，B－7啊之类的坦克，哪怕就是－28中型坦克，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武威战役表明，俄国人正在研制和装备装甲更厚，火力更强的新型坦克。武威战役子明他们缴获的新式战车，军情局已经弄清楚了，这种坦克代号－34，是俄军最新研发的主力中坦。根据我们装司的测试，我军现役的13毫米反坦克枪根本无法击穿这种坦克。唉。。。。。。”许立论上将也是长吁短叹。
“其实，军情局还有另外一份情报，－34确实是俄军的主力中坦这没错，但是俄国人还在研制更厉害的坦克，情报显示，哈尔科夫工厂正在研制一种代号KV的重型坦克，另外，在圣彼得堡的俄国坦克设计局和车尔雅宾斯克实验工厂等也都在研发新式坦克。我们无论是在设计上，还是在生产上，无论是在坦克使用理论上还是坦克战术上，都远远的落后了啊。”李凤鸣也开始叹苦经，倒苦水。
“嗬，看看，看看，你们两个上将，一个中将，跑到我一个小小的准将家里，合着你们就是来诉苦来的？”朱国威准将笑着给三人散了一圈烟：“我这里也有几份情报，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听啊？”
“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卖关子！”朱子明在一边不满的说道。
“好好好，儿子生气了，那我就直说吧。”朱国威喝了一口茶：“上个月，我们战略研究室弄到一份情报，你们知道，我们这种单位，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渠道，情报来源我具体就不说了，这份情报是关于德国人的，德军在去年年底的时候，研发了两种新式武器，第一，是虎式坦克，这是一种装甲厚重，并且采用了改良的88毫米防空炮的新坦克，虽然我们数据不全，但是比我们的饕餮要好的多，比俄军的－34恐怕也要更强一些；另外，我们都知道，美军曾经研发过一种叫做便携式火箭炮的武器，用来对付永备工事和装甲目标，不过威力太小，当时我们没有采纳这种方式，如今，德国人也完全放弃了反坦克枪，他们研发了一种超口径的便携式火箭炮，代号铁拳。据说穿甲威力相当不错。”
“哦，这事儿军情局居然不知道？”刘峰上将诧异的问道。
“将军，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首先，德国人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是，很多核心的武器和科技，在没有等价的利益交换的时候，他们也同样不会白白送给我们，另外，去年年底，正是我们最慌乱，最悲哀的时段，军情局的精力恐怕都放在俄国了，德国人发明一两件新武器，别说还没大规模列装，就算装备了部队，军情局恐怕也顶多做个备案。”朱子明苦笑着回答。
“这个事儿，得要让他们重视起来，老许，回头你辛苦，跑一趟，去军情局问问这个事儿，如果有情报，就把情报拿回来，如果没有情报，要让军情局立刻掌握这两种新式武器的详细情报。”刘峰对许立论说道，许立论点点头。
随即，刘峰上将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步，说道：“部队，对于我们来说，人手现在不是问题，最关键的，是我们需要一种或者几种新的，有力的，可以对抗俄国人的武器和战术战法。子明啊，对这一点，你有什么看法？”
“啊，我的看法？将军，您别逗了，这种事儿，我一个小中校参合什么啊！这是您们这群将军的事儿，我今儿就是一端茶倒水的小厮！”朱子明惊讶的回答。
“不不不，你不必妄自菲薄，如今，在帝国，无论陆军海军还是陆战队，你是唯一一个和俄军的装甲部队交过手并且以弱势兵力打了胜仗的指挥官，同时，你也是帝国最优秀的装甲部队指挥官，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讨论战略层面的问题，我们说的是装甲部队对战，是战术层面，在这个层面，帝国没有人比你更权威，更有话语权。”刘峰摆摆手，语速很快。
“额，那好吧，我就瞎说两句，说错了，你们可不准骂我！”朱子明无奈的说道。
“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朱国威笑骂道。
“本来就是嘛！”朱子明嘟囔着：“诸位将军，父亲大人，关于帝国前期和俄军的战斗，无论是在西伯利亚省还是蒙古省，我认为，首先，我们犯了轻敌的错误，尤其是三大骑兵军，现代战争，已经不是骑兵的时代了，没有重型装备支援的轻骑兵，面对敌人的优势火力和坦克装甲部队，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其次，在具体战术上，骑兵也好，步兵也罢，没有充分利用时间，地形、空间等优势，一味的想着夺回失地，消灭敌人，兵法云：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在没有优势兵力的情况下，贸然的攻击自身无法战胜和消灭的兵器装备，那不叫勇敢，那叫冒失，那叫愚蠢！”朱子明开始兴奋起来，他点了一个烟，略做思考，接着说道：“当然了，我不是有意亵渎那些为国捐躯的勇士，但是，我确实认为，在没有做好切实的，可以有效对抗敌军技术兵器的状态下，不应当贸然的发动攻击，就拿徐广厦将军的阿尔泰战役来说，如果徐将军能在炮火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不分兵攻城，而是将所有火炮全部配属给骑兵旅，同时，在火炮没有完全准备好之前，不主动发起进攻，就算打不赢，防守应当是没有问题的，断然不至于全军覆没。这是我总结的指挥员战术思想层面的错误，针对俄国的钢甲洪流，在没有足够的装甲部队之前，我们必须要发挥我军的火炮优势。另外一个，那就是我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我们整个装甲部队的错误，就目前来说，帝国陆军的坦克装甲车辆，已经不再拥有超前的技术优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发明的近距离绞杀战术其实已经失去了它生存的基础。那么，我们如今的优势在哪里呢？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有更犀利的火炮，更厚实的装甲，更先进的观瞄技术，为什么我们要扬短避长，和敌军去拼命呢？武威战役结束以后，我一直在反思，如果最后我没有命令执行绞杀战术，也许李海就不会。。。。。。”说到这里，朱子明神情一下子黯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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