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意想不到的仇恨
目录：买个相公带回家| 作者：镜衍| 类别：都市言情
“莫云？”龙庭野察觉莫云的虚弱。
“我也觉得，五殿下才是她的良配。”莫云轻轻的说着，拨开郁磊额前的乱发。郁磊已经有些安静了，似乎不再那么难熬。然而莫云不敢大意，还得再等等看，“有五殿下在，郁磊会一直很平顺吧，做个快乐幸福的王妃。”美好的未来，是相公莫云永远给不了的。
“你呢？”龙庭野轻问，怕惊动了什么。
“我是相公，流尽了血，我也洗不净。我没有资格。我能带给她的，只有世人的耻笑，身败名裂。”莫云自嘲。
“你在皇宫，在贵介公子之中，已经收获了好感和荣誉。你在这些人之间，俯仰无愧。只要没人知道你的曾经，那就没事了。”龙庭野看了一日，莫云的一言一行，都教雄风最显赫高贵的人们交相称誉，“连父皇都十分赞赏你，还跟我夸你来着。”
“总有人知道，总有人会揭穿。”莫云淡淡的，“我不能让郁磊和郁家，冒这样的险。”他的声音越来越细弱，几乎低不可闻。
龙庭野回过身，看见莫云已经闭上了眼睛：“莫云，莫云！”
“嗯……”低低的哼声。即便如此，他还是抱紧着郁磊，让郁磊偶尔的小动作没有继续下去。
“莫云！”龙庭野叫着，害怕起来，怕莫云的血真的就这么流尽了，“莫云！”他狠了心，无论如何都要刺激莫云，让他坚持下去，“莫云，给我讲讲，你有过多少男人。”
“嗯……”莫云有了些反应，强睁了眼睛，拉回了郁磊环在他腰间不老实的手，“男人……如果我说我没有呢？五殿下信么？”
龙庭野也吃惊了：“你从来没有……”他以为莫云在相公堂子里，肯定是已经被男人侮辱过了的。
“有没有，很重要么？我是相公，改变不了。”莫云终于笑了，“五殿下，如果我还能活着，就让她以为我有吧，别把我拆穿。”从水里站了起来，抱着彻底安静的郁磊，走了上去，步履蹒跚，“这样，她就会嫌弃我，厌恶我，不会，有不应该的感情。”
龙庭野只小心的跟着。他知道，无论是定力，还是对郁磊的感情，他都输了，输得彻底。他没法从莫云的手中要过郁磊，当他忍不住对郁磊的欲念想要了郁磊的时候，他就输了。
~~~~~~
“查出来了？你速度还真快！不愧是能吏！都说你本事大呢，多少人都讲，吏部尚书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安河轩拼命的拍着马屁，紧跟着刘闲香走。
刘闲香理都不想理安河轩，只绕过一排柳树，看见敞开的窗子里趴在桌上打瞌睡的人：“郁磊，还睡呢？”刘闲香进了屋，拎着郁磊的脸颊。
“疼，闲香……”郁磊小声嘟囔着，“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昏昏正好眠……”
“你一年四季都睡不醒！”刘闲香笑着，“才一个月，怎么见你养胖了？”
“养猪呢，还能不胖？”端午之后，她在亭妃娘娘寝宫休息了七天，才算是毒性彻底过了，不再手脚酸软无力。之后回了家里，也是被狠狠关着，不给她出门。这段时间她都要憋死了。
安河轩却没进门，只在外头说：“我去看看莫云。”
郁磊怔了一下，颔首：“嗯。”
安河轩转身就走了。
刘闲香垂了头，端庄坐下，有些黯然：“莫云他还……”
郁磊无奈苦笑：“嗯。”
刘闲香叹息：“我原本以为，郁大哥最可怕。现在才知道，原来郁二哥更吓人。他把莫云关了有一个月了吧？门都不让出？”
“我都见不着他人影！”郁磊烦躁，“二哥非说是我带累了他，不是我他根本不会出这么大的事。现在人要好好休养，不许我去烦他，不许我任性折腾他！”越说火气越大，“好，就算不让我烦他折腾他，好歹也不至于让我连见都不能见他吧！”就差没摔杯子砸碗了。
刘闲香在旁边淡然坐着喝茶，等着郁磊脾气过去。
“哼，没准是二哥看上了他，想独占呢！”
刘闲香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损了她淡定娴静的形象：“就算莫云当过相公，你也不至于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惦着莫云吧？那是你二哥……”说到后面，简直就是呻吟了。她现在对莫云的印象有了改观，虽然仍是觉得莫云连累了郁磊，然而莫云端午的表现，也不得不让她也佩服，难怪安河轩对莫云赞不绝口，服得不行。
“郁磊是怕有男人把莫云从她身边抢走呢。”安河轩痞气的说着。
郁磊回头，就见着被安河轩搂着腰过来的男子，尤其还能看见安河轩的手在那腰上正不老实。而那人也由着安河轩的不老实。
“怎么，二哥还满足不了你么？”郁磊冷了脸，“还得安二哥再来？”
莫云知道安河轩是故意在郁磊面前这样的，开着玩笑。他也任凭安河轩开着玩笑。他知道安河轩没有恶意，对他也当哥哥般敬着，其实从没有过亵玩的念头。
“郁二哥哪里像我懂得怜惜人？”安河轩笑着，放开了莫云，看着他到角落里去站着，“男人那里可不像女人，不能粗鲁胡来的，不然可是会受伤的！郁二哥是个莽汉子，我才是懂得体贴人的！”
刘闲香听着安河轩的话越来越不像样，恼了：“安世兄，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教人听了像什么样子！”她向安河轩示意着郁磊，郁磊脸色已经沉得赛锅底了。
安河轩吊儿郎当：“左右又没外人，连玩笑都不能开了？郁磊，莫云才被郁二哥放出来，你就没一句好话，也不怕伤了人心。”
郁磊也是很久没有看见莫云了，这次再见他，皮肤更白了，那一身黑衣服，更衬得他有些苍白，脸上没有血色。郁磊不禁走过去，想拉起他的手看，手腕上那道疤是褪下去了，还是仍在着？
莫云抽回自己的手，又退了一步，抵住了墙。郁磊的手，让他想起端午那日同样的小手在他身上抚摸。这一个月里，他也梦过那双小手。他不得不一再的提醒自己，他是相公，没有喜欢女人，还是这样一个家世显赫的女将军的资格。
郁磊没来得及看见那处伤。她发觉，莫云好像更抗拒她的碰触了，比过去还严重。郁磊心里焦灼难安。为什么？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开始喜欢了男人厌恶了女人，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
刘闲香察觉不对，忙说：“我翻了不少案卷，查着些叶迎年的资料。”
“快说！”安河轩催促，“不是为了这个，郁二哥还不放人呢！”
“叶迎年原是北地出身，常在与蛮人交易的互市上打混，也懂蛮人的语言，所以被当地节度使看中了，教他来做翻译，还做了一段时间的捉生将。后来一点点的，积累战功升了上来。我查了他战功，多是与蛮人有关的，或者北地的其他外族。我又从别的渠道调查了一些，发现他经常诱使蛮人的小部族投奔我们雄风，许下很多好处。然而一旦对方放下武器，就去抓做战俘或者全族屠戮。”刘闲香愤恨，“好狠的人！好歹毒的心！”
郁磊和安河轩却不禁同时去看莫云，音岚族也是同样的遭遇，只不过音岚族遭殃的是族长，族人却没被祸害了。这算不算是因为私人的仇恨，反而保护了音岚族？不然，音岚一族怕也要被屠戮做了叶迎年的战功了。
“就这些？”郁磊皱眉，这样虽然了解了叶迎年的战功，然而叶迎年与莫云之间的私怨却还是不清楚，“没别的了？”
“还有些道听途说的。”刘闲香手肘拄在桌上，微微蹙眉，“不知道真实性究竟如何。”
“说说。”安河轩催着。
“是说叶迎年原本也是蛮人，不过母亲是我们雄风人。他随着母亲改嫁给了一个叶姓的雄风人，才跟着姓了叶。”刘闲香摇头，“可是叶迎年没有半点蛮人特征，实在不像。这事做不得准。”
莫云心中一动，却开口问了：“叶迎年，原姓是什么？原名叫什么？”
“不知道。”刘闲香叹着，“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似乎这些东西都被人抹掉销毁了一般。”
“那他的母亲叫什么？”莫云又问。
刘闲香难得见到莫云这么主动说话，便也答了：“好像，听说是姓华，叫华歌还是什么的。”
莫云合了眼，明白了：“有劳刘小姐，不用再查了。”不是华歌，是华鹤。想不到，原来，他对自己恨到这种程度。时光真是催人，见了面，他都不认识他了。
“你知道了？”郁磊着紧，“究竟怎么回事？”她抓住了莫云的手，却感觉到了手上的颤抖，“你怎么了？到底……”
莫云只是摇头：“战功的事情，你们继续追查。叶迎年的身世，就算了吧。”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然而身子还是在颤抖，越来越厉害。他从未想到的，竟会是这样，竟会到这种地步。心底里有什么，彻底的打破了。
“黥莫连！”郁磊不禁抱住了莫云，“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别什么都自己忍着好不好？黥莫连！”
莫云推开了郁磊，不再颤抖，深深呼吸：“将军，我是莫云，相公莫云。将军，别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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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五殿下才是她的良配。”莫云轻轻的说着，拨开郁磊额前的乱发。郁磊已经有些安静了，似乎不再那么难熬。然而莫云不敢大意，还得再等等看，“有五殿下在，郁磊会一直很平顺吧，做个快乐幸福的王妃。”美好的未来，是相公莫云永远给不了的。
“你呢？”龙庭野轻问，怕惊动了什么。
“我是相公，流尽了血，我也洗不净。我没有资格。我能带给她的，只有世人的耻笑，身败名裂。”莫云自嘲。
“你在皇宫，在贵介公子之中，已经收获了好感和荣誉。你在这些人之间，俯仰无愧。只要没人知道你的曾经，那就没事了。”龙庭野看了一日，莫云的一言一行，都教雄风最显赫高贵的人们交相称誉，“连父皇都十分赞赏你，还跟我夸你来着。”
“总有人知道，总有人会揭穿。”莫云淡淡的，“我不能让郁磊和郁家，冒这样的险。”他的声音越来越细弱，几乎低不可闻。
龙庭野回过身，看见莫云已经闭上了眼睛：“莫云，莫云！”
“嗯……”低低的哼声。即便如此，他还是抱紧着郁磊，让郁磊偶尔的小动作没有继续下去。
“莫云！”龙庭野叫着，害怕起来，怕莫云的血真的就这么流尽了，“莫云！”他狠了心，无论如何都要刺激莫云，让他坚持下去，“莫云，给我讲讲，你有过多少男人。”
“嗯……”莫云有了些反应，强睁了眼睛，拉回了郁磊环在他腰间不老实的手，“男人……如果我说我没有呢？五殿下信么？”
龙庭野也吃惊了：“你从来没有……”他以为莫云在相公堂子里，肯定是已经被男人侮辱过了的。
“有没有，很重要么？我是相公，改变不了。”莫云终于笑了，“五殿下，如果我还能活着，就让她以为我有吧，别把我拆穿。”从水里站了起来，抱着彻底安静的郁磊，走了上去，步履蹒跚，“这样，她就会嫌弃我，厌恶我，不会，有不应该的感情。”
龙庭野只小心的跟着。他知道，无论是定力，还是对郁磊的感情，他都输了，输得彻底。他没法从莫云的手中要过郁磊，当他忍不住对郁磊的欲念想要了郁磊的时候，他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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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了？你速度还真快！不愧是能吏！都说你本事大呢，多少人都讲，吏部尚书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安河轩拼命的拍着马屁，紧跟着刘闲香走。
刘闲香理都不想理安河轩，只绕过一排柳树，看见敞开的窗子里趴在桌上打瞌睡的人：“郁磊，还睡呢？”刘闲香进了屋，拎着郁磊的脸颊。
“疼，闲香……”郁磊小声嘟囔着，“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昏昏正好眠……”
“你一年四季都睡不醒！”刘闲香笑着，“才一个月，怎么见你养胖了？”
“养猪呢，还能不胖？”端午之后，她在亭妃娘娘寝宫休息了七天，才算是毒性彻底过了，不再手脚酸软无力。之后回了家里，也是被狠狠关着，不给她出门。这段时间她都要憋死了。
安河轩却没进门，只在外头说：“我去看看莫云。”
郁磊怔了一下，颔首：“嗯。”
安河轩转身就走了。
刘闲香垂了头，端庄坐下，有些黯然：“莫云他还……”
郁磊无奈苦笑：“嗯。”
刘闲香叹息：“我原本以为，郁大哥最可怕。现在才知道，原来郁二哥更吓人。他把莫云关了有一个月了吧？门都不让出？”
“我都见不着他人影！”郁磊烦躁，“二哥非说是我带累了他，不是我他根本不会出这么大的事。现在人要好好休养，不许我去烦他，不许我任性折腾他！”越说火气越大，“好，就算不让我烦他折腾他，好歹也不至于让我连见都不能见他吧！”就差没摔杯子砸碗了。
刘闲香在旁边淡然坐着喝茶，等着郁磊脾气过去。
“哼，没准是二哥看上了他，想独占呢！”
刘闲香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损了她淡定娴静的形象：“就算莫云当过相公，你也不至于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惦着莫云吧？那是你二哥……”说到后面，简直就是呻吟了。她现在对莫云的印象有了改观，虽然仍是觉得莫云连累了郁磊，然而莫云端午的表现，也不得不让她也佩服，难怪安河轩对莫云赞不绝口，服得不行。
“郁磊是怕有男人把莫云从她身边抢走呢。”安河轩痞气的说着。
郁磊回头，就见着被安河轩搂着腰过来的男子，尤其还能看见安河轩的手在那腰上正不老实。而那人也由着安河轩的不老实。
“怎么，二哥还满足不了你么？”郁磊冷了脸，“还得安二哥再来？”
莫云知道安河轩是故意在郁磊面前这样的，开着玩笑。他也任凭安河轩开着玩笑。他知道安河轩没有恶意，对他也当哥哥般敬着，其实从没有过亵玩的念头。
“郁二哥哪里像我懂得怜惜人？”安河轩笑着，放开了莫云，看着他到角落里去站着，“男人那里可不像女人，不能粗鲁胡来的，不然可是会受伤的！郁二哥是个莽汉子，我才是懂得体贴人的！”
刘闲香听着安河轩的话越来越不像样，恼了：“安世兄，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教人听了像什么样子！”她向安河轩示意着郁磊，郁磊脸色已经沉得赛锅底了。
安河轩吊儿郎当：“左右又没外人，连玩笑都不能开了？郁磊，莫云才被郁二哥放出来，你就没一句好话，也不怕伤了人心。”
郁磊也是很久没有看见莫云了，这次再见他，皮肤更白了，那一身黑衣服，更衬得他有些苍白，脸上没有血色。郁磊不禁走过去，想拉起他的手看，手腕上那道疤是褪下去了，还是仍在着？
莫云抽回自己的手，又退了一步，抵住了墙。郁磊的手，让他想起端午那日同样的小手在他身上抚摸。这一个月里，他也梦过那双小手。他不得不一再的提醒自己，他是相公，没有喜欢女人，还是这样一个家世显赫的女将军的资格。
郁磊没来得及看见那处伤。她发觉，莫云好像更抗拒她的碰触了，比过去还严重。郁磊心里焦灼难安。为什么？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开始喜欢了男人厌恶了女人，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
刘闲香察觉不对，忙说：“我翻了不少案卷，查着些叶迎年的资料。”
“快说！”安河轩催促，“不是为了这个，郁二哥还不放人呢！”
“叶迎年原是北地出身，常在与蛮人交易的互市上打混，也懂蛮人的语言，所以被当地节度使看中了，教他来做翻译，还做了一段时间的捉生将。后来一点点的，积累战功升了上来。我查了他战功，多是与蛮人有关的，或者北地的其他外族。我又从别的渠道调查了一些，发现他经常诱使蛮人的小部族投奔我们雄风，许下很多好处。然而一旦对方放下武器，就去抓做战俘或者全族屠戮。”刘闲香愤恨，“好狠的人！好歹毒的心！”
郁磊和安河轩却不禁同时去看莫云，音岚族也是同样的遭遇，只不过音岚族遭殃的是族长，族人却没被祸害了。这算不算是因为私人的仇恨，反而保护了音岚族？不然，音岚一族怕也要被屠戮做了叶迎年的战功了。
“就这些？”郁磊皱眉，这样虽然了解了叶迎年的战功，然而叶迎年与莫云之间的私怨却还是不清楚，“没别的了？”
“还有些道听途说的。”刘闲香手肘拄在桌上，微微蹙眉，“不知道真实性究竟如何。”
“说说。”安河轩催着。
“是说叶迎年原本也是蛮人，不过母亲是我们雄风人。他随着母亲改嫁给了一个叶姓的雄风人，才跟着姓了叶。”刘闲香摇头，“可是叶迎年没有半点蛮人特征，实在不像。这事做不得准。”
莫云心中一动，却开口问了：“叶迎年，原姓是什么？原名叫什么？”
“不知道。”刘闲香叹着，“怎么也打听不出来，似乎这些东西都被人抹掉销毁了一般。”
“那他的母亲叫什么？”莫云又问。
刘闲香难得见到莫云这么主动说话，便也答了：“好像，听说是姓华，叫华歌还是什么的。”
莫云合了眼，明白了：“有劳刘小姐，不用再查了。”不是华歌，是华鹤。想不到，原来，他对自己恨到这种程度。时光真是催人，见了面，他都不认识他了。
“你知道了？”郁磊着紧，“究竟怎么回事？”她抓住了莫云的手，却感觉到了手上的颤抖，“你怎么了？到底……”
莫云只是摇头：“战功的事情，你们继续追查。叶迎年的身世，就算了吧。”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然而身子还是在颤抖，越来越厉害。他从未想到的，竟会是这样，竟会到这种地步。心底里有什么，彻底的打破了。
“黥莫连！”郁磊不禁抱住了莫云，“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别什么都自己忍着好不好？黥莫连！”
莫云推开了郁磊，不再颤抖，深深呼吸：“将军，我是莫云，相公莫云。将军，别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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