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章 警告与妥协

    “果然，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地方很讨厌。真是的，身为惩罚罪者的存在，却要与罪者谈判，还真是讽刺啊！看来，我也堕落啦。嘛，算了，这次先饶过他吧，第五次圣杯战争时，在杀了这个老妖怪吧。而且，若不是大恶者，我也没什么必要去惩罚他们，反正有警察啊，时钟塔啊，埋葬机关啊，代行者这样的存在，我处理处理此世之恶就行了。这样看来，我还真是懈怠啊。”

    说着丧气的话，夜然一步一步的走入这座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阴森的宅邸。当然，他不是一般的敲门进去，而是飞进去，就当是飞一般的感觉吧！

    慢慢走向间桐樱的房间。而这时，在樱的房间前，伫立着一个人，夜然借着从窗户中射出的月光看到了那个人的模样。一个秃顶，长得像妖怪的老者。他的皮肤就像干尸一样干瘪，就像这老者快入土安葬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夜然感觉到一些压力。当然，确实只有一点点压力。毕竟，数百年的怪物，而且其魔术造诣又那么深，有点压力是正常的。

    “哦呀，哦呀，这位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间桐家家主，间桐赃砚先生？失礼了，不知深夜在此处等我，有何贵干？”夜然的礼仪绝不下于贵族，虽然，他讨厌这个老怪物。不过，礼仪不可废，好歹也是来自于华夏礼仪之邦啊！

    老者静静的看着夜然，而夜然也这么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四周，响起了虫鸣。提示着人们，空间并没有凝固。

    “这还真是稀客啊，即使站在近处，我也不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年轻人，不简单啊！不知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也好让我这老骨头知晓知晓。”虽然，间桐赃砚率先说话，虽然，嘴上很客气，但眼中的寒光，却让人觉得恐惧。

    “你还叫老骨头？我看叫老妖怪吧！转生那么多次的你，都活了几百年了。就别装嫩啦。”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夜然就是想气气这老妖怪。

    “呵呵，年轻人，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不知道你是哪个家族的，为什么要帮远坂樱？难道，你和远坂家有什么关系？”间桐赃砚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怪物，对于夜然的话并不生气。

    “好了，长话短说，我只想保住樱的生命。保护她的希望，保护她的欢笑。你也别打听我是谁了，我叫黑羽夜然，并不是什么魔术家族的。不过，我的存在，不是你可以抗衡的。你只要知道，我是等同于英灵的存在。所以，别妄想杀了我。你该知道吧，英灵可不是魔术师能对抗的。”当间桐赃砚听到夜然不是什么大的魔术家族后，就不可抑制的释放了杀气。不过，听到后面的话语后，就平复了杀气。

    “是吗？这样啊，不过，年轻人，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远坂家的那个孩子可是资质很高的存在啊，若将刻印虫植入她体内的话，下一次圣杯战争，我就能得到永生。”间桐赃砚直视着夜然。“所以，你能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让我放弃这样好的祭品。”

    间桐赃砚的话，让夜然听了很愤怒，他怒视着间桐赃砚，但间桐赃砚仍然平静的看着他。

    “好，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那么，就让我永生。”

    “不可能，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夜然释放着令人窒息的杀气，间桐赃砚那干瘪的身体抵抗不住，整个身体都爬在地上。不过，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笑声“桀桀桀桀桀。”

    “你笑什么？”夜然寒声的问道。

    “年轻人，若你想杀我的话，我不早已经该被杀了吗？”

    “不是我不想杀你，只不过，有点限制罢了。”如果，间桐雁夜已经接受了令咒，那么，杀了间桐脏砚的话，应该没任何关系。第五次，要乱就乱点吧！“我问你，间桐雁夜回来没？”

    “嗯？你找雁夜，他已经离开这家十多年了，一直没回来。怎么？你和他有仇？或者，你被他拜托来保护这远坂家的孩子？如果是雁夜叫你来的话，我明白了。”间桐赃砚像是想起了什么，嘴上浮起难看的笑容。“麻烦你跟雁夜说下，他没承担的，现在，要由这个小女孩承担。”

    “我并不认识雁夜。说吧，说出个能让我接受的要求，我替你实现。这样，你就放过樱，如何？”夜然并不是没有想过把樱送回远坂家。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只要那个男人还是樱的父亲的一天，樱就会再被送入间桐家。那个男人，远坂时臣，是个忠于约定，忠于魔术的人，他是个优秀的贵族，正统的贵族，但绝对不是个好父亲。而且，夜然在这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就离开这世界，若间桐赃砚再次找上樱，他就没办法了。法阵并不能坚持多久，并且，宝具的魔力维持也是个问题，樱只能维持一个C等级宝具正常运转。只能留下青?剑来保护樱，还真是麻烦。

    “噢？是吗？年轻人，那么我能提出一个你能接受的要求，你就会去照做，对吧？”间桐赃砚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是的，你提出吧。但是，日后，你不能动樱一根汗毛。如果，让我发现的话，你会死的很惨，很惨，灵魂会被折磨至世界的毁灭。”虽然，知道间桐赃砚并不会真正履行这约定，但夜然也没办法。不破坏第四次圣杯战争，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偏差值减小到最低。那么间桐雁夜必须死，或者说，他一定会因为兰斯洛特的发威而死去。并且，植入刻印虫的他，不可能活太久，樱也不能由他照顾。

    “这样啊，那么，年轻人，能帮我取的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吗？”间桐赃砚慢慢的站了起来，思虑了一会儿说道。

    “不行，我在这次圣杯战争是Observer的身份，不可能参与这次战争。”夜然断然否决。

    “是吗？这样啊！那么年轻人，帮我取得圣杯的碎片可以吧。”间桐赃砚听到了夜然的回答后，惊讶了一下，“Observer，这是什么职务？教会和魔术师协会并没有这样的职务。而且这年轻人是等同于英灵的存在。那么，难道是第八职介？不过，等同于英灵的存在，看这年轻人好像是肉身，不知道，转生到他身上，我会不会获得更大的力量，这样夺取圣杯，获得永生。”在这样的思考后，间桐赃砚提出了第二个条件。

    “你想拿那东西干什么？”夜然冷眼看着间桐赃砚。“如果，用圣杯战争的碎片做媒触所做的刻印虫，可能法阵和宝具都不能保护樱。这样的话，樱还是会被植入刻印虫，虽然只有这一条，可是，这一条刻印虫是最重要的。并且，还是这老妖怪的灵魂之器的本体。等等，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办法了。”就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夜然突然想到可以让这老家伙没办法做出这种刻印虫的办法。

    “好的，我答应了。我可以取得碎片给你。”夜然有些高兴的回答道。

    虽然，夜然此时的表情让间桐脏砚很奇怪，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些。“能再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吗？年轻人。”

    “你怎么还有要求？”夜然皱眉的问道。

    “这个要求你会答应的，我想让远坂家的小丫头继承间桐家的魔术刻印。所以，能帮我改变那小丫头的魔术属性吗？年轻人。或者，你让我在她体内植入一个刻印虫？”间桐赃砚脸上露出了笑容，如胜券在握一般。

    “你还想让她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夜然立马明白了间桐赃砚的意图。怒声向间桐脏砚说道。

    “那么好的资质，不做魔术师很可惜啊！而且，那小丫头那么好的资质，圣杯也会选上她的吧。”

    “然后，我必然会保护樱，你就能得到圣杯，对吧！间桐赃砚！”夜然直视着间桐赃砚。

    “桀桀，那么，年轻人，你的答案呢？”间桐赃砚好笑的看着夜然，只不过，他的表情很让人觉得恶心。

    “我答应了。”在夜然回答的同时，他心中想着：要不，在给他圣杯碎片的时候，杀了他？不行，像他这样的魔术师，如果意外死亡的话，魔术师协会不可能坐视不理。到时候，樱，就会有麻烦了。没有远坂家靠山的樱，是无法生存下去的。看来，只能让这老妖怪活到第五次圣杯战争了。想到此处，夜然看着间桐赃砚的眼神中含有一丝杀气。

    “那么，年轻人，就请你帮忙改下那小丫头的魔术属性了。”间桐赃砚此时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高兴和解脱。可能，能永生，能离开这衰老的躯体，能实现愿望，他很高兴吧。或许，即使不能得到碎片，但只要能赢得第五次圣杯战争，就行了。

    “不怕告诉你，我第四次圣杯战争后就会消失，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会再次出现。所以，你别想迫害樱，而且，第五次圣杯战争和以往不一样。它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十年后举行。所以，为了你自己的性命，别想迫害樱。”夜然警告着间桐赃砚。

    “桀桀桀桀桀桀，老朽知道了。”或许知道自己十一年后就会得到永生，间桐赃砚此时的心情很高兴。

    “既然如此，你就不需要圣杯碎片了吧。”

    “桀桀桀桀，老朽可是想研究下圣杯而已啊。”

    “研究圣杯，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和冬之圣女一起制造这圣杯的，你还需要研究？”

    “噢？看来Observer这身份不简单啊，能知道那么多的秘史。不过，你可是答应过老朽的，把碎片给老朽，年轻人，你不会食言吧！”

    “不会！”留下这句话后，夜然走进了樱的房间。而间桐赃砚则走向地下室，此时的他心情很好。不过，在他后方的夜然，眼中杀气直冒。“看来，还真是想杀他啊。真不知道是怨冥的影响，还是本身对罪者的痛恶。算了，去见见樱吧。”想完这些后，夜然打开了房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