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搞宣传 原节子来到上海
目录：滑头军阀之攻击出云| 作者：张海祥| 类别：都市言情
回到办公室，刘永义拿起报纸翻看着。
杨心红从外边进来了。
“喂，刘滑头，仓库画好了。”
“喂，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这样叫，最起码，当着别人的面不要这样叫。”
“这里有别人吗？”
“哦，对对对，没别人，可也别那么大声呀，帆布盖上了没有？”
“盖上了，现在，仓库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能不能看到空军说了算，你说了不算。”刘永义一边说一边抄起了电话。
一小时后，一架“可塞”式侦察机飞到了龙江仓库上空，侦察在龙江仓库上方盘旋着，盘旋了十分钟之久。
又过了一小时，空军发来报告，隐蔽效果很好，龙江仓库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很好，很好，对了，把侦察机拍下的照片拿过来，我要亲自检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
放下电话后，刘永义叫来了守卫仓库的连长。
“你马上指挥弟兄们把帆布揭下来，等日本侦察机看过了，再盖上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
“骗日本轰炸机白跑一趟呀，日本侦察机看不到仓库的话，他们的轰炸机不会来轰炸的。”
“有道理，有道理，刘县长，我马上指挥弟兄们把帆布揭下来。”
连长走了。
“杨同志，看看，看看，我的水平不错吧。”刘永义得意地看着杨心红。
“不怎么样。”
“什么不怎么样？告诉你，我可是诸葛再世，这次的上海会战，委员长要是用我做总指挥，哼！早打嬴了，何至于弄到现在一团糟？”
刘永义一边说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报纸，他找到了“击沉出云”俱乐部成立的消息，不过，上头的第一个报名者不是他，第二、第三个报名者也不是他。
“岂有此理，我是发起人，居然把我排到第六。”刘永义很不高兴。
忽然，他看到了一条消息：日本著名女星原节子来到上海。
“杨同志，看看，看看这条消息。”刘永义指着报纸对杨心红说道。
为了宣传“出云”，十政信在距离“出云”不远的日本驻沪总领事馆前竖起了宣传栏，把“出云”每一天的赫赫战功记在宣传栏上，供游人参观。
十正信还在领事馆前面和领事馆顶楼安放了桌子和椅子，游人可以舒舒服服在那里坐下，尽情欣赏“出云”痛击中队。
安排好后，十政信到处发帖子，邀请人前来参观“出云”。
被邀请的人陆陆续续来了，多数是外国人，中国人不多。
十政信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出云”主要是给中国人看的，中国人不来怎么行呢？
十政信向东京发报，叫东京派一个著名女演员过来。
东京回电：原节子小姐将带一个慰问团来到上海，原节子来到上海后，她的活动由十政信安排。
十政信对东京的安排感到满意，原节子的电影在上海公映过，原节子在上海是有一定影响的。
十政信着手安排原节子的活动。
十政信有一个绰号：“豺狼”，得到这个绰号是因为他有一个习惯，安排任务时把个人的休息、恢复时间尽量压缩，压缩到最低最低，在十政信看来，除了必不可少的休息、恢复时间外，人的其它时间都应当用来报效国家。
虽然原节子只是一个17岁小女孩，十政信依样冷醒无情地把她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白天充当导游，带领游人参观“出云”，晚上充当演员，到各地为日军官兵慰问演出。
9月10日，原节子带着慰问团来到上海。
原节子时年十七，两年前出道拍电影，凭着美貌与演技，她很快就声名鹊起，成了日本当红女星，大有超越日本最著名女星田中绢代的势头。
当晚，原节子在日本总领事馆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按照十政信的吩咐，她首先骂了一通蒋介石，说蒋介石是中日冲突的罪魁祸首，随后声称中国根本不可能战胜日本，日本有更好的士兵、更多的飞机、更多的军舰、更多的大炮。
“中国百姓们，中国是不可能打败日本的，不信的话请来参观，后天上午八点，也就是12日上午八点，我在这里等候你们，我亲自带你们参观勇敢善战的日本军人，参观制作精良的日本飞机、‘出云’号战舰、日本大炮。”原节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请帖，她向到会的记者发着请帖。
“记者先生们、记者女士们，请把这些请帖送给你们的亲朋好友，请他们带着请帖来这里参观日本军队，喜爱日本的人可以来，仇恨日本的人也可以来，我们统统欢迎。”
第二天，上海的很多报纸登载了原节子的声明。
12日上午，十政信看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五十来个人来到了日本总领事馆，大部分是中国人。
八点钟，原节子出现在大家面前，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巴，这是她在《武士的女儿》里的扮相。
“原节子小姐，我看过《武士的女儿》，电影里的你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真人比电影还漂亮。”一个人站了出来，用结结巴巴的日语跟原节子说着话，这个人是刘永义。
“你看过？谢谢，谢谢，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刘，刘爱玉。”
“刘爱玉？这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呀，这不是先生的真名吧？”
“这是我的真名，当然，我以前不叫刘爱玉，爱上了一个叫‘玉’的姑娘后，我把我的名字改了，改成刘爱玉。”
“这样呀，那个叫‘玉’的姑娘一定很漂亮，也很幸福。”
“她是很漂亮，幸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不爱我，节子小姐，看到你之后我决定再次改名，我把我的名字改成‘刘爱节子’，你觉得怎么样？”
“呀，刘先生，你真会哄女孩子开心，对了刘先生，你在哪学的日语？”
“山西的长治中学，我在那里跟一个日本老师学的日语。”
“日本老师？那怎么学成这个样子呢，结结巴巴的。”
“那个日本老师没用心教呀，他光顾跟我学汉语了，耽误了教我日语。”
“哦，这样呀，没事的，多跟日本人接触接触，你的日语很快就精通了。”
“说的是，说的是，对了，对了，跟节子小姐说了几句话后，我的日语水平立马提高不少。”
站在一旁的服部卓武治对刘永义的喋喋不休感到不耐烦，正想上前阻止，十政信拉住了他。
“等一等，让他们聊下去，我想观察一下这个刘爱玉。”十政信低声说道。
“刘先生，没猜错的话，您应当是一位官员。”
“节子小姐好眼力，我确实是一位官员，我是山东吕县的县长。”
“山东吕县的县长？县长很大吧？”
“当然很大，相当于你们的省长，手底下一百多万人。”
“这么大呀，刘先生真了不起，这么年轻就当了这么大的官。”
“我还当过更大的官呢，节子小姐，我做过很多很多的官，大官、小官、文官、武官、真官、假官……”
“假官？刘先生，什么是假官？”
“不是政府封的官就是假官呀，说起这个假官，挺有意思的呢，一次，我押了一批钱财从山东经过，一伙土匪出来把我抢了，抢完之后土匪对我说：我们虽然是土匪，可是盗亦有道，我们不白拿你的钱，我们封你做个官吧，他们大笔一挥，封我做了山东省的主席。”
“这么大的假官呀？”原节子忘形地大笑起来。
“刘先生，过些时候再跟节子小姐说话吧，现在节子小姐要带大家参观。”十政信站了出来，他也终于不耐烦了。
“好的，节子小姐，有空我们再谈。”刘永义退回到人群中。
原节子带领大家参观起来。
原节子不懂中文，也不懂飞机大炮，每到一个地方，她总是机械性地拿出稿子来念，念完之后就让滨田嘉树出来翻译、介绍。
一行人先参观宣传栏，然后上“出云”参观大炮小炮，“出云”的部分官兵还站了出来，向观众吹嘘了一通大日本皇军的英勇无敌。
参观完“出云”后，时间已到中午，原节子很客气地请大家到领事馆吃饭。
吃饭的时候，刘永义拿了一杯酒往原节子身边挤。
“节子小姐，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刘永义笑嘻嘻说道。
“交朋友？好呀，我喜欢跟中国人交朋友。”
“太好了，太好了，来，我们共同干上一杯，庆祝我们成为朋友。”
两人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记者们围了过来，闪光灯闪个不停。
“刘先生，你身边那位漂亮女孩是谁？是那位叫‘玉’的女孩吗？”
“哦，她不是，她叫杨心红，她是我的秘书。”刘永义把杨心红介绍给原节子。
“哦，是杨小姐，你好，杨小姐，在刘先生身边工作，你一定很快活。”原节子向杨心红伸出手去。
杨心红很不喜欢原节子，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伸手跟原节子握了一下。
“刘先生，杨秘书好像不喜欢我。”
“那是很自然的呀，漂亮女孩喜欢英俊帅哥，讨厌另一个漂亮女孩。”
“照这么说，我也应当讨厌杨秘书了？”
“不是应当，是肯定，你肯定讨厌杨秘书，不过你是淑女，你是不会把这种讨厌表现出来的。”
“刘先生，你太会说话了，对了，谈谈那位叫‘玉’的姑娘好吗？”
“好呀，她是我的上司，官职比我大、学问比我高、身世比我好，哎，爱上这么一个人，那是非常非常悲惨的一件事情。”
“可以不爱她吗？”
“很难，不过，如果原节子小姐……”
杨心红从外边进来了。
“喂，刘滑头，仓库画好了。”
“喂，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这样叫，最起码，当着别人的面不要这样叫。”
“这里有别人吗？”
“哦，对对对，没别人，可也别那么大声呀，帆布盖上了没有？”
“盖上了，现在，仓库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能不能看到空军说了算，你说了不算。”刘永义一边说一边抄起了电话。
一小时后，一架“可塞”式侦察机飞到了龙江仓库上空，侦察在龙江仓库上方盘旋着，盘旋了十分钟之久。
又过了一小时，空军发来报告，隐蔽效果很好，龙江仓库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很好，很好，对了，把侦察机拍下的照片拿过来，我要亲自检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
放下电话后，刘永义叫来了守卫仓库的连长。
“你马上指挥弟兄们把帆布揭下来，等日本侦察机看过了，再盖上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
“骗日本轰炸机白跑一趟呀，日本侦察机看不到仓库的话，他们的轰炸机不会来轰炸的。”
“有道理，有道理，刘县长，我马上指挥弟兄们把帆布揭下来。”
连长走了。
“杨同志，看看，看看，我的水平不错吧。”刘永义得意地看着杨心红。
“不怎么样。”
“什么不怎么样？告诉你，我可是诸葛再世，这次的上海会战，委员长要是用我做总指挥，哼！早打嬴了，何至于弄到现在一团糟？”
刘永义一边说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报纸，他找到了“击沉出云”俱乐部成立的消息，不过，上头的第一个报名者不是他，第二、第三个报名者也不是他。
“岂有此理，我是发起人，居然把我排到第六。”刘永义很不高兴。
忽然，他看到了一条消息：日本著名女星原节子来到上海。
“杨同志，看看，看看这条消息。”刘永义指着报纸对杨心红说道。
为了宣传“出云”，十政信在距离“出云”不远的日本驻沪总领事馆前竖起了宣传栏，把“出云”每一天的赫赫战功记在宣传栏上，供游人参观。
十正信还在领事馆前面和领事馆顶楼安放了桌子和椅子，游人可以舒舒服服在那里坐下，尽情欣赏“出云”痛击中队。
安排好后，十政信到处发帖子，邀请人前来参观“出云”。
被邀请的人陆陆续续来了，多数是外国人，中国人不多。
十政信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出云”主要是给中国人看的，中国人不来怎么行呢？
十政信向东京发报，叫东京派一个著名女演员过来。
东京回电：原节子小姐将带一个慰问团来到上海，原节子来到上海后，她的活动由十政信安排。
十政信对东京的安排感到满意，原节子的电影在上海公映过，原节子在上海是有一定影响的。
十政信着手安排原节子的活动。
十政信有一个绰号：“豺狼”，得到这个绰号是因为他有一个习惯，安排任务时把个人的休息、恢复时间尽量压缩，压缩到最低最低，在十政信看来，除了必不可少的休息、恢复时间外，人的其它时间都应当用来报效国家。
虽然原节子只是一个17岁小女孩，十政信依样冷醒无情地把她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白天充当导游，带领游人参观“出云”，晚上充当演员，到各地为日军官兵慰问演出。
9月10日，原节子带着慰问团来到上海。
原节子时年十七，两年前出道拍电影，凭着美貌与演技，她很快就声名鹊起，成了日本当红女星，大有超越日本最著名女星田中绢代的势头。
当晚，原节子在日本总领事馆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按照十政信的吩咐，她首先骂了一通蒋介石，说蒋介石是中日冲突的罪魁祸首，随后声称中国根本不可能战胜日本，日本有更好的士兵、更多的飞机、更多的军舰、更多的大炮。
“中国百姓们，中国是不可能打败日本的，不信的话请来参观，后天上午八点，也就是12日上午八点，我在这里等候你们，我亲自带你们参观勇敢善战的日本军人，参观制作精良的日本飞机、‘出云’号战舰、日本大炮。”原节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请帖，她向到会的记者发着请帖。
“记者先生们、记者女士们，请把这些请帖送给你们的亲朋好友，请他们带着请帖来这里参观日本军队，喜爱日本的人可以来，仇恨日本的人也可以来，我们统统欢迎。”
第二天，上海的很多报纸登载了原节子的声明。
12日上午，十政信看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五十来个人来到了日本总领事馆，大部分是中国人。
八点钟，原节子出现在大家面前，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马尾巴，这是她在《武士的女儿》里的扮相。
“原节子小姐，我看过《武士的女儿》，电影里的你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真人比电影还漂亮。”一个人站了出来，用结结巴巴的日语跟原节子说着话，这个人是刘永义。
“你看过？谢谢，谢谢，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刘，刘爱玉。”
“刘爱玉？这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呀，这不是先生的真名吧？”
“这是我的真名，当然，我以前不叫刘爱玉，爱上了一个叫‘玉’的姑娘后，我把我的名字改了，改成刘爱玉。”
“这样呀，那个叫‘玉’的姑娘一定很漂亮，也很幸福。”
“她是很漂亮，幸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不爱我，节子小姐，看到你之后我决定再次改名，我把我的名字改成‘刘爱节子’，你觉得怎么样？”
“呀，刘先生，你真会哄女孩子开心，对了刘先生，你在哪学的日语？”
“山西的长治中学，我在那里跟一个日本老师学的日语。”
“日本老师？那怎么学成这个样子呢，结结巴巴的。”
“那个日本老师没用心教呀，他光顾跟我学汉语了，耽误了教我日语。”
“哦，这样呀，没事的，多跟日本人接触接触，你的日语很快就精通了。”
“说的是，说的是，对了，对了，跟节子小姐说了几句话后，我的日语水平立马提高不少。”
站在一旁的服部卓武治对刘永义的喋喋不休感到不耐烦，正想上前阻止，十政信拉住了他。
“等一等，让他们聊下去，我想观察一下这个刘爱玉。”十政信低声说道。
“刘先生，没猜错的话，您应当是一位官员。”
“节子小姐好眼力，我确实是一位官员，我是山东吕县的县长。”
“山东吕县的县长？县长很大吧？”
“当然很大，相当于你们的省长，手底下一百多万人。”
“这么大呀，刘先生真了不起，这么年轻就当了这么大的官。”
“我还当过更大的官呢，节子小姐，我做过很多很多的官，大官、小官、文官、武官、真官、假官……”
“假官？刘先生，什么是假官？”
“不是政府封的官就是假官呀，说起这个假官，挺有意思的呢，一次，我押了一批钱财从山东经过，一伙土匪出来把我抢了，抢完之后土匪对我说：我们虽然是土匪，可是盗亦有道，我们不白拿你的钱，我们封你做个官吧，他们大笔一挥，封我做了山东省的主席。”
“这么大的假官呀？”原节子忘形地大笑起来。
“刘先生，过些时候再跟节子小姐说话吧，现在节子小姐要带大家参观。”十政信站了出来，他也终于不耐烦了。
“好的，节子小姐，有空我们再谈。”刘永义退回到人群中。
原节子带领大家参观起来。
原节子不懂中文，也不懂飞机大炮，每到一个地方，她总是机械性地拿出稿子来念，念完之后就让滨田嘉树出来翻译、介绍。
一行人先参观宣传栏，然后上“出云”参观大炮小炮，“出云”的部分官兵还站了出来，向观众吹嘘了一通大日本皇军的英勇无敌。
参观完“出云”后，时间已到中午，原节子很客气地请大家到领事馆吃饭。
吃饭的时候，刘永义拿了一杯酒往原节子身边挤。
“节子小姐，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刘永义笑嘻嘻说道。
“交朋友？好呀，我喜欢跟中国人交朋友。”
“太好了，太好了，来，我们共同干上一杯，庆祝我们成为朋友。”
两人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记者们围了过来，闪光灯闪个不停。
“刘先生，你身边那位漂亮女孩是谁？是那位叫‘玉’的女孩吗？”
“哦，她不是，她叫杨心红，她是我的秘书。”刘永义把杨心红介绍给原节子。
“哦，是杨小姐，你好，杨小姐，在刘先生身边工作，你一定很快活。”原节子向杨心红伸出手去。
杨心红很不喜欢原节子，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伸手跟原节子握了一下。
“刘先生，杨秘书好像不喜欢我。”
“那是很自然的呀，漂亮女孩喜欢英俊帅哥，讨厌另一个漂亮女孩。”
“照这么说，我也应当讨厌杨秘书了？”
“不是应当，是肯定，你肯定讨厌杨秘书，不过你是淑女，你是不会把这种讨厌表现出来的。”
“刘先生，你太会说话了，对了，谈谈那位叫‘玉’的姑娘好吗？”
“好呀，她是我的上司，官职比我大、学问比我高、身世比我好，哎，爱上这么一个人，那是非常非常悲惨的一件事情。”
“可以不爱她吗？”
“很难，不过，如果原节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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