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自然天成
目录：仕途春秋| 作者：春秋| 类别：都市言情
成延顺面对院坝里用敬畏目光看着他的人，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破壳而出，尽管他对这种的认识还模糊不清，但他预感到，他的人生道路似乎从这里才真正开始。
这时，叫王光兴的人手提大白鹅飞一样跑进院坝，径直跑到徐书记的面前，把大白鹅递给徐书记。
徐书记没有接王光兴手里的大白鹅，转脸看成延顺，示意王光兴把大白鹅交给成延顺。
成延顺见王光兴手提大白鹅向他奔来，大声说道：“大白鹅交给刘主任！”
王光兴立即跑到院坝中间，把大白鹅交给刘艳林。
成延顺见王光兴被人支使跑来跑去，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支使人，在特定的条件下，刘艳林、徐书记他也可以支使。
成延顺见王光兴把大白鹅交到刘艳林手里后，他站在条凳上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院坝里人见成延顺喊静一静，大人停止说话玩笑，小孩子停止追逐喧闹，诺大院坝虽然站满了人，一下子却清风雅静。
成延顺拘束的心这时已经完全放开，人可以顺着自己的思维自如行事，他大声喊道：“现在开始照相，看大家高兴的样子，听我讲几句！”
院坝里人全期待的表情看着条凳上站着的成延顺。
成延顺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这次照相是刘主任给大家安排的，刘主任在百忙中亲自给大家照相不容易，我一定要给大家照好这张集体相，冲洗放大挂在村支部、村委会办公室，外面的人来到村上，一眼就看得到全村人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样子！”
院坝里不知是谁高声喊道：“感谢成组长！感谢刘主任！”
成延顺高声喊道：“大家不要说话，不要乱动，我要拍照了，听我指挥！”
院坝里人听了成延顺的话，都不说话不乱动，院坝波澜不兴鸦雀无声。
成延顺站在条凳上，居高临下望着院坝里人左看右看，拿起照相机镜头对着院坝里人左对右对，放下照相机，对院坝里人大声喊道：“都往刘主任旁边靠一靠，对，靠一靠，再靠一靠，靠紧一点，对，再靠紧一点，对，对，可以站着不动了，就这样，好的好的，我可以保证，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在照片里！好的，好的，我要照了，大家注意，注意！”
成延顺做出马上要按快门的架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放下照相机，转脸徐书记：“徐书记，你只顾看大家照相，忘了站进院坝里，好领导呢，心里只有村民，忘了自己！”
徐书记被成延顺的话说得一愣神，他平日不管是开会、向村民发号司令、听村民反映问题，总是与村民面对面隔着一段距离，习惯了呗，连照相也忘了应该融入村民、和村民站在一起。
徐书记回过神来，尴尬表情说：“哦，对，对，你看我这人，想着大家忘了自己，一会儿相照出来，只有村民没有书记怎么行，感谢成组长提醒！”
成延顺不看徐书记，像是对院坝里人说一样大声喊道：“徐书记，去挨着刘主任站，你和刘主任是领导同志，站在村民的中间，我把相片放大挂在村支部、村委会办公室的墙壁上，不管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村民都拥护你，你是村里的领导核心呢！”
徐书记听了成延顺的话，兴高采烈样子说，好，好，我去挨着刘主任站！边说边屁颠屁颠样子跑去挨着刘艳林。
院坝里，成延顺站在条凳上，眼睛通过照相机镜头看着一院坝的人，包括刘艳林和徐书记。
成延顺手拿着照相机，镜头对着一院坝人，看似要按快门了，却移开了照相机镜头，对院坝里人喊道：“大家的眼睛看的地方不对，不要看我，要看刘主任！”
成延顺喊过话又拿起照相机对镜头，他见大家有的在看徐书记，有的在看刘艳林，有的还在看着他，目光散乱，无法突出新闻主题，于是大声喊道：“徐书记，叫人给刘主任搬条矮凳来！”
徐书记“好的”答应一声，叫人进屋里给刘艳林搬来矮凳。
矮凳搬来了，成延顺大声喊道：“刘主任，站上去！”
刘艳林听了成延顺喊话，跨腿跃上矮凳。
成延顺手拿起照相机对镜头，看他那股认真劲，为了拍好集体照，简直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劳神费力。
成延顺边对照相机镜头边大声喊道：“刘主任，你是乡政府养鹅脱贫达康统筹办公室主任，给大家照相要突出自己的身份，把右手的大白鹅举起来，举高一点，再举高一点，对，对！左手指着大白鹅，对，对，就这个样子！脸上表情平时工作是咋样就是咋样的！对，对，做得对，像个称职的统筹办主任样子！”
成延顺眼睛通过照相机镜头，看着院坝里人高声喊道：“大家注意了，你们的眼睛都要看着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看那里，只看那里！还有人没有看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徐书记没有看，好了，徐书记看大白鹅了！还有人看我，不在把脸向着我，不要看着我，看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对，对，都看那里！都看那里！注意了！大家注意了！我要照了，我要照了！一！二！三！”
院坝静悄悄的，只有成延顺一个人的声音，连那些啼哭的婴儿，在那一两分钟时间里都停止了啼哭声。
成延顺喊声“好的”，照相机“咔嚓”作响，荧光一闪，拍照完毕！
成延顺拍照完毕放下照相机，院坝里仍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刘艳林右手举着大白鹅，左手指着大白鹅，微张着嘴，像是在解说，表情挺自然的。人们还呆傻的样子看着刘艳林手里的大白鹅，像是被什么东西把魂魄给定住了似的。
成延顺居高临下，看着院坝里的情形，他发现，只要有光面堂皇的理由，自己一样可以任意摆弄形形色色的人。
成延顺体会到，居高临下给人讲话感觉好极了，他虽然已经顺利达到目的，可是他们还在延续他讲话的意思，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意识到自己有与身俱来组织指挥摆布他人的能力。
然而，成延顺内心瞬间生出失落的情绪，他的话还没有讲够却被迫停止，下一次还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因为做什么有利于人民的事再有这样的机会。成延顺多么希望这种机会时时都有，这种情形能够延续下去。
成延顺暗自决定把这张集体照多拍几次，他要再次体会在这么人的面前讲话的滋味。然而，院坝里的情形在成延顺暗自决定作出之前已经发生了变化，成延顺就是成延顺，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改变院坝里已经发生的变化，去实施他暗自作出的决定。
约莫三五秒钟时间，刘艳林见拍照完毕，把手里的大白鹅放在地上，院坝里的人见了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大人说话走动、小孩追逐喧闹，婴儿啼哭出声，那情形，院坝好似一池塘春水，随着微风荡漾水面起了阵阵涟漪，村人恢复了生活的常态，却乱了成延顺制造出的秩序。
成延顺在乱哄哄人面前，只得无可奈何跳下他居高临下的条凳。
徐书记径直走到成延顺的面前，恢复了领导的本性，客气的握住成延顺手，说：“成组长，辛苦了，你为村民做了一件大实事，大好事，帮助村民了结了多年的心愿，我代表党支部、村委会感谢你！”
成延顺恢复了工作员的奴性，连忙客气得卑下的神形说：“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
“成组长，哪天能够拿到相片呢？”徐书记问。
“我回去安排下工作，去趟县城，过不几天就可以得到照片了。”成延顺汇报表情说。
“大家听着！”徐书记听了成延顺的话，忽的跳上成延顺站过的条凳，高声喊道，“成组长刚才说了，他安排下工作就去县城，过几天就能得到照片，你们放心，成组长不会懵人！”
成延顺听了徐书记的话，心里不觉隐隐，他明白，这些年上上下下懵人的事情做得太多了，徐书记及村民对他是不是搞假照不敢肯定，于是只得用这种方式夯实他成延顺。
徐书记讲完话，成延顺刚准备向村民保证几句，刘艳林向成延顺走过来，刘艳林看着成延顺，没说话，笑盈盈脸十分甜蜜。成延顺看着刘艳林，心醉了，他觉得有刘艳林那张笑脸就足够了，再向村民保证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给不给村民兑现照片，只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政府失信于民的事还做得少吗，也没见着怎么的。
徐书记讲完话跳下条凳，手指院坝里的人对成延顺说：“照相的事情拜托陈组长了，我进屋弄几个菜，中午敬成组长几杯！”
“请徐书记放心，我一定让他们满意！”成延顺客气的说。
徐书记陪着刘艳林进屋子去了，留下成延顺在院坝里给村民照相，成延顺干得认真来劲，刘艳林笑盈盈脸成为他不知疲倦为村民照相的动力。
成延顺给村民拍照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拍照完毕，等到院坝里的村民走完后，他才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身体疲惫。
成延顺回忆往事看着报纸上刘艳林的新闻照片，刘艳林右手举着一只大白鹅，左手指着大白鹅，村民围着她，一看就知道刘艳林在养鹅现场给村民讲授科学养鹅技术什么的，村民那如醉如痴的表情，充分体现出了他们养鹅脱贫达康的积极性。
新闻正标题《致富不忘众乡亲》，副标题《记养鹅脱贫达康专业大户刘艳林带领村民致富达康二三事》。
成延顺看着报纸上的刘艳林，拿起剪刀，把刘艳林的新闻照片剪下来，放进自己的笔记本里，把那张开了天窗的报纸扔一边去，接着看下一张报纸。
这时，叫王光兴的人手提大白鹅飞一样跑进院坝，径直跑到徐书记的面前，把大白鹅递给徐书记。
徐书记没有接王光兴手里的大白鹅，转脸看成延顺，示意王光兴把大白鹅交给成延顺。
成延顺见王光兴手提大白鹅向他奔来，大声说道：“大白鹅交给刘主任！”
王光兴立即跑到院坝中间，把大白鹅交给刘艳林。
成延顺见王光兴被人支使跑来跑去，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支使人，在特定的条件下，刘艳林、徐书记他也可以支使。
成延顺见王光兴把大白鹅交到刘艳林手里后，他站在条凳上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院坝里人见成延顺喊静一静，大人停止说话玩笑，小孩子停止追逐喧闹，诺大院坝虽然站满了人，一下子却清风雅静。
成延顺拘束的心这时已经完全放开，人可以顺着自己的思维自如行事，他大声喊道：“现在开始照相，看大家高兴的样子，听我讲几句！”
院坝里人全期待的表情看着条凳上站着的成延顺。
成延顺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这次照相是刘主任给大家安排的，刘主任在百忙中亲自给大家照相不容易，我一定要给大家照好这张集体相，冲洗放大挂在村支部、村委会办公室，外面的人来到村上，一眼就看得到全村人漂漂亮亮精精神神的样子！”
院坝里不知是谁高声喊道：“感谢成组长！感谢刘主任！”
成延顺高声喊道：“大家不要说话，不要乱动，我要拍照了，听我指挥！”
院坝里人听了成延顺的话，都不说话不乱动，院坝波澜不兴鸦雀无声。
成延顺站在条凳上，居高临下望着院坝里人左看右看，拿起照相机镜头对着院坝里人左对右对，放下照相机，对院坝里人大声喊道：“都往刘主任旁边靠一靠，对，靠一靠，再靠一靠，靠紧一点，对，再靠紧一点，对，对，可以站着不动了，就这样，好的好的，我可以保证，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在照片里！好的，好的，我要照了，大家注意，注意！”
成延顺做出马上要按快门的架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放下照相机，转脸徐书记：“徐书记，你只顾看大家照相，忘了站进院坝里，好领导呢，心里只有村民，忘了自己！”
徐书记被成延顺的话说得一愣神，他平日不管是开会、向村民发号司令、听村民反映问题，总是与村民面对面隔着一段距离，习惯了呗，连照相也忘了应该融入村民、和村民站在一起。
徐书记回过神来，尴尬表情说：“哦，对，对，你看我这人，想着大家忘了自己，一会儿相照出来，只有村民没有书记怎么行，感谢成组长提醒！”
成延顺不看徐书记，像是对院坝里人说一样大声喊道：“徐书记，去挨着刘主任站，你和刘主任是领导同志，站在村民的中间，我把相片放大挂在村支部、村委会办公室的墙壁上，不管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村民都拥护你，你是村里的领导核心呢！”
徐书记听了成延顺的话，兴高采烈样子说，好，好，我去挨着刘主任站！边说边屁颠屁颠样子跑去挨着刘艳林。
院坝里，成延顺站在条凳上，眼睛通过照相机镜头看着一院坝的人，包括刘艳林和徐书记。
成延顺手拿着照相机，镜头对着一院坝人，看似要按快门了，却移开了照相机镜头，对院坝里人喊道：“大家的眼睛看的地方不对，不要看我，要看刘主任！”
成延顺喊过话又拿起照相机对镜头，他见大家有的在看徐书记，有的在看刘艳林，有的还在看着他，目光散乱，无法突出新闻主题，于是大声喊道：“徐书记，叫人给刘主任搬条矮凳来！”
徐书记“好的”答应一声，叫人进屋里给刘艳林搬来矮凳。
矮凳搬来了，成延顺大声喊道：“刘主任，站上去！”
刘艳林听了成延顺喊话，跨腿跃上矮凳。
成延顺手拿起照相机对镜头，看他那股认真劲，为了拍好集体照，简直可以说是一丝不苟劳神费力。
成延顺边对照相机镜头边大声喊道：“刘主任，你是乡政府养鹅脱贫达康统筹办公室主任，给大家照相要突出自己的身份，把右手的大白鹅举起来，举高一点，再举高一点，对，对！左手指着大白鹅，对，对，就这个样子！脸上表情平时工作是咋样就是咋样的！对，对，做得对，像个称职的统筹办主任样子！”
成延顺眼睛通过照相机镜头，看着院坝里人高声喊道：“大家注意了，你们的眼睛都要看着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看那里，只看那里！还有人没有看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徐书记没有看，好了，徐书记看大白鹅了！还有人看我，不在把脸向着我，不要看着我，看刘主任手里的大白鹅！对，对，都看那里！都看那里！注意了！大家注意了！我要照了，我要照了！一！二！三！”
院坝静悄悄的，只有成延顺一个人的声音，连那些啼哭的婴儿，在那一两分钟时间里都停止了啼哭声。
成延顺喊声“好的”，照相机“咔嚓”作响，荧光一闪，拍照完毕！
成延顺拍照完毕放下照相机，院坝里仍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刘艳林右手举着大白鹅，左手指着大白鹅，微张着嘴，像是在解说，表情挺自然的。人们还呆傻的样子看着刘艳林手里的大白鹅，像是被什么东西把魂魄给定住了似的。
成延顺居高临下，看着院坝里的情形，他发现，只要有光面堂皇的理由，自己一样可以任意摆弄形形色色的人。
成延顺体会到，居高临下给人讲话感觉好极了，他虽然已经顺利达到目的，可是他们还在延续他讲话的意思，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意识到自己有与身俱来组织指挥摆布他人的能力。
然而，成延顺内心瞬间生出失落的情绪，他的话还没有讲够却被迫停止，下一次还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因为做什么有利于人民的事再有这样的机会。成延顺多么希望这种机会时时都有，这种情形能够延续下去。
成延顺暗自决定把这张集体照多拍几次，他要再次体会在这么人的面前讲话的滋味。然而，院坝里的情形在成延顺暗自决定作出之前已经发生了变化，成延顺就是成延顺，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改变院坝里已经发生的变化，去实施他暗自作出的决定。
约莫三五秒钟时间，刘艳林见拍照完毕，把手里的大白鹅放在地上，院坝里的人见了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大人说话走动、小孩追逐喧闹，婴儿啼哭出声，那情形，院坝好似一池塘春水，随着微风荡漾水面起了阵阵涟漪，村人恢复了生活的常态，却乱了成延顺制造出的秩序。
成延顺在乱哄哄人面前，只得无可奈何跳下他居高临下的条凳。
徐书记径直走到成延顺的面前，恢复了领导的本性，客气的握住成延顺手，说：“成组长，辛苦了，你为村民做了一件大实事，大好事，帮助村民了结了多年的心愿，我代表党支部、村委会感谢你！”
成延顺恢复了工作员的奴性，连忙客气得卑下的神形说：“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
“成组长，哪天能够拿到相片呢？”徐书记问。
“我回去安排下工作，去趟县城，过不几天就可以得到照片了。”成延顺汇报表情说。
“大家听着！”徐书记听了成延顺的话，忽的跳上成延顺站过的条凳，高声喊道，“成组长刚才说了，他安排下工作就去县城，过几天就能得到照片，你们放心，成组长不会懵人！”
成延顺听了徐书记的话，心里不觉隐隐，他明白，这些年上上下下懵人的事情做得太多了，徐书记及村民对他是不是搞假照不敢肯定，于是只得用这种方式夯实他成延顺。
徐书记讲完话，成延顺刚准备向村民保证几句，刘艳林向成延顺走过来，刘艳林看着成延顺，没说话，笑盈盈脸十分甜蜜。成延顺看着刘艳林，心醉了，他觉得有刘艳林那张笑脸就足够了，再向村民保证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给不给村民兑现照片，只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政府失信于民的事还做得少吗，也没见着怎么的。
徐书记讲完话跳下条凳，手指院坝里的人对成延顺说：“照相的事情拜托陈组长了，我进屋弄几个菜，中午敬成组长几杯！”
“请徐书记放心，我一定让他们满意！”成延顺客气的说。
徐书记陪着刘艳林进屋子去了，留下成延顺在院坝里给村民照相，成延顺干得认真来劲，刘艳林笑盈盈脸成为他不知疲倦为村民照相的动力。
成延顺给村民拍照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拍照完毕，等到院坝里的村民走完后，他才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身体疲惫。
成延顺回忆往事看着报纸上刘艳林的新闻照片，刘艳林右手举着一只大白鹅，左手指着大白鹅，村民围着她，一看就知道刘艳林在养鹅现场给村民讲授科学养鹅技术什么的，村民那如醉如痴的表情，充分体现出了他们养鹅脱贫达康的积极性。
新闻正标题《致富不忘众乡亲》，副标题《记养鹅脱贫达康专业大户刘艳林带领村民致富达康二三事》。
成延顺看着报纸上的刘艳林，拿起剪刀，把刘艳林的新闻照片剪下来，放进自己的笔记本里，把那张开了天窗的报纸扔一边去，接着看下一张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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