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二回 悠悠猿事
目录：汉宫牡丹| 作者：| 类别：历史军事
猿声时近时远，经过一片森林，来到一处宽不过百米的峡谷，崖倾壁立，绿木浓云，刘襄在悬崖下看到散落的树枝，断定是新折来的枝条，一定是猿人攀越之时所扯下的，望着两面高高的悬崖，猿人难道会飞天之术不成。
悬崖下是大面积的鹅卵石滩，一条汩汩小溪从崖下流出，清澈无比。
莫桑梓视察着周围的一切，悄声的问着伽伽，这里是鬼愁崖吗？怎么没有路。
路就在你脚下。
我脚下，那有。莫桑梓用树枝挑着溪头的水草，这一挑，露出一个黑洞来，她一喜，弃了树枝用双手扒，不一会儿，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映入她的眼中，莫桑梓激动的叫刘襄过来，告诉他找到出口了。
两人一前一后低身而过，一进入里面，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所迷，飞流直下的瀑布，各种奇花异草，奇兽异鸟，让人叹为观止。
突然一阵冷风刮起，美丽的景致如幻境般破灭了，转而代替的是阴森森，黑沉沉，如临黑暗地狱，巨壁上的印出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眼睛突出的鬼脸，让人魂不附体，莫桑梓下意识的靠着刘襄。
‘嘿……嘿……’令人毛孔竖起的声音响起。
刘襄壮了壮胆子，向天拱手一礼，道：“在下刘襄，听闻神山有仙草，特来求赐。”
阴冷的笑声在半空盘旋，似有无数只在眼睛在盯着他们。
伽伽，莫桑梓暗暗叫着伽伽，可伽伽竟然没有反应，气得直想骂人。
“出来啊，少装神弄鬼的。”莫桑梓不由分说大叫起来。
只听得空中呼呼作响，一条身影如鬼魑飘近，仅眨眼的功夫，就将刘襄身边的莫桑梓掳走了，刘襄傻了，都没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脚一踮，纵身飞跃，欲抓住莫桑梓奋力伸出的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但那影子的速度快得无法想像，刘襄扑了个空，因看不清前方，身体重重的撞在山壁上，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陷入昏迷之中。
千里之外的一处悬崖上，吴柳揪住刘章的衣领往边缘退去，只要他轻轻一推，刘章就会粉身碎骨。
“你把月儿害死了，我要你偿命。”吴柳悲愤交加。
“我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所以肯定她没有死。”刘章脚下生根一般，不再轻易往后挪动几分，神色自若的瞧着吴柳，道：“要不是我，你还能活着在这里跟我嚷嚷，我劝你还是留着这条命与他们见面吧。”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相不相信随你，如果你非得到地下去找吴月儿，我不会拦着你的，不过，莫桑梓将会很惨，会失去牡丹商行，会失去一切，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桑姑娘在那里。”
“现在那个女人对你来说重要。”
“都重要……”吴柳与刘章四目相对。“只要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出事，吴柳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就凭你……”
刘邦一边让探子监视楚军事的一举一动，一边等着各路大军的消息，只要时机一到，就全面进攻。
楚营阵地，兵乏人疲，议和后，士兵们重重的舒出一口气，等待回到家乡与亲人团聚。
虞姬一连几天生项羽的气，让项羽大为头痛，为此，项羽特意带她出去散散心。
置身林中如画一般的景色，虞姬的心情好了一点，瞅着身边随行的男人，心头又揪结起来。
“爱姬……”项羽轻声道：“爱姬不是喜欢美丽的田园，待回去后，本王就为你开辟一处田园，你想种菜就种菜，种花就种花。”
“霸王……”虞姬轻启小口。“如果虞姬要你放弃天下，你舍得吗？”
“这……”项羽迟疑不决，良久才道：“爱姬，本王曾经答应过你，要把天下送到你的眼前，本王怎么可能对你食言。”
项羽的话在虞姬的意料之中，眼帘低垂，道：“真被桑儿妹妹说中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虞姬也是傻，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天下和虞姬，怎么可能一样份量。”
“不，在本王的心中，爱姬如同天下一样重。”
“霸王，做你想做的事，虞姬不会拖累你的。”虞姬泪光闪闪。道：“只是苦了桑儿妹妹，真心认你做大哥，你却这么对她。”
“桑儿，她是一个奇异女子，她没那么容易死的，我们还会再见面。”
“不要啊……”莫桑梓从恶梦中醒来，发现一只浑身长毛的怪物在舔自己的脸，吓得她往后退去，尖叫不已。
这只怪物的高度，长相颇似人类，似乎也懂得遮蔽，下身用一些树叶编织成一条柳叶裙，一双清澈的眼睛让莫桑梓确定他就是传说中的野人。
野人朝她扑过来，眼中带着一份仰慕和欣喜之情，那是动物发情的症状，莫桑梓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手向前一推，做着手势，示意他不要过来，野人似听不懂似的，依旧猛追过来。
“你不要过来。”莫桑梓摸到一块石头，高高举起。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野人会说话，惊得莫桑梓手一松，石头掉了下来，若不是那野人及时接住，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刘襄……你在那里……”莫桑梓扯开喉咙叫了起来。
此时的刘襄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带有女姓特征，头带一朵小野花的女野人对刘襄大献殷勤，刘襄都想吐了。
听到莫桑梓的求救声，刘襄不顾全身的疼痛使了个声东击西，往一边窜了出去，循着她的声音来到旁边辅满柔软青草的水潭边，一拳打翻那个野人，上前护住吓破胆的莫桑梓。
野人火了，露出狰狞的面孔，吼叫着朝他们扑过来，女野人赶到，制住了野人的行动，野人鼻孔里呼呼吐着气，眼中的怒火足以将刘襄烧成灰烬。
女野人环着手，叽哩咕噜对野人说了一通，然后指着他们，有很生硬的话说：“想活命的话，你们必须留下来，男人做我的丈夫，女人当我哥弟的妻子。”
刘襄和莫桑梓都晕了，纷纷摇了摇头。
莫桑梓很奇怪这一对野人会说话，从他们的样貌来看，是成年野人，她猛的想到金大婶的丈夫琼英在神农架消失的事情，且第二次回来后，大婶听到猿叫声，莫非……莫桑梓悄悄的把念头说与刘襄听，刘襄也觉得很有可能。
“你们想清楚没有。”那名叫哥弟的野人，说：“你们不答应，就把你们的心挖出来。”
“我已经成亲了，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刘襄指指身边的莫桑梓。
“没有关系……”女野人长臂抓住树枝荡了过去，右手一捞，将刘襄拎了起来。
莫桑梓急了，奋力一扑，拖着刘襄的腿，咬着牙不肯放手。刘襄的身体如一根绷直了的长线一般，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刘襄的脸色都变黑了，为了刘襄的安全，莫桑树忍着痛松了手，身体也因为惯力向前一扑，脸朝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一道金光划破暗沉的周围，几乎所有视线都聚焦在这团金光上。
啊呜……一声长啸由远到近，紧接着，两边的大树上分别出现了野人，看其样子是一男一女，从声音而形态来看，显然比那对年轻野人年长许多。
那名年长的男野人从树上跃下，捡起那颗滚在草地上的金珠，眼中泛着泪光，莫桑梓用手肘抵着地身，爬到野人身边，仰起头，激动的说：“琼英大叔，是你吗？”
琼英在众林中闻到一股花香，令人心醉神迷，他不由自主的往深处走，一直寻到鬼愁崖，见到里面的奇花异草，一株怒放的如玉盘般金色牡丹生长在悬崖绝壁，如一位屹立在山涧的仙子，令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他决定要采摘下那朵金色牡丹送给妻子。
就在他攀上绝壁，随手摘得牡丹之际，一条红似火，吐着长长舌头在的蛇游了出来，在他手腕处了咬了一口，他从绝壁上掉了下来。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醒来才发现被野人救了，女野人十分喜欢他，不肯放他走，他也于感恩，一直没有离开，在女野人的协助下，他采到了金色牡丹，并利用崖中的清泉，加入一些奇花，酿成了酒，事后，他发现，只要一饮此酒，能治愈伤口，这让他欣喜不已。
琼英日夜思念着妻子，在千求万求之下，女野人才同意他回探望，并让他在归限时内回来。回来后，与妻子分享着自己的成果，但他无法跟金丹说在他和女野人之间的事，他是那么爱着妻子，可女野人又给了他一次生命，是十分可爱，真性情的女性，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女野人给他的期限已到，就在他准备和金丹和盘托出时，女野人出现并带走了他，这一走就是几十年的光阴。
刘襄和莫桑梓听着，不知道该同情谁，琼英在此处有妻有子，已经安了一个家，而金大婶孤孤单单，两个女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恩，让人无法选择。
“她好吧。”琼英紧紧将金珠握中在手中。
“金大婶在神农架处面开了一家冰云客栈，一直等着你回去。”莫桑梓道：“你会回去吗？”
一听此话，琼英的野人妻子立刻不安起来，向莫桑梓夺过增恨的目光，琼英用他们之间特有的语言轻声安慰了妻子，女野人方才安静下为，一脸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莫桑梓知道，大叔是不会离开了。
“姑娘，你们要的东西我会替你弄到，至于。”琼英黯然低下头，道：“请跟我对金丹说声对不起，此生注定辜负她了。”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刘襄真替金丹不值。
“你们休息吧。”琼英对自己的儿女低吼一声，野人兄妹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失望离开了，琼英又回头对妻子说了几句，野人妻子立刻欣然离开。
刘襄和莫桑梓你望我，我望你，一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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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下是大面积的鹅卵石滩，一条汩汩小溪从崖下流出，清澈无比。
莫桑梓视察着周围的一切，悄声的问着伽伽，这里是鬼愁崖吗？怎么没有路。
路就在你脚下。
我脚下，那有。莫桑梓用树枝挑着溪头的水草，这一挑，露出一个黑洞来，她一喜，弃了树枝用双手扒，不一会儿，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映入她的眼中，莫桑梓激动的叫刘襄过来，告诉他找到出口了。
两人一前一后低身而过，一进入里面，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所迷，飞流直下的瀑布，各种奇花异草，奇兽异鸟，让人叹为观止。
突然一阵冷风刮起，美丽的景致如幻境般破灭了，转而代替的是阴森森，黑沉沉，如临黑暗地狱，巨壁上的印出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眼睛突出的鬼脸，让人魂不附体，莫桑梓下意识的靠着刘襄。
‘嘿……嘿……’令人毛孔竖起的声音响起。
刘襄壮了壮胆子，向天拱手一礼，道：“在下刘襄，听闻神山有仙草，特来求赐。”
阴冷的笑声在半空盘旋，似有无数只在眼睛在盯着他们。
伽伽，莫桑梓暗暗叫着伽伽，可伽伽竟然没有反应，气得直想骂人。
“出来啊，少装神弄鬼的。”莫桑梓不由分说大叫起来。
只听得空中呼呼作响，一条身影如鬼魑飘近，仅眨眼的功夫，就将刘襄身边的莫桑梓掳走了，刘襄傻了，都没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脚一踮，纵身飞跃，欲抓住莫桑梓奋力伸出的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但那影子的速度快得无法想像，刘襄扑了个空，因看不清前方，身体重重的撞在山壁上，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陷入昏迷之中。
千里之外的一处悬崖上，吴柳揪住刘章的衣领往边缘退去，只要他轻轻一推，刘章就会粉身碎骨。
“你把月儿害死了，我要你偿命。”吴柳悲愤交加。
“我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所以肯定她没有死。”刘章脚下生根一般，不再轻易往后挪动几分，神色自若的瞧着吴柳，道：“要不是我，你还能活着在这里跟我嚷嚷，我劝你还是留着这条命与他们见面吧。”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相不相信随你，如果你非得到地下去找吴月儿，我不会拦着你的，不过，莫桑梓将会很惨，会失去牡丹商行，会失去一切，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桑姑娘在那里。”
“现在那个女人对你来说重要。”
“都重要……”吴柳与刘章四目相对。“只要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出事，吴柳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就凭你……”
刘邦一边让探子监视楚军事的一举一动，一边等着各路大军的消息，只要时机一到，就全面进攻。
楚营阵地，兵乏人疲，议和后，士兵们重重的舒出一口气，等待回到家乡与亲人团聚。
虞姬一连几天生项羽的气，让项羽大为头痛，为此，项羽特意带她出去散散心。
置身林中如画一般的景色，虞姬的心情好了一点，瞅着身边随行的男人，心头又揪结起来。
“爱姬……”项羽轻声道：“爱姬不是喜欢美丽的田园，待回去后，本王就为你开辟一处田园，你想种菜就种菜，种花就种花。”
“霸王……”虞姬轻启小口。“如果虞姬要你放弃天下，你舍得吗？”
“这……”项羽迟疑不决，良久才道：“爱姬，本王曾经答应过你，要把天下送到你的眼前，本王怎么可能对你食言。”
项羽的话在虞姬的意料之中，眼帘低垂，道：“真被桑儿妹妹说中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虞姬也是傻，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天下和虞姬，怎么可能一样份量。”
“不，在本王的心中，爱姬如同天下一样重。”
“霸王，做你想做的事，虞姬不会拖累你的。”虞姬泪光闪闪。道：“只是苦了桑儿妹妹，真心认你做大哥，你却这么对她。”
“桑儿，她是一个奇异女子，她没那么容易死的，我们还会再见面。”
“不要啊……”莫桑梓从恶梦中醒来，发现一只浑身长毛的怪物在舔自己的脸，吓得她往后退去，尖叫不已。
这只怪物的高度，长相颇似人类，似乎也懂得遮蔽，下身用一些树叶编织成一条柳叶裙，一双清澈的眼睛让莫桑梓确定他就是传说中的野人。
野人朝她扑过来，眼中带着一份仰慕和欣喜之情，那是动物发情的症状，莫桑梓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手向前一推，做着手势，示意他不要过来，野人似听不懂似的，依旧猛追过来。
“你不要过来。”莫桑梓摸到一块石头，高高举起。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野人会说话，惊得莫桑梓手一松，石头掉了下来，若不是那野人及时接住，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刘襄……你在那里……”莫桑梓扯开喉咙叫了起来。
此时的刘襄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带有女姓特征，头带一朵小野花的女野人对刘襄大献殷勤，刘襄都想吐了。
听到莫桑梓的求救声，刘襄不顾全身的疼痛使了个声东击西，往一边窜了出去，循着她的声音来到旁边辅满柔软青草的水潭边，一拳打翻那个野人，上前护住吓破胆的莫桑梓。
野人火了，露出狰狞的面孔，吼叫着朝他们扑过来，女野人赶到，制住了野人的行动，野人鼻孔里呼呼吐着气，眼中的怒火足以将刘襄烧成灰烬。
女野人环着手，叽哩咕噜对野人说了一通，然后指着他们，有很生硬的话说：“想活命的话，你们必须留下来，男人做我的丈夫，女人当我哥弟的妻子。”
刘襄和莫桑梓都晕了，纷纷摇了摇头。
莫桑梓很奇怪这一对野人会说话，从他们的样貌来看，是成年野人，她猛的想到金大婶的丈夫琼英在神农架消失的事情，且第二次回来后，大婶听到猿叫声，莫非……莫桑梓悄悄的把念头说与刘襄听，刘襄也觉得很有可能。
“你们想清楚没有。”那名叫哥弟的野人，说：“你们不答应，就把你们的心挖出来。”
“我已经成亲了，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刘襄指指身边的莫桑梓。
“没有关系……”女野人长臂抓住树枝荡了过去，右手一捞，将刘襄拎了起来。
莫桑梓急了，奋力一扑，拖着刘襄的腿，咬着牙不肯放手。刘襄的身体如一根绷直了的长线一般，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刘襄的脸色都变黑了，为了刘襄的安全，莫桑树忍着痛松了手，身体也因为惯力向前一扑，脸朝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一道金光划破暗沉的周围，几乎所有视线都聚焦在这团金光上。
啊呜……一声长啸由远到近，紧接着，两边的大树上分别出现了野人，看其样子是一男一女，从声音而形态来看，显然比那对年轻野人年长许多。
那名年长的男野人从树上跃下，捡起那颗滚在草地上的金珠，眼中泛着泪光，莫桑梓用手肘抵着地身，爬到野人身边，仰起头，激动的说：“琼英大叔，是你吗？”
琼英在众林中闻到一股花香，令人心醉神迷，他不由自主的往深处走，一直寻到鬼愁崖，见到里面的奇花异草，一株怒放的如玉盘般金色牡丹生长在悬崖绝壁，如一位屹立在山涧的仙子，令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他决定要采摘下那朵金色牡丹送给妻子。
就在他攀上绝壁，随手摘得牡丹之际，一条红似火，吐着长长舌头在的蛇游了出来，在他手腕处了咬了一口，他从绝壁上掉了下来。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醒来才发现被野人救了，女野人十分喜欢他，不肯放他走，他也于感恩，一直没有离开，在女野人的协助下，他采到了金色牡丹，并利用崖中的清泉，加入一些奇花，酿成了酒，事后，他发现，只要一饮此酒，能治愈伤口，这让他欣喜不已。
琼英日夜思念着妻子，在千求万求之下，女野人才同意他回探望，并让他在归限时内回来。回来后，与妻子分享着自己的成果，但他无法跟金丹说在他和女野人之间的事，他是那么爱着妻子，可女野人又给了他一次生命，是十分可爱，真性情的女性，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女野人给他的期限已到，就在他准备和金丹和盘托出时，女野人出现并带走了他，这一走就是几十年的光阴。
刘襄和莫桑梓听着，不知道该同情谁，琼英在此处有妻有子，已经安了一个家，而金大婶孤孤单单，两个女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恩，让人无法选择。
“她好吧。”琼英紧紧将金珠握中在手中。
“金大婶在神农架处面开了一家冰云客栈，一直等着你回去。”莫桑梓道：“你会回去吗？”
一听此话，琼英的野人妻子立刻不安起来，向莫桑梓夺过增恨的目光，琼英用他们之间特有的语言轻声安慰了妻子，女野人方才安静下为，一脸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莫桑梓知道，大叔是不会离开了。
“姑娘，你们要的东西我会替你弄到，至于。”琼英黯然低下头，道：“请跟我对金丹说声对不起，此生注定辜负她了。”
“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刘襄真替金丹不值。
“你们休息吧。”琼英对自己的儿女低吼一声，野人兄妹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失望离开了，琼英又回头对妻子说了几句，野人妻子立刻欣然离开。
刘襄和莫桑梓你望我，我望你，一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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