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看介绍 十政信心生警惕
目录：滑头军阀之攻击出云| 作者：张海祥| 类别：都市言情
“刘永义，今天的表现真汉奸呀！”一回到别克车内，杨心红就迫不及待地揪住了刘永义的耳朵。
“喂喂喂，我怎么汉奸了，就因为和原节子小姐套了会近乎？”刘永义拍着杨心红的手。
“怎么汉奸？不记得了？你说小日本打得很好，步炮配合天衣无缝。”杨心红一边说一边在手上加劲。
“蜘蛛！”刘永义在杨心红的手上捏了一下。
“呀！”杨心红吓了一跳，她松开了手。
“当时的情况确实这样嘛，我说的是大实话，再说了，我当时说的实际上是：打得不错，步炮配合很熟练，那个小鬼子改了我的话。”刘永义揉着耳朵。
“那为什么不反驳？还点头承认？”
“反正……反正也没差很多，杨同志，我只是表面上附合他们，实际上呀，我摆了他们一道，你看到的，我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于是，宿田信义死了，他的中队完了。”
“那是你的功劳吗？那是的功劳！”
“有我的一份，不攻第二次，小鬼子会死那么多人吗，哼，没我帮忙，88师一个月才消灭日军一百，有我帮忙，一小时就消灭日军一百！”
“什么‘一个月消灭日军一百’？那是小鬼子胡说八道，你居然相信？”
“不管怎么说，今天下午这一战绝对是88师一个月来最出彩的一战，不信？看看明天的报纸，这一战绝对上头条。”
“没错，这一战绝对上头条！还有，你的汉奸样也绝对上头条！”
“再说一遍，我不是汉奸，我说的是大实话，难道我应当说：88师打得很好，仅仅攻了一个月，楠木堡就伤亡惨重、难以坚持了。”
“你可以不说话呀，不说真话，也不说假话，给留下脸面。”
“干嘛呢？干嘛呢？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不靠胜利来护脸，要靠封嘴来护脸，杨同志，军人的荣誉来自胜利，打了胜仗就有脸，打了败仗就没脸。打了败仗不承认，那就更没脸，还会输得更惨。”
“可以过上一段时间再说呀，等打了胜仗之后。”
“亡羊补牢要趁早，晚了，将付出更大代价，算了，别说那些了，杨同志，这次进入楠木堡，看出什么没有？”
“这个……没看出什么。”
“看看，看看，一天时间游山玩水了，我可看出破绽了，回去后我要写一份计划，攻击楠木堡的计划，我把这份计划送给88师，我敢担保，88师用了我的计划，楠木堡一个下午就能攻下来。”
“哼，吹牛。”
“不是吹牛，杨同志，今晚别睡觉了，帮我写这份计划，你也进了楠木堡的的，对楠木堡很熟悉。”
回到法华镇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各地方的连长前来报告，今天一切正常，没有日本侦察机前来侦察。
“看来，我高估小日本了，小日本的间谍水平不高嘛，到现在还没发现大炮。”刘永义评价道。
刘永义请杨心红出去吃饭，吃过饭后，两人聚到一起写起了计划。
刘永义注意到三点：第一，楠木堡的一楼布置有三门大炮，为了扩大这些大炮的射击范围，炮眼开得很大；第二，为了上下方便，楠木堡的一楼、二楼、三楼之间设有两座楼梯，楼梯的口子开得很大，中间没有设置盖板之类的密封装置，第三，炮弹就堆放在大炮附近。
刘永义由此想出了一个攻击方法：用大炮近距离直瞄射击楠木堡的炮眼，使用黄磷燃烧弹，黄磷弹从炮眼打入后，在堡垒内部引发烈火浓烟，烈火会引爆大炮附近的炮弹，浓烟会沿上下楼梯弥漫至整个堡垒，由于堡垒上部的枪眼较小，浓烟不能迅速排出，堡垒内的人将全部被呛死。
刘永义和杨心红忙碌到半夜，总算写好了计划，计划写得很详细，既有文字叙述，又有图画表示。
“杨同志，给这个计划起个名字吧。”
“叫做……叫做‘炮火计划’吧，用大炮放火，把日本鬼子全烧死。”
“好好，就叫‘炮火计划’，杨同志，‘炮火计划’的署名，你第一，我第二。”刘永义很谦虚。
“好，这样很好。”杨心红并不谦虚，“喂，这份计划你打算送到哪？送到88师？”
“不不，不能送到88师，送到88师，那帮家伙吞了我们功劳怎么办？先送到委员长那里，再由委员长转到88师，这样，那帮家伙就吞不了我们功劳。”
“哼！什么时候都这样，斤斤计较。”
13日上午，刘永义给戴正打电话，要求戴正安排他面见蒋介石。
“好吧，我帮你说说，看看委员长愿不愿意见你。”戴正答应道。
放下电话，刘永义叫来了胡玉和杨心红等人。
“今天出去检查，检查防空的情况，看看他们弄成什么样了。”
刘永义带人先去了仓库。
仓库旁边放上了很多木头枪架，重机枪的、轻机枪的、步枪的，这些枪架都是这两天做起来的。
部队正在搞防空训练，他们把风筝做成飞机的样子放到天空，士兵们则把枪放到枪架上瞄着风筝。
刘永义对防空情况表示满意，不过还是提出了意见。
“存放大炮的仓库附近布置很多机枪是对的，不过，为了防止日本人盯上，还要在其它仓库安放更多的假机枪。”
“说的是，我们马上布置。”
“日本侦察机随时会来，你们先把机枪搬开吧，侦察机看过之后再搬回来。”
“好的，马上搬。”
看过仓库之后，刘永义等人又去了炮台，检查那里的情况。
日本人那边，十政信唉声叹气写着报告，昨天的行动原本可以完美结束，就因为宿田信义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现在，宿田信义死了，他的中队伤亡惨重。
报告中，十政信把失败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宿田信义已经死了，让宿田信义负这个责任是不道德的。
服部卓武治走了进来。
“少佐，特高课转来一份情报。”
“什么情报？”
“是关于‘出云’的，蒋介石派遣了一个团进入法华镇，据说，这个团的任务是攻击‘出云’。”
“攻击‘出云’？进入法华镇的是步兵团呀，国民党11师32旅66团，蒋介石用步兵团攻击‘出云’，脑子进水了？”十政信拿过文件看着。
“原先的情报说这个团的任务是构筑工事，他们也确实在构筑工事，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里头可能有文章，对了，特高课的情报说，66团的指挥官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66团团长，而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什么人？”
“刘永义，这个人我们认识，就是昨天那个自称刘爱玉的人。”服部卓武治翻着十政信面前的文件。
“看，特高课对这个人有介绍，这个人的经历非常复杂。”服部卓武治翻到了介绍刘永义的地方。
“是他？怪不得昨天老看他别扭。”十政信看着文件。
特高课文件简单介绍了刘永义：长治中学毕业，1929年进入冯玉祥部队当兵，在军官速成班学过半年军事，后担任西北军的连长，26路军参加红军后，进入红军担任团长，半年后离开红军，投入山东韩复榘手下当兵，他带人盗掘了清朝康熙的景陵，用弄来的钱重新拉队伍，在打垮刘珍年的战斗中立有大功并因此得到韩复榘的信任和重用，后带兵南下参加蒋介石对红军的第四次围剿，回到山东后，参加冯玉祥的抗日同盟军并担任同盟军的师长、副军长、军长，第五次围剿中，向蒋介石提议用“碉堡链”战术进攻红军，这一战术获得成功，红军突围后，率军追击红军，现在是韩复榘手下的团长、副县长。
看着特高课的介绍，十政信突然心生警惕。
“这个人不简单，很不简单。”
“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昨天要不是他使坏，宿田君不会死，”
“宿田君之死缘于他冲动，与刘永义无关。”十政信不愿承认自己上了当。
“我们怎么办？”
“立即弄清情况，刘永义究竟用什么办法攻击‘出云’。”
十政信给特高课打电话、给情报科打电话，叫他们立即向法华镇派出间谍。
一间小餐馆里，柳柔柔和胡丽坐在一起喝茶。
“那些影迷没跟来吧？”胡丽看着窗外。
“肯定没跟来，我开着车子左转右转，把他们甩得没了影，他们只有两条腿，追不上四个轮子的。”
“那就好，现在可以把笑脸放下来了，一天到晚对着他们笑，太累了。”胡丽的脸换成了忧伤。
“怎么了，又吵架了？”
“吵架是经常的，不过，也不能全怪他，演电影没人请，做生意又不会，只好天天呆在家里生闷气。”
“你跟张先生说说呀，给他一个角色。”
“我跟张先生说了，张先生说，他现在没票房了，想演配角可以，想演主角没门。”
“那就演配角呗，慢慢积累人气，人气上来了，就可以演主角了。”
“我是这样劝他的，可他不干，看到我跟别人演情侣，他受不了。”
“哦，是这样。”
现场静了一阵子。
“好多人劝我们离开上海，他们说：上海这一仗会打得很大、很血腥，上海会变成一片瓦砾，柔柔，上海真的会变成一片瓦砾吗？”
“不可能！上海怎么会变成一片瓦砾呢？上海有那么多外国人，外国不会对上海战事坐视不理的。”
“那就好，上海多漂亮呀，变成一片瓦砾太可惜了，那……我们应不应该离开上海呢？”
“等等吧，看看战局的发展再说，没事的，你们住在英租界，英国是世界第一强国，日本不敢对英租界怎么样的。”
“说的是，那就等等吧。”');
“喂喂喂，我怎么汉奸了，就因为和原节子小姐套了会近乎？”刘永义拍着杨心红的手。
“怎么汉奸？不记得了？你说小日本打得很好，步炮配合天衣无缝。”杨心红一边说一边在手上加劲。
“蜘蛛！”刘永义在杨心红的手上捏了一下。
“呀！”杨心红吓了一跳，她松开了手。
“当时的情况确实这样嘛，我说的是大实话，再说了，我当时说的实际上是：打得不错，步炮配合很熟练，那个小鬼子改了我的话。”刘永义揉着耳朵。
“那为什么不反驳？还点头承认？”
“反正……反正也没差很多，杨同志，我只是表面上附合他们，实际上呀，我摆了他们一道，你看到的，我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于是，宿田信义死了，他的中队完了。”
“那是你的功劳吗？那是的功劳！”
“有我的一份，不攻第二次，小鬼子会死那么多人吗，哼，没我帮忙，88师一个月才消灭日军一百，有我帮忙，一小时就消灭日军一百！”
“什么‘一个月消灭日军一百’？那是小鬼子胡说八道，你居然相信？”
“不管怎么说，今天下午这一战绝对是88师一个月来最出彩的一战，不信？看看明天的报纸，这一战绝对上头条。”
“没错，这一战绝对上头条！还有，你的汉奸样也绝对上头条！”
“再说一遍，我不是汉奸，我说的是大实话，难道我应当说：88师打得很好，仅仅攻了一个月，楠木堡就伤亡惨重、难以坚持了。”
“你可以不说话呀，不说真话，也不说假话，给留下脸面。”
“干嘛呢？干嘛呢？什么时候混成这样了？不靠胜利来护脸，要靠封嘴来护脸，杨同志，军人的荣誉来自胜利，打了胜仗就有脸，打了败仗就没脸。打了败仗不承认，那就更没脸，还会输得更惨。”
“可以过上一段时间再说呀，等打了胜仗之后。”
“亡羊补牢要趁早，晚了，将付出更大代价，算了，别说那些了，杨同志，这次进入楠木堡，看出什么没有？”
“这个……没看出什么。”
“看看，看看，一天时间游山玩水了，我可看出破绽了，回去后我要写一份计划，攻击楠木堡的计划，我把这份计划送给88师，我敢担保，88师用了我的计划，楠木堡一个下午就能攻下来。”
“哼，吹牛。”
“不是吹牛，杨同志，今晚别睡觉了，帮我写这份计划，你也进了楠木堡的的，对楠木堡很熟悉。”
回到法华镇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各地方的连长前来报告，今天一切正常，没有日本侦察机前来侦察。
“看来，我高估小日本了，小日本的间谍水平不高嘛，到现在还没发现大炮。”刘永义评价道。
刘永义请杨心红出去吃饭，吃过饭后，两人聚到一起写起了计划。
刘永义注意到三点：第一，楠木堡的一楼布置有三门大炮，为了扩大这些大炮的射击范围，炮眼开得很大；第二，为了上下方便，楠木堡的一楼、二楼、三楼之间设有两座楼梯，楼梯的口子开得很大，中间没有设置盖板之类的密封装置，第三，炮弹就堆放在大炮附近。
刘永义由此想出了一个攻击方法：用大炮近距离直瞄射击楠木堡的炮眼，使用黄磷燃烧弹，黄磷弹从炮眼打入后，在堡垒内部引发烈火浓烟，烈火会引爆大炮附近的炮弹，浓烟会沿上下楼梯弥漫至整个堡垒，由于堡垒上部的枪眼较小，浓烟不能迅速排出，堡垒内的人将全部被呛死。
刘永义和杨心红忙碌到半夜，总算写好了计划，计划写得很详细，既有文字叙述，又有图画表示。
“杨同志，给这个计划起个名字吧。”
“叫做……叫做‘炮火计划’吧，用大炮放火，把日本鬼子全烧死。”
“好好，就叫‘炮火计划’，杨同志，‘炮火计划’的署名，你第一，我第二。”刘永义很谦虚。
“好，这样很好。”杨心红并不谦虚，“喂，这份计划你打算送到哪？送到88师？”
“不不，不能送到88师，送到88师，那帮家伙吞了我们功劳怎么办？先送到委员长那里，再由委员长转到88师，这样，那帮家伙就吞不了我们功劳。”
“哼！什么时候都这样，斤斤计较。”
13日上午，刘永义给戴正打电话，要求戴正安排他面见蒋介石。
“好吧，我帮你说说，看看委员长愿不愿意见你。”戴正答应道。
放下电话，刘永义叫来了胡玉和杨心红等人。
“今天出去检查，检查防空的情况，看看他们弄成什么样了。”
刘永义带人先去了仓库。
仓库旁边放上了很多木头枪架，重机枪的、轻机枪的、步枪的，这些枪架都是这两天做起来的。
部队正在搞防空训练，他们把风筝做成飞机的样子放到天空，士兵们则把枪放到枪架上瞄着风筝。
刘永义对防空情况表示满意，不过还是提出了意见。
“存放大炮的仓库附近布置很多机枪是对的，不过，为了防止日本人盯上，还要在其它仓库安放更多的假机枪。”
“说的是，我们马上布置。”
“日本侦察机随时会来，你们先把机枪搬开吧，侦察机看过之后再搬回来。”
“好的，马上搬。”
看过仓库之后，刘永义等人又去了炮台，检查那里的情况。
日本人那边，十政信唉声叹气写着报告，昨天的行动原本可以完美结束，就因为宿田信义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现在，宿田信义死了，他的中队伤亡惨重。
报告中，十政信把失败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宿田信义已经死了，让宿田信义负这个责任是不道德的。
服部卓武治走了进来。
“少佐，特高课转来一份情报。”
“什么情报？”
“是关于‘出云’的，蒋介石派遣了一个团进入法华镇，据说，这个团的任务是攻击‘出云’。”
“攻击‘出云’？进入法华镇的是步兵团呀，国民党11师32旅66团，蒋介石用步兵团攻击‘出云’，脑子进水了？”十政信拿过文件看着。
“原先的情报说这个团的任务是构筑工事，他们也确实在构筑工事，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里头可能有文章，对了，特高课的情报说，66团的指挥官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66团团长，而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什么人？”
“刘永义，这个人我们认识，就是昨天那个自称刘爱玉的人。”服部卓武治翻着十政信面前的文件。
“看，特高课对这个人有介绍，这个人的经历非常复杂。”服部卓武治翻到了介绍刘永义的地方。
“是他？怪不得昨天老看他别扭。”十政信看着文件。
特高课文件简单介绍了刘永义：长治中学毕业，1929年进入冯玉祥部队当兵，在军官速成班学过半年军事，后担任西北军的连长，26路军参加红军后，进入红军担任团长，半年后离开红军，投入山东韩复榘手下当兵，他带人盗掘了清朝康熙的景陵，用弄来的钱重新拉队伍，在打垮刘珍年的战斗中立有大功并因此得到韩复榘的信任和重用，后带兵南下参加蒋介石对红军的第四次围剿，回到山东后，参加冯玉祥的抗日同盟军并担任同盟军的师长、副军长、军长，第五次围剿中，向蒋介石提议用“碉堡链”战术进攻红军，这一战术获得成功，红军突围后，率军追击红军，现在是韩复榘手下的团长、副县长。
看着特高课的介绍，十政信突然心生警惕。
“这个人不简单，很不简单。”
“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昨天要不是他使坏，宿田君不会死，”
“宿田君之死缘于他冲动，与刘永义无关。”十政信不愿承认自己上了当。
“我们怎么办？”
“立即弄清情况，刘永义究竟用什么办法攻击‘出云’。”
十政信给特高课打电话、给情报科打电话，叫他们立即向法华镇派出间谍。
一间小餐馆里，柳柔柔和胡丽坐在一起喝茶。
“那些影迷没跟来吧？”胡丽看着窗外。
“肯定没跟来，我开着车子左转右转，把他们甩得没了影，他们只有两条腿，追不上四个轮子的。”
“那就好，现在可以把笑脸放下来了，一天到晚对着他们笑，太累了。”胡丽的脸换成了忧伤。
“怎么了，又吵架了？”
“吵架是经常的，不过，也不能全怪他，演电影没人请，做生意又不会，只好天天呆在家里生闷气。”
“你跟张先生说说呀，给他一个角色。”
“我跟张先生说了，张先生说，他现在没票房了，想演配角可以，想演主角没门。”
“那就演配角呗，慢慢积累人气，人气上来了，就可以演主角了。”
“我是这样劝他的，可他不干，看到我跟别人演情侣，他受不了。”
“哦，是这样。”
现场静了一阵子。
“好多人劝我们离开上海，他们说：上海这一仗会打得很大、很血腥，上海会变成一片瓦砾，柔柔，上海真的会变成一片瓦砾吗？”
“不可能！上海怎么会变成一片瓦砾呢？上海有那么多外国人，外国不会对上海战事坐视不理的。”
“那就好，上海多漂亮呀，变成一片瓦砾太可惜了，那……我们应不应该离开上海呢？”
“等等吧，看看战局的发展再说，没事的，你们住在英租界，英国是世界第一强国，日本不敢对英租界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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