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22】【冰火两重天】
目录：狩天| 作者：Robin谢| 类别：玄幻奇幻
两个军官飞身跃下高台的时候，看都没有看高台上的毛剑辉、黄教习一眼。
毛剑辉、黄教习慌忙走到文官面前，拱手道：“请聂大人高抬贵手……”
聂信文阴沉着脸，喝道：“闭嘴！”
两教习的声音嘎然而止，神情沮丧地垂着头。
很快，一个军官将罗延志提到了高台上。不知是因为他反抗还是军官故意刁难他，罗延志头凌乱，满脸的泥土，衣服也被撕开了。看着李少充的死状，已经有心里准备的罗延志还是吓了一大跳。
“跪下！”军官推了罗延志一把，手里的宝剑出鞘。“喀嚓——。”
罗延志不忿了摇晃了几下，嘴里大声说道：“他不是我射死的，是他自己要我射的……，不能怪我……”
聂信文朝军官挥了一下手。等军官恨恨地退开，他冷笑道：“谋杀皇家军官，本官灭你三族！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的箭现在正插在他的脑袋上，难道你还有什么冤屈可言？”
罗延志大叫道：“可你也看见了，是他逼我射的，是他自己撞上去来……”
聂信文半眯着眼睛道：“他自己撞上去的？你是说他堂堂的皇家军官想自杀？……，哼，你的话谁信？”
罗延志道：“事实就是这样！”
聂信文看着这倔强的孩子，故意问道：“你怎么说他是自己撞上去的？”
罗延志指着尸体道：“我瞄准的是他的左肩，可现在箭是从他的嘴巴里插进去的，不是他自己撞上去怎么会这样？”
聂信文问道：“别人怎么知道是你瞄准的他左肩而不是脑袋？或许是你射偏了呢？”
罗延志急忙争辩道：“我不会射偏！”
聂信文道：“你对你的箭术如此有信心？我看你是因为知道一个人内功最高也练不到口腔里也刀枪不入，所以你趁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射的箭。……，再说你若瞄准了他的左肩射，也一样会伤人，一样是蓄意谋杀。”
罗延志一下如泄了气的皮球，争辩道：“是他逼我射……”
“好，就算不谈你是不是射偏的事，也不谈是不是他逼你射的。”聂信文狡诈地哼了一下，说道，“但有一点你得承认，之前你故意隐瞒了实力，最后这一箭却突然使出全力，这才导致李校尉无法避开。这，你没有话说吧？”
罗延志马上反驳道：“我没有隐藏实力，我开始就射了一箭给你们看，都射进石头了。”
聂信文摇头道：“可我也看见了，你射最后这箭的时候，开始你故意装着拉不开弓，等大家都以为你无力时，你却将弓拉成了半圆。你说，你这不是隐藏实力吗？就凭这一点说你蓄意谋杀皇家军官一点也不为过。”
罗延志争辩道：“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能拉成半圆了，以前我一直只能拉开一半，从来没有拉过这个样子。……，我的胳膊现在还痛呢，……，”见聂信文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罗延志干脆说道，“反正我没有故意隐藏实力，也没有故意杀他。”
聂信文再次冷笑，说道：“隐藏实力故弄玄虚，那是谋杀。没有隐藏实力，那是误杀。反正李校尉是被你的箭射死的，无论你是谋杀还是误杀，朝廷官员都是死在你手里，你都得承担责任，都得死！只不过是否连累你的家人而已。反正你的脑袋砍定了。”他停顿了一会，看着罗延志问道，“明白了吗？”
罗延志大声道：“这不公平，我不是谋杀，也不是误……误杀……，连误杀都算不上……”
聂信文突然笑道：“哈哈，公平？你跟官府讲公平？真是幼稚。你想必不知道我们楚炎帝国新制订的皇家法律吧？”
罗延志被官府的法律差点气晕了，他恨恨地盯着阴笑不已的聂信文。
聂信文的眼睛突然直，目光死死地盯着罗延志胸前悬挂的那块黄玉。当罗延志试图用破损的衣服遮盖时，他手一伸就将那块黄玉抓在手里，手指一捏，悬挂黄玉的绳子就断了。他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又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倔强的少年，问道：“哪里来的？”
罗延志回答道：“捡的！”
“捡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我告诉你，你若骗我，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外公一家，甚至将这里的人全杀了。信不信？”聂信文盯着罗延志的眼睛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人呢？”
罗延志从对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猜测出他和那个白皮猿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就模棱两可地说道：“他感谢我帮了他的忙，就送给我这个东西。”
聂信文冷笑道：“你一个小屁孩能帮他什么忙？他又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你？”
罗延志想起自己杀死的是土匪坐地虎，估计与眼前的这个军官没有什么关碍，就老实说道：“是因为他和一个叫坐地虎的匪打斗，他们两人两败俱伤。而坐地虎以前带土匪来我们村杀了很多人，烧了我家的房子，所以我就帮他杀了他。……”
聂信文冷笑一声，道：“小子，不要跟本官玩你的什么小聪明。我可知道这个白皮猿是一个自私、吝啬的家伙，而你杀坐地虎又不完全为了他，主要你为了报你自己的仇，你只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而已，他怎么可能送你这么重的礼？从头到尾给我老实说。”
罗延志只好将自己如何背着狍子下山看见满地尸体，如何被白皮猿逼迫并被他击伤丹田、自己如何趴在地上被坐地虎无视、最后自己如何从背后偷袭得手、……、等等情形简单地说了一遍。说的只是三人的动作，他没有复述白皮猿、坐地虎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没有将白皮猿传授口诀的事说出来。
聂信文伸手抓住罗延志的手，输入一股真气。凝神定气了好一会，他感叹道：“小子，你真是命大啊。白皮猿那一掌有武功的人都是九死一生，竟然被你侥幸逃过。如果那个坐地虎没有因为气愤而失去理智，先向你这个趴在地上当诱饵的小子砍上一刀，你小命也完了。”说着，他笑了起来，“哈哈，小子，想必你还想感谢白皮猿那老东西吧？”
罗延志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我的确不恨他。”
聂信文笑问道：“如果你知道他毁坏了你的丹田，你一辈子都成不了武林高手，你还不恨他吗？如果不是丹田受损，凭你练武的潜质，很可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至少不会比本官、比李少充差，更别说那几个教习了。”
罗延志一愣，吃惊地看着聂信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聂信文冷笑着将那块玉扔给罗延志，突然放低声音问道，“你父母呢？”
罗延志不知道聂信文问这话的意思，他担心自己的事牵连到父母，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聂信文见他犹豫，说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父亲上次战争被征上战场一直就没回，你母亲外去找你父亲去了，你这里只有外公一家是你的亲人，对不对？”
显然这个聂信文刚才找村民了解了不少情况，见他这么说，罗延志只好点了点头。
聂信文很是得意地看着罗延志，说道：“本官看你小子可怜，那个白皮猿与本官也有一面之缘，有心留你一条出路。……，如果答应我的两个条件，我就出面为你们斡旋一二，怎么样？”
说到后来，他的目光却转向罗延志的身后。
很快，秦振羽焦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请大人高抬贵手。只要能保住我外孙的一条性命，本人一定答应大人的任何条件。”
不知什么时候，秦振羽已经从石梯走了上来。他显然走的有点急，脸上全是汗珠，昔日的镇定全然不见，在他身后是两个持矛的士兵。
聂信文不急不慢地对秦振羽道：“听村民说你儿子和李校尉一样都是蓄势级第五层的高手了，也许他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将军，成为一方诸侯。我们都是同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这事也算情有可原。谁叫心软善良呢？就让本官做一件好事吧。
本官的条件也不是很苛刻，为了让所有村民配合官兵剿匪，只需要你们做到二条：第一，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驻扎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村里任何人不许外出，听从官兵的安排，非有大事所有人一律呆在自己家里。第二，你这个外孙的根基似乎不错，村里还有两个小子也算凑合，我安排他们随官兵一起做事，如果本官认为他们可以，等我们在这里的事一完，这几个孩子将随本官离开，本官将推荐他们到阳岚帮习武。村长，你觉得怎么样？”
秦振羽狐疑地问道：“就这些？”
在他看来这两个条件完全称不上苛刻，现在士兵把村子全封锁了，想逃也无路可逃，即使那个李少充不是死在这里，村民面对官兵也只有听命的份，哪里敢反抗？再说，如果剿匪的话，那些土匪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大肆报复，村民也只有和官兵待一起才安全。
至于第二个条件，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阳岚帮是名扬天下的名门正派，是楚炎帝国的武林魁，更是众人心目中的圣地。人们以进阳岚帮习武为荣。一般孩子想进去习武都不能。他们不但要求习武者根基特别好，还必须特别能吃苦耐劳。
当然像罗延志他们这种半道进去的人未必就能学到多少本事，如果他们的潜质不被里面的人看中，他们在里面也就镀镀金而已。特别是像张立秋明年就要服兵役，他进去后很可能还没有成为阳岚帮的正式弟子就得离开。
没有关系，只要你是从阳岚帮出来的，你就有了一个金字招牌，不说江湖上的人卖你几分面子，就是进了军队，里面有无数从阳岚帮出身的军官会有意无意罩着你。
毛剑辉、黄教习慌忙走到文官面前，拱手道：“请聂大人高抬贵手……”
聂信文阴沉着脸，喝道：“闭嘴！”
两教习的声音嘎然而止，神情沮丧地垂着头。
很快，一个军官将罗延志提到了高台上。不知是因为他反抗还是军官故意刁难他，罗延志头凌乱，满脸的泥土，衣服也被撕开了。看着李少充的死状，已经有心里准备的罗延志还是吓了一大跳。
“跪下！”军官推了罗延志一把，手里的宝剑出鞘。“喀嚓——。”
罗延志不忿了摇晃了几下，嘴里大声说道：“他不是我射死的，是他自己要我射的……，不能怪我……”
聂信文朝军官挥了一下手。等军官恨恨地退开，他冷笑道：“谋杀皇家军官，本官灭你三族！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的箭现在正插在他的脑袋上，难道你还有什么冤屈可言？”
罗延志大叫道：“可你也看见了，是他逼我射的，是他自己撞上去来……”
聂信文半眯着眼睛道：“他自己撞上去的？你是说他堂堂的皇家军官想自杀？……，哼，你的话谁信？”
罗延志道：“事实就是这样！”
聂信文看着这倔强的孩子，故意问道：“你怎么说他是自己撞上去的？”
罗延志指着尸体道：“我瞄准的是他的左肩，可现在箭是从他的嘴巴里插进去的，不是他自己撞上去怎么会这样？”
聂信文问道：“别人怎么知道是你瞄准的他左肩而不是脑袋？或许是你射偏了呢？”
罗延志急忙争辩道：“我不会射偏！”
聂信文道：“你对你的箭术如此有信心？我看你是因为知道一个人内功最高也练不到口腔里也刀枪不入，所以你趁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射的箭。……，再说你若瞄准了他的左肩射，也一样会伤人，一样是蓄意谋杀。”
罗延志一下如泄了气的皮球，争辩道：“是他逼我射……”
“好，就算不谈你是不是射偏的事，也不谈是不是他逼你射的。”聂信文狡诈地哼了一下，说道，“但有一点你得承认，之前你故意隐瞒了实力，最后这一箭却突然使出全力，这才导致李校尉无法避开。这，你没有话说吧？”
罗延志马上反驳道：“我没有隐藏实力，我开始就射了一箭给你们看，都射进石头了。”
聂信文摇头道：“可我也看见了，你射最后这箭的时候，开始你故意装着拉不开弓，等大家都以为你无力时，你却将弓拉成了半圆。你说，你这不是隐藏实力吗？就凭这一点说你蓄意谋杀皇家军官一点也不为过。”
罗延志争辩道：“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能拉成半圆了，以前我一直只能拉开一半，从来没有拉过这个样子。……，我的胳膊现在还痛呢，……，”见聂信文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罗延志干脆说道，“反正我没有故意隐藏实力，也没有故意杀他。”
聂信文再次冷笑，说道：“隐藏实力故弄玄虚，那是谋杀。没有隐藏实力，那是误杀。反正李校尉是被你的箭射死的，无论你是谋杀还是误杀，朝廷官员都是死在你手里，你都得承担责任，都得死！只不过是否连累你的家人而已。反正你的脑袋砍定了。”他停顿了一会，看着罗延志问道，“明白了吗？”
罗延志大声道：“这不公平，我不是谋杀，也不是误……误杀……，连误杀都算不上……”
聂信文突然笑道：“哈哈，公平？你跟官府讲公平？真是幼稚。你想必不知道我们楚炎帝国新制订的皇家法律吧？”
罗延志被官府的法律差点气晕了，他恨恨地盯着阴笑不已的聂信文。
聂信文的眼睛突然直，目光死死地盯着罗延志胸前悬挂的那块黄玉。当罗延志试图用破损的衣服遮盖时，他手一伸就将那块黄玉抓在手里，手指一捏，悬挂黄玉的绳子就断了。他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又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倔强的少年，问道：“哪里来的？”
罗延志回答道：“捡的！”
“捡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我告诉你，你若骗我，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外公一家，甚至将这里的人全杀了。信不信？”聂信文盯着罗延志的眼睛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人呢？”
罗延志从对方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猜测出他和那个白皮猿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就模棱两可地说道：“他感谢我帮了他的忙，就送给我这个东西。”
聂信文冷笑道：“你一个小屁孩能帮他什么忙？他又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你？”
罗延志想起自己杀死的是土匪坐地虎，估计与眼前的这个军官没有什么关碍，就老实说道：“是因为他和一个叫坐地虎的匪打斗，他们两人两败俱伤。而坐地虎以前带土匪来我们村杀了很多人，烧了我家的房子，所以我就帮他杀了他。……”
聂信文冷笑一声，道：“小子，不要跟本官玩你的什么小聪明。我可知道这个白皮猿是一个自私、吝啬的家伙，而你杀坐地虎又不完全为了他，主要你为了报你自己的仇，你只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而已，他怎么可能送你这么重的礼？从头到尾给我老实说。”
罗延志只好将自己如何背着狍子下山看见满地尸体，如何被白皮猿逼迫并被他击伤丹田、自己如何趴在地上被坐地虎无视、最后自己如何从背后偷袭得手、……、等等情形简单地说了一遍。说的只是三人的动作，他没有复述白皮猿、坐地虎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没有将白皮猿传授口诀的事说出来。
聂信文伸手抓住罗延志的手，输入一股真气。凝神定气了好一会，他感叹道：“小子，你真是命大啊。白皮猿那一掌有武功的人都是九死一生，竟然被你侥幸逃过。如果那个坐地虎没有因为气愤而失去理智，先向你这个趴在地上当诱饵的小子砍上一刀，你小命也完了。”说着，他笑了起来，“哈哈，小子，想必你还想感谢白皮猿那老东西吧？”
罗延志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我的确不恨他。”
聂信文笑问道：“如果你知道他毁坏了你的丹田，你一辈子都成不了武林高手，你还不恨他吗？如果不是丹田受损，凭你练武的潜质，很可能成为一代武林高手，至少不会比本官、比李少充差，更别说那几个教习了。”
罗延志一愣，吃惊地看着聂信文，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聂信文冷笑着将那块玉扔给罗延志，突然放低声音问道，“你父母呢？”
罗延志不知道聂信文问这话的意思，他担心自己的事牵连到父母，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聂信文见他犹豫，说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父亲上次战争被征上战场一直就没回，你母亲外去找你父亲去了，你这里只有外公一家是你的亲人，对不对？”
显然这个聂信文刚才找村民了解了不少情况，见他这么说，罗延志只好点了点头。
聂信文很是得意地看着罗延志，说道：“本官看你小子可怜，那个白皮猿与本官也有一面之缘，有心留你一条出路。……，如果答应我的两个条件，我就出面为你们斡旋一二，怎么样？”
说到后来，他的目光却转向罗延志的身后。
很快，秦振羽焦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请大人高抬贵手。只要能保住我外孙的一条性命，本人一定答应大人的任何条件。”
不知什么时候，秦振羽已经从石梯走了上来。他显然走的有点急，脸上全是汗珠，昔日的镇定全然不见，在他身后是两个持矛的士兵。
聂信文不急不慢地对秦振羽道：“听村民说你儿子和李校尉一样都是蓄势级第五层的高手了，也许他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将军，成为一方诸侯。我们都是同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这事也算情有可原。谁叫心软善良呢？就让本官做一件好事吧。
本官的条件也不是很苛刻，为了让所有村民配合官兵剿匪，只需要你们做到二条：第一，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驻扎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村里任何人不许外出，听从官兵的安排，非有大事所有人一律呆在自己家里。第二，你这个外孙的根基似乎不错，村里还有两个小子也算凑合，我安排他们随官兵一起做事，如果本官认为他们可以，等我们在这里的事一完，这几个孩子将随本官离开，本官将推荐他们到阳岚帮习武。村长，你觉得怎么样？”
秦振羽狐疑地问道：“就这些？”
在他看来这两个条件完全称不上苛刻，现在士兵把村子全封锁了，想逃也无路可逃，即使那个李少充不是死在这里，村民面对官兵也只有听命的份，哪里敢反抗？再说，如果剿匪的话，那些土匪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大肆报复，村民也只有和官兵待一起才安全。
至于第二个条件，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阳岚帮是名扬天下的名门正派，是楚炎帝国的武林魁，更是众人心目中的圣地。人们以进阳岚帮习武为荣。一般孩子想进去习武都不能。他们不但要求习武者根基特别好，还必须特别能吃苦耐劳。
当然像罗延志他们这种半道进去的人未必就能学到多少本事，如果他们的潜质不被里面的人看中，他们在里面也就镀镀金而已。特别是像张立秋明年就要服兵役，他进去后很可能还没有成为阳岚帮的正式弟子就得离开。
没有关系，只要你是从阳岚帮出来的，你就有了一个金字招牌，不说江湖上的人卖你几分面子，就是进了军队，里面有无数从阳岚帮出身的军官会有意无意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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