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第一堂课（下）
目录：乾势| 作者：辰砚| 类别：都市言情
胡文忠继续说道：“你们现在用的课本有很多地方都与最初的读本有些出入了，与时俱进嘛！咳咳……不过主旨是一样的，都是让你们这些初学者对慧塔有一个全面概括的认识，比如课本中一再提到的各系武器。”
“说到武器，要是展开来讲，十个课时也讲不完啊！今天我们只概述一下各系武器，啊――概述！就是雷系的长刀，气系的弓，木系的法杖，冰系的剑，音系的竖琴，这些我们烂熟于心的东西课本中为什么要一再提到呢？就是强调我们要把基础打牢固嘛！所以说，你们要用心学！专心学！”胡文忠说到这里似乎自己也觉得跑题了，翻开课本说道：“请大家翻到课本第二章。”
胡文忠一只手将课本拉至离自己视线一尺远的距离，费力地看着，许久之后才慢慢说道：“第二章是‘基础理论’，我们先讲一下内容纲要，慧塔形式上分为五系，内容则分为心法和技战，这个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做解释了。”
说完，环视了一圈讲台下的一年级新生，问：“什么是技战呢？哪个同学能不用课本上的描述，而用自己的话为我们解释一下？”
“就那个吧，那个自打我进来就一直在看书的男同学。”胡文忠坐在椅子上，费力的指着最后一排墙角处的座位。
正昊被旁边的女生捅了一下，才发现是在叫他，站起来放下手中的《雷系竞技四级》，答道：“技战，我认为简而言之就是在最短时间里将对方杀死的技巧。”说完，不等胡文忠说话，已经坐了下来，继续看《雷系竞技四级》。
胡文忠张着的嘴巴足可以放进一个鸡蛋，半分钟后才努力地闭上，心想，这一届的新生真是各个“语不雷人死不休”！
胡文忠换了个姿势靠向椅背，继续说：“技战，简单的说就是慧塔各系的招式！它是心法领悟程度的表达，是心与身的融合，绝不是简单的摆架势！它们需要扎实的理论作为铺垫！举个例子来说，木系是以毒为承载，其意蕴尽在‘木曰曲直’四字之中……”见台下不少学生眼神迷茫，遂问道：“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木主生命，却是以毒为承载，这不是很矛盾的吗？”
胡文忠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很深刻，其实在慧塔创立之时，木系是非常强大的一系，非常强大！木系布出的结界，根据自身修为的厚薄，不仅可以抵御或者减弱敌方的攻击，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为结界里的同伴增加气血，治愈伤处，调理内息。除此之外，木系还是五系中唯一的治疗师。总而言之，慧塔之初，木系之生命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只是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木系慧理逐渐背离了初衷，直到今天成为五系中最矛盾的一系。”
在胡文忠喝茶时，那个小个子男生继续问道：“老师，传说??大帝时代的木者，拥有隐身与幻化的能力，是不是真的？”
胡文忠放下了茶杯，久久望着窗外，大家窃窃私语，认为这老头一定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那本就是一个传说而已，如同传说??大帝是太阳神转世，传说??大帝的坐骑是一只三头神龙一样，无法考证。
胡文忠打断了大家的议论：“刚才那位同学的问题提得并不准确，我们不能说??大帝时代的木者拥有隐身与幻化的能力，因为传说拥有这种能力的木者从古至今只有三个，而且也无史料可以证实，只是传说而已。这三个人分别是，??大帝五大护法之一的陆明，陆明的大弟子孟景云，以及三百年后的谷河。至于这套竞技是否真的存在过，我个人认为，他有可能是存在过的。”
教室里学生们的目光，尤其是木系学生的目光，带着激动，带着惊异，纷纷投向了讲台上的老者，大家突然觉得，眼前这佝偻着身躯的老人，一下子伟岸起来！那昏花的眼神里分明显示着坚毅与博大！那布满皱纹的额头是多么的充满智慧！就在大家打算用热烈的掌声来表达对这种勇气的敬佩之时，胡文忠继续喃喃说道：“当然……啊――当然也不排除只是传说的可能。”
胡文忠丝毫不在意台下学生们的白眼和嘘声，自顾自继续讲课：“几百年后，我们刚才说得那些强大的生命能力，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记述中，成为了传说，木系渐渐成为了五系中最失意的一系。后来，木系传人为了强化自身，自作主张用毒来攻击和防身，咳咳……可这并非是??大帝的初衷。”
陈燃雪高高举起了手，大声道：“胡老师，我有问题。”
胡文忠见是刚才那个读课文的女生，点头：“说吧。”
“在很小的时候，我曾问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学音系？父亲说，学什么系自出生时就已经确定，我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呢？”
胡文忠思考了片刻，问道：“你父亲想必也是音系吧？”
陈燃雪点了点头，说：“是的！”
胡文忠似乎得到了他早已明知的答案，笑了起来：“咳咳……是这样，虽然五系理论上的确是可以自由选择的，但是一直以来，大家通常还是选择子承父系，因为慧塔的延续性使魔力自身有了选择。也许，孩子，你父亲或许是认为你学习音系会比较顺利，也比较安全。”
“老师，每个人只能选一个系吗？”陈燃雪继续问道。
“当然！毋庸置疑！”胡文忠斩钉截铁的答道。
“如果选择了多个系会怎样呢？”
胡文忠答道：“理论上必死无疑，因为慧塔魔力自身的排他性会在身体内部抵抗其他系，这种抵抗既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于身体内部，两系或者多系碰撞，会致使血流逆转，经脉移位。于精神，或会迷乱心智，或会致人癫狂，甚至走火入魔而亡。千余年来，慧塔者只可选五系之一学习，无有例外者。”
陈燃雪眼神懵懂，似乎在很费力的想着一个问题，片刻后，鼓足勇气问道：“老师，那……那为什么慧塔的创建者??大帝却可以身兼五系？”
在座的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期待着胡文忠的回答，就连一直埋头看书的正昊也抬起了头。
大家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这是一个千古疑问。一千多年来，除了慧塔始祖??，任谁也做不到身兼五系，且不说五系，就是身兼两系都闻所未闻过，这个问题逐渐成为禁忌，到了?氏家族统治后期，且不说讨论，就是提起它都会犯了忌讳，轻则入狱，重则杀头。?氏家族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是陈燃雪在提出问题的时候，也只敢提到??大帝而已，不敢提及其他。
胡文忠面对这个女生提出的千古疑难，无奈的再次感慨，为什么碰上的是这样一群学生。此时，正巧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胡文忠忙笑道：“啊！下课了，占用同学们宝贵的下课时间是可耻的行为！那么，这个问题待我在梦中询问过??先祖之后，下节课再说。”说完，迅速从椅子上站起，如驾清风般消失了踪影，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学生。
“说到武器，要是展开来讲，十个课时也讲不完啊！今天我们只概述一下各系武器，啊――概述！就是雷系的长刀，气系的弓，木系的法杖，冰系的剑，音系的竖琴，这些我们烂熟于心的东西课本中为什么要一再提到呢？就是强调我们要把基础打牢固嘛！所以说，你们要用心学！专心学！”胡文忠说到这里似乎自己也觉得跑题了，翻开课本说道：“请大家翻到课本第二章。”
胡文忠一只手将课本拉至离自己视线一尺远的距离，费力地看着，许久之后才慢慢说道：“第二章是‘基础理论’，我们先讲一下内容纲要，慧塔形式上分为五系，内容则分为心法和技战，这个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做解释了。”
说完，环视了一圈讲台下的一年级新生，问：“什么是技战呢？哪个同学能不用课本上的描述，而用自己的话为我们解释一下？”
“就那个吧，那个自打我进来就一直在看书的男同学。”胡文忠坐在椅子上，费力的指着最后一排墙角处的座位。
正昊被旁边的女生捅了一下，才发现是在叫他，站起来放下手中的《雷系竞技四级》，答道：“技战，我认为简而言之就是在最短时间里将对方杀死的技巧。”说完，不等胡文忠说话，已经坐了下来，继续看《雷系竞技四级》。
胡文忠张着的嘴巴足可以放进一个鸡蛋，半分钟后才努力地闭上，心想，这一届的新生真是各个“语不雷人死不休”！
胡文忠换了个姿势靠向椅背，继续说：“技战，简单的说就是慧塔各系的招式！它是心法领悟程度的表达，是心与身的融合，绝不是简单的摆架势！它们需要扎实的理论作为铺垫！举个例子来说，木系是以毒为承载，其意蕴尽在‘木曰曲直’四字之中……”见台下不少学生眼神迷茫，遂问道：“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木主生命，却是以毒为承载，这不是很矛盾的吗？”
胡文忠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很深刻，其实在慧塔创立之时，木系是非常强大的一系，非常强大！木系布出的结界，根据自身修为的厚薄，不仅可以抵御或者减弱敌方的攻击，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为结界里的同伴增加气血，治愈伤处，调理内息。除此之外，木系还是五系中唯一的治疗师。总而言之，慧塔之初，木系之生命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只是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木系慧理逐渐背离了初衷，直到今天成为五系中最矛盾的一系。”
在胡文忠喝茶时，那个小个子男生继续问道：“老师，传说??大帝时代的木者，拥有隐身与幻化的能力，是不是真的？”
胡文忠放下了茶杯，久久望着窗外，大家窃窃私语，认为这老头一定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那本就是一个传说而已，如同传说??大帝是太阳神转世，传说??大帝的坐骑是一只三头神龙一样，无法考证。
胡文忠打断了大家的议论：“刚才那位同学的问题提得并不准确，我们不能说??大帝时代的木者拥有隐身与幻化的能力，因为传说拥有这种能力的木者从古至今只有三个，而且也无史料可以证实，只是传说而已。这三个人分别是，??大帝五大护法之一的陆明，陆明的大弟子孟景云，以及三百年后的谷河。至于这套竞技是否真的存在过，我个人认为，他有可能是存在过的。”
教室里学生们的目光，尤其是木系学生的目光，带着激动，带着惊异，纷纷投向了讲台上的老者，大家突然觉得，眼前这佝偻着身躯的老人，一下子伟岸起来！那昏花的眼神里分明显示着坚毅与博大！那布满皱纹的额头是多么的充满智慧！就在大家打算用热烈的掌声来表达对这种勇气的敬佩之时，胡文忠继续喃喃说道：“当然……啊――当然也不排除只是传说的可能。”
胡文忠丝毫不在意台下学生们的白眼和嘘声，自顾自继续讲课：“几百年后，我们刚才说得那些强大的生命能力，逐渐消失在了历史的记述中，成为了传说，木系渐渐成为了五系中最失意的一系。后来，木系传人为了强化自身，自作主张用毒来攻击和防身，咳咳……可这并非是??大帝的初衷。”
陈燃雪高高举起了手，大声道：“胡老师，我有问题。”
胡文忠见是刚才那个读课文的女生，点头：“说吧。”
“在很小的时候，我曾问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学音系？父亲说，学什么系自出生时就已经确定，我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呢？”
胡文忠思考了片刻，问道：“你父亲想必也是音系吧？”
陈燃雪点了点头，说：“是的！”
胡文忠似乎得到了他早已明知的答案，笑了起来：“咳咳……是这样，虽然五系理论上的确是可以自由选择的，但是一直以来，大家通常还是选择子承父系，因为慧塔的延续性使魔力自身有了选择。也许，孩子，你父亲或许是认为你学习音系会比较顺利，也比较安全。”
“老师，每个人只能选一个系吗？”陈燃雪继续问道。
“当然！毋庸置疑！”胡文忠斩钉截铁的答道。
“如果选择了多个系会怎样呢？”
胡文忠答道：“理论上必死无疑，因为慧塔魔力自身的排他性会在身体内部抵抗其他系，这种抵抗既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于身体内部，两系或者多系碰撞，会致使血流逆转，经脉移位。于精神，或会迷乱心智，或会致人癫狂，甚至走火入魔而亡。千余年来，慧塔者只可选五系之一学习，无有例外者。”
陈燃雪眼神懵懂，似乎在很费力的想着一个问题，片刻后，鼓足勇气问道：“老师，那……那为什么慧塔的创建者??大帝却可以身兼五系？”
在座的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期待着胡文忠的回答，就连一直埋头看书的正昊也抬起了头。
大家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这是一个千古疑问。一千多年来，除了慧塔始祖??，任谁也做不到身兼五系，且不说五系，就是身兼两系都闻所未闻过，这个问题逐渐成为禁忌，到了?氏家族统治后期，且不说讨论，就是提起它都会犯了忌讳，轻则入狱，重则杀头。?氏家族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是陈燃雪在提出问题的时候，也只敢提到??大帝而已，不敢提及其他。
胡文忠面对这个女生提出的千古疑难，无奈的再次感慨，为什么碰上的是这样一群学生。此时，正巧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胡文忠忙笑道：“啊！下课了，占用同学们宝贵的下课时间是可耻的行为！那么，这个问题待我在梦中询问过??先祖之后，下节课再说。”说完，迅速从椅子上站起，如驾清风般消失了踪影，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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