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田忌赛马
目录:最大与最小| 作者:黑色的眼睛| 类别:历史军事
(一)关于田忌赛马 网络上,最近有人针对奥运会中的一些现象发表评论,认为中国古代田忌赛马的故事,是一种违背契约精神的行为,是一种为了取得成功和胜利,肆意破坏规则的过犯。 感谢神,国人在开始探索我们的传统趣化与现代价值观念的冲突,力求开拓我们的思想境界,发展我们的价值观,纠正其中确实诚信的内容。 不过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样做的时候,并没有完全理解“田忌赛马”这个故事的真实内涵。而只是将这个故事当作一种类似于“打太极”的斗争手段或者是竞争手段了。 田忌赛马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齐国的国王与其臣子定期举行赛马比赛。这种比赛规定使用三**:上等马对上等马,中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下等马。自然,国王有资源优势,所以赛马连年获胜,龙心大悦。然而有一年,国王却莫名其妙地输掉了。在心中惊诧之余,国王把获得赛马冠军的丞相田忌找来质问。田忌回答说:“报告国王,小子耍了一个滑头,用自己的下等马去对付国王的上等马,却用自己的上等马去对付国王的中等马,用自己的中等马去对付国王的下等马。” 让我们增加一点想像力,回到那个烽烟四起的战国年代。我们可以想像,在那样的年代,马匹对于一个国家的安全甚至是生存空间的重要性。国王之所以连年举行赛马,正是出于这样一种“居安思危”的忧虑,鼓励人们养好马匹。这与现代社会的体育盛会,用于帮助人们进行趣化沟通,通过场上的平等竞争意识,消弭场下的极端敌对情绪,并肩负传播世界和平理想的重任,有完全不同的环境。 所以在奥运会上为了获取冠军而使用各种奇谋巧计,确实违背了奥运精神。对于一个基督徒来说,失去了上帝赐予的灵魂,比失去了**生命可怕得多。对于一个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来说,失去了奥运精神,也应该是比失去奥运金牌更加可怕的失落。 再深一步回到那个年代,我们可以大胆地想像一下,比赛之所以分为三**,并不是根据马匹自身的优劣,而是根据马匹的用途划分的。君王臣宰们骑坐的,自然是上等马。骑士、兵士等用作战争途径的,自然是中等马。普通民众用作农耕杂役的,自然是下等马。 如果我的假设正确的话,田忌赛马之打破常规,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改革意识——向平时飘飘然,随时龙心大悦的国王提个醒,要国王在强敌环视的战国时代,打破壁垒森严的等级制度。 再回到这个故事更深的背景,“田忌赛马”这个故事,也可以叫做“孙膑赛马”,因为这个智慧的正宗版权是中国古代的军事家“孙膑”。孙庞斗智是一个深刻的人性冲突的故事。孙膑和庞涓都是一个叫“鬼谷子”的奇人的学生。庞涓比较急功近利一点,在没有完全学到老师的真知识前,就到魏国去做官去了。孙膑在学业完成后,天真地想像可以到大师兄作官的地方去寻求一点荫蔽。(很有点像《圣经》里约瑟去找弟兄们的故事)。我们不妨大胆地设想当初庞涓也是很欢迎孙膑的,并期待孙膑为其所用。但当孙膑逐渐显示出超越于他的才华,甚至不同的政治见解时(读过孙子兵法的人,知道“不战而屈人之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等名句,就应当相信,孙膑的见识,已经上升到了政治和哲学的层面,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军事家),庞涓就因为嫉妒而产生了杀机。他捏造罪名,将孙膑投下了大牢,并剜出了他的一双膝盖,让他成为了一个残废。 在那个因为战争意识而充满“英雄主义”年代的世界,谁会再理会和使用一个残废呢? 为了逃脱庞涓的进一步迫害,孙膑被迫在监狱里装疯。 然而神会允许骄傲的人更骄傲,直至他们走向覆灭的境地。随着庞涓的东征西战的成功,他的敌人们也在随时分析他的忌讳和弱点。他们发现他非常忌惮孙膑,以至于决定要将孙膑从牢狱中救出来。当然,我们要相信以庞涓这样的性格,他的东征西战的成功,一定包含了很多让人不能信服的罪恶的内容。换一句话说,撒旦的凶恶,往往给人得救创造了契机。 田忌的伟大智慧,就在于看到庞涓的凶恶,就敢于去争取营救外表看起来是一个瘸子兼疯子的孙膑。 有一次聚会的时候,有一个朋友问道,《圣经》里记载着一些撒旦的超自然的作为,为什么在现代社会这样的作为非常少了。我的答案是,“感谢神,现代人心中都有一定的智慧基础。若撒旦成天作乱,随意使用超自然的能力,难道我们不会去寻求神吗?”。撒旦是狡猾的,他作乱,也要使用各种伪装作乱,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堕落。 相比起来,美国二战期间的总统罗斯福,竟然是一个患有小儿麻痹症的瘸子。当然,出于选举的政治需要,这一病症是瞒住了所有的美国国民的。然而我们有理由相信,处心积虑地谋划美国的日本天皇应该知道这一点。处于日本天皇的地位,他无法想像当他攻击美国这样一个国家的时候,他的对手并不是一个瘸子总统。他无法相信,神能够使一个瘸子勇敢坚定地战起来。 同样,孙膑被盗走后,庞涓也无法相信一个瘸子和疯子还能够做什么。 田忌赛马的故事在当时应该也传到了魏国,庞涓大概也知道。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谋略后面的伟大精神——那种寻求平等,并通过寻求平等凝聚国家力量的精神。这种精神,就是“齐”国的“齐”字所标志的,在平等下寻求齐心合力的精神。 在孙膑运用他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谋略的时候,庞涓还在四处出击。 最后,孙膑以“围魏救赵”的策略,粉碎了庞涓的军事力量。然而现代战争的实例向我们表明,“围魏救赵”的策略并不一定能成功(参见解放战争中国民党军队重点进攻延安的战例)。这个策略的成功,关键的因素还在于魏国的君主与庞涓之间没有一种真正的信任,所以会急于召庞涓回援。 “多行不义必自毙”,或者用《圣经》常用的解释:耶和华神容忍一些人无止境的败坏。在一定的时候,耶和华神会将这样的人交到正义的审判中。 请原谅我将这样一个故事讲到了这样的深度。有个朋友问我:“为什么神最先启示的,不是中国人。”我们深层次地解读孙庞斗智的故事,就当知道这其中定有神的公义作为。但随着时间的推延,我们所记得的,却只是一种谋划和手段。我们自己先当承认,即使我们不认识神,神也在不断地用祂的公义和爱保护我们。我们更当检讨,是什么原因使得我们对公义和爱如此健忘,而将这样一个有深度内涵的故事,变成了寻求功利的手段和伎俩。 战国故事的结局很能让人深思。很多历史学者相信秦国沿用商鞅变法,启动了平民,建立了较为优越的社会制度,并取得了统一全国的战功。但全国统一后,李斯却立即恢复等级制度和暴力统治,以至于他自己被腰斩,秦国迅速夭亡。 因为人性的弱点,有些神学观点,往往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求神拜佛”,时过境迁就将神佛忘得一干二净。这种神学观点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在现实行为中,经常搞“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当了婆婆后就继续欺负媳妇。”。潜意识中,我们已经将“人压制、欺负人”当作一种天经地义的东西了。 (二)北大精神,科学态度,清华人 说道孙膑,我们就当知道他的军事名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人是要能自我审视,并有自我意识的。实际上,神在教导我们,神有非常强烈的自我意识。神鼓励人在与神的融合中,完全自己的自我意思。 当摩西第一次见到神的时候,他问神自己该如何向以色列人表达神。神说:“I-AM-WHO-I-AM”。 当我们不认识神的时候,我们真的无法认识“Who-I-Am”,换句话说:“我是谁”。(英趣简洁一点,If-I-do-not-know-God,I-do-not-know-who-I-am)。 我以前打桥牌,有这样一个笑话,大家坐到牌桌上,对手问,“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xx”。自报家名。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对手问的问题实际上是:“你使用的是什么叫牌体制?”(常用的是自然体制和精确体制),或者说,对手问我在使用什么样的叫牌协议和体系。桥牌也成为协约桥牌,并培养人的合作精神。伟大的政治家邓xx爱打桥牌,说明他是一个期望尊重协约和合作的人。 在牌桌上,人不关心牌手姓甚名谁,关心的是牌手守的是什么样的协约。 在以前,我认为自己是北大人,秉承北大精神。 可是有一个北大同学却不这样认为,他很慎重地对我说:“你倒像一个清华人。” 北大人很骄傲,他们以独立的思想和自由标榜自己。鉴于北大和清华之间的隔阂,当一个北大人指责一个人是“清华人”时,他是在说这个人热衷当官,并且有奴才相。(对不起大家,没有挑唆北大清华的矛盾的意思)。 我不在乎他的说法。当时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好人当官有什么不好的。 我也不在乎“奴才像”这种说法。当然心里不舒服。但我当时以但丁的话为信条:“我能走得更远,是因为我在每一道门前都低下了自己的头。”,同时我也相信“做大事不拘小节”。我不认为拍领导马匹是那样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然,那时候我没有信主,自己对自己有一种盲目的信心。 现在我是一个基督徒。由于我还在不断地学习认识神,所以我不能说我完全认识自己了。我们没有办法完全认识神,也就没有办法完全认识自己。 我还是有信心,这信心是来自于神的,我打心眼里希望是谦卑一点的信心。 对于传统的北大人,一时又无法信主的,我只能劝他们多点科学态度。大自然是神出于怜悯,让人了解祂的另一本书。(关于神的公义和爱,我坚定相信是通过《圣经》启示的)。 同时我也劝大家做清华人。我说的,是“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忍辱负重”的那种清华人。 我相信那种“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是来自于神的。 有一个大报社的副主编最近自杀了,这个人是北大中趣系毕业的。他有一颗愤世嫉俗的心,忧郁并为黑暗层层包围。我真的很遗憾他没有机会听到神的福音。 听到这福音的人,是有福的。神是信实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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