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目录：伪科学的光粒子炮| 作者：上条悠二| 类别：历史军事
“七闪！”
唰！一瞬间，神裂的右手莫名地变得模糊，接着消失。
轰！的一声，伴随着风的怒吼，某种东西以可怕的速度袭来.
“？！”
简直像巨大的雷射光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错觉.
接着则出现像是以真空刀所制造出来的巨大龙卷风。
以神谷为风眼，地面的柏油、路灯、固定间隔排列的行道树，都像被工程用水压刀所切割而肝肠寸断。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总共七条直线的“刀伤”，在平整的路面上绵延数十公尺。从各个不规则角度袭来的“刀伤”，如同在钢铁之门上用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叮”的一声，收刀入鞘的声音。.
“.....”
右手触摸着刀柄，神裂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没有憎恨也没有愤怒。。
七次。连一次斩击都没看见，刚刚那一瞬间神裂已经发出了七次“居合斩”。而且只要神裂愿意，本来这七次中的任何一次都可以将神谷切成两半。本来，必杀的七次斩击。
没错啊，仅仅是本来罢了...
鲜血、碎尸...这些东西，烟雾散去后的人行道上，找不到一丁点痕迹。
对方拥有某种制造幻觉的能力，甚至可以骗过圣人的感知力，以至于无法获得准确的目标。
这些，是神裂已经想明白的...
但，还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的...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在魔法侧绝对称得上强者的人，居然会投靠科学；怎么也想不明白，原本记载中流派不明的光之术式，居然会是超能力；怎么也想不明白，以晨曦之星作为魔法名的魔法师，居然会是超能力者....
ucifer666，能完全隐秘身体气息与魔力气息，使用掌控光的未知术式，多年来一直毫无目的四处游荡的古怪法师....
其实，也不能说是毫无目的，毕竟对方曾喊出话来――哪里不平哪里有我！
但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拘泥于善恶的迂腐之人，试问，会将虐杀普通人的魔术师以各种手法折磨上三天三夜，使其享受到比死亡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人，会心慈手软到哪儿去...
对手很强，超乎寻常的强――这是神裂的判断，但她不会因此退缩，这不仅是因为圣人的骄傲，更是为了那个少女....
将右手轻按在刀柄上，神裂心里很清楚，对方绝对不是之前那个空有古怪力量的半吊子，而是真正洗礼过血与火的战士。
“哎，清教的圣人啊.....”透着几分无奈的声音传入耳中，神裂却早在气息出现之前就摆好了战斗姿势。
“喂，我说你打算怎么办...”抬起头，神裂看到某个威震魔法侧的少年拎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旅行包，神色不善的开了口。
“万分抱歉。”毫无诚意的回答。
“哎，那我也就只好...”随手将旅行包扔到一边，各种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完全看不出原貌的物品散落一地，神谷随手拿出一个十字架横放在胸口，“自己来取了！”
下一刻，神谷挥动着手中的光之巨剑，俯身疾冲，而目标，就是七天七刀已然出鞘的神裂火织。
汀！七天七刀与光剑碰撞，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音，两人在这一次的交锋之后都是身形爆退，显然无论是主攻的神谷还是防守的神裂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果然普通的光剑对于这种灵装的作用不大呢...）
稳定下手中的兵刃，神谷将光剑切换到了太刀的形态。
但另一边检查完刀身状态的神裂火织已经疾速的向他冲来，手中的七天七刀闪过一道寒光。
“切，天真...”神谷不屑的将左手向前一指，“构成！”
?然张开的光之护盾完整的承受下了神裂的攻击，之后，三道光线呈品字形射向暂时处于脱力状态的女圣人。
“天真的是你！”神裂火织一声暴喝，以完全违背人体力学的方式，强行扭转身体击溃了其中一道光线，同时闪过另两道，一瞬间，她的速度暴增了何止数倍。
突然！神裂火织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一刀斩碎了光盾的神裂火织，瞬间踢出一脚，正中神谷那单薄的身体。
神谷整个人立刻如同炮弹一般被轰飞，狠狠的撞击在对面的墙壁上，带起了大片的烟尘。
但，反观作为攻击者的神裂火织，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反而越发凝重。
“呦，我说圣人，你以为，这样的速度....”如迷雾般四散的烟尘中，神谷的身影渐渐显现，“我就没有吗！”
“其疾如风！”伴随着一声轻喝，神谷的体表开始闪动淡黄色的光芒，光与影的线条不断攀升，最后构成了一枚淡黄色的古怪符文，静静地悬浮在他的头顶。
“唯闪！”如同电一般的剑光闪过，神裂火织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神谷身后数尺处。宛如旧时代武士剧之中的决斗情节。
但，原本应该是被切成两半的“神谷”，却碎裂为星星点点的光，随风而逝...
“残像！”脑中如疾电般闪过这个念头，但....
“就不能坐下听我好好说吗？”一把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光刃突然横在了神裂火织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少年的声音再度变回慵懒的状态。
（好快....什么时候...）
神裂的内心震惊，虽然知道对方的实力强劲，但更多是在幻术的方面，没想到...
“你们进来是为了**目录的事吧，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和那个刺猬头的烂好人有什么关系，能够给我个解释吗？更何况...”神谷很无良的用光剑拍了拍神裂的脸，“**目录的事我虽然了解的不多，但好歹还是知道她有圣人与教皇级的护卫，应该你就是其中之一吧，为什么...”
“.........”
沉默。无比的沉默。
这让神谷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
“......我......”
因为神裂竟然被逼得不知所措，神谷自认没那个嘴炮能力。
几句话，就把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逼得不知所措。
“我本来也不想伤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
神谷多少理解了神裂说这句话的涵义。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
神裂继续说道：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你知道，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
“她是我的同袍──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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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为了救她才不得不这样做？我说的对吗？”神谷收起了十字架，抱胸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神裂火织。
“恩，她的脑容量的８５％，都已经用于记忆那十万三千本书。”神裂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继续说道：“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１５％，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联系自身的知识，神谷有种相当古怪的感觉。。
“这不可能......这太奇怪了......哪怕是完全记忆......”
“没有错。但是她对事情的记忆方武跟我们不同。她所拥有的是完全记忆能力。”神裂的语气中，感情正在逐渐消失：“你知道完全记忆能力，代表什么意思吗？”
“....就是一旦见过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忘记的能力，不是吗？”
“没错。可是，‘遗忘’这种行为，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吗？”
“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像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接着，神裂用冰冷的声音说：
“但是她做不到这一点。”
“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神裂用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原本她就只剩下１５％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哎，我只能说...”神谷的语气有些惆怅。
“......？”
“你被骗了！”
斩钉截铁，毋庸置疑的语气，神谷看着神裂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着。
神裂火织的反应出奇的大，“我不是说过了吗――”
“――那只是教会为了控制而设下的骗局罢了！你这个蠢女人！”
“你..”
“亏你这样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完全记忆能力，什么消除记忆！事实上，我们说的记忆丧失也分很多种。”神谷一边回忆着脑中那些晦涩的知识一边说着：“例如老化......老人痴呆，或是因喝醉酒而造成的记忆丧失，还有阿兹海默症这种脑部疾病，TA（短暂性脑缺血发作）......脑中的血液一日一停止流通，也会造成失忆。此外使用了氟烷（halothane）、活宁（isonflurane）、吩坦尼（fentanyl）等全身麻醉，使用了巴比妥酸盐类（barbiturates）、苯重氮基盐（benzodiazepine）等药物的副作用，有时也会造成记忆丧失。”
“？？？本重蛋......那是什么？”
神裂用难得的孱弱口气询问。但是神谷无视她的问题。反正没必要跟你详细解释。
“总而言之，意思就是靠‘医学手段’来消除记忆的方法多得是！我可以用你们做不到的方法，消除她那十万三千本书的记忆啦，蠢女人！”
神裂的呼吸瞬间冻结。
“而且，这里可是学园都市！拥有读心能力、洗脑能力等‘操心能力’的超能力者多的是，这方面的研究机构也不少！现在就放弃希望，还太早了吧？听说常盘台那边还有个等级5的超能力者，只要透过触摸就可以消除他人记忆呢！”
惨白的月光下，神裂火织一言不发。
“如何？蠢女人！在你心里究竟是好友的命重要，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相信科学...”
死水一般的语气，神裂火织的表情渐归于无...
“但是我相信！”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少年的脸上，“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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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抄开头的问题，我只能说我在偷懒，更何况本来就是两本几乎没交集的书，人家那是大神的金典片段，总之我会认真写的，绝不会只是为了敷衍而抄，要是我真的不想写了，那会发通知与致歉信，大家好聚好散。
唰！一瞬间，神裂的右手莫名地变得模糊，接着消失。
轰！的一声，伴随着风的怒吼，某种东西以可怕的速度袭来.
“？！”
简直像巨大的雷射光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错觉.
接着则出现像是以真空刀所制造出来的巨大龙卷风。
以神谷为风眼，地面的柏油、路灯、固定间隔排列的行道树，都像被工程用水压刀所切割而肝肠寸断。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总共七条直线的“刀伤”，在平整的路面上绵延数十公尺。从各个不规则角度袭来的“刀伤”，如同在钢铁之门上用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叮”的一声，收刀入鞘的声音。.
“.....”
右手触摸着刀柄，神裂戒备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没有憎恨也没有愤怒。。
七次。连一次斩击都没看见，刚刚那一瞬间神裂已经发出了七次“居合斩”。而且只要神裂愿意，本来这七次中的任何一次都可以将神谷切成两半。本来，必杀的七次斩击。
没错啊，仅仅是本来罢了...
鲜血、碎尸...这些东西，烟雾散去后的人行道上，找不到一丁点痕迹。
对方拥有某种制造幻觉的能力，甚至可以骗过圣人的感知力，以至于无法获得准确的目标。
这些，是神裂已经想明白的...
但，还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的...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在魔法侧绝对称得上强者的人，居然会投靠科学；怎么也想不明白，原本记载中流派不明的光之术式，居然会是超能力；怎么也想不明白，以晨曦之星作为魔法名的魔法师，居然会是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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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说是毫无目的，毕竟对方曾喊出话来――哪里不平哪里有我！
但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拘泥于善恶的迂腐之人，试问，会将虐杀普通人的魔术师以各种手法折磨上三天三夜，使其享受到比死亡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人，会心慈手软到哪儿去...
对手很强，超乎寻常的强――这是神裂的判断，但她不会因此退缩，这不仅是因为圣人的骄傲，更是为了那个少女....
将右手轻按在刀柄上，神裂心里很清楚，对方绝对不是之前那个空有古怪力量的半吊子，而是真正洗礼过血与火的战士。
“哎，清教的圣人啊.....”透着几分无奈的声音传入耳中，神裂却早在气息出现之前就摆好了战斗姿势。
“喂，我说你打算怎么办...”抬起头，神裂看到某个威震魔法侧的少年拎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旅行包，神色不善的开了口。
“万分抱歉。”毫无诚意的回答。
“哎，那我也就只好...”随手将旅行包扔到一边，各种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完全看不出原貌的物品散落一地，神谷随手拿出一个十字架横放在胸口，“自己来取了！”
下一刻，神谷挥动着手中的光之巨剑，俯身疾冲，而目标，就是七天七刀已然出鞘的神裂火织。
汀！七天七刀与光剑碰撞，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音，两人在这一次的交锋之后都是身形爆退，显然无论是主攻的神谷还是防守的神裂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果然普通的光剑对于这种灵装的作用不大呢...）
稳定下手中的兵刃，神谷将光剑切换到了太刀的形态。
但另一边检查完刀身状态的神裂火织已经疾速的向他冲来，手中的七天七刀闪过一道寒光。
“切，天真...”神谷不屑的将左手向前一指，“构成！”
?然张开的光之护盾完整的承受下了神裂的攻击，之后，三道光线呈品字形射向暂时处于脱力状态的女圣人。
“天真的是你！”神裂火织一声暴喝，以完全违背人体力学的方式，强行扭转身体击溃了其中一道光线，同时闪过另两道，一瞬间，她的速度暴增了何止数倍。
突然！神裂火织的身影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一刀斩碎了光盾的神裂火织，瞬间踢出一脚，正中神谷那单薄的身体。
神谷整个人立刻如同炮弹一般被轰飞，狠狠的撞击在对面的墙壁上，带起了大片的烟尘。
但，反观作为攻击者的神裂火织，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反而越发凝重。
“呦，我说圣人，你以为，这样的速度....”如迷雾般四散的烟尘中，神谷的身影渐渐显现，“我就没有吗！”
“其疾如风！”伴随着一声轻喝，神谷的体表开始闪动淡黄色的光芒，光与影的线条不断攀升，最后构成了一枚淡黄色的古怪符文，静静地悬浮在他的头顶。
“唯闪！”如同电一般的剑光闪过，神裂火织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神谷身后数尺处。宛如旧时代武士剧之中的决斗情节。
但，原本应该是被切成两半的“神谷”，却碎裂为星星点点的光，随风而逝...
“残像！”脑中如疾电般闪过这个念头，但....
“就不能坐下听我好好说吗？”一把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光刃突然横在了神裂火织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少年的声音再度变回慵懒的状态。
（好快....什么时候...）
神裂的内心震惊，虽然知道对方的实力强劲，但更多是在幻术的方面，没想到...
“你们进来是为了**目录的事吧，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和那个刺猬头的烂好人有什么关系，能够给我个解释吗？更何况...”神谷很无良的用光剑拍了拍神裂的脸，“**目录的事我虽然了解的不多，但好歹还是知道她有圣人与教皇级的护卫，应该你就是其中之一吧，为什么...”
“.........”
沉默。无比的沉默。
这让神谷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
“......我......”
因为神裂竟然被逼得不知所措，神谷自认没那个嘴炮能力。
几句话，就把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逼得不知所措。
“我本来也不想伤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
神谷多少理解了神裂说这句话的涵义。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
神裂继续说道：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你知道，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
“她是我的同袍──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
－－－－－－－－－－－－－－－－－－－－－－－－－－－－－－－－－－－－－－－－－－－－－－－－－－－－－－－－－－－－－－－－－－－－－－－－－－－－－－－－－－－－－－－－－－－－－－－－－－－－－
“所以，你们为了救她才不得不这样做？我说的对吗？”神谷收起了十字架，抱胸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神裂火织。
“恩，她的脑容量的８５％，都已经用于记忆那十万三千本书。”神裂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继续说道：“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１５％，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联系自身的知识，神谷有种相当古怪的感觉。。
“这不可能......这太奇怪了......哪怕是完全记忆......”
“没有错。但是她对事情的记忆方武跟我们不同。她所拥有的是完全记忆能力。”神裂的语气中，感情正在逐渐消失：“你知道完全记忆能力，代表什么意思吗？”
“....就是一旦见过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忘记的能力，不是吗？”
“没错。可是，‘遗忘’这种行为，真的是不好的事情吗？”
“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像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接着，神裂用冰冷的声音说：
“但是她做不到这一点。”
“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神裂用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原本她就只剩下１５％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哎，我只能说...”神谷的语气有些惆怅。
“......？”
“你被骗了！”
斩钉截铁，毋庸置疑的语气，神谷看着神裂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着。
神裂火织的反应出奇的大，“我不是说过了吗――”
“――那只是教会为了控制而设下的骗局罢了！你这个蠢女人！”
“你..”
“亏你这样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完全记忆能力，什么消除记忆！事实上，我们说的记忆丧失也分很多种。”神谷一边回忆着脑中那些晦涩的知识一边说着：“例如老化......老人痴呆，或是因喝醉酒而造成的记忆丧失，还有阿兹海默症这种脑部疾病，TA（短暂性脑缺血发作）......脑中的血液一日一停止流通，也会造成失忆。此外使用了氟烷（halothane）、活宁（isonflurane）、吩坦尼（fentanyl）等全身麻醉，使用了巴比妥酸盐类（barbiturates）、苯重氮基盐（benzodiazepine）等药物的副作用，有时也会造成记忆丧失。”
“？？？本重蛋......那是什么？”
神裂用难得的孱弱口气询问。但是神谷无视她的问题。反正没必要跟你详细解释。
“总而言之，意思就是靠‘医学手段’来消除记忆的方法多得是！我可以用你们做不到的方法，消除她那十万三千本书的记忆啦，蠢女人！”
神裂的呼吸瞬间冻结。
“而且，这里可是学园都市！拥有读心能力、洗脑能力等‘操心能力’的超能力者多的是，这方面的研究机构也不少！现在就放弃希望，还太早了吧？听说常盘台那边还有个等级5的超能力者，只要透过触摸就可以消除他人记忆呢！”
惨白的月光下，神裂火织一言不发。
“如何？蠢女人！在你心里究竟是好友的命重要，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相信科学...”
死水一般的语气，神裂火织的表情渐归于无...
“但是我相信！”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少年的脸上，“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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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抄开头的问题，我只能说我在偷懒，更何况本来就是两本几乎没交集的书，人家那是大神的金典片段，总之我会认真写的，绝不会只是为了敷衍而抄，要是我真的不想写了，那会发通知与致歉信，大家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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