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0 渐入高潮

    ))”——《明史》

    这个铁券的意义是非凡的，因为它是88发下来的一块“免死金牌”，88说，除了谋逆以外，徐达可以免死罪2次，而徐达的子孙可以免死罪1次。

    “朕闻自昔帝王创业垂统，皆赖英杰之臣削群雄、平暴乱，然非首将智勇，何能统率而成大功？如汉唐初兴，诸大名将是也。当时虽得中原，四夷皆未宾服，以其宣谋效力之将比之，岂有过我朝大将军之功者乎？尔（徐）达自起兵以来，为朕首将十有六年，廓江汉，清淮楚。电扫浙西，席卷中原。威声所震，直达塞外。其间降王缚将，不可胜数。顷者，诏令班师，星弛来赴…”

    这是88所写的铁券文里的一段话，我不知道他是否真心所言，但是他说的，的确是真实的。

    此次封公的人共有6人：李善长（韩国公）、徐达（魏国公）、常茂（遇春的儿子，郑国公）、李文忠（曹国公）、邓愈（卫国公）和冯胜（宋国公）。除此之外，在中山侯汤和之下，还有28人被封为侯。他们全部被赏赐了诰命铁券。

    回到寝宫，元璋得意洋洋地冲秀英嚷嚷：“我现在这么器重他，连他子孙的命都给保全下来了，我就不信他还能目空一切地走。”

    秀英忧心忡忡地看着元璋愉悦的面容，试探地问：“真的一定要他留下来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元璋正色地反问。

    “可是他不想留下，不想被束缚，既然现在北边的边患已经被扫平了，你又何必一定要让他留在朝廷里呢？”秀英焦急地提高了分贝。

    “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元璋态度强硬地板起脸。

    “皇上，你说过他是你的兄弟啊。他还救过你，你难道就不能对他仁慈一点，满足他的愿望吗？”秀英乞求着跪到元璋面前，心酸的泪水又一次湿润了眼眶。她对于眼泪已经麻木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的泪水就像呼吸一样容易被忽略而且平淡无奇。可是她还是一次一次地落泪，或许是心还鲜活的标志吧，让她善良的灵魂注定要为了太多的人伤怀。

    元璋面无表情地盯着秀英，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他必须留下。”

    兄弟？元璋觉得这样的词语刺耳地环绕在他的大脑里，像一把利剑一样抵住他的喉咙，让他没有进退的余地。兄弟？元璋突然想笑，如果徐达是我的兄弟，我能做的最大一件仁义的事就是告诉他：“兄弟，对不住了。”