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诡夜（8）

    “你是说她的丈夫即使赌上性命也要致她的情人于死地？”

    “我想是奥斯汀小姐和她的丈夫婚后和情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络让她的丈夫知道很不满――自己的妻子背地里和情人厮混，这种令人无法原谅的事实致使她的丈夫对她充满了恨意，对情人充满了敌意，也为这起命案的发生埋下了种子。于是，当这股恨意在某天变得势不可挡、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被怒气冲昏了整个头脑的丈夫在觅得妻子情人的踪迹后立即驱车赶上，对其下手施以报复。但也难说，或许是奥斯汀一手指使的。由于情人无休止的纠缠让本身就很疲于家庭压力的她更为苦恼。最终在情人又一次纠缠离开家以后，恼羞成怒的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伙同她的丈夫尾随对方车后伺机把对方干掉，但我不能理解的是，奥斯汀小姐最后是如何从事故现场消失的呢？”

    “你会认为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在作祟吗？”

    “什么意思？”我半开玩笑地看他：“虽然我很愿意为你讲故事，但我更愿意倾听事实。奥斯汀小姐在希望得到你的帮助之前向你隐瞒了事实。奥斯汀小姐对你撒了谎。她干了一件愚事。她不应该在一个大律师的面前撒谎。她是在自讨苦吃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刚才已经去了一趟警吧！是为了调查事故现场车子使用人的事。”

    劳伦斯蒂安先生并没有立该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好奇地问我：

    “为什么你会认为奥斯汀凭空消失？”

    我恍悟着道：

    “也许是科幻片看多了，尤其是即惊悚又科幻的。”

    对我的解释劳伦斯蒂安先生不置可否。他又露出他迷人的微笑。

    “那你怎么会认为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存在呢？”现在轮到我反问他。

    “和你一样。”

    对他的话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然后侧眼看向窗外，现在夜色如墨水般。

    “也许是我们人类在现实生活久了，总得给自己制造一些幻象。然后，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影的诞生吧！”我喃喃自语。

    劳伦斯蒂安先生在一旁点头：

    “秦芷小姐，如果你不干这一行，你可以去当一名小说家。”

    我有些失落地回眸他：

    “非常感谢你的提议。我中学时代曾经向一些权威的出版社投过许多稿，但都是石沉大海。”说时我笑了：“我宁可他们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破碎了。呵呵。”

    “可以告诉我你的中学在哪读吗？”

    “忘了。”

    他看过来。

    我向他点头：

    “我的记忆力总是不太好。”

    “疲惫的时候总这样。”

    “也许吧。”

    安静片刻之后我问他：

    “可以告诉我事实吗？你和奥斯汀小姐的事。你是如何帮助她的。”

    “为什么你确定我已经帮助了她？”

    “凭直觉。”

    这话让他摇头浅笑。

    “对你，我也不想隐瞒。”

    “那是因为你已经信任了我？”

    他没回答，而是径自说道：

    “我确实去了一趟警署。还去了医院，我去确定车子是不是她的丈夫开的，她的情人是不是已经死亡了。”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我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